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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牛马,虽然算不上时高级的灵兽坐骑,却也绝非凡品,按理由说是绝无可能如此的颠簸才对。
不过今天夜晚,这白牛马却放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之中,让端坐在马背上的女子,小心肝都给颠簸出来了。
两人的身体随着白牛马的一次次颠簸,亲密的碰撞着。
偶尔女子会感觉自己的股后。被一个非常坚硬的东西给撞上一记,女子知道对方是战将,大部分的战将都是炼体修者,那东西比大部分的修者都硬上数倍,她并非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对男子之事有着丰富的经验。
对方初始的一记,碰撞在她的右股之上,让她的右股竟然隐隐的有些疼痛。
她心中又怕又急。对方的这东西如此的坚硬,自己和她的境界也是相差太远。若是对方和自己双修起来,岂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身后的战将放佛是猜测出了她的心思似的,下次撞击过来时,动作就显得温柔多了,也没有疼痛之感。
女子在这种古怪的过程之中,竟然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夫君。忘记了心中的仇恨。
心中的**,变得越来越浓烈起来。
不过她还在保持着一种理性,双手抓住白牛马上的两个白木护手,控制着心中的**。
这时候,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战将有些坏坏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可舒服!”
女子到了这一刻,再也忍受不了了,轻轻的娇骂道:“哎呀!你这家伙!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女子这种似嗔,似喜,似怒的声音,放佛一根导火线,让男子一把就抱起女子,转过身来,双手猛然的抓住女子的衣衫,十个手指猛然发力,野蛮粗暴的将女子的衣衫全部撕裂的粉碎。
战将双手高举,体内的战将落入腰际的乾坤袋之中,露出一身宛如钢铁铸就的身体来。
男子这时候一把抱过女子,直接就将对方摁倒在白牛马背之上。
战将在外征战了快一年的时间,此刻浴火燃烧起来,又如何收敛的住,女子时经历过人事的成熟女子,面对战将的种种挑逗,又岂能不忍受得了。
一时间,**,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让这南岭外的一处高坡,春意蔓延。
两人宛如一团熊熊的火焰,彼此温暖,燃烧着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全身柔软的趟在战将的怀内,慢慢的从这种疯狂之中,清醒了过来,放佛一场春梦,不过这个春梦实在是太美了,美的让人心灵颤抖。
美得此刻女子都不敢睁开双眼,对方原本是他的杀夫仇人,而自己却和他做了这种苟且之事,自己此刻若是苏醒过来,对方岂不是会看不起自己。
战将望着女子眼睛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他知道对方已经熟悉了过来,不过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去惊扰他,而是从乾坤袋之中取出一件衣物来,批在女子的身上,伸出略显有些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子的背心,身形宛如一条灵活至极的灵蛇,从女子的身体之中,挣脱了出来,并未有太大的动作,女子只感觉有一股力量放佛将她托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在白牛马的背上。
战将就这里立在这一处高坡上,赤裸着上身,迎着南岭吹拂而来的山风,陷入了沉思之中。
女子虽然境界非常低,但战将离他如此的近,她的神识自己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对方迎着山风立在哪里,一动不动宛如一根木桩。
她思虑了片刻,用手撑着缓缓的坐了起来。
发现自己的身畔放着一件男子的宽大锦衣,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非常的舒服,比她身上的那种低级的兽皮和树皮制成合成的衣服要舒服许多。
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将这件衣服给穿在了身上,衣服略微显大,不过好在束腰的玉带可以收拢,倒也显得颇为合身。
女子穿上锦衣,缓缓的来到了男子的身畔,道:“你杀了我的夫君,但我却……”
说到这里,女子有些迟疑了。
战将听了女子之言,柔声道:“你想说什么?”
女子长叹一声道:“我想就这么跟着你,但我又觉得对不起我的夫君,我想杀了你!”
战将听了女子之言,皱起眉宇道:“若不是你,我不会出手伤他,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一个女子,他不配和你在一起,只有我才配,他那样的一个低级的蝼蚁,又有什么资格守护着你!”
战将说着,脸色变得极其阴沉,难看。
女子听了战将之言,见战将脸上的神色,极为不悦,放佛是在吃醋一般,心中生出一种极为怪异的情绪来,对方为自己吃醋,就证明对方喜欢自己,不过这种喜欢也许不过是他常年征战在外,并未接触太多女子的缘故,若是对方回到了国都之中,接触到那种繁华的花花世界,自己只怕很快就会被他给忘记了。
想到这里,女子的脸上顿时变得有些忧愁起来。
战将见女子垂首不语,神色甚是忧伤,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语气让女子觉得委屈了,连忙柔声道:“其实最应该让我恼怒就是这贼老天,为何将娘子放在这么一个穷苦的乡野之处,若是我早日遇见你,定然会不让你受这些苦。
女子听了男子这番温存,体贴的话语,一时间心中的忧伤瞬间便去了大半,不过他心中的种种顾虑却并未曾因此而消除掉。
这时候男子,突然回过头来道:“对了!娘子,你还未曾告诉我你的芳名!”
女子听了男子之言,道:“我这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女子,又有什么芳名,我叫阿南,因为我们的村落和南岭靠近,我父亲就给我取了一个这么俗气的名字!”
男子听了阿南之言,朗声笑道:“好!阿南!我叫司徒浩南,乃是南岭三千里外的司徒国的七皇子!我们两人的名字之中,都有一个南字,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片刻后,悠悠的道:“不过,你若是进入司徒国之中,你的名字里的这个南字就必须得改掉才行,我并不在乎你名字里的这个字,不过帝国里的那些书院的老师却是会非常的在意这个字!”
