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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秦大人放心吧。伊悕定不会中饱私囊。”伊悕认真地应着。
既然是宫中的救命药材,出了取用自己需要的之外便是要留出一批以备不时之需,这是常理自不必外人说道。
“今日娘娘就随便看看吧,微臣还要出诊给太后娘娘诊病,就不陪您逛了。”看看天色,秦雨寒想起今日晌午太后娘娘还在等着他呢。故而与伊悕打过招呼,匆匆忙忙的走了。
太后?这个称呼既是熟悉又是陌生。沐璟秋的母后还健在,这个称呼自不会耳生。但是自从伊悕嫁进宫中来就没有见过太后娘娘,以前小的时候进宫来倒是见到几次。这次竟是连她与沐璟秋的大婚都没有参加,不知是怎样的一个态度。
讨厌她还是因为柳云卿的缘故不敢反驳,躲在宫里生闷气。
不过也好,禁宫与内宫虽是一墙之隔,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在依依所在的这个世界,少了女人的叽叽喳喳反而清净了许多。
秦雨寒走后,伊悕便在太医院转上了一转。若是遇上别的太医,大家都用惊讶的眼神看她。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是哪里的姑娘,怎么到太医院来了?也没穿宫人的公装,回去后不会被主子责罚么?
低头看看自己一身行头,伊悕忽而乐了。一身毫无花色的素色长裙,就连戴的首饰都不甚华贵。难免被人误会是新来的宫人。怪不得方才的小太监会误会自己,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想到方才的小太监,伊悕不住偷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门外了,有没有等她?
既然整个太医院也观看的差不多,索性就趁这个空当回去休息休息吧,顺便带个开心果回去。
等依伊悕出来太医院的大门时果真看着那小太监抱着浮尘,竟是靠在门外的柱子上睡了过去。
“喂喂,醒醒!醒醒!娘娘出来了!”侍卫见柳伊悕出来便叫醒那小太监。
只可惜小太监睡得熟,侍卫又太过单纯,一遍不成又是一遍的叫他。可是又怕伊悕听见,只得憋着声音嘟嘟囔囔。越憋越是声儿大,竟是被伊悕听了去。
“喂,小哥哥,起来了。”伊悕故意来到小太监身边喊他了一声小哥哥。
似是梦中也有人叫他小哥哥一般,这睡着的小太监竟然闭着眼这嘿嘿的笑了起来。这副样子着实惹得伊悕笑的合不拢嘴而。
听见有女声在自己身边这么近的地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太监终于打了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一瞧是伊悕,赶忙跪下行着大礼:“娘娘千岁您出来了,方才小的多有失礼,还请亲大人不计小人过原来奴才吧。”
这有什么可原谅的,伊悕自始至终都没有生过气:“好了起来吧,无碍。你叫什么名字?”
“弥千。”小太监回答的干脆,脸上却是笑嘻嘻,一副没有忧愁的样子。
细细端详着这小太监的容颜,虽是年纪不大也是崭露头角,身上比柳云卿多了分柔美,以致雌雄难辨。若不是个太监,将来不知要蛊惑多少女子的芳心。好端端的男孩子为何要进宫做了太监?
“姓弥名千?”伊悕好奇,这青阳王朝还有弥这个姓氏?
