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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篇番外 杨若琼的女千情(三)
杨若琼嘴下冒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用极其鄙夷的神色看着贺兰敏之。
“杨小姐倒是个识大体的!”贺兰敏之猛然将手中那匕首重重放在桌上,目光同样冰冷的盯着杨若琼。
“只要你答应不做这太子妃,我自然会给你父亲一条生路。”
他这么一说,其中的含义不言而明。他的目的本来很简单,就是破坏一场由姨母武皇后精心安排的政治婚姻,好让他报复武家长辈逼死了他的爱人海棠之仇。
他从心底里感觉到杨若琼大概不是个平凡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话,那就不要伤及无辜!
“你和太子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他?”
杨若琼的眼中充满了疑惑。要是面前这个人不是她们家的家丁,那他到底是何方强敌?杨若琼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个平凡女子的婚姻大事会拦到别人什么路。
“既然你问了,我也不怕直言告诉你,当今太子殿下是我表弟,宠冠hou宫的武皇后是我姨母,而皇上是我姨父,这下子,你该清楚了吧?”
怪不得看他穿着破烂,可仪表堂堂、气质不凡,原来就是个贵家子弟。
杨若琼听了这番话,心中顿时豁然开朗。然而转念一想,她更觉得奇怪了,既是血亲,这位公子为何要干涉亲人的婚姻呢?杨若琼自知不是什么能当好未来皇后、能够母仪天下的绝世佳人,但至少她不会给皇家丢脸,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哪里做了对不起李唐的事情,竟会被面前的这位公子看不惯。
“你很好,你什么都好,问题都在我表哥身上,你不必介怀。具体为什么,请杨小姐恕罪,在下无可奉告。”贺兰敏之本不愿牵扯无关人到自己的计谋中,所以言语上也缓了几分。
他转身欲走,以为自己已经将意愿陈述的非常清楚了,谁知那杨若琼却忽然大笑起来,一改先前的娇滴滴模样。
“哈哈哈……这位公子怕是打错了如意算盘,不是我贪慕富贵虚荣,却恰恰是因为我受了太多良好教育的熏陶,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一直是矜矜业业循规蹈矩的,他绝不会做出你说的那些事情。就算是我杨若琼看走了眼,小瞧了我的父亲,就算他真的卖官鬻爵而你要去告发他,我也不会出面干涉的。”
杨若琼好似咬准了面前这位公子是个好人,不做那陷害无辜之事,因此说起话来字正腔圆。
她接着说道:“父亲罢官与否,那是他老人家的造化。我杨若琼受皇后娘娘的厚爱,得以封为太子妃,那我就一定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做一位好妻子、好媳妇,将来还会做一位好母亲。公子您想要拿我作威胁,恐怕找错了人了!”
贺兰敏之听了这话,脸都气绿了,他还没来得及恐吓这美人,却听美人又张口道:“公子以为踏出我这房门,就会万无一失,全身而退吗?公子想的太天真了!你这样私闯民宅,本小姐只需大声一喊,就有数十个侍卫出现,一起杀掉你,他们可都是皇后娘娘派来保护我的大内高手,随便一个就能将你置于死地!”
原本打算一走了之的贺兰敏之,此时霍然转过身来,一步步向杨若琼走去。杨若琼似乎从他疯狂的目光中意识到了什么,眉目中流露出一丝惶恐的神色:
“你……你做什么……你再靠近我,我就要喊了!”
贺兰敏之强压怒火,大步朝美人走去。在这紧张危机的关头,杨若琼居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嗓子眼里似是堵了千斤巨石,连气都喘不过来。
贺兰敏之呵呵冷笑了一声,反而向她的面前又走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柔夷:“喊呀,你喊呀!为什么不喊人来杀我?”
