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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那样。
其余夫人都暗暗鄙夷。
这种抱着大腿就想顺杆爬的人,真心让人厌恶。
芙蓉院,安静的仿佛只能听到风声。
姬氏有些心不在焉,左顾右盼好似再找什么。
琉璃与纸鸢一瞧见这么多人来势汹汹,都吓了一跳,连忙跪拜道:“拜见帝后,给位夫人。”
“纸鸢,你们家小姐呢?”逍遥夫人跟在帝后身边,张口就问纸鸢。
纸鸢小心翼翼抬起头,看了眼逍遥夫人,嗫嚅着不敢开口。
“快说,不然砍了你的脑袋。”帝后明显不耐烦了。
纸鸢噗通一下跪了下去,惶恐道:“回帝后,回夫人,纸鸢清晨的时候看到小姐抱着一团被子,神情慌乱,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奴婢也没敢追问,怕小姐责骂——”
“纸鸢你胡说什么?”琉璃沉着脸质问纸鸢,死死瞪着她,瞪得纸鸢一下抽泣了起来,“我同你一起,怎么没看见小姐出去。”
------题外话------
二更来了,下一章,会精彩的…。尽请期待。
还有,谢谢大家的祝福,我一定会幸福的。
你们也要幸福哟。
☆、026 一场好戏
“哟,这轻陌丫头的丫鬟就是不一般,也凶的够厉害的,这帝后都没说话,她倒是敢发声,她瞧见了你没瞧见,那就说明你不用心,像这种丫鬟,即令夫人,你也敢留?”逍遥夫人凉薄一笑,睨着琉璃刷白的脸,冷冷翘起嘴角。
帝后冷哼一声:“即令夫人向来是心善,估摸着从来不管教府邸中的下人吧?本宫也是难得到你这宁府来,今个是瞧见了,就帮你好好教训教训这不懂规矩的丫鬟,免得以后落了旁人口实,说你宁府连个丫鬟都敢在本宫面前嚣张。”话落,帝后一喝:“来人,掌嘴。”
琉璃死死咬着下唇,不卑不亢。
“帝后,琉璃不懂事,还希望帝后高抬贵手啊。”兀那氏对下人向来慈爱,一听琉璃要被打,连忙替她说话。
月下夫人赶紧拉住兀那氏道:“即令夫人,帝后这是管教下人,你就别掺和了。”
即令夫人挣脱不开月下夫人的束缚,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纸鸢垂着眼睑,眸中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此刻,她满脑海想着的都不是琉璃对她多多少少的维护,想的都只是宁轻陌对琉璃的器重与对她疏离的对比。
她在期待,期待那一个个巴掌甩在琉璃的脸上,就好像替她狠狠出了一口气一样。
兀那氏出生平凡,只是一个小小花仙,修为与能耐与在座的其他夫人想必都十分卑微,只能看着跟着帝后的仙侍一个巴掌,啪的一下,用力的打在琉璃脸上,登时琉璃的脸就肿了半天高。
兀那氏的眼泪,瞬间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琉璃取名自她的本身,乃是一颗水琉璃,当初她历劫不过,差点魂飞魄散,是宁轻陌寻了玉胥想法子,足足集了凡间春夏秋冬四季晨露养育才得以恢复,宁轻陌又陪了琉璃修行整整七百万年,琉璃才得以化成人形吧,伴她左右。
琉璃的命是宁轻陌给的,可宁轻陌待琉璃,其实是亲如姐妹。
如今宁轻陌不在,她又没用,瞧见琉璃被打成这样,满心里的恨意和怒气都释放不出去。
如果轻陌在就好了。
轻陌,你在哪里?