“奴才就叫弥千,因为很小的时候就进宫了,不知道自己的生人父母何许人也。大总管就给奴才起了弥千之名。其实奴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姓什么。嘿嘿嘿。”不似方才明媚的笑容,憨憨的笑声中却是多了几分凄楚。
就是这种人最是让伊悕受不了。明明提起了心中悲伤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假装毫不在意,难不成根本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难听么?!这样的人,让伊悕碰上了就无法撒手。
“这样啊。那你在太医院是个什么司职?”伊悕歪着头瞧他,是在端详不出这副瘦瘦弱弱的样子又不会医术,整日混迹在太医院门口究竟是个干什么的。
“嘿嘿,回禀娘娘。宫中无论大小,无论是什么职责的院子都是要有宫人的。只有侍卫的话,就没人伺候里面的主子了。奴才就是专门站在门口给里面的太医们传话的。若是什么人登门拜访,便由奴才将话和拜帖递进去。一般都是能进得宫中的大官儿们才来,奴才一个都得罪不起呢。”瞧了吧,这小太监说着说着就绕回自己去了。
“那本宫现在要回宫,你可愿意跟我回去?”伊悕笑着问道,对伊悕来说初来乍到,自己宫中的,凡是个人就不值得信任。
现在伊悕身边的宫人可以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柳云卿的暗线,专门用来监视伊悕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他汇报的。另一种则是又沐璟秋安插在她身边,亦是用来盯着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的。
琅琊不在身边,竟是两个帮忙长点儿眼力见儿的人都没有。整日厮混于一帮探子眼下,叫伊悕好生憋屈!
如今若是有了弥千就不一样了,弥千是个开心果,更是她从外面带回去的。若是耐下新来细细审视,便是知道是敌是友。若是友人,便是在这无聊的禁宫生活中多了一个伴儿。若是敌方也无所谓,反正探子已经遍地开花,也不多他这一个。
第八章 开心果(补3号缺的文)
伊悕进宫,身边并没有带上半个身边之人。悫鹉琻晓按照青阳帝宫宫规,就算是新后身边的奴仆要不得带入宫中。所以在这宫闱之中,除了沐璟秋几人,伊悕便是独自一人。
今日得幸在太医院门外发现了弥千这个活宝,怎让伊悕不乐开了怀。
路上,伊悕走在前头乐呵呵的带着弥千往寝宫而去。却是弥千忐忑不安:“皇后娘娘,突然将奴才从太医院调至娘娘的寝宫,用不用知会管事啊?”弥千至今都不相信他这是要飞上枝头一步登天了!
“那你说,这禁宫之中宫人们都归谁管?”伊悕笑着问,这会儿怎么不见方才弥千那般爱管闲事又八卦的精神头了?
“就连大总管都得听娘娘的。”弥千赶紧哈腰跟上伊悕的脚步道。
伊悕听了心里发笑,这人不仅是个包打听开心果,还是个马屁精,真有意思,伊悕是越来越中意这弥千了。
伊悕带着这弥千大摇大摆的进了殿门,平日里服侍她的宫人皆是惊奇,不知道皇后娘娘这是从哪里找回来了个小脏孩儿。皇后的寝宫便是陛下的寝宫,自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司职的。这会儿且瞧着一个太医院宫服的小太监跟在娘娘身后亦步亦趋,纷纷傻了眼。
“娘娘。这是。。。。。。”迎上来的是负责照顾伊悕衣食起居的宫女儿丝竹,眼神不住的偷瞟弥千,上下打量。
最是看不惯人家拿这种眼神瞧人:“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作甚偷偷瞄他?本宫可不知道自己殿内都是些个小家子气的奴婢。”伊悕教训道。
“奴婢知错,奴婢不敢了,娘娘饶命。”说着丝竹便是应声跪下连连磕起了头来。
伊悕进宫不久,平日里也不同殿内的宫人言语,谁知道这里面就没有柳云卿的人了?众人皆是不知道她的脾气秉性,这回头一次对话便是惹了娘娘不悦,宫女丝竹早已吓破了胆。
“你若再纠缠不休,这般跪地不起,本宫可就真的不饶你了。去给弥千找身衣服来,将太医院的这身儿行头换下。即日起由他服侍本宫,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都别杵在这儿。”伊悕吩咐丝竹给弥千取身大殿的宫装,自己倒是躲进殿内乘凉去了。
这天气热的很,又是连续十几天的不下雨,蝉鸣声声更是叫人心烦意乱。好在寻了个弥千过来排忧解闷儿。只是这弥千怎么还没换好衣裳过来?