杨若琼用力咬住下唇:“你这畜生,休要逼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话还未说完,贺兰敏之突然抓住了她的领口,猛然将她的栾衣撕裂,只露出里面一层浅薄的抹胸,尖挺的双峰若隐若现。
“啊!”杨若琼发出惊恐的尖叫,随即用纤手捂住自己的檀口,一对美眸中布满深深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她好像无法想像,面前这个男人居然真的敢对自己施暴,她一直觉得这男人不是胆大妄为的坏人!
贺兰敏之又毫不留情的扯下了那片抹胸,目光冷冷注视着美人的胸膛,雪白双丘之上两点樱红仍然在微微颤动。
美人的双手试图去掩盖自己的胸口,可马上被贺兰敏之用力抓住,女人那点力气,在贺兰敏之这样阅女无数的男人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此时的贺兰敏之心中何尝没有畏惧,外面有大内高手,他当然也会害怕,可眼前这个自恃清高的女人实在让他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
只见他单手拧住杨若琼的双手,嘴唇放肆的吻在她胸前,任美人竭力挣扎着,他都不曾停止动作。
可是不知为何,杨若琼居然不敢大声地呼救,一直在低声咒骂:“你这个畜生……等我查清楚你的身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哼,不消你去查,我告诉你好了。在下就是大唐第一无赖混账纨绔公子贺兰敏之,就是那个令武皇后头痛欲裂的好侄子。
‘嗤!’贺兰敏之一声粗犷的大笑,将美人原本破裂的栾衣裙摆完全扯下。
杨若琼诱人的胴体完全裸露于贺兰敏之的面前。
“对了杨小姐,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一旦姨母发现你已不是处子之身,你觉得她还会让你做太子妃吗?你若没有太子妃的身份,就凭你父亲区区一个司卫少卿,你有什么能耐对付我?”
他大肆嘲弄着杨若琼,好像面前是一个非常愚蠢的女人。
话音刚落,贺兰敏之便极度粗暴的进入美人的体内。只一瞬间,杨若琼的瞳孔因为巨大的痛苦而骤然收缩。
“哈哈哈……你在我面前,早就不是什么高贵典雅的太子妃了,你不过是一个任我蹂躏的女人!”
贺兰敏之说的如此露骨,听在杨若琼的耳中,好像针扎一般。
一片翻云覆雨过后,杨若琼体内的温暖却没有能暖化贺兰敏之冷酷的内心。没有抚摸,没有温柔,男人机械的侵犯着女人的身体,像在无情的践踏一幅神圣的画卷。
盛唐篇番外 杨若琼的女千情(四)
泪水沿着杨若琼的美眸缓缓流到眼角,一滴滴的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松松挽在脑后的发髻,此刻已经完全披散开来,如同黑色的瀑布倾泻在背后,衬托着极度苍白的俏脸以及嫩白的肌肤,唇角也沁出一丝鲜红,而她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破,鲜血瞬间侵蚀她的小嘴和男人的唇舌。
贺兰敏之咬住她香舌的牙根处,因这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而增加更多兴奋点,喉头发出一阵阵紊乱的低吼声。杨若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不知怎么,贺兰敏之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竟是一具失去生命力的尸首。
男人拼命的抱紧女人的躯体,用尽全力的发泄着他的愤怒和仇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无论男人怎样努力,都无法达到期望的快感。
贺兰敏之猛然从杨若琼的身上爬了起来,迅速穿上了自己的长裤,勒紧了裤腰带。
杨若琼浑身瘫软无力,横在地板上就像一团触目惊心的肉,她从心底发出一个令人齿冷的声音:“滚!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天色忽然就昏暗了下来,一切阳光本可以找到的角落,此时都已变得一片漆黑。
贺兰敏之早已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走出杨若琼的厢房的,也忘记了自己又是怎样来到这间名叫“醉梦乡”的酒馆,辛辣的酒水一碗一碗的下肚,大仇得报,阴谋得逞,他本该借着酒劲感到温暖,可他分明是越喝越觉得冰冷。
他终于发现自己对杨若琼这个“未来太子妃人选”的报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快乐,伤害到那个无辜女人的同时,也伤害到了他自己。
他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碗酒,拿着酒坛子摇摇晃晃的向街心走去。
街上空无一人,百姓们大概都在自己家里其乐融融的享用晚餐,只有他贺兰敏之一个人,孤独而又凄冷。
他一直没头脑的走着,没有任何的目的,脑海中甚至想不起自己究竟身处何方……
朦胧中他仿佛身处云端,身体轻轻飘落,睁开双目,却依旧还是深夜,月明星稀乌鹊南飞,以天为盖以地为榻,贺兰敏之竟然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死在路边。
这件事情沉淀了几日,因着武皇后忙于朝廷上的国事,暂时还未发觉她未过门的儿媳妇杨若琼失了身。但若以为此事会因此石沉大海,那是绝不可能!
