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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弟子的正面攻击,如果应对那女子的攻击,暗光狼也不是吃素的,嗜血的巨嘴,锋利的爪牙足可以重创陆通。
这名圣兽门女弟子一上来,就施展了杀招,绝不和陆通浪费一点时间,见到这一场景,坐在监督席上的圣兽门副掌门,一名半脸黑紫,略有丑陋的中年男子冲着郝仇渊和季风笑了笑,就是黑水谷掌门也嘴角朝上,一脸嘲笑之色望了望两人。
说话之间,两道攻击接连而至,只见一道金光夹杂着无形的水箭闪过,“砰”的一声,暗光狼飞出老远,摔倒在台上,挣扎了几下,呜呼两声,四腿一蹬,死了,同时,陆通身影一闪,从刚才站立之地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到了一击击空的圣兽门女弟子身后,随即双手一合,一道黑色箭影,紧接着一道金光而出射向对手,圣兽门女弟子感到身后的攻击而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身上红光大闪,极品防御法器祭出,准备硬抗接下来的攻击,可是红光与黑色箭影稍一接触,随即消失,接踵而至的金光瞬间击中了身体,伴随着“啊呀”一声,那名圣兽门女弟子护体灵光被击破,右后背被击中,向前一下摔倒台上。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台下助威的各宗大部分弟子都没有看清怎么回事,面对这一突如变故,一下陷入了静寂之中。
可是在监督席上的诸位掌门、副掌门倚靠强大的修为,对于两人刚才电光火石般的交战,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面对这一变故,最先惊讶站立而起的不是圣兽门副掌门,而是郝仇渊。
郝仇渊‘蹭’的一下站起身来,随即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用眼角撇了撇左右几位同样惊起的掌门、副掌门,缓缓的坐了下去。
此时的郝仇渊心中那是惊喜与气氛并存,惊喜的是,清泉宗又多了一位天纵之才,此次云阳鬼冢一行又多了一分保障;之所以生气,倒不是气愤陆通故意隐藏修为实力,而是在气血残阳,自己在出发之前早已十分明确的问过血残阳,这名叫陆通的弟子修为实力如何?可是血残阳只是说了九个字:“修为尚可,假以时日,必成大器。”随后鸟都不鸟自己就回到了功法楼中。
就是这九个字混淆了自己当时的判断,初次见到陆通,自己也曾经好好的探视过一翻,觉得陆通除了法力比同级修士略微充盈,也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突出的优点,就是练气期八层的修为,以陆通十八岁的年龄就有这样的修为,确实是‘修为尚可,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可是见到陆通此战的表现,郝仇渊在心中气的直骂娘:“血残阳啊!血残阳,这就是你说的‘修为尚可,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就你眼光高,见识广,陆通这样的天才弟子,你只评价到尚可,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弟子在你眼中才是天才?”
在刚才的对决中,郝仇渊清楚地看到,面对圣兽门七号弟子接连而至的两道攻击,陆通脸上丝毫没有慌乱之色,先是手中祭出一件上品圈状法器击中暗光狼,紧接着一道威力十足的水箭术,将其击杀,随后施展了不知什么身影步法,一下就来到圣兽门女弟子的身后,一道黑焰之箭发出,暂时隔绝了敌手的防御法器,接着又是一道霸气十足的金斩术,突破对手护体灵光的防护,将其击倒在地,所有这一切,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足见其心机之深,法力之厚。
第六十二章程少飞的悲哀
此时坐在椅子上的郝仇渊心中那叫一个高兴:“想不到此子年纪轻轻就将《苍冥六箭》中的虚箭篇学至大成,了不起,了不起啊!这样的弟子上哪去找?为了这样的弟子,别说那姓程的,就是秦老鬼,自己也要斗上一斗,看来,清泉宗大兴有望啊!”