司徒浩南一边说着,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数个呼吸后,才有些欣喜的道:“要不,以后我就叫你南姑,你我在这南岭附近相似,在我心中你就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好!以后你就是南姑!”
阿南听了司徒浩南之言,道:“南姑,和阿南又有何区别,我感觉这两个名字非常的相似!”
司徒浩南,这时候已经穿上了乾坤袋之中的铠甲,道:“虽然只不过是一个字的差别,不过南姑这个名字,这个南在前而阿南这个南在后面,所以国都中的那些书院的老学究们,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司徒浩南说着不待南姑做出反应来,一把抱起南姑跨上白牛马上,南姑任由司徒浩南,将自己给抱了起来,在心中轻声的呢喃着:“以后我就是南姑,不再是阿南!夫君!对不起!我怀中还有着你的骨肉,他答应过会将这个孩子视同己出!”
…
第六百三十三章皇子司徒逝
数月后,司徒浩南率领着一群战将回归国都之中,并且还带回来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叫南姑,是皇子在战乱之中救下红颜知己,不过如今这个女子是司徒浩南的道侣,这个女子的境界不过是炼气境界,但当有修者看见这个女子的容颜时,都被女子的美丽给震惊了。
在回归帝国的这段时间,司徒浩南早就想好了给南姑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让帝国的子民们接受这个女子,他用各种养颜润肤的丹药给南姑服用,对于一个低级的修者,从未服用过任何的丹药,服用下这种丹药时,效果非常的明显。
从南岭到司徒国,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的时间南姑的容颜和肌肤变得更加的美艳动人,到了国都时,她已经不再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女子,而是皇子的女人。
矜持的端坐在一架极其奢华的司徒国之中的华丽马车上,接受着周围子民们的注目礼,耳畔山崩海啸的声音,宛如潮水一般向着南姑汹涌而来,尽管在途中,她就设想过各种场景,不过当她面临这一切时,她依然有些不适应。
山崩海啸的声音,宛如神识袭击一般,让她心神疲惫,她甚至从周围那些冲着自己欢呼的声音之中,隐约的看到了自己前夫的影子,如果他在这里,他也一定会和这些低级的修者一样,站在人群之中,向着自己大声的欢呼着。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顿时留下滚烫的泪珠下来。
司徒浩南望着南姑,听着周围山崩海啸一般的欢呼声,笑着道:“你听,这些都是欢迎我们的声音!”
而这些声音听在南姑的耳中,却宛如一个诅咒。让他夫君的模样在她的心中无限的放大,这一刻她夫君临死时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在她的面前无限的放大,他圆鼓鼓的眼睛,惨白的神色,嘴边殷红的血渍,都清晰无比的浮现在南姑的识海中。
但在眼下的这种情况之下。她又如何敢将这些告诉司徒浩南,她只得强颜欢笑,端坐在华丽至极的马车上,接受着众人的欢呼注目礼。
当这辆马车,缓缓的驶入皇城之中时,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摇摇头叹息道:“红颜祸水,南岭村姑,司徒皇朝。危在旦夕!”
老者的声音,在众人的欢呼声之中,显得极其势微,何况老者看起来貌不惊人,又岂会引人注目,自然是没有人听见这个老者的这番宛如预言一般的话语。
但这辆南来的马车驶入皇室内院时后,这个辉煌的国都,在一年之后。迎来了一次皇权更替,司徒浩南顺利的执掌了帝国的最高权利。成为了司徒国的王。
在那个时候,封神王朝,群雄并立,各处的小国的权限还是未曾的大,所以登上了王位的司徒浩南,成为了司徒国最有权威的男人。而南姑自然就是帝国最有权威的男人的女人。
刚刚登上皇位不久,南姑便生下了一个男婴,这个男婴非常的特别,生下来,便能言。手中更是极为诡异的拿着一把殷红如血的诡异镰刀,这把镰刀是这个孩子生下来时,就出现在手中。
南姑望着孩子手中的殷红镰刀,吓得花容失色,在司徒国的这一年时间里,南姑度日如年,司徒国的繁华和皇室的奢侈,并未曾让她迷醉,反而让她开始怀念从前和夫君在一起的那些琐碎的小日子,那个呆板,木讷的男子,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里显得无趣,但他实实在在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只属于她阿南一个人。
而在司徒国之中,司徒浩南是属于整个皇室,是属于整个司徒国,他每天都那么忙碌,周围有一大群的人围绕着他,无数的美丽女子,她们年轻妖娆,充满着活力,身材火辣,而且有一种南姑身上没有的一种风骚劲儿,这些都让南姑非常的不适应。
她一个人居住在一座巨大的皇室院落里,有时候一月才可以和司徒浩南温存一次,有时候三个月也只和司徒浩南打一个照面,这种寂寞的日子,让从小就自由自在惯了的她非常的伤心,难过。
她就好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死去了自由,慢慢的变得沉默,黯然。
好在她的身边有她的孩子,这个非常神异的孩子,不过才数月的时间,就表现得非常的奇怪,放佛周围发生的许多事情,他的心中明白,这让南姑又是害怕,又是担心。
司徒浩南在这个男孩生下来的那一刻,为他取名叫司徒逝,其含义就是在先皇去世时,这个孩子来到了这个世界之上,有追忆先皇的意思。
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