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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是灵感爷爷府上,你还想再欺负我可没那么容易了,你再不离开我可喊人了!”
慕容晔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呼吸渐渐均匀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那双大手越发的炙热,冲掌心慢慢扩散到全身,一团红晕爬上了她的面颊,耳朵呼呼冒着热气,这么进的距离木瑾儿很悲催的觉得自己心跳慢了半拍。
更可悲的是她竟然觉得他长得实在是太美了,一种妖冶的绝代,魅惑的令人晃神。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想要掰开他的手,却重的像块玄铁,紧的像块膏药,越是挣扎却离得他越近。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惊的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等着他走过,却不想门声响起,“瑾儿,睡了吗……。”
木瑾儿登时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办怎么办,闭上眼睛假睡,不行不行灯还没有熄呢,现在熄了?那不是更假了……。
只得一脸委屈,一脸憋屈,一脸苦求的看向身旁的罪魁祸首,可是人家睡的更香了,勾起的唇角似是在做一场美梦,木瑾儿轻轻拽起他的衣襟,摇了摇,“慕容晔,慕容大哥,慕容祖宗,我求你了别整我了,去床下躲躲行不行。”
慕容晔的眉毛抖了抖,让他堂堂魔君躲床底下?亏她想得出来,愤恨迅疾的送给她一个白眼,瞬间又闭上眼帘假装入睡,他心中很是不爽,不再踏实入眠,呼噜呼噜的响起了鼾声。
木瑾儿大惊,一个机灵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脸皱的和包子似的,带着哭腔央求着,“好好,不躲,不躲还不行吗……。”
“瑾儿……?”门外的凤楚琅迟疑的又唤了一声。
慕容晔见她一副乖顺委屈的模样嘴在她的手心下微微的翘了翘,木瑾儿感到掌心一阵酥 痒,紧忙又松了开来,慕容晔心情像是变换不停的天气,现下又心情颇好的大发慈悲转了个身,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
木瑾儿跐溜一下起了身,光着脚便跑到门边,整了整衣衫,装作一副困顿的模样,将门启开一个小缝,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望着门外的凤楚琅问道,“刚刚睡下还没睡实,怎么了吗?”
“哦,没什么就是看你屋里灯还未熄便来看看,既然困倦了便早点休息吧。”说着眼睛还不易察觉的往屋内瞟了瞟,“你屋里是不是进猫了,我听着刚才好像有猫叫。”
☆、谎掩红杏(二)
凤楚琅眼睛斜了斜那面古镜,“看来真是喜欢它喜欢的打紧。”宠溺的揉了揉木瑾儿的脑袋,“行了那你早睡早休息。”
见着他转身准备离开,木瑾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吁一口气,可气还没吐出一半便卡住了,凤楚琅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用手中把玩着的碧玉箫敲了敲脑袋,潇洒一回头,“对了还有一事。”
“啊?什么……,什么事……。”木瑾儿背脊挺直冒出一层冷汗。
对于她的紧张他似是毫无所查,温润的笑意挂在唇边,刮了刮她的鼻头,“小傻瓜再过两日你便要行笄礼了。”
“笄礼?”那不是古代女子的成年礼吗?“可是过两日又不是我的生辰。”她又不是真的庞尔音。
她的话令凤楚琅顿了顿,随后笑道,“瑾儿不管你以前是谁,可你现在这幅身体却是该到行礼的时候了。”
木瑾儿委屈的抬起头看向他:“不行笄礼行不行。”据说那是很繁琐而劳累的一场大礼,更何况他们现在出门在外的,不是说只有长辈认可礼才算完成呢吗?不过她历史委实不好,更何况这里和她所知道的那唐宋元明清又委实不同,怎么好好的就说起笄礼了呢。
看她一副委屈样,凤楚琅噗嗤一声笑了,“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而已,别担心我会安排,不会繁复的。”
“你知道我不是她,所以这些礼节可有可无。”
“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这不光是做样子给人看,也是为了让我心安些。”
“咦?”木瑾儿不解,“我不行笄礼你有什么好心不安的?”
