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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脱而死,再也隐忍不住,嘤咛出口。
☆、125:兽欲发泄
“王爷……恩恩……啊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放过奴婢……”听到她的求饶声,身上的男人速度不减,没有半分怜惜,更加勇猛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好似要将她的身体摧残零碎才肯罢休。
他在发泄,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身下那个女人的身上,不顾她的死活。
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叫凤翎熙的女人的面孔,她的娇笑,她的柔媚,她的轻狂,她的傲慢,她的倔强,她的一切的一切,挥之不起,好似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不想去想她,可怎么都无法忽略脑海中的那些幻影,所以他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麻痹自己,不断地撞击,不断地索取,不断地让自己保持高度的亢奋状态,才能克制大脑中的那些影像在一遍遍回放。
该死的,他不能想她,不可以想,更不敢想。
男子猛烈地朝着身下的女子索取着,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大脑没有空暇时间,去思考其他。
因为,他不敢相像,那个女人被送到军营后会遭遇怎么样的待遇。
他的兵,他很清楚。
没有哪个男人会不为一个漂亮的女人心动,更何况,军营里的男人,血气方刚,正是谷欠望高昂的时候,而那女子又美得倾国倾城,还中了媚药……
只要一想到这些,心的一角就被撕裂的痛着,很痛很痛,他不能去想,她的放浪会被别人的男人看见,她的唇会被别的男人亲吻,她的身体会被别的男人触碰,甚至于侵犯。
心痛的快要发狂,男子疯了一般,不停地索要着,以这种方式麻醉自己。
“王爷,人已经送到。”门被敲动三下,外面传来北堂的声音,带着风尘的沙哑。
若是没有解药,连他也不敢相像,这一夜,那个女人该如何度过。
站在外面,他能够清楚地听见房间里,佩姬惨烈痛苦的叫声,他知道王爷正在生气,而且是很大很大的怒气,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这是他第一遇见,王爷会因一个女人而去折磨他的侍寝姬妾。
看来王爷果真是动了情,并且还是情根深种。
北堂不免有些担心,只怕他家王爷,再如此固执下去,恐怕会铸成大错,到时候连后悔都来不及,难得在那个女人之后,还能有人走进王爷的心,他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跟了王爷这么多年,或许在别人眼里,睿王是残暴孤傲冷情的,可他极为清楚,王爷并非如此,只不过因为那一次事件,对他造成的伤害太大,在王爷的心中埋下了阴影。
更何况,同为皇子,他得到的宠爱实在太少,在先皇的眼中只有一个傻子皇儿,并越过立长不立幼的祖制,传为与姬容轩,父亲的无视,母亲的争权夺势,身为皇子,他并不比自己这个孤儿幸运多少,反而更为孤独,不能拥有所爱之人,不能做所想之事,这就是睿王爷的悲凉。
正在北堂失神之际,房间里传来一声极为痛苦的嘶叫声,好似那女子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叫人把佩姬抬出去,给她传太医,再把宁心夫人给本王叫过来。”男子粗喘着气,冷声命令道,语气中带着不能掩盖的烦躁。
他不能停,停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王爷,属下已经将凤姑娘送到军营了。”北堂大着胆子,故意当做房间里的人没有听到他刚刚的禀报声,再一次重复道。
男子话音落后,屋里沉默了片刻,而后传来姬容睿凝重深沉的嗓音:“季离如何处理的?”
“按王爷说的,充当军妓,已经安排下去。”北堂大声说道,私下为自己的大胆捏了把冷汗,不知王爷听完这话,会作何感想。
“军妓?”房间里的男子紧皱着眉,翻身倒在床上,片刻后,冷声重复,好似再询问又好似在自言自语。
“是的,王爷……”北堂还要说些什么,只听那房间里“砰”的一声,有木屑飞射而出。
姬容睿一掌下去,掌风将桌子拍得粉碎。
胸口一股闷气,憋得他极为难受。
“她可有求饶?”男子继续追问,声音中透着慑人的冷意。
“回王爷,药效已发挥至最大,凤姑娘神志不清,连人都认不出了。”北堂正声说道,再一次为自己捏了把汗,心里只能暗暗祈求佛主,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忠心为主,希望他家主子一会不要让他死得太过难看。
“连人都认不出了?”姬容睿似有疑惑,再次反问出口。
“是,王爷。”这次,北堂不敢再造次,保守了些。
戏演到这个份上,他敢保证王爷不可能再继续坐视不理。
“好,很好,本王倒要去看看,她还能不能认得出本王!”很显然,北堂的话给某人台阶,姬容睿正好借此话题,穿衣走人。
没一会子功夫,男子便穿戴整齐,一身绛紫色锦袍,头发披散着走了出来,立刻有丫鬟上前,正欲伺候他挽上发髻,不料姬容睿直接抬手,将人扫到一旁,大步流星朝外走去,北堂赶紧在后面跟上,心里七上八下。
只怕他家主子一会儿会雷霆大怒,可是为了主子,不再一次错过,痛苦,就算是死也值了。
黑夜里,两人一路快马加鞭,墨发飞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郊外的军营。
没有废话,姬容睿下马直接冲向女子所在的营帐,一掀帘子,触目眼底的竟是这样一幕画面,让他愤怒到心痛……
☆、126:滚开,别碰我
眼前的女子依靠着柱子,瘫坐在地上,双目微瞌,小脸通红滚烫,浑身湿透,残破的纱衣外罩着一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披风,被冷水打湿,紧贴在身上,身上曼妙的曲线分明可见,还好有那件残破的披风,才不至于春光外泄。
女子的周身,摆放着一大圈的木桶,十几个木桶里的冷水被泼了一地,那女子就犹如坐在沼泥之中,犹如被主人丢弃在路旁的娃娃,没有半点生气,更别提先前乖僻张狂。