郝仇渊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很快褪去最初的惊奇,依然保持着一副不悲不喜的表情,坐在那里,目不斜视,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郝掌门,厉害呀!将一位战力如此高的弟子隐藏着,直到现在才出手,佩服?佩服?”圣兽门副掌门阴阳怪气,气氛至极的说道。
“此子如此优秀,难怪郝老鬼拼命维护?只是为何一直隐藏,到现在才出手呢?”黑水谷掌门在惊叹之余,内心之中也是泛起了嘀咕,但很快恢复了常态,随即坐下,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哼,要不是本门原有之物困兽圈,那陆小子能如此轻易击杀暗光狼,做梦。”袁长乐冷冷的说了一句,一屁股坐在那里,生起了闷气。
“郝老弟,我就说么,这陆小子定有不凡之处,你当时还不相信,现在,你相信了吧!”季风冲着郝仇渊笑说道。
对于其他掌门之间的话语,郝仇渊面上无悲无喜,坐在那里面无表情,装起了傻。
见到圣兽门女弟子被击倒在地,陆通转过身去,冲着郝仇渊等人一拜,在对手怨恨不解的表情中飞身回到‘青’字旗下,那圣兽门女子,挣扎着站起身来,充满悲伤的看了看不远处毫无生机的暗光狼,紧咬着牙,满脸红紫之色,蹒跚着退回到‘兽’字旗下,死在台上的暗光狼自有他人代为处理。
在陆通回到‘清’字旗的瞬间,西北角三宗尤其是清泉宗爆发出震天的呼喊声,一声声议论之声响起。
“哎,哎,张师兄,这位陆师弟怎么如此了得,难道是我们宗门隐藏的最高战力?”
“不可能,若是隐藏的最高战力,击败圣兽门七号,根本就毫无意义,我们宗门最主要的对手是七煞宗,又不是圣兽门,犯不着这样做。”
“那你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知道,问问傅阳吧!他和那陆通是亲师兄弟,应该知道的比我们多,哎,傅师弟,那陆师弟怎么会如此厉害?你给我们说道说道。”这名弟子向一边眉头紧皱的傅阳问道。
听到这名弟子的问话,傅阳也是一脸的疑惑,用眼睛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钟云海,摇了摇头。
那名弟子望了望钟云海,又看了看满脸疑惑的傅阳,随即闭口不言。
在另一侧角落里,黑色面具遮面的雷恒用低低的声音问道雷坤:“这就是那陆通?”
雷坤望了望雷恒那深邃的眼神,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即两人默不作声,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陆通的回来。
“师父,弟子不辱使命,侥幸获胜。”陆通回到队伍中,对着钟云海拜说到。
“好,好,不错,不错。”此时的钟云海真是高兴的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说出了这么几个字,又细看了陆通几眼,心中暗暗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看来自己的女儿还是蛮有眼光的,从刚才陆通表现出的实力、心机来看,绝对不低于那雷恒,看来这陆通做自己未来的女婿有希望,但是一想到接下来云阳鬼冢一行,钟云海又皱起了眉头,内心之中充满了矛盾之情。
从宗门利益来考虑,希望陆通可以顺利晋级,能够深入云阳鬼冢之中,甚至带回灵脉之心,为宗门建立功勋;可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他是不希望陆通进入云阳鬼冢之中的,毕竟听曾经进入过的同门说起过,里面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有陨落的可能,如果那样的话,可就苦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了。
