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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四大护卫只回来了三个,而黑十煞变成了黑七煞。
其他的伤亡情况,不用七夜说,木瑾儿也能够会想到那血色漫天的场面。想想都心痛,那样血腥的场面又再次令她作呕。
而七夜对木瑾儿所说的一切之中,唯独少了他自己……。
在决定不留在镜湖之下,不留在自己的种族身边,他用法术助太虚观现任掌门人彻底封印镜湖,让它彻底消失在人世间的同时,也让留在人世间的妖兽灵气渐渐消散。
他们再也不可能有超越道法高深之人的妖力。而他自己拒绝能够保存他一切法力适合他生存的地方,只为了可以陪在木瑾儿身边。
如今他这么长时日没有变回人身,恐怕也是和这个有关。但是他会永远保守着这个秘密,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凤楚琅几乎每日都会来看她,怕她呆着烦闷总是带来一些有趣的小玩意,有时候和她讲一些朝堂上大臣们犯得不痛不痒的小笑话,有时候就那么相依着各自无言,但却也静谧的温馨。
木瑾儿想,和这样一个人相依相守的过上一辈子,虽说不上多么轰轰烈烈,但却是她想要的,至少他能够给她安稳的呵护。
他对于她而言,有着一种无言的信赖,不用他说什么,也不用他做什么,她都信他,那种不问缘由,不问出处的信任,令她觉得安心。和他在一起她什么都不用操心,和他在一起她什么都不用担心。
或许这和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笃定气质有关吧。
大家的身子都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七夜却仍旧无精打采着,木瑾儿看得出来他极其的不适,所以只得让流岂宫将他带走调理调理。
这已经去了不少时日了还不见回来,她不免有些担心,可是到底如何他们却没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告诉她只须再等几日便会吧七夜送回来了。
她不明白当初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何竟是比七夜好的还快,凤楚琅说是因为小黑给她输了仙气,可她明明记得七夜说被他的莲花冰刀伤了大罗神仙也救治不了的。
可是既然凤楚琅都这么说了,那她也只能这么听了。
又过了几日凤楚琅来的时日也不多了,而且每次都是一脸疲惫的样子。
有一次经过爹爹的书房,听见他在和一些部下谈论公事,从断断续续的话中她也就明白了个大概,貌似朝廷内部现在不太安稳。
凤楚琅是什么人她最清楚,能抽出那么多时间来陪她已经很是不易了。蓝凤国对于他而言就像生命一样重要。
其实她有时候委实想不明白,他对于这个国家的爱为什么会深至如此地步。按理说他的皇帝老爹对他实在是用“不好”这两个字都牵强,从小自己的母亲又被关了起来,与他不得而见。
若是换了别人,是不是心中更应该充斥着仇恨才对,可是他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爱去赋予天下,他也并非觊觎王座之人,一身的仙风道骨之气,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的累,不管难道就不行吗?
☆、231。【吻入云端】
整日里木瑾儿都无所事事的,后来被她的将军老爹叫去数落了一番,无非是女孩子大了不仅要懂得音律还要学一些女红才行,她不同于一般百姓家的女子,将来定是要许配显贵人家的,整日里不是睡觉就是望天,简直是不像话。
其实她倒是觉得这个将军老爹没有骂她像猪一样做吃等死已经算是很给她留颜面了。
可是她真的不想做这些事情啊,对于音律若是在现代这里的女子不见得有几个比得上她的,她的钢琴可是到国外演出比赛过的。
若论作画,那她也不是逊色的,可是这里没有碳条、丙烯之类的,她可不擅长水墨工笔。
虽然木福严苛的来说是个暴发户,但是对于这个宝贝女儿却是从小请来最好的老师,对她进行上流社会的教育,虽和西方贵族没法比,但一看上去也是那么个味道。
只是没来由的又让她学一些宫廷规矩,她觉得甚是头疼。
对于这些她是一百个不乐意,撅着小嘴和凤楚琅絮叨着,当桃儿端着一些糕点再次回来的时候,木瑾儿竟然还在那里诉着苦,只听她说:“那些绣的花鸟看着倒是挺讨喜,可是真让她来做,手指都不知道被扎了几个针眼了。”
说着还顶着红肿的小指头凑到凤楚琅眼前给他看。
本来凤楚琅听着也就当一乐,没太往心里去,他觉得给她找点事情干也是好的,毕竟这些日子自己不能总是陪在她身边。
可是看到那红肿的小手指头,他眉头蹙起,心疼的不行,轻轻地触碰着,凑到嘴边吹着气,“谁让你真这么卖力气的,做做样子就要了。”
木瑾儿一脸的可怜相,“我也想装样子啊,爹爹发话了,让我几日内绣出个什么图来给绣姑检查,若是不合格,或是找人代劳就罚我抄《女戒》,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可怜啊……。”
“好啦,咱们不绣了,一会我去找庞将军替你说。”
一听这个木瑾儿可美了,没有枉费白白扎了这么几个针眼,搂着他的脖子一阵的说好话。
逗得凤楚琅心情大好,说笑了一阵,凤楚琅收敛了笑意刮了刮她的鼻子,“还好我不是什么得宠的皇子,否则啊就你这个性子早晚得要吃亏的。”
木瑾儿不以为意坐在他的膝头摆弄着他修长的手指,“有你护着我呢,我怕什么。”
凤楚琅轻叹着摇头,“你呀……。”宠溺的将她揽在怀中,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每当这个时候木瑾儿的心里便越发的柔软。
可是每次相聚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木瑾儿觉得自己越发的不想离开他了,虽然他总是尽力的抽出时间,可是这之间的间隔却是越来越长了,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越发的离不开他,心中明明知道不是个好兆头,但是却仍是控制不住。
所以在他和将军辞别后她披着小斗篷便又追了出来。
凤楚琅看见她,急急从马上垮了下来,“天凉了,你出来做着什么,快些回去。”虽是劝她快回屋,但是从他勾起的唇角她知道他心里是欢喜的。
她低着头,脸颊有些微红,手在斗篷里搅着,死死地看着露出来的鞋间。
周围的人都识趣的行了个礼,府里的人都先回去了,凤楚琅的随从也都到了远处,木瑾儿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的汤,真后悔怎么就一时冲动跑了出来,真真是太不矜持了。
眼见着他的鞋尖已经近在咫尺,她又有冲动想要折回去,可为时已晚。
凤楚琅好笑的及时拽住了她,将她背过去的身子扭了回来,冰凉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更显得她面颊的滚烫,“都出来了又急巴巴的回去做什么?”
