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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你要加入和教,服从和教指令。”
“和教?”乌云有点疑惑,道:“我服从你指挥,不就行了。”
白昭道:“你个猪脑袋,这都不明白。”一指阮二驴道:“他就是和教的头脑之一,笨啊!”
乌云茅塞顿开,急急地道:“我加入和教,听从指挥。”
张一忍道:“阮兄,你是得人得地,我们什么也没捞着。”
阮二驴道:“你可以把这事告诉你父亲,那老家伙能高兴地蹦起来。”
恰巧,己巳甲子并肩携手而来,正听到他的后半句话,不禁竖起眉问道:“你又说谁老家伙呢?”
阮二驴都想抽自己的嘴,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己巳进来才脱口而出,大腿根子仿佛又隐隐作痛,肩头的齿印好象活了过来,缓缓移动。
己巳见他不说话,声音又严厉起来:“是不是又说我......”
“不......你别误会。”阮二驴必须解释,再不说清楚,他怕己巳当这么多人的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自己的脸面往哪搁,当下笑笑,道:“我在说阮德,我的管家。”
己巳得意地笑了,眼角还瞟了一眼甲子,似乎在炫耀什么。
张一忍奇怪了,道:“你何时有个管家?”
阮二驴半生不熟地道:“这要多谢张大善人,都是他给我安排的。”
张一忍好似明白了什么,也不追问,转而对甲子道:“你去安排筵席,给吸虹家主和十八妹接风。”
阮二驴阻止了她,道:“我还有事,和白昭要出去一下,你们在这等我,什么时候我回来再出发。”
己巳道:“我也去。”
甲子在旁扭了她的小脸一下,道:“没羞,分开一会都不行。别去,跟姐姐叙叙。”
阮二驴道:“你现在去不合适,以后会有机会的,以后你们都能去。”又对张一忍道:“你们青城有袭月楼吧?”
张一忍点头表示有的。
阮二驴接着道:“你安排他们协助乌云管理青城。”
张一忍道:“我们这些人做这不在行,你给你推荐一位好手。”
“哪个?”
“你还记得泗城那个叫姬龙的卫兵吗?”
“姬龙?”阮二驴仔细想了一下,道:“噢,知道,怎么,你想让他来?”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那好,你安排吧。”
乌云过来道:“我可不可以给我的城改个名字?”
阮二驴笑道:“当然可以,你准备改成什么?”
乌云道:“改成‘聊城’意为天天有人说话聊天没人寂寞,都幸福。”
白昭插了一句:“娘嘞,你是被人关在海沟里关怕了。”
乌云道:“你管不着。”
众人笑了起来。
白昭化成白狐,阮二驴骑上,辞别众人,奔麒麟寨方向而去。
开花、相善听说阮二驴要去西南域跟安天下决斗,刚赶回来,正跟相严说这事呢。见到了阮二驴,相善往他肩头打了一拳,道:“你个蠢驴,决斗不会选我们这边,跟到他们那里还不要了你的命。”
开花道:“我看你是被哪头母驴勾住了魂吧。”
相善回头斥了他道:“闭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见女人就找不着家门。”
开花反驳:“天地良心,我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连女人手都没摸过。”
相善红了脸,道:“说清楚,是你跟着我,不是我们俩一起。”
“有区别吗?”
“当然有......”
相严喝住了他俩,道:“现在火都烧到眉毛了,你们俩还瞎闹。”
阮二驴道:“没事,这么久不听他们吵闹,还真亲切。”
相善笑了起来,道:“看吧,老娘魅力无穷。”
开花小声道:“看把你美的,他说亲切,也包括我。”
“你们俩打住,不经允许不得开口。”相严板着脸,表情严肃,怒气冲冲。
阮二驴故意逼开花道:“我说道长啊,现在怎么穿裤子了?是不是......”
“你也给我闭嘴。”相严喝道:“一个闹二个闹,三个还闹。”
白昭插了句:“好象一个没法闹吧。”
相严气得一拍桌子,喝道:“都给我回田螺,让麒麟按教规处置。”甩手往地道走去。
阮二驴几人跟他后面。相善做了个鬼脸;开花伸伸舌头;阮二驴学着相严的样子,手背后面,大步流星。白昭摇摇头叹声气道:“就我一个能说话的,却无话可说。”
相严闻言,哼了一声转过头,阮二驴四人表情严肃,中规中矩,没什么可挑剔的。他又哼了一声,启开地道口的法阵,让阮二驴四人进去之后,重新封上。
进入田螺,相善深吸了一口气,举起胳膊喊道:“终于回家了。”
琏瑰、麒麟等人走了出来,见到他们回来,高兴不已。白昭更是和原麒麟寨的兄弟闹作一团。
相严道:“合道门议事,立刻。”率先走进琏瑰的房间。
阮二驴、开花、麒麟、相善、琏瑰渔贯而入,到了屋里团团坐定。
相严对阮二驴道:“你先说说。”
阮二驴表情严肃起来,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这次事情凶险无比,我决定把我的一切和盘托出。”
其余的人见他说的认真,全凝神倾听。阮二驴从自己被鸿钧选为凤凰童子说起,事无巨细,一一道来,直说到自己把青城送给乌云,并改名聊城止。已经过了一夜,又是东方日出,朝霞满天。
阮二驴讲完之后,大家面面相觑,震惊、不信交替浮现,错愕当场。
相善第一个开口,道:“你来头那么大,要真是王母干的,我们就完了,我们哪是她的对手。”
麒麟道:“我也是五百年前莫名其妙出现,难道我也和九圣失踪有关?”
