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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话,多有得罪,还望尚书大人不予齐某计较。”将话题接过去得是齐忠国。
如今正逢大旱,税收收不上来,为了这么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大动干戈,国库可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这分明是柳云卿使计要架空陛下手里的银子,齐忠国恨恨的想。
伊悕头一回上朝,竟是没想到,这两派的人竟是敢当着沐璟秋的面对峙朝堂,出言相击谁也不让谁。
“我看齐将军你是心疼你的银子才不肯出兵的吧。我们可都知道,今年的军饷早已拨给你而不是兵部了,是不是你中饱私囊这个我们便不知道了。”户部尚书不甘示弱,竟是仰起头来鄙视齐忠国,险些要拿鼻孔看人。
真是天大的冤枉!
“你血口喷人!今年大旱,连赋税都收不上来!我拿什么中饱私囊!我看你是惦记这点儿军饷不知要用向什么地方吧!”齐忠国大怒,也顾不得这是朝堂上,竟是同户部尚书吵嚷了起来!嗓门之大,振聋发聩,在大殿中都闻得到回音儿。
陛下年初是将今年的军饷拨给了他齐忠国,但是只是一小部分,后续的因为国库空亏便是一直没有到位。如今想要打仗也是他这个做将军的先行掏腰包垫钱,这户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此一说齐忠国也无法反驳。咬碎了银牙肚里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莫要解释了!越描越黑!不然你为何如此气急败坏?!”户部尚书哪里甘愿示弱。也同齐忠国吵了起来。
“我要是有银子,手中的军士还用苦苦挨着等着粮食千里迢迢的运达?!大旱啊大旱!你这坐在皇城不知人间疾苦的贪官!怎么知道外面如今是民不聊生!颗粒无收!”齐忠国破口大骂起来!
“还说没银子!没银子你哪里来的粮食运送!陛下!齐忠国贪赃枉法,臣要参他!”户部尚书竟是恶人先告状,要弹劾齐忠国。
“行了!”严厉的女声响彻大殿,成功的让还在相较中的两人闭了嘴。
“你二人可还知道这是青阳议事的大殿?为了区区几两银子,如何在菜市场讨价还价一般喋喋不休!成何体统!”伊悕严厉的教训。
“区区几两银子?娘娘可是知道南边儿大运河有待疏通,若不疏通,河水流不去下游,无法灌溉良田,更是雪上加霜。”户部尚书不甘心,又顶了几句。
“说来说去还是不下雨的事,你们不求雨,哪里会降雨!择日就让大祭司设坛求雨吧,银子本宫出!”盘龙灵玉在手,伊悕说话也有底气。
“哎呀呀,二位,还是不要吵了,朝堂之上成何体统。传将出去让人看咱笑话。”出来相劝的人笑米米,却也是柳云卿那边儿的笑面虎:“西疆都督说的事儿咱们可以再等等看,究竟事实怎样,得是过些时日才知道。既然娘娘说设坛降雨就能落雨,那我们就要相信娘娘,等着就好。如今首要的,可是我青阳的皇子呢。”
礼部尚书此言一出,人人盗冷汗。这不是公然像在座的皇后娘娘挑衅嘛!
后宫一切皆有皇后太后掌管,既然太后不在,发言权自然在伊悕这里:“内宫已有三位妃子怀有身孕,想来再用不了多久就能为陛下诞下麟儿了。”说这话时,伊悕脸上笑嘻嘻,充满了对沐璟秋的无限祝福。
“这个,微臣也知道。只是不管皇子还出自内宫中哪个妃子,也不是嫡出。若是立太子,为时尚早也不和规矩。可是不立太子,国之后继无人,也是大患。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得是想个办法才是。”礼部尚书依旧笑米米,说出来的话却是骇人!
