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徒浩南在这个男孩生下来的那一刻,为他取名叫司徒逝,其含义就是在先皇去世时,这个孩子来到了这个世界之上,有追忆先皇的意思。
深秋时节,一日司徒逝,突然嚎啕大哭不止,任由南姑如何的哄,都没有丝毫的用处。
司徒逝哭了三个时辰后,跪在了南姑的面前,嘤嘤的道:“娘!哥哥冲击金丹境界,已经失了!”
南姑听了这司徒逝,无头无尾的话语,神色大变,他确实还有一个孩子在一个低级的修真门派之中,不过这件事情,他从来都未曾和司徒逝说过,毕竟司徒浩南对司徒逝还不错,她并不希望司徒逝和司徒浩南成为仇人,这种心里非常的矛盾,所以当他听见司徒逝的话语时,顿时神色大变,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是入魔了么?小小年纪,就这样胡言乱语!”
司徒逝并不辩解,而是一个人匆匆的跑入礼部祭祀先祖的祭祀神龛前,取来香烛纸钱,在一个铁盘里一边哭着一边烧着纸钱,这种怪异的行为,让南姑又惊又怕,连忙把这火盘和烛台一脚踢翻了。
她不想让有心之人,将司徒逝的这种举动告诉司徒浩南。
司徒逝被南姑踢翻了烛台,火盆,也并未生气,反而是帮着母亲小心翼翼的将那些灰烬打扫干净。
不过到了午夜时,她又独自一个人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烧着纸钱,说着一大堆古怪的话语。
南姑立在司徒逝的身后,身躯颤抖,但却并未阻止司徒逝的这种举动,任由他在哪里烧着纸钱。
在这个午夜的时候,她看着司徒逝的这种行为和巨大,对方小小的身形,和自己夫君的背影,有九分相似,这让他的内心更加的害怕起来,她想起夫君曾经在南岭的家中翻开过的一种古籍,听夫君说过,这是一种非常邪恶的神通,叫做胎藏入魔之法,乃是一种修者转世入体的方法,不过却是非常的残忍,有违天伦。
看着司徒逝的背影,南姑越发觉得这个小小的身体里,放佛蕴含着自己夫君的身体在里面,这让她对司徒逝感觉有些害怕起来。
胎藏入魔之法,就是在一个修者快要死亡时,施展出来一种秘法,将自己的神魂寄居在女子的体内,只要女子怀孕,便可以通过女子体内的**转世重身,这种秘法若是成功,修者便可以在女子的腹内就开始修炼,并且还可以将这个婴儿的各种体魄变得非常的完美。
婴儿的体魄原本就是处于一种无漏之体,修来起来,比任何的修者都要更快。
想到这种可能,南姑便再平时开始认真的观察起来,他发现司徒逝的许多生活习惯,和自己的夫君非常的相似。
睡觉的时候,喜欢对着床的右边,吃灵谷饭的时候,喜欢先吸三口灵谷饭的气味,这些习惯都是以前自己夫君身上非常明显的特征,如今他在司徒逝的身上全部都看见了。
若这个孩子,是自己夫君借助自己体内的婴儿传世重生之体,那自己应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若是让司徒浩南知道,对方是绝对不可能会让司徒逝安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办?才好!
南姑越想越是心惊,不过她却并未揭穿自己的夫君,对方并没有向自己说明身份,就证明自己的夫君,已经并不信任自己,若是自己就这么贸然的和他相认,只怕会引起不小的动静,到时候司徒浩南一定会得到消息,最后的结果就是局面难以收拾。
不过三日后,南姑还是忍不住好奇之心,叫人去安排探查自己大儿子在门派的事情,很快便探查到了消息,自己的大儿子在门派之中冲击金丹的时候失败,已经身死道消。
这让南姑心中非常的震惊。
大儿子远在千里之外,冲击金丹,身死道消,司徒逝却和他有心灵感应,莫非司徒逝在修炼某种高深的神通,但他若是真的要韬光养晦,修炼神通,又何须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得如此的明显,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将这些事情告诉司徒浩南么。
就在南姑思虑这些的时候,只听见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在南姑的身后响彻起来:“娘!你为何不喜欢这司徒国,我看娘只有外出游历时,才是最为开心!”
南姑听见司徒浩南的声音,心中一暖,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个孩子不过是天生早慧,与常人不同罢了。
第六百三十四章恶魔
看了看司徒逝道:“母亲虽然境界低微,但却也向往那传说之中的大道,修者之人又岂能眷恋这司徒国这方寸之地,若是有可能,我倒是愿意去南岭寻找一个地方,隐居下来,好好修行!”
他身前的司徒逝听了南姑之言,道:“娘,你若要离开,便离开,为何还有如此多的顾虑!”
南姑听见司徒逝之言,难得的柔声道:“你如今还小,我若要离开,也要等你又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的时候,我才离开!”
南姑说这番话时,悄然的观察着,司徒逝的神色,发现司徒逝的神色果然有些微妙的变化,不过南姑却是故意装作未曾发现,又接着道:“我喜欢在山野田间生活,不过你父皇却未必喜欢,说着长叹了一声!”
但南姑说到父皇二字时,只见这司徒逝的的双目,突然浮现出一股赤红的仇恨光芒,不过很快又被其悄然的掩盖起来,抬起头来看着南姑道:“娘!父皇若是疼爱我,就让我去恳求他,让娘去南岭之中,寻找一个可以修行的地方隐居修行如何?”
