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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蓝天霸通过对宫主玉剑的念力驭动,在空中与那七柄法器拼尽全力进行拼斗之时,已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起来,面对飞悬在地的那一柄极品法器,即将到来的第三次攻击,他也只有悲声长叹。他现在,只有徒身迎接那一柄法器的全力攻击,没有他法。因为,他要是减少对宫主玉剑的念力驭动,将修真功力收回一些,来解自己身体即将受到的伤害,那么,对他而言,所面临的,只有更大的失败,更加迅捷地宣告这场争斗的失败。
蓝天霸身为一代枭雄,自是不会轻易认输,他不会放弃任何希望,所以,他现在选择的是,硬接那地面法器的攻击,也要尽可能多一秒钟保持自己的不失败,多一秒钟维护自己的尊严。
蓝天霸在生死存亡之际,依然全力驭动着宫主玉剑在空中与七柄法器的攻击,那地面上的法器,第三次的攻击,再次迅捷地向蓝天霸的身体闪电般飞来。
蓝天霸眼看着那一柄法器的飞来,脸上全是绝然之色,没有半丝动容,似乎这并不是一柄能取他性命的法器,反而如同一片被风吹落的树叶一般。
近了,近了,那一柄法器离蓝天霸的身体只有米许之距,只要这柄法器,重重地击在自己的身体之上,那么离这场宫主争夺战的失败,便也就近了一大步。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间,陡地,蓝天霸只觉眼前绿色光影一闪,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巨响,自己的面前,已然多了一柄翡翠判官笔,横在了自己与那柄主宰此次胜败关键的法器之间。
砰砰砰,那一柄法器,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却没有想到会突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横在了自己进攻的路途之中,不由得有些惶急,急切地向那柄翡翠判官笔发出了一连窜的攻击。
援手(二)
翡翠判官笔在那一柄法器的连续攻击之下,不由得向后退了几分。田宗宇自然也知道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眼见自己驭起的翡翠判官笔抵不住那一柄法器的攻击,心生骇然之情,不由得将自己的修真功力,凝聚到了极致,全力驭动那一只翡翠判官笔。
田宗宇心中明白,只要蓝天霸玩完,他与蓝兰,自然也会玩完。现在,他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抵挡住那一柄对蓝天霸造成致命威胁的法器。
在田宗宇的极力反抗之下,那柄法器纵是发出一连番的不间断攻击,每一次,却是只能进得分毫,想要直接攻击到蓝天霸的身体之上,已然没有了可能。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击退翡翠判官笔,当它被击得与蓝天霸身体持平之后,方有机会,重伤蓝天霸。
蓝天霸何等江湖,在这陡然之间,自己致命的威胁,被田宗宇所缓解,心中一振,再也不顾虑其他,全力驭动高空之中的宫主玉剑,向那七柄法器,发出更加激烈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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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蓝天霸具有致命威胁的极品法器,被田宗宇所驭的翡翠判官笔牵掣住之后,蓝天霸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的精神瞬间饱满,全身心地投入到半空中与那八柄极品法器的攻击。