“吱呀。。。。。。”是人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伊悕侧躺在软榻上,面冲里看不到殿门。还以为是弥千蹑手蹑脚的进来了,他这胆小的性子何时才能改掉:“换好了?。。。。。。你是谁?”转身望去却见是一宫娥打扮的女子进了来,伊悕也不惊奇,缓缓起身端详着来人。
“奴婢家书给娘娘请安。”宫女儿对着伊悕拜了个万福,而后便是站在原处一动不动。门外光照强烈,越是映的这女子在阴凉处的表情看不真切。
只不过是在听到这女孩子叫什么的时候,伊悕就知道她是打哪儿来的了。
家书,家书,还真是为难了这女子要临时改名字听任柳云卿的胡闹。
“进来说话吧。关门。”伊悕将那女子唤进来,借一步说话。省的隔墙有耳人多口杂的惹些麻烦。
女子依言进得大殿反身将殿门关严,这空当伊悕依旧闲不住:“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回娘娘,奴婢叫家书。”该说的这女子都多了,一字不差,且是多一个字儿都没有。说完便来到伊悕身旁立定站好,再没半句废话。
这天底下哪有人叫家书的呀,想来又是刺客冢过来的姑娘,都像是被柳云卿洗脑了一般,认定自己就叫家书。
“好吧,本宫也不管你是家书还是圣旨了,说说看,有什么话要带给本宫的?”伊悕见这人就是不开窍,一点儿也没有弥千有意思,也懒得同她周旋。怕是周旋到底,这女子也不会多回答她半句没用的话。
“娘娘不该随随便便让不知底细的人留在您的身边。”家书义正言辞道。
“这才几时发生的事情,他这么快就知道了?你们这是有通天的本事?”伊悕倒是不以为然。
“不,家主不知道,这是奴婢自己要对您说的。”且瞧这姑娘在提起家主二字是晶眸闪烁的样子,伊悕就明白她为什么要多嘴了。柳云卿那人还真是个祸害,都不知道祸害了这世上多少女子,连她柳伊悕也不例外。
“你倒是挺为家主着想的。本宫是不是该称赞你?”伊悕竟是被一个宫女置喙,这回子说话也变得夹针带棒起来。
不知底细之人?不能留在身边?且说这陌生又偌大的皇宫,哪怕是身边的宫女,伊悕又有几个知道底细了?
伊悕越是说着反话,这女子竟是当成了真话,越是羞红了脸颊起来:“。。。。。。娘娘,家主让奴婢问问娘娘为何不动手。”
脸儿羞红,双目因提及她心爱之人而变得迷离多情。这也是个傻姑娘,连真话反话都听不明白看来也没有什么大作为了。模样倒是姣好,可惜了不够聪明。不着急回答这姑娘所带来的柳云卿的问话,而是客观的评价起了人家。
“娘娘?娘娘?”女子见伊悕不回答她,也是心虚,难道传话惹怒了她?女子可是忘不了眼前的娘娘出阁前可是曾经站在杀手的巅峰上的人。
“你觉得呢?自然是本宫不想做了,还能有什么?”伊悕心里明白,这话要是传进柳云卿的耳朵里,保证相府所有人又得过上几天担惊受怕鸡飞狗跳的日子,柳云卿的性子她最是知道。
一句话就将叫做家书的女孩子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该回答些什么好。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依依小姐从小备受家主*爱将她抚养至今,还让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就不能好好的听家主的命令呢?在家书看来,皇后娘娘这才是没有良心。
“您这样也太忘恩负义了!家主对您这么好!”竟是会替柳云卿打抱不平。
“师父他与你。。。。。。?”伊悕话说了一般就见女子脸色绯红险要滴出血来。
呵呵,将这么一个曾经服侍过他的女孩子派到她的身边,伊悕只觉真是讽刺。这不就是时时刻刻在叮嘱她该有的立场么?纵使至亲至密,也不过是他运筹帷幄的一枚棋子,其余的,什么都不是。
“行了,你下去吧。没有要事不要再来了。省的被人觉察。”觉得心烦了,便是下了逐客令,不想再多看这女孩子一眼。
女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