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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有人栖近,她一个转身便刺了过去,剑势极快,凤楚琅脚未移动,轻轻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
木瑾儿不甘心,又是一个倒挂金钩,翻身又是一剑,凤楚琅勾了勾唇角,以指为剑,开始和她过起招来。
“剑速太慢……。”
“手腕不够灵活。”
“剑击出去的时候要快、准、狠!”
“不行不行,你用的是剑又不是砍刀!”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腰要弯到底。”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环上她的腰,手托着将她将腰弯成了一个拱形。
他倒是没有想到她的腰是那么的柔软。
木瑾儿趁他一个不留神,一个灵巧的蛇缠身,想要将他缠倒,凤楚琅笑了笑,本来轻易可以化解的招式却又怕伤着她,顺势就那么直直的倒了下去。
手上仍旧环着她的小蛮腰,就这么凤楚琅做了垫子,木瑾儿一个闷哼,他摔倒了地上,她栽在了他身上,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
看着他似笑非笑斜睨着自己的样子,木瑾儿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狠狠的锤了他几下,气鼓鼓的坐起身子,“哼,你故意的!让我摔你一下怎么了。”
“我这不是已经如了你的意吗。”
“这不一样啊,一点胜利的喜悦感都没有。”
“你摔在我的上面,输的还是我。”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
“我这是能说会道。”
“你……。”木瑾儿气的踢了他一脚,“你欺负人!”说完转身便走。
凤楚琅拽着她的衣袖,一个回旋,她便又栽回了自己怀里,抱着她,柔声道:“是你说,这辈子我只能欺负你的。既然没有别人欺负,那只能多欺负欺负你了。”
听到欺负二字,木瑾儿脸颊腾地一下便红到了耳根,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还以为这样不染尘埃的人一定是一本正经的,可怎么,怎么……,哎……。
“乖,再睡会吧,这几天你累坏了。”
“可是我还没有练习的很好。”
“劳逸结合,我可不想你累病了,一会起来我陪你练。”
话音刚落,便听到怀里传来她低低的鼾声。他紧紧抱她在怀,怕清晨林间的潮冷冻着她,在她头顶轻啄一下,便也微微闭上了眼帘。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凤楚琅总会梦到此刻的场景,每每清泪都会沾湿衣襟,他总是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停止在那一刻,那该有多好……,那该有多好啊……。
☆、黑蜘蛛精
黄巨犬又陪伴了他们几日便回地仙府了。走前它很依依不舍的腻歪了木瑾儿一整个晚上。
它刚走的那天傍晚,他们所在的山坡便出现了轻微的颤动。起初并未在意,可是接连几日都频频的颤动,似是要爆发的休眠火山。
凤楚琅察觉不对,想要带着木瑾儿离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竹子在风中狂舞着,发出沙沙声,大地愈来愈强烈的震动,令木瑾儿几度栽在地上。
凤楚琅稳住身子,想要带她离开这里,脚踩竹枝,以极快的速度携着他运用轻功飞走在竹林上空。
山体轰然崩裂出一个巨大的口子,山表塌陷,竹林瞬间便被埋了进去。
本以为快要到了安全地带,松的那口气还未吐出,凤楚琅便感到什么东西缠到了自己腰间。
低头一看是一根细细的丝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根丝线用力的撕扯着自己,拼命的想要挣脱,可是力量太过悬殊。
抽出腰间剑,想要斩断,可是刚斩断了腰间青丝,双脚又被禁锢住,使劲一拽便被生生的拽了下去。
眼见着自己要被拖入无限黑暗的地缝,凤楚琅一个用力将木瑾儿掷了出去,同时将手中的剑也扔给了她。
“不要……!”木瑾儿傻傻的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凤楚琅,伸出手臂想要抓他的衣袖,却最终两手空空的被抛向了远处一片空地上。
当啷一声,他随身的佩剑就那么扔到了她的脚边,眼睁睁看着那个不远处,硕大的地缝,在他没入之后砰地一声又合了上。
木瑾儿在呆愣了几秒后,疯了一样爬了过去,颤抖的抚摸着那块看不到缝隙的大地,“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呢!”
她拼命地捶打着,用手去挖,可是挖的手指都破了,指甲都翻了起来,血肉模糊,可仍旧是找不到那个刚刚还大张的地缝。
她张开颤抖的唇,拼命的想要喊他的名字,可是张了半天却发现惊恐的她嗓子发不出一个字。
无力的坐在地上,泪渐渐的流了下来。
她从未感到如此恐惧过,哪怕是穿越到这一无所知的异世,哪怕是去子虚山那一路的凶险,她都未像现在这样恐惧过。
因为这湖下的世界到处充满着诡异?还是因为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再或许是因为这次她连他去了哪里,怎么救,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她突然觉得好害怕。
她觉得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把随身带着的剑就那么扔给了她呢,他难道不知道地下更是危险吗?他为什么总是这样……。
“七夜,七夜……,你到底跑哪去了!”
“你快点回来啊,小瑾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怎么也有二十多岁了,所以总是觉得自己足够成熟,总是觉得很多事情自己可以应对,以前是不屑应对,现在却发现根本是自己应对不了。
哪怕是七夜,在她心中他的确是以宠物的形式出现的,哪怕她待他并不是以对待宠物的方式。
如今他幻化成人了,仍旧喜欢在自己身边撒娇卖萌,可是这时她才发现,很多时候她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凤楚琅,你听见我在叫你吗?”
“你是不是在底下啊……!”
