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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如何面对他?而我,又该如何避开他一再的探究?
“喂,回神了?”
直到手中的书被拿开,我才回过神,君泽娆皱着小脸不悦地看着我,“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听到”。
“正想你啊”,我笑着看他宛如陶瓷般白皙的小脸。
“谁让你想了”,君泽娆别过头,我诧异地发现他脸上居然出现了疑似害羞的神色,再看他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孩子,是这个宫中唯一能让我真心愉悦的人。
“你笑什么?”,君泽娆恼羞成怒地瞪我。
“我开心那”,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却意外地发现君泽娆有双和君夜神神似的眼睛,漂亮至极,即使在生气时,也闪着亮光,格外的吸引人。
“那你继续开心,我走了”,君泽娆把书种种地扔在桌子上,转身要走。
“好了,我笑够了,回来吧”,我站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惹我生气,而我居然无法做到真的对你发火”,君泽娆一脸的懊恼。
“那是因为小王爷你大将之风,不与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我连忙迎合他。
“说的也是”,君泽娆得意地扬起头。
“走了,我们去玩”,君泽娆拉着我跑了出去。
“啊?”我被他拉着跑,沿途的太监宫女都诧异地看着我们。等君泽娆停了下来,放开我的手,我站在原地喘息。
“今天有些风,我们放纸鸢”,君泽娆兴奋地开口,跑到假山里面不见了踪影。
我看了看四周,想起来这是我第一次遇见君泽娆的地方。
“你看”,等君泽娆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老鹰形状的巨型风筝。
“看,我的纸鸢漂亮吧”,君泽娆得意洋洋的炫耀。
“的确”,我看着这个纯手工的古代古代风筝,赞道。
“你会吗?”君泽娆问我。
“还行吧”,我点头,有些底气不足,我已经很久很久没玩过这个了,不知道十年这个距离,还能不能让我把风筝放上天。
“那给你”君泽娆把风筝的线轮递给我。
“你不放?”我诧异地看着他。
“先给你玩”,君泽娆跑在另一边,帮我提起风筝,对我说道,“一会来风,我就趁机把风筝往上抛,你顺势拉线”。
我弯起嘴角,没想到这个平日里骄傲十足的小王爷,也有谦让的一面。
今日虽然起风,但阳光依旧明媚。“好了”,一阵风吹来,君泽娆喊了一声,顺手把手中的风筝往上抛去,我顺势收线提线,待风筝稍微稳固,慢慢地放长手中的线,风筝就这样在我的斜上方飞了起来。
君泽娆跑到我旁边,兴奋地叫道,“再高一点,在高一点”。
我笑着放长手中的线,顺带把线轮递给君泽娆,自己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仰头看着风筝在空中稳稳地摇摆,而风筝,也越飞越高。
风筝的方向,高度却一直被控制在线的另一头,飞得再高再远,却逃不掉线的羁绊。
“你唱的是什么,很好听哦”
我回过神,看到灵犀公主坐在我旁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公主”,我想要起身,却被她制止。
刚刚因为看着风筝的飞翔,不觉响起了孙燕姿的那首《风筝》,不觉就哼了出来,没想被灵犀公主听到了。
“风筝”,我说道。
“风筝?”灵犀公主困惑地看着我。
“风筝是纸鸢的另一个名字,我们那里习惯于叫她风筝”,我对她解释道。
“我都没听说过,”灵犀公主有些遗憾。
“公主一直在宫中,没听过也属正常”,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安慰她,其实在这个时代,纸鸢是风筝唯一的名字。
“所以我才那么想要见识一下江湖,在这宫中,什么都不知道,真没意思”,灵犀公主不满道。
“对了,可不可以再唱一遍,刚刚我只听到了一点”,灵犀公主问道。
我点了点头,轻轻哼唱起来。
我不要将你多绑住一秒 我也知道天空多美妙 请你替我瞧一瞧
天上的风筝哪儿去了 一眨眼不见了
谁把它的线剪断了 你知不知道
从前的我们哪儿去了 路太远我忘了
如果你想飞我明了 你自由也好
我不要将你多绑住一秒 我也知道天空多美妙 请你替我瞧一瞧
看你穿越云端飞的很高 站在山上的我大声叫
也许你呀不会听到 把梦想找到要过得更好
我不要爱情的低潮 我会微笑眼泪不准掉
我很好后来的你好不好 你会知道我没有走掉 回忆飞进风里了
天上的风筝哪儿去了
等我唱完,长时间的沉默。
“我能感觉风筝的心,有些悲伤,有些无奈,其实在这皇宫之后,风筝飞得再高,也不能看到美丽的景色”,良久之后,灵犀公主才低声说道。
我听出她声音里的苦涩,却无法说些什么。
“你们怎么啦?”君泽娆跑到我们面前,困惑的看着我们一脸的悲伤。
“没什么,放你的风筝去”灵犀公主收起心神,对君泽娆吼道。
“我也想啊,你看~~~”,君泽娆递过手中的线轮,上面挂着折断的线头,我抬头看了看上方,早已没了那只老鹰的影子。
灵犀公主看向我,我们会心的一笑,心也跟着轻松起来。
第五十九章 刺客
“姐姐,这是上好的龙井茶,你尝尝”,书谨把茶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喝了一口,茶香瞬间萦绕口间,今日无事,我想起了书谨,遂过来看看。我看到书谨红润的气色,心里也轻松起来,想来书谨在这宫中过的不错,我见犹怜的气韵更甚。
“因为最近皇后娘娘一直宣我去陪她聊聊天,我也没来得及去看姐姐,姐姐不会生书谨的气吧?”书谨歉然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会”,我摇了摇头,笑道,“看你在这宫中过的不错,我也安心了”。