木瑾儿不禁大囧,却也是恶向胆边生,抬起眼帘直直的望向他,狡辩道:“是你说天冷让我赶紧回去的好不好。”
可是她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彻底的陷在了他晶亮的眸子里,那黝黑的眸子灿如星子,里面映衬着春桃般红艳的自己,她此时就像是一株待采的桃花,绽放在他的手边,只等着他来采摘。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更觉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的哼了一声将脸别开。
却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略有不解的扭头去看,却撞进了他温润的怀里,湿润的唇凑上她的,清浅的啃噬着,木瑾儿瞪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凤楚琅,心跳如鼓。
他用舌勾勒着她的唇印,轻笑,“乖,闭上眼睛,把嘴张开。”
木瑾儿似是受到了蛊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微启朱唇,凤楚琅流连在她唇畔的舌灵巧的启开她的贝齿探了进去。
木瑾儿被他吻得天旋地转的,脑中一片空白,由开始的默默承受渐渐变为反守为攻,两条灵活的的舌互相缠绕挑弄着,她踮起脚尖双臂攀上他的脖颈,像一条蔓藤一样悬挂在他的身上。
他抱的她越发的紧了,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这个缠绵而漫长的吻,令天边的星星都羞红了脸。
最后木瑾儿伏在他身上大口的喘息着,从两人的鼻腔里喷出一团团白雾,他们就这么抱着伫立了许久。
最终还是林斌打破了他们的这份静谧的甜蜜,他轻咳一声,“主子,天色不早了,再晚城门就关闭了。”
凤楚琅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松开怀里的木瑾儿,他又轻吻了下木瑾儿的发髻,“瑾儿,你说怎么办,我片刻都不想和你分开了。”
木瑾儿甜甜的眯了眯眼,但笑不语,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抚了几下她披在腰际的墨发,“再等等,等过了这阵子的混乱,我就去向父皇请旨赐婚。”
木瑾儿轻微的点了点头,在他怀里闷闷的应了一声。
林斌又催促了好几次凤楚琅才不得不上马绝尘而去,直到他们消失在巷角木瑾儿才亦步亦趋的往回走。
冬日的寒风很是刺骨,可是她却觉得吹在面上很是舒服,像是醉了的人,被风一吹才会清醒一些。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软的像一团蘸了蜜汁的棉花。
☆、232。【敛其锋芒】
再见凤楚琅是木瑾儿随着爹爹去赴宫里的宴会。
在蓝凤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每年的除夕前夜众大臣都要挟家中女眷到皇宫赴宴,这一天被称为国宴,而除夕那一天才是皇家自己的家宴。
这是木瑾儿来到这里过的第一个年,她有些兴奋之余更多的是感怀,正应了那句——每逢佳节倍思亲。
可是转念一想或许在宴席上可以见到凤楚琅,心中的凄茫之感便消去了不少。
其实按理说这个宴会只要求官员携着夫人和长女去便可,可是赶巧的是她的长姐庞施施因为赏花得了风寒,故而这件好事便落在了木瑾儿的头上。
她特意挑了一件看上去清丽干净却并不出众的衣衫,桃儿看了直摇头。
只听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嘀咕,“小姐本来就是咱们蓝凤国的第一美人,平白被那个司徒兰兰抢去了名头不说,就是今个这般露脸的时候您也不好生打扮一下,到时候让人家比下去,当真是……当真是活活气死人了!”
木瑾儿好笑的斜睨着她,戳了几下她的小脑门,“你呀,每次一提到那个司徒兰兰就跟被钉子扎了的兔子一样,又龇牙又跳脚的。”
桃儿嘟着嘴巴,揉着额头,“谁让她总是一副柔弱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一条毒蝎子呢!小姐你从前可没少吃她的亏……。”
想起那个柔柳一般的女子,木瑾儿也跟着皱了皱眉头,虽然两个人见面的次数两根手指都能算出来,一次是在醉仙居,一次是她劫了人家的婚,想到这啊她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这么来那次她算是帮着原来的那个庞尔音扳回来一局喽……。
“小姐你怎么还笑的出来。”说着桃儿便去取她头上的那根碧玉簪子,“小姐今个就别带这个簪子了,这一身实在是太过素净了,换上一只金步摇可好?”
木瑾儿从她手中夺过簪子又戴在了头上,“哪里素净了,你看我这身淡粉色的罗衫不就很喜庆嘛。”见桃儿仍旧不依,便又说道:“哎呀,说了你也不会懂,我这是自保!”
“啊?”自保?桃儿这下是真闹不明白了,赴个宴怎么还扯上自保这个词儿了呢?她一脸困惑的望着木瑾儿。
木瑾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摇头晃脑的解释着,“你想啊,这普天之下的女子皇帝让谁入后宫谁就要入后宫,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普天下之下的女人也都皇帝的女人。且先不说这凤皇的岁数都能当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