兀那氏无助,绝望,一下坍塌在地上,不能动弹。
琉璃已然被打的唇角开裂,可帝后却丝毫没有要让人住手的样子。
兀那氏爬到帝后脚下,抓着凤袍哀求着:“不要打了,别打了,帝后,求求您了。”
帝后只仰着脑袋,无动于衷。
那种无力感蔓延到全身,深深刺激着兀那氏的心脏,周围人嘲笑的模样,讥讽的表情,刺伤了她的眼。
啪啪啪的耳光声尤为清脆响亮,回荡在这芙蓉院,徒留一院子的木棉树兀自安静垂望。
“啊——”
忽的,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众人面面相觑,惶恐不安。
兀那氏眼神恍惚,心骤然停止,又倏地狂跳。
“好像是轻陌屋子里传来的啊。”姬氏指着传出声音的屋子一叫唤,帝后立马提脚就冲了过去。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兀那氏呆坐在外头,整个人都呆傻了。
以为会传来的漫骂和指责却迟迟没有出现。
屋内,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瞧着眼前的一幕,都揉揉眼睛,以为自己花了眼。
亚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到凌乱的床榻上揪住此刻裸着上半身,满脸懵懂无知的君默然就吼道:“臭小子你睁开眼睛看看你做出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简直丢死我们君家的脸了啊。”
耳朵被提的高高的,君默然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耳边隐约有抽泣声传来,加上刚才的一声差点吓死他的尖叫,好像——都是女的。
猛的瞪大眼,君默然往边上一看,彻底僵硬了。
这种场景下,姬氏的脑海中是百转千回。
本以为会以龙蛋的事情弄个宁轻陌个措手不及,可不想宁轻陌的面都没遇见,竟然同着满天界有头有脸的仙都瞧见了自己女儿和一个男人光天化日,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这是个好事,也是个坏事。
姬氏只有片刻的面无表情,随后立马换上满脸的悲恸,一下子就扑倒了宁芷媃身上。
“哎呀,我苦命的女儿啊,你的清白怎么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没了啊,你别哭,你告诉娘他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娘给你做主,呜呜呜,就算娘没法给你做主,好歹你表叔也是个仙尊,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啊。”
那一声声嚎的众人是耳膜发颤,不忍再听。
宁芷媃一听这话,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亚氏一听就不舒服了,立即反驳道:“就你家女儿这种身份断然是送给我家儿子,他都不稀罕要的,凭什么你就要说你家女儿受了委屈,万一是她勾引我儿子的呢?”
姬氏眼泪一擦,眼睛一横,很是不服气。
“我女儿好歹也是即令仙尊的表侄女,你儿子还是我们家轻陌不稀罕要的破烂货,谁占谁便宜啊。”
亚氏气的差点没站住脚就这么撅过去,指着姬氏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的东西,人家认没认你做亲戚还说不准呢就这么死不要脸的贴上来,我家儿子可是堂堂影军将军,你女儿呢?才是个倒贴的破烂货。”
“你儿子才是破烂货。”
“你女儿是破烂货。”
这破烂货来破烂货去的,当下就是唾沫横飞,场面极为壮观。
就连君默然和宁芷媃都傻了眼,就这么看着她们两个吵来骂去的好不热闹。
“够了。”
帝后忍无可忍,一声厉喝,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
“给你们点时间穿好衣服,然后都给本宫滚出来。”
说罢,帝后冷着张脸扭头就走。
“啧啧啧啧,今天可真热闹啊这大清早的,倒是听人家说偷汉子偷汉子的,没想到今个还能亲眼瞧见。”
“真是够丢人的,一个刚退了婚,一个还是黄花大闺女。”
“是呀是呀,丢死人了。”
一声声冷嘲热讽直逼向亚氏和姬氏,两个互相一瞪,差点要掐起来。
帝后随身仙侍在宁芷媃和君默然纷纷穿戴好之后,抽掉了他们身下的床单,那点点嫣红让宁芷媃一下慌了神,随后渐渐开始庆幸,却让君默然整个人都陷入了沼泽。
☆、027 就成全你
冷着脸扣好脖颈处的扣子,君默然甩着手走出房门,乍一眼看到阳光下,那女子的倾城笑容,恍若隔世。
仿佛,那笑容还是只为他而绽放的。
只见,木棉树下,宁轻陌怀抱紫气腾腾的龙蛋,笑意盈盈的将龙蛋交给红了眼眶的帝后。
此刻,已不需多言,谁是谁非,都已明了。
宁轻陌撩起眼眶,看向停在她房门口看着她发呆的君默然,和他身后满眼恨意的宁芷媃,勾起唇角,邪肆而冷漠。
宁芷媃,你为何还是那么恨我呢?