南姑见司徒逝说的极为认真,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个男孩并非自己的骨肉,而是自己的丈夫接着直接骨肉的血肉转身重生,不过她这个时候又怎么敢将这个事情给直接揭穿,但自己若是不安抚夫君的仇恨之心,只怕会让夫君惹得司徒浩南的怀疑,到时候后果会更加严重。
故做慌乱的一把将司徒逝抱入怀内道:“你千分不要再你的父皇面前提及,今日娘亲和你说过的话,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你一定要记住,有些事情是我们娘两的事情。不可让父皇知道!你要切记!”
说着说着,不觉有些动情,神色倒是显得非常的真切起来,最后忍不住垂下泪来,抱着司徒逝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候其实南姑的心中也是非常的复杂,此刻她抱着司徒逝。却又好像是抱着自己的夫君,这种微妙,古怪的感觉,让她思绪凌乱,一时有些意乱情迷,低头用手抚摸着司徒浩南的脸,道:“我这苦命的孩子,妈妈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和你说明白,但你现在年纪太小,当初妈妈之所以进入这皇宫之中,就是为了保全你!”
司徒逝听了南姑之言,眼中也闪烁着泪光,不过不待他哭出声音来,只听见外面的值日道人。缓缓的道:“见过国君!”
接着就只听见司徒浩南的声音从外面传递了过来,“南姑可在宫内!”
值日的道人。连忙老老实实的道:“正在和皇子说着话!”
“哦!小皇子,也在?”
司徒浩南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好奇,语气显得甚是古怪,接着南姑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从长廊上传递了过来。
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只见司徒浩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屋内。
南姑此刻正在安抚南宫逝的情绪。是半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南宫逝,见司徒浩南进来,也未曾起身迎接,而是略带讥讽的道:“国君。今日怎么会如此的清闲,到我这里来了!”
司徒浩南望见,南姑的神色,又看了看司徒浩南泪光婆娑的样子,顿时眉宇浮现出一股愠怒之色,正要发作,却听见司徒逝,道:“父皇!娘,逼着我学文,但我并不想学文,我想做战将,想想父皇一样,征战天下,用自己的力量去捍卫自己的疆土!”
这番话从许多人的口中,在这个场合之中说出来,都会显得有些怪异,不合时宜,但司徒逝说出来,却不一样,他不过是一个几个月的孩子,一个几个月的孩子,宛如四五岁的孩子似的,不但能说会道,而且还可以自由的奔跑,比起那些四五岁的孩子来,丝毫不逊色,这些都是司徒逝的优势。
所以当司徒逝说出这番话来,司徒浩南心中怒意,顿时就消解了大半,仰天大笑起来道:“你若想成为一名战将,可得做好吃苦的准备!你不怕么?”
司徒逝神色坚毅的道:“我既然,要做一个战将,又岂会害怕吃苦!”
司徒浩南,听了司徒逝之言,大笑道:“好!那三日后,我就让张书礼做你的老师,教你修炼,不过读书识字却也不能落下来!”
南姑虽然并不明白自己的夫君在打什么注意,不过却觉得这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连忙站了起来,道:“多谢!”
司徒浩南这几个月都非常忙碌,很少有时间来南姑这里,此刻听见南姑这一声“多谢”心中涌起了万般的滋味,这两个字让他觉得,两人的关系瞬间就变得异常的生疏,陌生起来!
他低声的叹息了一声,道:“这两个月,我非常忙碌,很少来你这里,让你吃苦了……”
司徒浩南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如此放下身份,去跟她说话,南姑却是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这让司徒浩南心中的怒意,又浮现了上来,若不是看见有司徒逝在场,这屋内的东西都会被司徒逝摔得粉碎。
这个女人,真是自己的克星,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人,可以将自己气成这样。
正欲拂袖离去时,却又听见司徒逝的声音传递过来道:“父皇!这些日子可是又在后宫之中,收入了数十名的胡姬,娘这是在吃醋了,这些日子都在说着父皇!”
司徒浩南听了司徒逝之言,又看了看南姑一眼,想起刚才司徒逝说起的胡姬,不觉心中升起了一股欲火来。
看了司徒逝一眼,道:“皇儿!你先去书院,我想和你娘亲单独说会话!”
司徒逝微微一笑,看了看南姑一眼,道:“娘,你要好好的侍候父皇!”
南姑听了司徒逝的话语,心中莫名的一阵发凉,他若是自己的夫君,为何会故意让即将离去的司徒浩南留下来,他这是何意。
司徒浩南见司徒逝,从屋内缓缓的退去。
抬起右手,轻轻一挥,只见一股劲风袭去,将前方的两扇大门飞速的关上了。
第六百三十五章颜如玉
屋内只余下南姑和司徒浩南。
当南姑单独的面对着司徒浩南时,心中的种种压力和惶恐不安的情绪,顿时就消解了大半,在司徒逝的面前,他要小心的戒备,和提防着,因为她怕司徒逝引起司徒浩南的怀疑。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眸子,望着司徒浩南,道:“这些日子,你跟多少个胡姬睡过,她们的身体比起我来如何?”
放佛是对刚才司徒逝说出的那一番话的一种顺从,又或者是对他这种古怪的行为的一种报复心灵,他在皇宫之中,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将全身的衣物全部脱得精光。
司徒浩南,眼中浮现出来一抹淡淡的惊讶之色,不过很快就化为一股无名的欲火。
南姑刚刚生下孩子不久,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来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这种韵味是那种胡姬,和年纪双十的女子身上所没有的,这这种成熟女子的韵味让司徒浩南心中的征服**变得更加的强烈。
宽大的云松百纹木床上,两人很快就滚在了一起。
这巨大无比的房间里,响起了甚是放浪的叫声,一时间春色满园。
而在这屋外的走廊上,一个不过几个月大的孩子,阴沉着脸,听着屋内传来的放浪的声音,双目渐渐的眯起,仇恨的怒火熊熊的燃烧起来,其手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