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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梦从冥王身上抬起脸,含一丝诡笑,道:“当然不会有……人……为难你们啦!哈哈,冥界本来就没有人嘛!”
眸儿愣了一下,顿足道:“好啊,你故意气我!好,你第十世做什么事,都不要人帮忙的,是不是?我们都不要理他了,好不好,好不好啊,卓不凡。”
“好!”卓不凡立刻配合的点头。
司梦赶紧跳过来,挂到卓不凡身上,仰着头陪笑道:“我开玩笑啦,我开玩笑,哈哈,你们随时想来,随时可以,碰到谁拦你们,就报我的名字,哈哈,不过,我有点怀疑,冥界真的有可玩的地方吗?”
卓不凡一脸快晕倒的表情,把他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看他笑嘻嘻的又想去抱眸儿,赶紧侧身挡在眸儿面前,笑道:“斋主,你虽然现在看起来算是小孩子,不过,也不用这么尽情施展吧?我们毕竟算是熟人。”
司梦本就是玩笑,哪里会当真去抱眸儿,闻言大笑出声,眸儿白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转轮殿四周,放眼望去,周围一片黑沉沉的,于是泄气的道:“算了,我一辈子都不要来这个地方,唉,我只是感觉我们认识了冥界的小王子,不用好浪费啊!”
“这……”司梦无语的转过脸去,继续纠缠冥王,卓不凡回头瞥了他们一眼,微微一笑,然后静心凝神,在原地举步,轻轻的迈了出去。
第三卷 169章、错爱覆水难收回
儿并不知卓不凡的肉身在哪,而卓不凡只是感受那气界,也并没想到,自己的肉身,现在仍是石中,而眸儿是不会穿石的。卓不凡一脚迈出,随即顺顺当当的进入自己的肉身,而手里一直牵着眸儿,眸儿出其不意,被他带入石中,顿觉前后左右,俱被坚硬的物质环绕,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虽然眸儿并不是必须保持呼吸才能生存,不过,在这种情形之下,仍是弊闷不已,赶紧飞快的退回了一步,又回到了冥界,大口喘气。
卓不凡察觉眸儿退回,赶紧跟着退回,看到眸儿的样子,便即明白,赶紧陪笑哄她几句,一边笑道:“眸儿,不如你先到白石镇等我,我随后赶去。”眸儿无法,只得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卓不凡在她颊边轻轻一吻,微微一笑,便迈步出了冥界,眸儿眼巴巴的看他消失,叹了口气,也脚尖轻点,纵出了冥界。阳间只要她去过的地方,都可以直接从另一个结界回到原处,所以,一脚踏出,便到了分手时的客栈。
身后有人轻轻的哎了一声,似乎是想唤回眸儿,可是眸儿没有听到。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个黄泉,眸儿甚至忘记了,要跟他说一句谢谢,谢谢他为了自己,到这个他深深惧怕的地方来,在急难时伸出援手,把自己从冥妃手中解救出来。黄泉一直不即不离的跟在眸儿后面,从冥妃殿一直跟到了转轮殿。却是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也难怪眸儿会忘记。眸儿地眼中只有她要看的那个人,冥妃吸取了她几分青春,她甚至想不起去问一问这对自己有什么伤害,又哪里想的起他。缘份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卓不凡只不过是一个凡人,可是,他却是眸儿的世界。
司梦难得当一回孩童,当然要充分利用这优势。成功的从不堪其烦的冥王身上敲诈到了自己想要的,得意洋洋地回过头来,却不经意一眼瞥见黄泉,他定定的站在殿门前。银白色的脸上,是真正的落寞,这个木石人儿,也终于懂了几分人间情感不成?
司梦有些不忍。走过去本想拍拍他地肩,可惜自己身量太矮,只好拍了拍他的手背,犹豫着是不是点拨他几句。让他再回阳间去试试运气,顺便也给卓不凡捣捣乱,不过。想眸儿万一要是真的被他感动了。那自己到哪儿再去找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赔给卓不凡?所以。还是算了吧。
可是黄泉是剑仙啊,法力高深。又了解天庭这伙对手地情况,这个人不好好利用,实在不是司梦的个性啊。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黄泉啊!你不是也很想回到天庭吗?你帮我完成我第十世的使命,我们一起回天庭吧!”
