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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轻陌怔愣的垂下了双手,呆呆的,被龙子夜方才的话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太不敢置信了,太震撼了。
一下子她似乎感觉自己脑子非常的清醒,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眉目一样。
舞沧澜的话响起在耳边,她怔愣的看着龙子夜,一时无话。
他说龙子夜性情和荣浅极为相似,会不会是荣浅仙君的转世?
龙子夜生来就带有与神界有关的月石,他难道真的是荣浅仙君吗?
------题外话------
这两天跑亲戚可跑的真累呀,感觉不会再爱了,每天都处在昏沉状态,真心只想睡觉,好好的睡他个昏天又暗地。
☆、247 同样一株木棉
“但是这一切也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龙子夜轻叹一声,还是在为这六界所记载有关于神界的事情太少而惋惜,身后气息很淡,龙子夜稍稍扭头,见宁轻陌垂着头,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你不要着急,我定会帮你查出荣浅仙君究竟是魂陨在了西极,还是隐居于六界某个角落的。”
有时候就不要管龙子夜说了什么,只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觉得安心,那其实是一个软弱不坚强的人致命的陷阱,紫夜就是深深坠落其中的一个,然她因为瑶灼的情蛊爬了出来,再面对他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温柔虽然似蜜,但是依旧孤苦的如同窟窿。
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只会更加寂寞罢了。
然而宁轻陌却不知道,这个理由,也同样是龙子夜拒绝紫夜的那一个。
“你好好休息,西海的重建还需要你有个健康的身体。”宁轻陌回神冲他轻笑,便没有再在他的房内逗留。
屋外,萧如风和擎苍面面相觑,凤娘与花蓉百般无聊的在一旁坐着,见到宁轻陌出来,一群人静默无言的挪了个地方,他们有些话并不想让龙子夜知道。
“当时我收到天帝的命令自己也是吓了一跳,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那是真的,天帝宁愿放弃西海,放弃龙王殿下的生命也要保留天兵的实力,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再怎么说,龙王殿下也是帝后的亲弟弟呀。”擎苍单手撑着下巴脸色凝重:“然而我与萧将军却违背了天令继续留在西海与魔军相抗衡,损失也是相当惨重,估计天帝的责罚很快就会下来了。”
“就算被罚也是值得的,作为将军,即便是作为一个小兵,我们都不会放弃继续斗争到底的机会,要我们临阵撤兵弃龙王殿下和西海子民不顾,我萧如风是做不到。”萧如风愤愤的别过脸,对擎苍带来的天帝那道天令十分的不满意。
“只怕天帝不会去顾及你的想法,真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你。”琉璃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担忧。
“龙子夜元丹所受的损伤我都已经帮他恢复了,其他只是外伤会好的极快,西海的事,他自然会去天宫向天帝禀告个清楚,你们只管各就各位就行,萧将军,不用太过在意,琉璃姐你也不用担忧,如今天界可用之兵那么少,天帝不会在此刻对你们怎么样的,除非他想将天帝的位置拱手让人,擎苍将军,你也只管回你的西极便是,此刻守护好西海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仅要防范的是魔界大军,要提防的还有东海呢。”
擎苍默默点头,释然一笑:“宁大小姐说的极是,我等在这左思右虑也无用,各就其位才是正事,不过这次还是要多谢宁大小姐及时的赶来。”他话落眼神不经意的看向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凤娘,却被花蓉犀利的眼神等了个正着,他黑脸一红,拍拍屁股立马就跑没了影。
“萧将军,西海的一切暂且都交给你了,你多与凤娘和花蓉前辈商议商议,龙子夜就暂时不要去叨扰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宁轻陌见擎苍一走,她也随着离开了西海。
擎苍刚回到西极还没喘口气,宁轻陌就跟了上来,彼时擎苍正负手而立与摘星阁之上,仰头看着摘星阁上密密麻麻,复杂之极的星纹叹了口气。
“这摘星阁之前是否是荣浅仙君常来的地方呢?”宁轻陌从他身后走出与他并肩仰头同看,擎苍一惊,随后又松了口气。
方才他竟然丝毫没有感受到宁轻陌的气息,她现在果然可怕。
不过能让舞子旸都忌惮的人肯定是简单的,想到此,擎苍也是了然,依旧看着摘星阁说道:“不错,这的确是荣浅仙君常来的地方,他日日看时时看,也不知看出什么东西来。”
他自然是看不懂的,宁轻陌莞尔,低头看了眼自己站着的六芒星图纹处,又抬头一看这巍峨壮丽的摘星阁,不禁唏嘘:“那荣浅仙君可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呀,对了,擎苍将军,除了荣浅仙君,这些年来可有其他星宿星者来这摘星阁了?”
“不曾有过。”擎苍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仰慕:“这摘星阁乃是荣浅仙君亲手建造的,旁的星宿星者怕是没那个资格前来,宁大小姐突然这么问可是有什么事么?”
宁轻陌摇头,心里的一块石头可算是放了下来。
她就知道墨唯逸在魔界渡劫的时候,帝后所说那句摘星阁已算出她与墨唯逸在一起必定不是一死就是一伤的话是骗她的,不然帝后又如何会答应墨唯逸与她成婚呢?难道她也是和天帝一样想要害死自己的儿子不成?亦或者她就那么自信天劫只会应在她宁轻陌的头上?
真是可笑的谎言。
“不,我只是问问而已,只是不知荣浅仙君在西极住了那么久,擎苍将军可见过他容貌?”