伊悕听得清楚,言下之意是让她要么生个孩子,要么退位卷铺盖走人。
生个孩子自然做不到,她与沐璟秋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二人并无爱意可言,她也不可能委曲求全。而这皇后的位置是她千辛万苦保住的,就为了能有今天这般得以与柳云卿站在一个大殿的时日而苦心经营的。让她放弃,更是不可能。
就在伊悕思绪飞转却是不知道拿什么话对付礼部尚书时,一旁沉默了许久的沐璟秋却是帮腔道:“正好说到这儿,朕有一件喜事要宣布。那就是朕的爱后,也已经有了身孕!哈哈哈哈。”
沐璟秋的话引起了底下之人一片哗然!欣喜的,吃惊的,自然还有气极的。
“陛下,您这是?!”伊悕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沐璟秋,她有身孕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底下道喜之声不绝于耳,只有齐忠国呆愣的看着伊悕,娘娘回心转意了?那以后是不是就要客客气气的对待伊悕了?沐璟秋的话也惹得礼部尚书从算计的微笑变成强颜欢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没事要提这个干嘛!
然而最难以置信的便是柳云卿!伊悕怀有身孕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伊悕已经在他人身下承欢了?抬头望向珠帘后的伊悕,此时她正与沐璟秋四目相对,手也双双被那人攥在手心。就算看不到,也该是知道她如今该是怎样幸福的神情吧!
柳云卿彻底乱了!他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觉是怎样。是被伊悕背叛了,还是被伊悕舍弃了。五味成杂,不是眼中只有自己的么?原来伊悕也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啊。与其他人一样,美色只是她铺路的工具?
呵呵,好,很好。本就不再受他指使的伊悕,如今心也跟着别人跑了。原以为该是怎样的坚定也不过如此!这天底下的人,都负了他才好呢。柳云卿衣袖中的玉手紧紧攥着,攥的他生疼!
柳伊悕无情,休怪他无义……
第三十四章 省亲
珠帘后的伊悕因沐璟秋的话深深震撼,怀有身孕,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若是为了稳定人心也不该如此,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忽而伊悕想到,柳云卿也在这儿,也在大殿上!
焦急的在珠帘后捕捉他的神情,果然脸色都变了,乌云密布,自小到大伊悕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气极的柳云卿!思绪与目光都被殿下这人的一举一动所牵扯,不知不觉中想要掀开珠帘,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怎奈却是一双握回自己抬起的手的双手,唤回了伊悕的思绪。悫鹉琻晓
君无戏言,既然此言一出,伊悕必然要帮沐璟秋圆这个谎。顺着眼前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慢慢抬眼望去,满目泪水:“陛下,您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
轻轻为伊悕拭去眼泪:“那他就有情有义了?伊悕已经嫁给朕了,何不就此脱离苦海,与朕执手天下?朕不逼你,朕既是敬你也是恋你,朕等你。”
心中千万个做不到响彻云霄,舍弃柳云卿,她的确做不到。若是不解释,日后便是更没办法解释。要怎么样才能见上他一见?伊悕想破了心思。
终于在一片片道喜声中下了朝,这普天值得同庆的事情,却是与柳云卿没有半点儿关系,有的也只有深深的讽刺。那凤座上的女子,本是他的徒儿,他的女人。才几个月流转,已是怀有他人子嗣,*成性的自己竟是也有戴绿帽子的一天。
当初口口声声说的全心全意都在他的身上,如今瞧了全是谎话!就像是他将她送人一般,报复终于来了!