瞧我给你准备了一场多么别开生面的戏剧,你都不要演,就会达到你想要的效果了。
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呀。
可有的人,天生没心。
整理好心情,宁芷媃捂着脸,一下冲到了姬氏怀中太哭。
“娘,女儿不活了啊。”
姬氏连忙哄着,就这两个人,倒是能把一台戏唱的极为精彩。
仙侍将染了血的被单递给帝后瞧了一眼,亚氏在旁头恨恨的掐了君默然一把。
睡个谁不好,倒是谁了个麻烦精,她瞧见姬氏就不顺眼,这会被她揪住个把柄,非得气死她不可。
“呀,那个是?”宁轻陌捂着唇惊讶的看着那嫣红,一下红透了双颊,美不胜收。
看的君默然是心神荡漾,不免心神一动,冲着她道:“轻陌,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此话一出,宁轻陌掀起眼角冷冷的看着他,沉声道:“将军跟我解释什么,我们现在还有关系吗?倒是将军平白无故毁了人家大姑娘的贞洁,此番再说出这种话,实在是有违大男子气度呢。”
旁人纷纷窃窃私语,这君默然,有胆量吃荤,倒是没胆量承认的。
君默然被回了个脸臊,捏着拳头,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哎呀,轻陌啊,别说了啊,脸都丢光了,我们宁家出了这等事,你爹又不在,若是被欺负了,可怎么办啊。”这时姬氏倒是和宁轻陌无故亲昵了起来,攀在宁轻陌肩头差点哭晕。
这鸡飞狗跳的,帝后抱着龙蛋是满脸不耐烦。
“行了,你们一个只知道哭,一个死不承认,那有谁可以告诉我,你们两个是怎么睡在一张床上的,还落下了这个?”帝后的眼神瞟向那被单,深究的眼神看看垂着头的君默然,又看看只顾哭的宁芷媃,不语。
君默然沉默些许,似是鼓足了勇气,抬头看向帝后,道:“回帝后,末将昨日在宁府好生守着,不想被谁击晕,再醒来之际,就和她睡在一起了。”
帝后瞪大眼,忍不住笑了出来,指着众夫人问道:“你们可信?堂堂天界影军将军,竟然也会被偷袭晕,之后的事情全然不知?你既如此无能,我泱泱天界交给你看管,岂不会随时被攻破?”
君默然心一惊,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帝后,末将的确句句属实啊。”
他说的倒是大实话,一边的宁轻陌面不改色,心里对他的耿直表示肯定。
可惜,君默然,谁会相信你呢。
因为你可以是影军的将军啊。
“那你呢?也是被击晕的?醒过来之后就跟他睡在一起了?”帝后又看向宁芷媃。
“我——”宁芷媃要说出口的话忽然顿住,她转着眼睛,心里很矛盾,很纠结。
其实,她要留在宁府,本就是想借龙蛋在宁府的好时机制造点事端出来的,却不想刚潜入芙蓉院就被黑衣人偷袭了,之后的事,她也是一点都不知道。
可是,她应该实话实说吗?
“这种事情表妹怎么好开口呢,若不是郎情妾意,就算是被人偷袭的,又怎么会那么巧合的将他们两个脱光放在一张床上,是嘛?表妹?”
宁轻陌不等宁芷媃说话,就将她的心思转到了另一面。
宁芷媃偷偷看了眼宁轻陌,好似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撩起裙摆一跪,严肃认真的说道:“求帝后成全,芷媃是真心喜欢将军的,所以——”
所以以后的话,还用得着说吗?
在场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宁芷媃,你胡说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就乱说。”君默然气的是慌了神,一下跳了起来,恨不得将宁芷媃扇死。
宁芷媃勇敢的迎上君默然要吃人的表情。
“芷媃知道将军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