凤楚琅笑着凑近她的耳边道:“不然我会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炙红了她的耳,她的脸,她的心……。抬头望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在淡淡的月光下更显温柔的朦胧,像是两颗天上的黑子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两人一眨不眨的望着对方,直至木瑾儿觉得自己心跳快要停止,才慌乱的移开。
佯装微怒掩盖羞涩,猛地一个转身,墨发飞扬,三三两两的扑打在他的面上,酥酥麻麻,一股她特有的香气喷洒在鼻息间久久不去……。
木瑾儿砰地一声猛的关上房门,脸颊通红,微微侧头对门外人道:“那就准备好了。”用手拍着胸脯顺气,就那么倚着木门发呆,而门外的人也是驻足了好一会才启步离开,刚刚还隐忍微蹙的眉,此时因着她的娇羞而烟消云散了。
侧卧在床榻上的慕容晔难得的沉默着,以他的作风本应该制造一场两人间的风波,可是他却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她是如何应对的,可却不想见着的是她这幅曾经只会对自己表露出的娇憨模样。
显然木瑾儿早已忘记了房中还有一个定时炸弹,只顾平复着自己狂跳的心。脸颊上两坨醉人的红晕另慕容晔的眸子发出嗜血的红光,厉色转瞬而逝,翘起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出口是透着邪佞的调笑,“呦,这带刺的玫瑰竟是一只娇羞发春的小猫儿呢,这下可好玩了。”
听到声音木瑾儿一个机灵,想起这还一个讨厌的瘟神,羞愤的瞪了他一眼,哼道:“我早说过有刺也是专门扎你的。”说完愤愤的坐到茶几边给自己斟了一杯凉茶浇熄浇熄那股怎么都压不下去的心跳和燥热。
慕容晔一边把玩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啧啧,可是我觉得你似是忘记我慕容晔的脾性了!”说着一下一秒便闪到了她的跟前,卡住她的脖子,一脸暴怒,“我好像不只告诉过你一遍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可是你貌似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放手,很疼的!你又发什么神经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现下又是这幅嗜血的模样,那张俊颜上的笑容虽勾魂夺魄,可是……为什么令她觉得脊背发寒。
就在木瑾儿觉得呼吸困难,脸颊上的红晕渐渐退去换成雪白的时候,他才满意的松开了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因长期习武挥鞭而有些粗茧的手划过她白嫩光滑的面颊,“现在好多了呢。”
木瑾儿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打了一个战栗,向后退了一步,抚着胸口咳了几声大口的喘息着。
若是他和平时一样的毒蛇那么自己肯定会反唇相讥,这已经是他们相处的模式,其实很多时候她都看不懂这个人,忽而让你觉得他并不坏,可是忽而又让你愤怒的要死。
她永远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偶尔他的举动让她觉得些微感动,比如他肯帮着自己去找黑云蛛救凤楚琅,虽然那是需要条件为代价的,再比如在枯柳镇那一次若不是他估计他们真的就玩完了,再不让……。
想着想着木瑾儿心中一惊,怎么在不知不觉中竟记得这个妖人、这个混蛋、这个自己的头号敌人的那么多好?
她也想像上次一样在他卡住自己脖子后和他不要命的叫嚣,可是他眼神中有太多东西一闪而逝,比平日里更让人看不懂,唯独知道的讯息是他心情不好……,而她……心中胆怯不敢再看上第二眼那样美丽的眸子。
两人沉默了好久,似是一只猛兽和一只猎物的对峙,而此时猛兽看着猎物表情说不出的复杂,而猎物低着头不停喘息着,似是到了危险的尽头。
“你什么时候生辰?”
