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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龙人松了口气。
“不过,”就在这时候,吴大人话锋突然又一转,“这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如果陛下同意,会飞鸽传书给你。”
“那,愿我们合作愉快。”
吴大人回以一个拱手礼。
双雄出世,联手对敌。
这傲龙皇帝的寿辰,还没到来已经山雨欲来风满楼。
闲话家常
锦添王朝皇宫
富丽堂皇的凤清宫是皇后的寝殿,一大清早,凤清宫里就叽叽喳喳地热闹开了。
“姐姐,要妾身看,苏倾岚才没有资格当这三王妃呢。她一会儿要是敢真来呀,一定是比以前还傻了。”
一个高嗓门的粉衣女子毫不避讳地坐在一边,说着贬低的话。
没想到,正好被夜阎听见。
“嘘,妹妹,怎么可以乱讲话呢?苏倾岚是皇上赐婚,堂堂一国之君,当然知道谁才适合冥儿。”
皇后被一群嫔妃围在中间,低着头拨弄手中的一根黄金头钗。
看起来,皇后很通情达理,不过夜阎还是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
傻子,适合冷亦冥,这不明摆了嘲笑他吗?
冷亦冥站在夜阎身边,神色平淡,丝毫不愠怒。
“皇后娘娘千岁。”走上前,低头拱手,连膝盖都没有弯一下。
众妃嫔吓了一跳,冷亦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进来的?
皇后抬起头,挥了挥纤细的玉手:“客气什么,一家人。”
一家人?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是一家人?这一个个后娘,大概都曾虐待过娘亲。总有一天让她们死得很难看!
“臣妾愿娘娘安康。”
夜阎的请安声随之响起。
昨天,突然有个宫里的跑腿小太监来三王府,请“新婚不久”的小夫妻到凤清宫去闲话家常。
想到这里,夜阎脸上带了笑容,举止不失礼节。
她也挺有兴趣,一国之母能有些什么不起眼的小花招?
“上座吧。”
皇后把发钗伸到旁边,宫女立刻接过去了。
“云溪,还不赶快给三王爷和王妃倒茶?”
“是,娘娘。”
那小宫女看起来人机灵得很。
“冥儿,过门的王妃,可还满意?”皇后瞟着夜阎问苏倾岚。
现在整个京城百姓都知道三王妃和王爷没有行房,怎么可能步传到皇后耳朵里。
“还算可以。”
“王爷王妃,请用茶。”
夜阎把茶杯放到鼻尖,称赞道:“好茶。”
有几个嫔妃抑制不住自得地笑了。
不过,夜阎透明的指甲飞速在杯沿上滑过,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冷亦冥看着这一幕,眉头高高扬起。
二王爷
正在这时,门口又有一人走了进来:“儿臣给各位娘娘、母妃请安。”
冷亦冥放下茶杯,抬头看去。
二王爷,冷亦寒。他同父异母的兄弟,贵妃的第一个儿子。
冷亦寒注定是太子登基的拦路石,他从小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通地理。曾经率兵灭掉过国内一个猖獗一时的部落。
当锦添王朝出现困难时,都是他最先出谋划策,解决得万无一失。
皇后自然是对这个给儿子构成威胁的人冷眼相待,此时不过斜视了他一眼,点头。
“寒儿,快坐吧。”柳贵妃脸上的笑堪比日月,就这个儿子给她争气,不至于被皇后所嘲笑。
冷亦寒恭敬地拱了拱手,目光投向冷亦冥。
冷亦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看起来还是和往常一样;而他身边的妙龄女子,就是新娶的三王妃了吧。
“二皇兄,好久不见。”
冷亦冥先开口了。
“三皇弟见外了。你大婚当日我没能去,真是羞愧。”冷亦寒淡淡微笑。
看起来他们俩关系倒还不错。
“没事,不就大婚吗。”
“三弟妹,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冷亦寒又转向夜阎。
夜阎还是轻抿茶水,打量这这个男人。他不像冷亦冥那样,身上带着杀气;更多的是书卷气息。
书呆子。
“二哥客气了。”
冷亦寒一愣,往后缩了缩身子,这真是苏倾岚?要说她不傻,现在王朝无人不知;可是也不能性格大变啊?看起来,就像冷亦冥。
冰冷,决绝,嗜血,残忍,这几个修罗和阎王才该被赋予的形容。
那张平凡的脸下,一定藏有不平凡的故事。
当年,三弟一身血腥,从毒蛇腹地幸存归来,如果没有那些毒蛇,他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好了,你们聊着吧,本宫有些乏了,去歇息一会儿。”
皇后眼中波光涌动,宫女立刻扶她站起来。
夜阎轻触杯沿的唇划出了然的冷笑。
这女人在她茶里下了毒,为了防止毒性发作的时候被看出点什么来,就先走一步了吗?
势力崛起(1)
几夜之间,锦添王朝百姓都传遍了,突然出现一个叫做“血魅”的杀手组织,令人闻风丧胆。
听说,只要付得起重金,就能聘请血魅的人帮你杀人,而整个组织的成员,没人见过他们的真实面貌。一个个脸上罩着黑布。
哪怕瞟到他们侧脸的人,都会人头落地。
……猫猫分割线……
“今天又接了个什么任务?”
一女子转头问道。
身边的那男子拨了拨桌上的一堆黄金:“去杀个贪官。听说没人敢把他告上堂,就想到直接要了他的命。”
“自作孽不可活。“女子摇摇头。
“你看,该怎么动手?”男子坐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壶酒,平淡地问道。
“要除掉的就他一个?”