“其实姐姐表面上看来冷冷清清,好像对谁都不亲近的样子,但我知道,其实姐姐是个相当细心的人,也很重视姐妹的感情”,书谨认真地看着我。
我怔然,脑中有一种声音在盘旋,“寞寞,我知道你虽然外表冷清,但内心却隐藏着热情,所以即便你据我于千里之外,我也依然执着地靠近你,因为我知道,你将会是我欧阳沁心一辈子的朋友”。
“姐姐,怎么了?”书谨疑惑地问道。
“没事”,我对她笑笑,借着喝茶的姿势,掩盖脸上的怅然和内心的苦涩及~~~脆弱。
“书谨,我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向她告别。
“好的”,书谨跟着站了起来,对身边的宫女吩咐,“小阳,送颜昭仪”。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我谢绝了书谨的好意,身边跟着个丫头,我不习惯。
我习惯走那条小小的甬道,因为那里很安静,不会遇见不想见的人,不用去说自己不想说的话,有时候会在沿途假山的石洞中穿过,虽然看似很无聊,却莫名地可以让我心静。
“不许出声,否则我杀了你”,冰冷的声音伴着寒光闪现,一柄带血的长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一阵血腥味袭来,我厌恶的皱眉。
“记住,只要你出一点声音,你的人头可就落地了”,警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叫,麻烦你把剑拿开,血腥味让我想吐”,我厌恶地开口。
“我凭什么听你的”,后面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你想寻求帮助,就只能选择相信我”,我压下心中翻滚的厌恶,低声说道。
后面安静了片刻,我静静地等着,直到脖子上的剑被拿开。我后退一步,转过身看着这个威胁我的人,不禁倒吸一口气,只见对面的人白色的衣服被刺破好几处,几乎被鲜血浸染,长长的头发零落的披散,脸上蒙面,只露着一双眼睛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我诧异地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是冰蓝色的。
“你看起来相当镇静”,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良久之后,他开口,依旧是冰冷的声音,却多了一丝赞赏。
“彼此”,我心里猜测他的身份,‘刺客’这个词在我脑海中闪现,可是他一袭的白衣让我有些迟疑,刺客不都是穿着黑色衣服的吗?随后我暗骂自己一声,这么非常时刻,自己居然还有心情想这有的没的,不想枉死这里,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可能是牵动伤口了,笑声终止,眉头蹙起。
我看着他身上的血不停地滴在地上,他的脚下已染红了一片。
“你还好吗?”我不禁担忧起来,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没有那么虚弱”,他开口,声音有些无力,身子也有些不稳。
“你劫持我,想要我帮你什么?”我问道,不管他是不是刺客都与我无关,但是我却做不到见死不救。
“帮~~~帮我~~~”他还没说完,身子已经倒了下去。
我蹲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叹了口气,是算我倒霉呢,还是算你运气好?
“主子,你受伤了?”回到舒寞殿,吟雪看到我,脸吓得惨白,惊呼地跑了过来,闻声而来的还有荷雪,飞雪,荣德,常禄也都一脸惊色的跑了过来。
“没有啊”,我不解地看着他们。
“主子,您~~~您的脖子上有血”,荣德颤声说道。
“可能是不小心被树枝划破了吧”,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一定是那个蒙面人拿剑指着我的时候留下的。
“奴婢该死”
“奴才该死”他们几个听完我的话,齐刷刷地跪下,低垂着头,一副甘愿受罚的样子。
“不关你们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们起来吧”,我捂住脖子。
“奴婢们伺候不周,请主子责罚”,吟雪低声开口。
“与其在这里讨论这些,倒不如去给我拿些药来”,我对他们说道。
“是,是”,他们连忙起身,飞雪她们过来扶我进屋。
“奴才去请御医”,荣德说完就要跑出去。
“等等”,我叫住他,吩咐道,“不要说是我受伤了,你找个借口拿些治疗外伤和补血的药来,记住,要拿好的”,我这里的宫女内监易冰醒都认识,如果知道我受伤,我怕他担心。
“是,奴才知道”,荣德跑了出去。
我坐在铜镜前,看到脖子上有条细细的泛着血丝的伤口,可能刚刚被血腥味刺激,我对脖子上的伤口居然没感觉到疼痛,幸好臧雪没在,否则一定瞒不过她,这么细长整齐的伤口一看就是利刃划的。
“主子,让奴婢帮你把伤口清洗一下吧”,荷雪端着一盆水进来,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我可不能让她看清楚我的伤口,“对了,荷雪,你帮我准备些食物和水,我要给书美人送去”。
“是”荷雪退了下去,正好荣德拿着药跑了进来。
我把毛巾沾湿,把脖子上的血擦干净,其实伤口很细,可能是我的皮肤偏白,看着有些明显,我把洒了一些药粉,找了一块淡紫色的手帕围住,拿起篮子离开。
“主子,让奴婢陪你去吧”,吟雪,荷雪,跑了出来。
“不用了,伤了一次,我不会再伤第二次的”我制止她们,其实我对她们有些愧疚,让她们自责。
我来到那个石洞,那个蒙面人还在昏迷中,我把东西放下,替他整理伤口,他身上的血腥味令我厌恶,我强压下恶心感,帮他上药,有的伤口很深,除了多撒些药粉,我也别无他法。等把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好,他还没有醒,我拿起药丸想要给他服下,一抬头,看到他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