天空中,九道幻着炫丽色彩的极品法器,交相辉映,在金灿灿的阳光之下,显得是那么的异彩夺目,可是,眼望空中的数百人,却没有一个人被这撩人的景色所吸引,他们关注的,只是这九柄法器的强弱。在他们的眼中,相信有绝大多数人都在暗自希望,祈祷那八柄极品法器,能够战胜那柄已经与主人达到灵器合一的宫主玉剑。
然而,由于田宗宇的加入战斗,场地中拼斗,又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已经明显处于弱势的宫主玉剑,在蓝天霸的全力驭动之下,光芒大盛,已然慢慢地扳回了劣势,逐渐压制住了另外八柄极品法器的攻击。
那一柄与田宗宇翡翠判官笔纠缠的法器的主人,眼见形势危急,自己若再不回援,自己这方的人,势必输在蓝天霸的宫主玉剑之下,心念所到,极品法器急止向那翡翠判官笔的攻击,光芒一闪,已经速回,向天空中斜斜飞去,加入到己方对那宫主玉剑的围攻。
田宗宇被压迫的威势顿减,眼见那柄法器,飞回天空,加入到了对蓝天霸宫主玉剑的围攻之中。田宗宇早已看出,只要九个身为一流修真高手用极品法器,对蓝天霸进行合围,九人的功力相加一处,立马便会胜过蓝天霸的功力一筹,自是不容那柄法器在空中,对宫主玉剑进行围攻,所驭的翡翠判官笔绿影一闪,急追向那柄适才在地上,向蓝天霸发出攻击的极品法器。
九柄闪现异芒光彩的法器,在空中纵横交错,砰砰声不断,各种散碎开来的异彩,在空中激射,好比一朵朵在空中绽开的各色炫丽大花朵。突然,在这九柄大放异彩的极品法器之中,横插入一柄泛着绿色光芒的翡翠判官笔,缠纠上那柄新加入炫丽光芒中不久的那柄法器。
那柄法器立马被阻隔在与宫主玉剑的拼斗之外,法器的主人大急,很是懊恼,对这柄阴魂不散的法器,可谓是痛恨至极,心下杀意浓重,以平生以来,最巨大的威力,向那柄可恶的翡翠判官笔,发起了最猛烈的攻击。
援手(二)(2)
远远立于地上的田宗宇,心胸之中,瞬间被一种无形的威压之力笼罩,在那柄法器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之下,他有些开始吃不消。
随着时间的推动,田宗宇所承受的威压之力,已经让他开始有些窒息起来,那柄法器的每一次重击,似乎不是击在那柄翡翠判官笔之上,而是直接击在他的心上一般。如果再这般下去,田宗宇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必定会力竭,当心力交瘁之后,自然而然,失去与翡翠判官笔的念力联系,那时,不仅是自己伤重之时,也是蓝天霸再次孤身独斗之时。只要是蓝天霸孤身独斗,那么,这一场战事之争,输赢必定为蓝天霸这一方。‘
只要蓝天霸输了,那么也就预示着自己与蓝兰,将一同被俘,等待自己三人的结果可想而知。
“不能输,不能让蓝兰受苦。”田宗宇在心里,对自己这样喊道。
信念大于一切,田宗宇在心中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他的胸臆之间,一股无比豪迈的雄心陡然生起,那股渐渐支撑不住的翡翠判官笔,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光彩,再次勉力抵挡住了那柄极品法器的攻击。
此时,那个驭着极品法器向翡翠判官笔发起攻击之人,心中越来越是骇然,他一边驭物攻击之时,眼睛不由得向田宗宇所立之地瞄来。这是一个多么普通的年轻人呀,从他的身上,丝毫看不出有何特异之外,年纪也只过在十五六岁之间,那他是如何驭着那柄一般的法器,抵挡住自己这个有着一流修真功力的极品法器的攻击呢?而且,每当自己就要将他击败之际,他又能在无意之中,渐渐稳住自己的攻势,到底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持着他顽强的抵抗呢?