“没错。”
女子答道:“那就把他家里所有财产弄过来,再让他本人人头落地。多简单。”
“哈哈,看来你和我一样损。”男子喝酒,拍桌大笑。
“这不是损,”女子戴上黑色面罩,“有了更多钱才能购置更好的装备,估计做几次任务才有贪官家里的钱那么多,堆在那儿都发霉,不要白不要。”
“和我想的一样。”男子也给女子倒上一杯酒。
女子脸一沉:“少跟我套近乎。任务是你接的,我给你出主意,自己一个人动手去。”
男子有意无意地拨弄着身上的一块血玉,上面刻着两个字:血魅。
“你说,主子那么厉害的人,会不会满足于我们现在的实力?”女子接过酒杯。
男子的手顿了一下,目光从血玉上移开:“不会,主子是那种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人。和她比起来,我们还弱的很呢。”
“不错,风澈,你我的第二条命都是主子给的,主子要的不只是我们这样的实力。所以,以后给我少接任务。羽毛还没长硬的鹰就去捕食猎物,不掉下去才怪。”
“风泠,你没必要。。”风澈的话噎在喉咙口。
“主子的意愿就是天。没有理由,不能辩解。”
风澈,风泠,那时夜阎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四个人之二;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已经成为血魅成员。
“啪啪。”
伴随一阵掌声,又是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风泠,说的好。”
~~
势力崛起(2)
“我没说不同意风泠的话啊。”风澈扯出一抹笑,“真是,都是一家人,闹什么闹。”
“谁跟你是一家人。哪有杀手像你这样笑。”
血吟半倚在门口,鄙视地看了风澈一眼。
风澈的笑马上一敛,郑重其事地站起来:“好了,刚刚是开玩笑的。今天我一个人去,给你们带一堆钱回来。”
……猫猫分割线……
深夜 某四品官员府邸
那官员挑亮煤灯,悄悄坐起身。身边的夫人已经睡着了,外面的院子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响动。
官员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大把银票来,贪婪地数着,眼底发出欣喜的光芒。数完以后,他把银票都放进一个纸箱子里。
这是个文官,也正因为如此,他没有发现房顶上有个人影。
那个人影伸手戴好自己有些掉下来的面罩,冷冷一笑,手里一把匕首散发阴森森的寒光。
“大人,久仰。”
低低的声音突兀响起,官员蓦然抬起头,一副惊恐。慌乱地四处张望:“你是谁?”
哼,做贼心虚。
紧接着是一连串笑声:“我是谁,大人没必要知道。因为很快你就没法知道了。”
官员如临大敌,握起床头的一把佩刀……这是,哪个京城侍卫送给他的来着?
“有本事你就出来。不要鬼鬼祟祟见不得人。”
“鬼鬼祟祟?见不得人?那恐怕是你吧。”
说着,房顶上的几块瓦噼里啪啦地掉下来,官员还没看清,一个黑衣男子转眼就出现在了面前。
黑色面罩,蒙到鼻子以上,只露出一对冰冷的眼睛,吓得官员往后缩了缩。
“小哥,别、别这样,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看见男子手上的匕首,官员说话都结巴了。
男子挑眉:“我不需要听好好的话。我,是来要你的命的。”
“小哥,你是。。我和你无冤无仇的。。”
“这话没错。不过你欠了别人不少。不好意思,杀手只接雇主的事,说多少话也没用。”面罩下,风澈的脸哪还有白天嬉笑的样子。
“小哥,我给你钱!”官员蹲下身,就要从床下拉出纸箱子,“他们给你多少,我就给你更多。”
势力崛起(3)
“老爷。。啊。。”床上的夫人猛然惊醒,看到陌生男子,跳了起来,张开嘴想喊人。
“夫人,你如果安分点,我就放过你。本来雇主也没想杀你。好自为之。”
风澈毫无感情的话投在冰冷的地面上,冻僵了一室。
夫人的脚步顿住了,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小命才最重要。
风澈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又转向那官员:“你的命,我也要;钱,我也要。”
“不,小哥,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贪百姓的钱财了。”官员差点没趴在地上给风澈磕两个头,喊声“爷爷”!
“跟杀手讲轻恕,是你死前做得最傻的事。”
匕首寒光舞动,眨眼之间,一切尘埃落定,血色,飞溅了一地。
那贪官,人头落地,那不甘的眼睛还大睁着。
“啊……”夫人惊叫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风澈血腥地浅笑,走到夫人跟前,一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与此同时,一粒药丸飞速落入她口腔里。
“今夜的事,还是忘得干净点为好。”
风澈提起床下的两个大纸箱子,纵身一跃,朝着忙忙夜色飞跃而去。
闻讯赶来的侍卫闯进屋子,一片血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直恶心。
他们,来晚了。
……猫猫分割线……
“我回来了。”
风澈人还未到,声音已经传了过来,“都接钱!”
“扑通”“扑通”,两个大纸箱落到地面,风澈这才落下来,走进屋子。
四个杀手中的另一个男人……血痕帮他把箱子拖进屋:“好家伙,真重。”
“拎回来累得我半死,行了,分赃吧。”
风澈顺手摘下脸上的面罩。
细看,他倒真也算是绝色美男一个了,五官端正,眉飞入鬓,不像是当初应该押来锦添王朝当奴隶卖的。
风泠和血吟两个女子正在翻着手上一叠纸,这些都是最新民间的消息。
“风泠,血吟,帮忙一块儿数钱。”
血痕和风澈招呼道。
“这也算体力活了吧。”血吟淡淡撇了箱子一眼,“你们自己数,数完再睡觉。”
好家伙,那么两大箱钱,抵得上几百个平民一辈子赚的,这下真是发发儿。
惊动皇室
第二天,京城一阵轰动。
想来征敛无辜百姓钱财的贪官,在自家府邸里,一命呜呼,而且,还是身首异地的死法。
百姓们几乎全都闹腾开了,走上街头,欢呼喧闹,像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