“啊?”木瑾儿惊讶的抬起头望着危险气息消散了的慕容晔,一时竟有些痴傻,想了想难得老实的答道:“就当是每年的第一场雪吧。”
可不熟悉这里的她不知道,在蓝凤国冬日能下一场雪实属罕见。
木瑾儿没有看清他是不是点了点头,只是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开门走了出去,扑通一下很没出息的坐到了地上,嘀咕着:“有没有这么整人的啊,问生辰就问好了,用不用这么吓人啊……。”
PS:忽然间很佩服自己,顶着拔完牙后肿胀的“大脸”竟还爬起来更文,这是熟么精神呦~~
☆、独宠无双
灵感尊者想来也是个来头不小的仙,但从这殿宇来看就非同一般,亭台小榭,九曲回廊,仙雾缭绕,不知道的会以为真的来到了那碧霄之上的天人府。小风袭来,清清凉凉,丝毫感觉不到这里炎炎夏日的天气。
天空碧蓝如洗,庭院百花争妍,两只火红的翠鸟衔了一束花环戴在自己的头上,穿着凤楚琅从新裁定的一袭白衣,薄而清凉,似是上好的冰蚕丝织造而成,绣着的大朵木槿花儿美丽而精致,和自己设计的那件相差无异。
木瑾儿跑到池水边照了照,开心的转了一个圈,惊起栖在花儿上彩粉的蝶儿,另看得人不由痴了,这样的女子干净出尘,仿佛就应是生在仙雾缭绕的天宫中。
果然如凤楚琅答应的那样,及笄礼办得极其简单,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过在她看来这些个劳什的委实没有太大必要。
可这身新衣她确实及满意的,抬头笑望向奏着曲子的凤楚琅道了声谢。曲毕灵感尊者便拿起她曾经的那根簪子帮她束起发,挽了一个好看的髻。复又拜了拜天地,这样便算是礼成了,倒也还算繁简,在场的也不过只有慕容晔,凤楚琅和灵感尊者三个人而已。
唯一遗憾的是若是七夜在就好了。不过这也倒是无所谓,反正只是个形式罢了。
正巧一个宫娥端着一盘冰玉桂花糕走过,被折腾的一早上还未进膳的木瑾儿眼前一亮便跑了过去,被凤楚琅略有改动的衣袖翩然飞起,竟似一只白蝶。
“嗯,真好吃!比桃儿做的玫瑰雪花糕还好吃!”她一边吃一边笑道。
灵感尊者慈爱的笑起了眯眯眼,摇头道:“你这丫头这几日别的倒没发现,就发觉你甚是嘴馋了。”
“那也没办法啊,谁让灵感爷爷你这里的东西都这么好吃呢。”
凤楚琅走过去笑着用碧玉箫轻点她的头,眼中尽是柔光,看得木瑾儿差点噎着,“看着你这般模样我心中甚是欢喜,比起初遇你时的那份娇柔,如今的纯真可爱更让人心生爱怜。”抬手擦了擦她吃到唇角的渣滓,“你若长久如此我便心安了。”
听了他的话,木瑾儿呆愣了一瞬,眸子中有什么涌出,但却也是一闪而过,明白他话中之意,明白他的担忧与关心,抬起头浅浅的梨涡愈来愈深,“放心,我会做回我自己。还有……我叫木槿儿……。”
在她对自己说她叫木瑾儿的时候,凤楚琅的心终于放下了,同时还泛起了一丝涟漪,或许真的有一天她的一切都会同他一起分享。她的过去,她的未来……。笑意在唇边渐渐扩散开来。
看着对望的二人,慕容晔不知为何心中那股无名的恼火又腾的冒了出来,紧紧攥了攥袖中的拳头,眸中厉光一闪而过,随后又换上一副戏谑的神情,啧啧道:“行了你们,真够黏糊的,要深情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去,真是羞人。”
木瑾儿脸一热,鼓着一张笑脸瞪向他,却只看到他望着自己轻轻地冷笑一声,转身便离开了。
又是那种她看不懂看不明的眼神,只是莫名的觉得——危险!
望着那个火红的背影,凤楚琅眸子一沉,随后又恢复满眼的温柔低头望向身旁还在大肆咀嚼着糕点的可人儿,说了一句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