心,不由痛地一抽,尘封的痛再度袭来,痛得他快要不能呼吸。
该死的女人,逞什么强,竟然用这种办法来抑制药性,她究竟知不知道,如此会要了她的命。
男子眼中酝着浓浓的怒火,大步先前,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包裹在女子的身上,本想将她抱起,却不慎被她推开。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水……水……给我水……”女子已经完全处于一种没有理智的状态,一会惊慌害怕的护住身体,缩成一团,一会解锁着眉,伸手四处摸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木桶,里面却已是空空如夜。
那女子痛苦地快要皱紧眉头,连眼睛都无力睁开,浑身滚烫得厉害,竟是发了体热。
那男子看得又是一阵心痛,五脏六腑都好似被刀绞到了一处。
“翎熙,别怕,本王带你回家。”千年寒冰,居然也有温柔一刻,男子终于卸下脸上伪装的面具,刚欲伸手抱她,却再一次被她惊叫着把手打开。
“被碰我,不要碰我,别碰我,不要碰我……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女子往后缩着身体,紧贴着主子,两只小手无助地在空中乱舞,直到舞累了,舞得没有力气了,才紧抱住柱子,像个在乞求庇佑的孩子。
实际上,她也只有十五岁,也确实还是个孩子,让人心疼的孩子。
凤小萌的那一句“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犹如五雷轰顶,炸响在姬容睿的大脑中。
心,猛地抽痛,男子脚下不稳,差点踉跄栽倒。
“王爷……”还好北堂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将姬容睿扶住。
“是谁碰了她,是谁?”那男子突然好似发了疯一般,紧紧地勒住北堂的领口,双眸喷火,哑着嗓子咆哮道,好似一头受了伤的猛兽,在森林中到处冲撞。
“属……属下不知,属下已经警告过季离单独给她安排个帐篷,不许任何人靠近。”北堂也是一脸的慌乱,眼中带着愧疚,若是他在最初之时便劝说王爷,不把她带过来,或许便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是,现在……
姬容睿的五指收紧,连上的表情分外狰狞,手下的这人若不是跟随他多年的北堂,恐怕此刻早就被他撕碎。
隐忍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动,他终于一掌将他拍飞,算是小惩大诫。
“查,立刻去查,我要将所有碰过她,不,是看过她的人都,五、马、分、尸!”男子的眸子染上嗜血的红,熊熊怒火翻滚着,好似要将天地万物全部摧毁,周身凝集成一道强劲的杀气。
北堂用手捂住胸口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边残留着血渍 ,刚欲领命离去彻查,突然注意到哪里不对,蹲下身子细细端详了地下那女子一番,伸手探了探她的脉象,眼中略过一丝惊喜。
“王爷,媚药没有解。”北堂赶紧将这个好消息上报给姬容睿,言外之意,凤翎熙并没有被人侵犯身体。
也幸好,她没有出事,否则他罪责难逃。
“当真?”男子阴翳的脸有一丝放晴,赶忙蹲下身子,擒住女子的手腕,亲自察看。
“不要,不要碰我,都给我滚开,不要碰我……”女子带着哭腔,不安分地扭动着,高烧使她暂时失去了知觉, 摆脱了媚药的痛苦,却摆脱不了身体的疼痛。
男子刚刚见到一丝晴天的脸,立刻又阴霾一片,风雨欲来。
女子一声声哭诉,都在告诉他,在此之前定是有人想要对她做些什么,而且还不止一个,只是没有成功。
在他姬容睿的军营中,居然有人敢动他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他心疼地将地上的女子拥入怀中抱起,不顾她的反抗,把他抱到床榻上,冷冷地开口。
“查,查到后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男子声音犹如从地狱飘出,带着骇人的阴森寒意。
北堂领命后,一个闪身,隐入到墨色的暗夜之中。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只听外面传来惊天泣地的惨烈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极为痛苦,残酷,凄厉。
只是听着便让人不禁感觉到毛骨悚然,心生寒战。
从此,睿王爷的大名又被冠以一个新的代名词,手段残忍,毫无人道。
那一夜,只有人知道是王爷下令以最残忍的方式处死了那几个士兵,却没有人知道,王爷究竟是为何将他们处死。
凤翎熙的存存在和消失就好似一场梦,来的匆匆,去的匆匆。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被带离了军营。
只有季离清楚,这个女人对王爷究竟意味着什么。
因为,王爷从未因为办事不利,而伤过北堂,这一次,他破例了,并且,那一掌伤得极为重,若不是还留有半分情面,恐怕就能直接要了北堂的性命。
夜色中,他用自己的披风将怀中的女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宽大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不露出一点。
他已经给她吃了退体热的药,回到王府她应该就会清醒,到时候,他要亲自将她变成他的女人,只因那一句“王爷不会放过你们”,他极为受用,一切恩怨都可抵消,只要她以后可以安分待在他的身边。
☆、127: 暴力压倒①
姬容睿走后,房间里已经被侍女重新打扫干净,好似什么都不成发生过一般,只剩下一室的淡淡馨香。
俯身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女子放到床榻上,已经让侍女给她梳洗干净,重新换了身衣服。
姬容睿坐在床边,看着那女子,暗色的眸闪动着复杂的光,有心疼,有懊悔,还有一点点滋长的难以割舍。
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攀附上她红若云霞的小脸,依旧十分灼烫,只是这灼烫并得源于体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