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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旁,加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给她布菜,全是她爱吃的。
☆、296。【如果真爱…】
往后的日子里,木瑾儿除了每日给老凤凰还有凤楚齐诊治脉象,研制解毒药物之外,便没有什么旁的事儿可做。总是自个儿闷在屋子里发呆,天气好的时候到外面吹吹风,晒晒太阳。凤楚琅仍旧是一忙完政事便来梅香殿,陪着她说说话,谈谈天,想着她对他毕竟有情,终归有一日会原谅他,同他和好如初。
然而渐渐地因着她的冷淡,也日益安静下来。总是坐在桌旁看她认真而仔细的绣牡丹,绣腊梅。回想当日将军逼着她学刺绣时,她对自己娇憨撒娇的模样,原来真的一切都改变了太多。
凤楚琅命人把奏折都搬到她旁边的屋子里,一直审阅到深夜。他总是看着她的睡颜,感受着她清浅的呼吸而兀自出神。其实这些她并非不知道,只是她仍旧想要假寐,直到他身上那缕香再度消失在屋中,她才睁开眼看着再度紧闭的门,直到再次睡去还要花费不少力气。
凤楚琅从来不会送她什么金银珠宝,即便送也是一些罕见的稀奇玩意,因为他知道那些不是她想要的。他偶尔会画一只风筝题上首藏头诗,想博美人一笑,但是她却将其弃于箱底从未让它有翱翔于风中的机会。
即便再忙他也会赶来陪她用膳,为的就是怕她又有“不想吃”“没胃口”这样的借口,每次都变着花儿的给她做好吃的,甚至从宫外买来新鲜的酥糕,全是她曾经爱吃的。只是……她不曾对那些个糕点动一下筷子,最后不是分给了下人就是喂给了小猫。
见着凤楚琅日渐消瘦的面颊桃儿几度想要劝解自家小姐打开心结,可每每都看到她盯着那些他送来的东西呆滞而无神的眼,胸腔里的一袭话终是成了无言。
就这样过了数月,朝中的一切也已经慢慢步入正轨,对于这一点木瑾儿从未质疑过他的才能。听着碧溪津津乐道的同桃儿说自己主子这些日做了什么什么,怎样把不稳的朝局用极短的时间稳定下来,木瑾儿就觉得胸中有一口浊气不能上下。
故而她难得的换了件衣衫走出了梅香殿。对于这个皇宫她是熟悉的,但是放眼一切又觉得是那么的陌生。前几日林斌单独来找她所说的话又再次的回绝于耳畔,她确实需要好好想想,好好静一静了。
自己一直对凤楚琅的狠心决绝耿耿于怀,自己到底是怨恨他娶了别人还是因为根本就不够爱他?
林斌说:“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就愿意包容他的一切,为他付出所有。”那么她又付出了什么?她以为她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可是真的爱他为什么不能像这里的女子一样,为了留在他身边甘愿与别人共享一夫?他有多爱她,她其实是知道的,那么……其他的女人呢?