那个驭着极品法器攻击翡翠判官笔的老者,越是斗到后面,越是心惊,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普通的少年,竟然有如此顽强的抵抗力。他的心中,对这个少年,充满了无数的疑惑之情。
老者此时亦已是拼尽全力,虽然在他的极力攻击之下,田宗宇所驭的翡翠判官笔,明显地处于劣势,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老是攻不过这最后的一道防线。
此时,那柄宫主玉剑,在自己主人的专注的全力攻击之下,已然占尽了优势。
“啊……”突然,蓝天霸发出一声惊雷般的吼声,只见空中的宫主玉剑,幽蓝色光芒四下激射,接着便是砰砰数声响彻云霄起,那一束束从宫主玉剑身上溅射出的蓝色光芒,在此时,犹如具备了实质般的攻击力度,分别击在周围围攻的七柄法器之上,将七柄法器身上所闪耀着的光芒,瞬间击得分散开来,四下再度散碎。
只不过,这次的光芒散碎之后,再也没有凝聚起来,那七柄极品法器,在瞬间,失却了炫丽的光芒,变得死沉起来,纷纷向地上坠落。
再观那驭动七柄极品法器的七人,均是一脸痛苦,每人的嘴角,都在溢着一丝丝鲜血,显然,他们都受了极重的内伤。正是因为他们身负重伤,所以,他们的念力,再也不能对那些法器加以驭动,七柄极品法器瞬失光芒,纷纷坠落。
宫主玉剑在击败了那七柄法器之后,幽蓝色光芒瞬地一转,狂猛地向那柄兀自与田宗宇所驭的翡翠判官笔缠斗的极品法器,再一次砰的一声巨响,那柄法器,在宫主玉剑的狂暴攻击之下,跟事先的七柄法器一般,在眨眼间,失支了异彩光芒,向地上坠落而下。
野心
观那驭此法器的老者,与七名同伴一样,也是满脸痛苦,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滴嗒嘀嗒地落在胸前衣襟之上。
田宗宇完全是凭着那仅存的意识,不让蓝兰受苦的信念,勉强抵挡住那柄极品法器的攻击,此时,当老者的法器,在陡然之间,失去了攻击威力,他那极力支撑的心,瞬间放松下来,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心绪反差太大,他在并没有受到正面攻击的情况下,心中一甜,卟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那股信念,也瞬间消失,田宗宇只觉一股无比浓烈的疲惫之感袭来,再也禁不住,一屁股颓然坐倒在地。
蓝兰见田宗宇突然口吐鲜血,陡地坐倒在地上,心中大惊,急忙奔上前去,扶住田宗宇,脸色急得惨白,骇然惊呼道:“宇,你没事吧?”
田宗宇露出艰涩地一笑,无力地摇了摇头。
蓝天霸见八人均已受伤,暂时已经失去了抵抗之力,向跪在地上的众弟子冷冷地喝道:“用精钢手镣脚镣,将这八名首恶叛逆给我绑了。记住,还要带上七副琵琶骨铁锁。”
众弟子应了一声是,早有二十余人,惶然站起身来,向身后的建筑物中走去,想来,就是去拿蓝天霸口中所说的精钢手镣脚镣与那琵琶骨铁锁。
蓝天霸吩咐完毕,这才向颓然倒地的田宗宇走来,轻轻地拿起他的右手,食指轻按在他的脉搏之上,片刻之后,方脸色轻松地说道:“兰儿,没事,宗宇只是强力运功相拼,导致气血受阻,心力交瘁所致,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可无碍。”
蓝兰听了蓝天霸的话,方才大大地嘘了一口气,紧张煞白的脸色,这才慢慢地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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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霸检视完田宗宇的伤情之后,见没有什么大碍,这才站起身来,向那八个犹自闭目站在那里,运功调息的叛逆缓慢地走了过去。此时,在蓝天霸的脸上,出现的依旧是那一股冷寒而又决绝的霸然之气,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不知他是想要杀了他们,还是就这样任由几个运功调息下去。
八人似乎受伤极重,在蓝天霸沉重的脚步声下,他们没有一个人睁开眼来,兀自运功调息着。
蓝天霸平静地在八人面前走了一圈,而后又慢慢地踱步走到了场地中央,返身静静地看着八人,没有说任何话。
场地当中,依然跪着数百名地煞宫的弟子,他们均是十分惊惶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宫主,脸上尽是无比惊怯之色,观其神情,似乎对这个宫主,无不敬畏。
很快,那二十几名被派去拿手镣脚镣以及琵琶骨铁锁的弟子也回来了。田宗宇无力地坐在地上,看着那十几名弟子,只见他们的手上,拿着十余根铁链形状的东西,而且,在最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