柳云卿心下烦闷说不出的惆怅,下朝之后哪里也没去,直接回府。墨衣见自己主子一身火光冲天的回来,也胆战心惊。跟在后面大气儿也不敢喘。
接连几天,伊悕依旧准点儿上朝辅佐沐璟秋用心用德,朝堂之上与迂腐老臣激辩个几个来回也毫不示弱。出谋划策可谓是运筹帷幄,久而久之便是让人心服口服。在朝中,柳伊悕可谓是混的风生水起,树立起了不可代替的威望。
只可惜,这些日子以来,却是不再见过柳云卿的身影。
听闻柳相告假不来早朝,众臣皆是落得轻松。偏偏这消息让伊悕操碎了心。除非中毒,柳云卿是不会染病了,究竟是什么人能近身下毒,又是什么来历?!一个个的问题担心的让伊悕整夜整夜的彻夜难眠。
好心去求秦雨寒代她去看看,相府却是大门紧闭,那人亦是避而不见。
女子的身形急匆匆的穿过宫殿,来寻她的“丈夫”。
“陛下。”不管书房里有没有别的人,伊悕推门而入,守在门外的老总管拦都拦不住。
“伊悕?!何事这样慌张?你们都退下吧。”屏退了身旁几个心腹大臣,沐璟秋来到伊悕身旁搀扶住她因跑动还在微喘的身形。
“陛下,臣妾求您,让臣妾回府省亲吧。”抓住沐璟秋的手,伊悕第一次这般狼狈的慌张起来。没有琅琊在,她人在深宫之中,竟是什么也做不到!
“省亲?就算你回去了?他可还认你?你的亲人如今只有朕,再就是当年因为朕的无知而枉死的梅家一门忠烈!”心生嫉妒,沐璟秋说着无情的话语,句句刺痛着伊悕的心。
“陛下,求您让伊悕回去吧,回去看看他。”相思在心头,不知心爱之人死活,更是难捱。身心具疲的伊悕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若是乖巧的做他的徒儿便是,为何偏偏要爱上他。
伊悕如此无助可怜,早已没有了大殿之上怒辩群雄的气度。在沐璟秋看来,她再强硬也不过是个女子,是个为情所困的女子。第一次见到这么脆弱的伊悕,沐璟秋不知心中是哪一根弦断了……
“好,只许去这一回。傍晚就回来,朕在这里等你。”握住伊悕的手是难舍难分,他何时对她亦是用情至深。
感情是自私的,尤其是自认自私到无人能比的伊悕。先来后到,已是心有所属的她,对沐璟秋实在是无法回报。若是有朝一日被自己伤透了的君王贬至冷宫,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心儿满满的都是柳云卿一个人,塞不下第二个人。
头也不回的离去,只因转身望去,便是一心的愧疚。
皇后省亲啦!随着伊悕凤驾缓缓从宫中驶出,大街小巷都在叫嚷着皇后回府省亲的消息。
相府中,自是从上到下收到了宫中先行送来的消息,柳伊悕回府省亲。
“这女人还有脸回来!”终于有这么一天了,柳伊悕还是背叛了主子,亦赤恨死了伊悕!就算她是琅琊姑娘的主子,他也绝不会原谅她!
“嘘,你轻点儿声,凤驾都到门口了。再让人家听见。”墨衣与亦赤一同在大门口迎接皇后娘娘的到来。
闻言亦赤懊恼的白了门外一眼,啐了一口痰:“呸!不要脸!”
只见凤驾来临,伊悕在弥千的搀扶下下了凤辇,未等相府众人行礼就着急的问:“墨衣姐姐,我师父呢?”
“哦,回禀娘娘,公子偶感恶疾,怕传染娘娘,故而在卧房安歇,让我们来迎接您。”墨衣恭敬施礼回答。
“那我去瞧瞧他。”作势伊悕就要往柳云卿的卧房而去。
忽而墨衣身影移动却是挡住了伊悕的去路:“娘娘,公子怕传染您,所以吩咐墨衣,您来了就招呼您回宫去。”
这分明是躲着她!越是如此伊悕就越是想要见到柳云卿,知道相府中所有的人都不敢碰她,伊悕只管勇闯相府,身后跟着一路小跑的墨衣等人。
来到柳云卿的卧房前,却是门被反锁:“师父,师父,您开开门,伊悕来看您了。”不停的敲门,人儿的手掌已是通红。怎奈门内的人,毫无反应。
“师父…您开开门呐……”伊悕顾不得众人嘲笑,却是如孩子般在柳云卿的门外哭出了声。弥千见了,这哪里是平时的主子,不忍心看,亦是含着泪将头瞥向了一边儿。
忽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来,见此伊悕赶紧进了去。
“师父,伊悕听说您生病了,为什么不让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