黄泉怔了一怔,回过眼神来望着他,过了良久,似乎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使命?”
司梦顿时晕头转向,敢情这个人,不但没听他们之前地说话,而且连使命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于是又费了一大番唇舌来解释。黄泉完全是神游物外的状态,有听没听懂,直线条的眼睛,始终望着眸儿消失地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梦忍无可忍地把声音提高再提高,可是黄泉地神色始终充满了落寞,司梦开始利诱:“总之,你收集剑气的法子不管用,你只要跟着我,什么都不用想,我保你能回天庭!”
黄泉只点点头,怎么,他不想回天庭了?司梦脱口而出地道:“你不想见眸儿了?喂,我说黄泉你到底帮不帮忙啊?说句话啊!你不跟我回阳间可就永远见不到眸儿了。”
黄泉抬起眼皮来看了看他,半晌沉默不语,司梦正要再说,他忽然点点头,道:“我答应你。”司梦吁了口气,有一点小小的惭愧,不过幸好这个人,是早已为卓不凡所知的,不凡啊不凡,这可不是我给你招惹来的啊!有什么事情,可不要怪我。
阴谋得逞的司梦亲亲热热的拉起黄泉的手,一起走进殿中,对着头大如斗的转轮王,露出了甜甜又天真无邪的笑容。
不提这转轮王怎么打发司梦,只说眸儿回到了客栈,熟门熟路的到了卓不凡的房间,想想不对,又转身到了司梦的房间,明知房中无人,也不敲门,径自推开门进去,谁知房中却正有人急步而出,一推一送之间,眸儿差点没被门板碰扁鼻子,顿时呀了一声,赶紧跳开。
看房中时,却是一身黑衣的乘水,她大概是听到眸儿的脚步声,所以迎出门来的。她仍是轻纱遮面,看不到她的神情,一对秋水也似的明眸中,惊喜的神情,正迅速的褪去,换成了满眸的惊讶之色。眸儿拍拍胸口,埋怨道:“乘水呀,吓死了,你躲在这儿干什么?”
乘水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握住眸儿的手:“眸儿姑娘!”
眸儿看了看乘水,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道:“哦……我知道了,你很想我是不是?看到我很高兴是不是?”
“这……”乘水有点不能理解眸儿的思维,停了一息,才道:“你回来了!那一定有法子救司堂主的,是不是?”
“救他?救他干嘛?”眸儿已经被乘水拉到了床前,立刻捂住了鼻子,“呀,这儿臭死了,臭的要命!”
乘水似乎有些惭愧,垂首道:“对不起,我们不敢移动他,怕影响治疗。”
“什么嘛!”眸儿甩开乘水的手,赶紧跳出门来:“怎么会这么臭呀,我记得司梦还是蛮干净的一个人啦!难道他从来不洗澡?”
乘水跟了出来,微微皱眉,道:“时间太久了,所以难免……眸儿姑娘,我们能不能先救人,再说其它不相干的事情?”
“什么时间太久了啊!我们才去了几天而已。”
乘水的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停了一下,然后静静的道:“你和卓不凡,已经离开这儿,接近三个月,司堂主去的虽晚,也已经去了一个多月了。”
什么?眸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冥界一日,难道是人间一月不成?天哪,幸好没在那冥界多待,假如待上一个月,回来一看,乘水这千娇百媚的大姑娘,恐怕就要变成柱拐杖的老太婆了。小爱书友群:67792937(小爱的金屋),欢迎加入。
第三卷 170章、长者死别忍吞声
儿微觉讶然,站在原地,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乘水忍于还是开口催促道:“眸儿姑娘,人命关天,还是请快些出手救司堂主吧!”