就在她纠结不已的时候,有两个宫女有种端着瓷釉罐子走了过来。想来是因为极为沮丧故而没有发现假山旁的她。
其中一个侍女面色极为苦闷的说:“你说咱们家主子这么温柔贤惠,不怕劳累的学习厨艺,每天都不辞辛苦的亲自变着花样的给新皇做吃的,就不说这味道如何,但就这份心哪个人见了不感动。可皇主子就是从未尝过一口。”
“就是啊。”另一个侍女鬼鬼祟祟的低语道:“我还听说啊,咱们主子自打嫁给新皇起,虽然名位上是正妃,可是到如今他们二人都未圆过房。”
“啧啧,我似乎也听说了。好像是因为现在住在梅香殿的那位。”
“那你说咱家主子是不是就没希望了?真不知道那个庞将军家的二千金用了什么狐媚术,迷得皇主子根本就不近女色。”
“咱们主子再怎么说也是正妃,将来是要封后的。你没听说前几日朝堂上都吵翻天了。据说家中有女儿的大臣都争相的把自家千金嫁给新皇,趁此丞相还提出了凤后大典的事儿呢。”
“这个我听小李子那帮人也说了。凤皇当时就变了脸,说容后再议,再往后见着新皇怒了就有些人收敛了一些,但一部分人还是联名上书说了封后的事儿。”
两人似乎还想多说,却被远处的老嬷嬷给叫走了,一个劲的骂小蹄子办事不利,这回又得叫主子伤心好一阵。
☆、297。【怨怼终弥散】
在外面游荡了好一阵才回了梅香殿,刚一踏入门内,便险些和急忙跑出来的桃儿撞个满怀。
桃儿拍了拍胸脯,一脸虚惊道:“小姐你可回来了,殿下……哦不对是陛下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桃儿我似乎想明白一些事情,但又似乎……再次陷进了泥沼。”
“……,小姐可是又胡思乱想了。”
木瑾儿笑了笑,“你去准备些桂花酿,我想和他喝几盅。”
她口中的他是何人,桃儿自然最清楚不过,眼睛瞪了瞪随后笑颜逐开,欢喜道:“真是老天有眼,小姐你终于想开了。”
“瑾儿……。”说话的正是因为激动而声音颤抖的凤楚琅,“你当真……,当真愿意原谅我?”
木瑾儿低头不语,不消片刻等来桃儿的酒,接过酒壶,一个飞旋,轻盈的跃上殿顶的屋檐。兀自斟了一杯,对着僵立在院中的凤楚琅举了举手中的杯:“怎么不上来喝一杯吗?”
当凤楚琅结果她的酒时,指尖相碰,她感到了那比琉璃杯更凉的温度。
“你若是想说什么离开的话,那就不必了。”
木瑾儿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着天边最后一缕霞光消失殆尽。“还记得咱们坐在月光下,也是这般喝着小酒,屋檐上有风,但却很柔和,因为有你的怀抱。”
“我的怀抱一直在这里,只是你抗拒它为你遮风。”
“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凤楚琅有些不解。
“我一直埋怨你娶了别人,怨恨你不能让我与你同甘共苦面对困境。我觉得自己是最伤心的那一个,却没有想过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也是顶可悲的事儿。”
“瑾儿……。”听到她如此说,凤楚琅喜出望外,“这么说……,你……你当真不再怪我?”
被他一把抱在怀里的木瑾儿,也顾不得洒在衣襟上的酒渍,手抬起又放下、再次艰难而坚决的换上了他腰,脸颊贴上他跳动的胸腔,泪湿青衫。“怪,怎么能不怪,让我伤了心的你有千错万错。可是……却改变不了我爱你的事实。我一直想不通,是因为我认定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可是现在你却要成为或者说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你叫我怎么接受。”
“我从来不是别人,我心里只有一个你。”
“可是我也想明白了,一辈子根本不长,我能遇见你是万分之一的机会,缘分就在身边我不能就这么和你错过。如果爱你,为什么不能包容你的一切,如果爱你我为你付出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如果爱你我心甘情愿……。”
“瑾儿……,瑾儿……我的瑾儿……。”凤楚琅一遍又一遍的低喃她的名字。她所说的付出这一点点又算什么,对于他来说却是莫大的震撼。他明白她的心,明白她所说的一点却是她能做到的全部。一个女人亲口说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所爱之人的时候,那将是怎样的残忍与震撼……。
唇齿相依的缠绵,纠结出段段银丝,咸涩的泪水混着爱的唾液滑入喉咙,化为的是无尽的爱恋,她想这辈子再也不能离开这个人了。而他紧抱她的手臂也是越抱越紧,生怕一不留神,再成梦呓。
凤楚琅在心中默默起誓,瑾儿所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便再困难,他也要排除万难只立一后,那就是她——木瑾儿。
☆、298。【罗衫透酥骨】
第二日木瑾儿只觉头晕脑胀,半睁着昏睡而迷蒙的眼,吼中干涩而沙哑的暗骂自己不该喝的太多。
随着她的起身,丝被顺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滑落,还未坐起她便哎呦一声又了跌回去,只觉浑身酸痛,腰肢更是疼得不像自己的。
本想唤桃儿要一杯醒酒汤,难不成酒中毒了才会落得这般?然而当看到乌丝下那一个有一个深深浅浅的红痕后,她面颊瞬间变得滚烫,撩开被子才发现,自己雪白的肌肤上遍是草莓……。下体的疼痛令她瞬间警醒,昨晚的一幕幕也有了模糊的片段,简直窘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听门外响起了凤楚琅压着嗓音的说话声:“你家主子还没醒?”