开花道:“王母那老娘们也太狠了,生灵劫太残忍。”
琏瑰道:“张大善人若真是玉皇,我们还是赶紧跟他联合。”
相严道:“事情头绪太多,我们别讨论了,先说当前的。”
大家都看着他,好似等他起个话头,才好讨论。
相严道:“凭阮二驴的经历,我要大家明白一点,他绝对不能死。也许就像鸿钧所说,他的神识界功法是异数。我想天地异变,也只有靠异数拯救。”
大家都赞成他的话,他扫了大家一眼,继续道:“当务之急,排除阮二驴西南之行的险情。”
开花道:“安德鲁那个混蛋提供的方法我看根本行不行。渺真这么浪荡无耻,万一她拼着和唐暗楼撕破脸也要出手,又该如何?”
琏瑰道:“照我看,唐门也是渺真一伙。渺真完全可以跟唐门掌门唐山行明言他们的风月,且她有上面对阮二驴的格杀令,难保唐山行不会暂放私事,执行命令。”
相善义愤填膺地道:“这群混蛋,依老娘看,我杀过去得了。”
麒麟道:“杀过去,有可能都回不来。”
相善顿时哑了,黑亮的眼眸竟闪出了泪花,却又怕人看见,不敢去擦。泪花滚滚像极了她纷乱的心,从见到阮二驴开始那股由衷的喜悦兴奋全化成担忧、惆怅,是那么难以割舍,仿佛心心相连,少去一个另一个也失去了活的依凭。
琏瑰把她拉进怀里,安慰道:“傻孩子,别担心,我们这么多人总能想出办法。”
伏在琏瑰怀里的相善再也止不住眼泪,哭出声来,好象想到什么,从琏瑰怀里起身,一指阮二驴道:“都怪你,当初非要应龙献宝,现在渺真手持陷仙剑,如虎添翼。”
琏瑰又把她拉进怀里,道:“应龙献宝这件事是对的,否则我们没有安宁,又哪来现在的两万多修真,几千名小孩,人界任何一个门派,也比不上我们的规模。”
相严道:“规模虽大,只是没有百年,也起不了作用。”
阮二驴见气氛太压抑,想轻松一下,道:“依我看,不如也把渺真的丑事公布出来,解解恶气。”
开花道:“说得也是,能看到那骚娘们的窘样,死了也痛快了,让她......”
“慢”阮二驴若有所思的打断他道:“我好象想到办法了。”
“快说。”大家都望向他。
阮二驴道:“别催,别把办法吓跑了。”
他一句话让众人连忙闭了嘴,大气也不敢出,特别是开花,脸憋得通红,好象还不自知,紧攥着拳头替他就劲。
阮二驴道:“想好了,我们先......”
开花猛出了一口长气,拍拍胸脯道:“要命,差点憋死我。”
阮二驴笑道:“你可不能死,我的办法里你是主角。”
“主角。”开花乐了,道:“我就说嘛,本道爷法力无穷,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相善破涕为笑,道:“吹吧,吹炸了这田螺,我们都去喂鱼。”
大家哄堂大笑。
相严道:“别扯没用的,听阮二驴说。”
阮二驴没说话,反倒拿起笔写了起来,写完递给开花。
开花看过,骂道:“什么鬼玩意,恶心死了。”
相善抢过来,放在桌上,众人都看,原来是一封以开花口气写给渺真的求爱信,大意是这样的:
心尖尖渺真,欣闻你的床友唐明居身中贞操盅,无力施为,虽有赠“鹊儿惊”大法的情意,但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唐暗楼又粗鲁,必是独自享受,不管女人爽否。我开花温文尔雅,阅女无数,愿替明居兄履行职责,定会让心尖尖你呻吟到天亮。署名是梦里都想摸你的开花。
琏瑰、相善扭过脸,相善道:“死驴头,在外面这段时间学坏了。”
相严道:“阮二驴,这什么意思?”
阮二驴道:“我若让这封信一夜之间遍布人界,你们说唐暗楼会怎么做?”
开花道:“以他的脾气,会质问渺真?”
阮二驴道:“渺真烦心事当头,不会跟他纠缠,而小心眼的唐暗楼定会报复她,若是两人打起来,一个不小心,唐暗楼死了......”
相严道:“计划的很好,若事情不按你的方向发展呢?”
阮二驴道:“所以我为渺真准备了第二道关。”
“说说看。”相严道。
阮二驴道:“先把这封信发出去,再说。”麒麟出去喊来了白昭,阮二驴把信交给他道:“把这交给张一忍,告诉他发动摘星袭月门的所有力量让这封信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人界。”白昭接过信,就要走,阮二驴拉住他,又道:“把乌云带到这儿来。”白昭点点头。白昭走后,阮二驴又写了起来。
相善道:“你又给谁写恶心的东西?”
开花道:“你再署我的名,我就自杀。”
阮二驴乐了:“这回你让我署你的名,我还不干呢,价值连城的洛门宝藏跟你这穷道人扯不上关系。”
琏瑰道:“洛门宝藏,你不会是想惹巫王?”
阮二驴面色沉重起来,放下笔,凝住了眉,猛吸一口气,道:“我也是壮着胆子这么做的,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巫王才有可能战胜云龙宗的法外化身。”
相严也仿佛明白了他想干什么,也忧虑起来,道:“即使侥幸成功,若事情败露,又当如何收场。”
相善被他们哑迷般的对话搞得一头雾水,也懒得去理解,一把抓过阮二驴写的信,认真看了起来。开花趁机凑了过来,也想瞧个究竟,被她一把推开,道:“离我远点,别让人认为我们关系很好。”
开花灰头土脸地坐回原位,见大家都看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没办法,她能主动跟我说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相善翻了个白眼给他,自顾去看信,信是以伏彩儿的语气写给渺真的,大意是这样:
几次给你去信你皆不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独吞洛门宝藏!昔日我选择云龙山脉藏宝因那是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