出事的前一日,贺兰敏之去武氏陵墓拜祭了外祖母,这个对他有十多年养育之恩的老婆婆。外祖母死的时候很安详,他也曾经后悔自己没能够在最后的时刻多陪陪外祖母。青楼里的海棠姑娘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很快香消玉殒了,就算是这样一个对他来说有着千头万绪情愫的女人,和高大伟岸的外祖母形象比一比好像的确差了许多。
然而人生不售后悔药。这两个对他的生命来说极其重要的女人离去了,他都已经找不回自己继续活着的意义。
拜祭完了外祖母,他又特地买了两盆秋海棠,送至海棠姑娘坟头。
海棠死的不明不白,又是风尘中的女人,根本连一个像样的贞节牌坊都立不了,尸身被人丢弃在乱葬岗,还是贺兰敏之亲自去找回来,亲自埋掉的。
他还记得自己挖坟头的时候,心里千万遍的诅咒着那个逼死海棠的恶毒女人,武皇后。
什么血肉亲情,什么权谋利益,贺兰敏之看到的只有惨白的尸骨,哪里有其他?你不仁,休怪我无意!贺兰敏之这样愤骂了多日,直到那天晚上……
他拜祭完这两个女人,心情沉重的回到家宅,伺候的下人说,有个叫杨若琼的小姐,自称是故人,有要事相见。
贺兰敏之觉得莫名其妙,这件事情不是应该到此结束了吗?那女人跑来找自己,能有什么要事?
他吩咐下人准备了洗澡水,并不打算去见那女人。走了一日,腰酸背痛,脚上踩满了泥土,他需要好好沐浴一番,洗净身上的无垢,再享用一顿斋饭,好把一日烦恼都抛在脑后。
水温恰到好处,泡的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好像在呼吸。人这一辈子不如意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贺兰敏之只要一想到hou宫里那个颐指气使的皇后娘娘,太阳穴就会凸凸的有刺痛感。
那个女人,她有什么权利和资格夺走海棠姑娘的性命?贺兰敏之这一辈子长到二十岁,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好不容易找到红粉知己,能不能和海棠结为连理倒是其次,人家一个无辜女子,皇后怎能仗着身份和地位逼死她呢?!
这个问题贺兰敏之一直想了许多天都没有想通,今天他也是一样想不通。
沐浴完毕,他正觉得腹中空空如也。吩咐下去的膳食早已准备妥当,摆放在房里,只等着他莅临去享用。
贺兰敏之平稳的脚步声,一下子惊醒了就坐在他房间差点等睡着的杨若琼。她突然站起身,看到是自己一直想见的人来了,泪光盈盈的眼中几分惊喜稍闪即逝。
“杨小姐你还没走?”
他的眼中闪现一丝惊愕,只是他好像并不想见到她,径直朝那餐桌走去,找了个背对着杨若琼的位置坐下。
“我们之间好像不应该有值得见第二次面的必要性吧?”他不抬眼,轻轻夹了一筷子素斋,放在碗中,却并未送进嘴里。口中忽然感觉干涩,忙唤一边看着的下人去温一壶酒来。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顿吃的是斋菜,不宜饮酒,于是又喊住那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