此时,站在一侧看似面无表情的陆通,内心也是充满惊诧,看来需要重新评估一下自己的实力,三年之中一直使用血残阳的练功球来测试自己的实力,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实力低估的不少,就像这次使用困兽圈所发挥出的威力远远高于对阵火龙蜘蛛之时,可以说困兽圈这次在陆通手中发挥出了它的全部威力,要说这名圣兽门女弟子加上暗光狼实力也是不弱,寻常九层修士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可是她时运较差,碰到了陆通,只能饮恨收场了。
此时,中央高台上显示出:“第二十七场,天符宗十号对清泉宗十四号。”
只见程少飞一身白衣,自然洒脱,飞身来到台上,面无表情,冲着监督席开口说道:“天符宗十号。”随即静静的等待着对手的到来。
“天符宗十号是他。”
陆通见到程少飞上场,内心之中一怔,看到傅阳冲着钟云海一拜,对着自己一抱拳,正欲飞身上台,急忙一把拉住傅阳,将一枚破灵符塞到傅阳手中,开口说道:“师兄,对面是天符宗少主,这是破灵符,小心。”
傅阳看了看手中的一枚破灵符,倒也不矫情,冲着陆通感激的点了点头,飞身来到台上,开口说到:“清泉宗十四号,拜见各位掌门。”
随着一声:“开始”,两人激斗在了一起,不得不说,修为只有八层的程少飞异常难缠,各种灵符曾出不穷,在争斗中倒是不落下风,傅阳则凭借着高一层的修为和自己的各种术法,攻防有序,游刃有余,转眼之间两人斗到了二十回合开外,程少飞法力不足的缺陷显露了出来,进攻、防守更加依靠灵符,不知怎地,此时的傅阳面对程少飞的攻击明显也是力不从心,两人都显出了疲态。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程少飞确实有点急躁起来,自从程少鹏死后,父亲对自己的态度也是大为改观,不在不管不问,时常关切的过问两句,程少飞那死寂的内心重新焕发出了一点朝气,这次十宗会武,自己也是不负众望,顺利从天符宗弟子中脱颖而出,以靠前的实力参加,曾经定下目标,至少打过第一轮,以证明自己可堪大任。
可是如今却出现了这种局面,程少飞那毫无表情的脸色变了数下,心中暗道:“对面的敌手,确实狡猾异常,根本不和自己短兵相接,自己大威力的灵符无法顺利施展,照这样下去,自己只有落败的可能,看来只有强攻了。”
急切想赢下比赛的程少飞,一招攻击,击退傅阳,一拍储物袋,两枚破灵符出现在面前,程少飞一咬牙,狂催法力,两道白光急速的射向傅阳,同时,经过重新祭练的蓝炎剑一挥,紧跟在两道攻击之后,斩向傅阳,面对这种一连串的攻击,傅阳在吃惊之余,眉角一挑,冷笑了一声,只见傅阳一拍储物袋,一面遁形上品防御法器祭出,同时暗暗将陆通赛前给的那枚破灵符扣在手中。
眨眼之间,一枚破灵符将傅阳的上品防御法器击毁,变成了毫无灵灵性的废品,另一枚破灵符穿过护体灵光,击在傅阳身上,可是傅阳身上赤芯软甲红光一闪,傅阳被击的后退两步,嘴角溢出血迹,好在最终抵挡住了这次攻击,紧接着程少飞的攻击到来,这个时候,傅**本不可能在施展出什么术法攻击或是防御,赤芯软甲经过刚才的攻击灵力也是消耗不少,很难再抵挡住接下来程少飞拼劲全力的一击。
此时的程少飞内心是激动的,自己以八层修为挑战九层的老牌弟子获胜,这足可以证明自己的实力了,自己这样的表现,足可以令父亲另眼相看,足可以证明自己要远远优于那死去的白痴笨蛋程少鹏,想到这些,程少飞脸上也是显出了一丝喜色。
可是当他看到傅阳那上挑的眉角时,心中‘咯噔’一下,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见一道自己最熟悉的白光射向自己,虽然自己身上也穿有父亲托人赠与的极品防御法器,可是对手激发的这枚破灵符离自己的距离太近,根本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砰”的一声,程少飞被破灵符击中,蹭,蹭,蹭,急切的后退几步,仗剑单膝跪地,刚想起来,一把宝剑就架在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怎么会有破灵符?你哪来的这种破灵符?”程少飞抬头怒目而视,双眼冒火,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