“听见你就吱一声啊……,我到底该怎么才能救你呢……。”
她一边敲打着地面,一边哭喊着,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凤楚琅此时被困在山体中,四周一片昏暗,只是有两个硕大的忽明忽暗的灯笼离自己越来越近。
待近了才发现,竟是一只巨大的黑蜘蛛,浑身锃亮的黑毛泛着白光,嘴不停蠕动着,等他近了才噗的一下喷射出液体。
一甩便将他甩到了它织的那个硕大的网上。粘稠的液体牢牢将他困在网上动弹不得。越扭动,便会粘得越紧。
想来这黑蜘蛛并不饥饿,否则也不会只是将他困在网上那么简单。
腰间的海螺微微震动,泛着粼粼的蓝光,那蜘蛛眸子泛起一阵厉风扫射了过来,但随即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他赶紧对着海螺喊道:“瑾儿,别哭,听话快去安全的地方等七夜去找你!”
木瑾儿惊喜的捧着泛着红光的海螺,真好,他还活着,还能和她说话。
“凤楚琅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你现在在哪是不是在底下,我怎么才能进去找你啊!”
“傻瓜,你先离开这里,等七夜找到你,你们再回来救我。”
“不行,七夜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
“我现在很安全,瑾儿你得听话。”
“我不,我就在这,等着地下什么时候再有个缝好能进去找你。”
凤楚琅为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傻呢,委实太不乖了。
蜘蛛喷洒在身上的液体渐渐浸入体内,知觉渐渐麻痹,终于知道那蜘蛛为什么没有立刻对自己下手。
他就这样在时醒时昏迷中渐渐度过,在底下不知黑天白日,醒时便和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的木瑾儿说说话。
可是不管他怎么软硬皆施那傻丫头就是不走,气的他想吐血的心都有了。
就在木瑾儿近乎绝望的时候,天上忽然又现六芒星,忽明忽暗的缓缓向下飘落,火红的衣袂翻飞,直直的向下坠落着。
待他扑通一声摔落在她面前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愣,同时问道:
“怎么是你。”
“你怎么也来了。”
☆、再遇慕容晔
这是庞尔音自失忆后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种既惊又喜的表情,慕容晔心中微微动了动,可是在听到她说出的话后,想说的话便生生咽了回去。
她说,慕容晔你是不是很厉害?那你帮我救救凤楚琅可不可以。
原来她眼中的那份期翼,那份喜悦,竟是为了救他。
心中不由苦笑,摇摇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一股无名的恼火,为什么心中会有苦涩的滋味。
起身随意的掸落身上的尘土,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救不救他关我什么事。”
木瑾儿心中一惊,是啊,他慕容晔是谁,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是他的卑鄙无耻自己是见识过的,又对他说过很多无情的话,现下他又怎么会帮忙呢……。
她低头良久,“如果是因为我之前对你的态度,那我抱歉。”
“你抱不抱歉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木瑾儿紧咬着下唇,不知怎么到了这个人面前,自己总是那个落败者,“那你说,你想怎样。”
“少了一个竞争者,我是求之不得,所以……。”慕容晔故意顿了顿,勾了勾唇角,“所以他若是死了正合我意。”
木瑾儿不解,“什么竞争者?你不是太真师傅传送过来跟我们一起对付魔头重天的吗?”
慕容晔皱皱眉头,“什么魔头,我是来夺那宝盒的,得宝盒者得天下。”
“你狼子野心!”
“哼,随你怎么想。”
“可是你自己对付不了那些妖魔的。”
“无所谓,反正武林中人已经躁动不已,纷纷赶来了。”
“不可能!这里不可能谁都进来的。”太真师傅明明说……。
“怎么不可能!太真老头不惜牺牲性命开启了外界通进镜湖的结界。”
“不可能……。”太真师傅不会这样做的,那简直是给蓝凤国一个重重的打击,简直是……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波。
木瑾儿心中震惊不已,始终还是不能相信太真师傅会这么做,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凤楚琅,微微稳住心神。
“你知道怎么才能找到那个宝盒吗?”
“找到紫旭山不就行了。”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可是紫旭山在哪里?即便找得到,山那么大你又怎么能找出那么小一个盒子?”
“哦?听这口吻你知道方法?”
木瑾儿点了点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先帮我把凤楚琅救出来。”
“呵呵……。”慕容晔忍不住笑了,他本就长得极其妖冶,魅惑却并无女子的粉脂气,笑起来像是盛开的曼珠沙华,邪魅却吸人魂魄,“真是好笑……。”
“你什么时候见我慕容晔被人要挟过?”说这话时他脸上出现了一抹暴虐的怒色。
“那你想要怎样?”
“想要怎样?”慕容晔略有所思的望着憔悴狼狈的她,那双为了他而落泪的眸子此时正为了别人而哭得红肿,“想要怎样都行吗?”
他心中厌恶这个女子,明明厌恶至极,为何看到她这幅模样还会有些心疼?
哦不,不是心疼,他怎么会心疼呢,他只想摧毁罢了,属于自己的,属于过自己的,就算自己不屑,就算自己不想要,别人也休想得到。
“只要你不让我杀人放火,不违背道义,不伤害别人只要你说的出,我便做得到。”
慕容晔一步步走到了木瑾儿跟前,托起她的下巴,直视那双毫不畏惧,坚定不已的眸子,轻启比女子还要红润的唇,“你爱上他了?”
“是……。”其实她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爱,因为自己的心早已麻木了的,可是只有和他在一起,他身上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