“刚才似乎听见了响动,还没来及看您就来。”
“那你先下去吧,朕刚刚请了几位顶好的厨子,你去点几个你家主子爱吃的菜,一会儿她醒了好用膳。”
“是……。”桃儿笑着拖着长音走远了。
悉索的帘动,令木瑾儿紧闭的睫毛颤了颤,假装熟睡的往被子里又钻了钻。哼唧了两声后,面朝床内。见着她这般模样凤楚琅的唇角微微翘起,贴着她的耳廓低语,“小懒虫,起床了。”
可是木瑾儿并不为所动,继续装睡。良久没有再等来凤楚琅的声响,只是耳边的呼吸愈发的粗重,喷洒在面颊上使粉嫩的色泽变得愈发的红透了起来。一双大手顺着棉被的缝隙钻了进来,略带冰凉的刺激了她的感官。“哎呀,不要了,你饶了我吧。”
凤楚琅嘴角噙着笑,顺势将她抱在怀里,“谁叫你装睡勾引我的。”
“哪里是勾引,我是……我是……。”裹在被子里的木瑾儿兀自的嘀咕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凤楚琅勾了勾她红彤的小鼻头笑道:“好了,以后习惯了就好了,不能总跟我这么害羞啊。”说着拿起一套新衣裙,想要拽开被子给她穿上,可是木瑾儿就是死死地拽着不放,“你放在那里我自己穿就好。”
“乖乖坐好,让朕来伺候。”
木瑾儿没法,最后只得妥协,低着脑袋不肯抬头看他眼底的温柔。
想来他从未为哪个女子这般更换过衣服,力道虽然温柔,却废了不少气力,等给她套上最后一直鞋袜的时候,鼻头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
梳妆台前,凤楚琅有一下没一下替她梳理着秀发,想要梳个样式,却怎么都弄不好,最后朱钗歪斜在头上倒显得几分滑稽。俩人对着镜子里的人儿呵呵笑了好半天。他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笑泪,环住她的腰肢,紧紧地却又是温柔的,脸颊深埋她的颈窝间喃喃道:“瑾儿……,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以为……以为你再也不可能属于我……我以为我的下半生都将在阿鼻地狱中度过……。”
木瑾儿凑过去小脸,在他面颊上蹭了蹭,轻轻啃咬了下他的鼻头,柔声道:“怎么样,疼不疼?我还在你眼前,还在你的臂弯里,这哪里是梦……。”
未想他反唇相讥,咬住了她的脖颈,随后变为轻扭慢转的缠绵吻,细细密密的湿吻啃噬着她的喉咙,慢慢向下,啃咬着、tian舐着……,直到那身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再度滑落于地。
☆、299。【母猪骑凤凰】
某日林斌侧立在老凤皇的寝榻旁久久不去,沉郁了片刻后才轻声道:“林斌有愧老凤皇所托,恐怕不能再做伤害殿下和瑾姑娘的事儿了,还请皇主子原谅!”
林斌虽是看着凤楚琅长大的,但实质上听命的却是老凤皇。当初凤皇为了保凤楚琅平安长大故而对其异常冷落,而后又为了让他有对权欲的野心和报复狠心拆散他与将军二千金的姻缘,这些林斌就算再心存不忍也会去做,然而现如今,凤楚琅的帝位渐渐稳固,又因为木瑾儿同他和好如初而心情大好,故而打心眼里觉得让他们两情相悦的白头偕老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林斌站了整整一夜,而老凤皇仍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