眸儿一脸莫名的道:“救他?救他做什么?他都臭了!”
“你……你们不是朋友吗?你怎么能对司堂主的事情不闻不问呢?”
眸儿哦了一声,不服气的哼道:“我又没说不管他,嗯……那我现在就去买棺材!买个最好最贵的!”说着转身就走。
乘水一把拉住她,怒道:“开什么玩笑,我是说正经的,司堂主现在气息全无,身体却未僵硬,各处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你们都是通晓灵异的人,一定有自己的法子。”
眸儿缓缓的收回了自己已经迈出的脚,转着眼睛看着乘水,轻轻揉着自己被捏痛的手臂,然后悄悄的眨了眨眼睛,浮起一丝笑,那笑容跟卓不凡促狭时的笑,居然有七分相似,可是,此时的乘水看来,居然是十分的讨厌,眸儿笑道:“乘水呀,你很关心司梦老头儿的是不是?你很怕他死掉的是不是?”
乘水一怔,随即薄怒道:“我们是同属一教的兄弟,他是至情至性,令人景仰的侠者,我眼睁睁看他在我面前倒下,我怎能袖手不理?”
忽听一声长笑,然后带笑的声音道:“至情至性,令人景仰的侠者,哈哈,司梦斋主要是能听到水姑娘这一句评价,睡觉也会笑醒。就算真的死掉了,也会笑活过来地。”随着话声,卓不凡笑吟吟的从天而降,落在眸儿身后。
乘水吸了口气,仍是静静的道:“卓不凡,我佩服你处变不惊的沉稳,但是,我不认为一个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去,还能这么轻松……”
卓不凡笑道:“不然还能怎样?我虽然佛家道家的法术都学过那么一点儿。不过可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啊,你难道要我去救活一个尸体?”
“就是嘛,我说要去买棺材,她还不许呢!”眸儿不怕死的插口道。
乘水怒道:“也许司堂主的病地确是无药可医。也许他真的已经病如膏肓,也许凭你们的灵异手段,不用看就知道躺在床上的已经是一具尸体,可是。从始至终,我没有看到你们有做过一份努力,来尝试救活司堂主,你们甚至都不用检视一下吗?”
卓不凡笑道:“水姑娘。有道是旧地不去,新的不来,水姑娘请稍安勿燥。呵呵。说到检视。我倒真应该去检视一番。看斋主身上,藏了什么不得了的护身法宝。”一边说着。一边绕过气的脸色发白地乘水,进了房门,触到司梦的身子时,他的身子虽不温暖,却仍如常人一般柔软,卓不凡侧头向眸儿笑道:“看来一个十全十美的肉身,还真是难选,到此时还没有选到吗?”谁知话音未落,司梦地尸身忽然一动,变的僵直,想来必是魂魄已经入了新的肉身。卓不凡怔了一怔,苦笑摇头,在司梦身上简单地摸索了几下,居然什么也没找到,卓不凡笑道:“谁知这个财迷老头,把东西藏在哪儿,我是找不到了,让他自己来找吧!”
说着回身挽住眸儿,压低声音笑道:“我们还是快些去买棺材吧,否则他来了,看到一具发臭地肉身,又要多说话了!”
拉着眸儿,从门口地乘水身边擦过,乘水并未阻止,微侧身让开,卓不凡走出几步,忽听身后的乘水冷冷地道:“卓不凡,这绝杀教堂主的位子,就算不是司梦的,也绝不会是卓不凡的。”
卓不凡闻言大笑出声,拉着眸儿头也不回的去了。乘水紧紧的捏着拳,气的贝齿紧咬,却是无法可想,眼睁睁的看着卓不凡大袖飘飘,仪态潇洒出尘,而眸儿一身桃色长裙,也是人如娇花,却不意竟是如此无情无义之辈。
乘水微微摇头,又迈进房中,凝神看着床上的司梦,他微微闭目,神情安祥,似乎仍带着一丝风趣的笑。他的胡须是白色的,头发却是纯黑的,他不过才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