宁轻陌对荣浅仙君的好奇心擎苍那日小聊时就知道了,他抱憾的摇了摇头:“宁大小姐有所不知,荣浅仙君其实极少待在西极,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六界游历,就算偶尔回到西极也是来这摘星阁上一待就待上许久。”
“那将军可有注意到荣浅仙君去游历六界或者回来的时候可有什么十分珍贵一直带在身上的东西呢?还有他的住处,我能否……”她想知道的越来越多,她已经安奈不住想要挖掘出她和荣浅仙君潜在关系的一切真相,当然她也知道最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她的爹娘。
如今这六界,怕也是只有爹娘是见过荣浅仙君最后一面的人了。
如果荣浅是神界之神,那她呢?
那离魂界中莫名的一团记忆还有让她措手不及的强大力量呢?那是荣浅为了遮蔽住她的锋芒所以封印在离魂界的她的过去吗?
“荣浅仙君的住处在他魂陨之时就被一场大火烧没了,你不过你若要看遗址,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擎苍也知道宁轻陌的心情,哪怕是一堆废墟他也带宁轻陌去看了。
然而果真是一堆废墟,甚至因为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被埋没的丝毫当年的痕迹都没有了,只道是一处空地,被山石围在中间,看起来十分凄凉,宁轻陌轻叹,转眼一看竟然有颗树参天而起,她仰头眯眼才看的清楚,竟然是一株木棉。
木棉……
同她的芙蓉院中一模一样的木棉树。
宁轻陌不禁觉得自己浑身都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莫名的看向擎苍。
“什么都烧没了,唯独这颗树了,听说是荣浅仙君种的,你看虽然是在西极这种地方,可长的还不错。”
的确是不错,竟是比她那芙蓉院中的木棉长的还要高还要壮。
一时间,宁轻陌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一切都那么了然,荣浅仙君借着不想让天帝误会他与帝后的关系自愿被流放到了西极,却在西极秘密将她交给了宁远松,然后他就消失了,彻底消失在了六界之中,无人知晓他是否转世,亦或者永远的没了。
她是旁人交给荣浅的责任吗?或者她是荣浅的孩子?
她想到了在宁府看到的那一副画,又想到了凤娘和花蓉第一眼看到她时说的她与谁相像,她双手环胸,一下消失在了擎苍眼前。
她去时如一阵狂风,席卷在西极上空,让擎苍看的目瞪口呆。
“你受伤了就不要逞强,毕竟是把老骨头了,哪有不生锈的道理呢。”一场大雨淹了她们之前所住的茅屋,大水虽然退了,也一起将茅屋也带走了,所以花蓉只能让凤娘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给她疗伤。
“只是没想到来的还有十二血煞的狂刀和鬼妹,不过方才只看到了狂刀,没看到鬼妹呀?”凤娘丝毫都不在意自己手臂上的伤,其实伤很小,只是被魔气给侵蚀了一些,她还是惦记着之前的事,总觉得心里头不安。
“你忍着点,我要剐了那些腐肉,不然你就等着和那个擎苍一样变成缺胳膊少腿的残疾吧。”花蓉嘴上不饶人,但是下手却极为的小心。
“少了胳膊我也不害怕的。”凤娘毫不在意笑的像个孩子。
“是呀是呀,有轻陌丫头在呢,你就指望她给你重塑个胳膊?那后造的能和现在的比吗?就轻陌那看几下破册子的水平你也指望着我也是对你无奈了。”花蓉叽叽呱呱的,很快就在她们的聊天碎语中给凤娘弄好了伤口还包扎了起来。
“轻陌可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古书是谁给她译的呢,你说她要知道就是二殿下,她会如何?”凤娘看了看花蓉给她包扎的还挺好看的胳膊,咧唇笑开:“我……”
“她会如何?当然是怪罪你不早日告诉她喽,这能译著古书可不是个简单的事儿,更何况是个小屁孩子呢。”她们身后缓缓走出来一个身子妖媚的女子,她掩唇轻笑,身子慢慢腾起漂浮在半空之中,单膝翘在了另外一只腿上,就在空中斜躺着看着她们:“我来的好巧,听了一出好戏,你们有事瞒着那个宁轻陌做什么呢?你们不是关系挺好的吗?”
☆、248 别了,凤娘,别了,花蓉
花蓉将凤娘护在身后,几乎是习惯的一个动作,凤娘脸色刷的就白了,她就知道她的直觉不会错,鬼妹方才没有出现就是躲了起来,她也没跟舞子旸一起走,她就是要留下来,继续寻她们复仇。
“这么多年不见,你们两个还是神神叨叨的让人看着心烦。”鬼妹撩了下头发丝,眼神刷的就变成了血红色,空洞无神的盯着她们咯咯咯的冷笑着:“刚才没能杀的了你们真是可惜,擎苍那死瘸子追了过来,那个叫宁轻陌的也的确让人害怕,不过他们都走了,花蓉,凤霖,还有谁能救你们呢?”
“哼,狂刀不也不在么,就你一个,可未必能敌得过我们两个。”花蓉每根汗毛都竖着充满了警惕。
她们和十二血煞的根源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与十二血煞的一路厮杀根本没有停止,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她们才缓了过来,然而那一个人的出现,也让十二血煞一下子少了七个人。
她以一人之力杀了十二血煞之中的整整七位,十二血煞合体那威力是何等惊人?她们永远都忘记不了当时那个女子的神情,血沿着她的长剑滴落在地面上,她放肆的勾着嘴角,雪白的手指挑起剑尾的血滴,魅惑的舌头一舔,张狂邪佞。
“那人已死,你们以为你们还有什么靠山?一个天宫的将军?还是一个千金小姐?别做梦了,我十二血煞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能让我们找到你们,那是上天的安排,今日,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们亡。”鬼妹站起了身子往边上一让,狂刀阴狠的面容就出现在她身后。
狂刀竟然去而复返了?
花蓉瞳孔一缩,脚尖不着痕迹的往后稍稍挪了一挪。
“如今你们残留的五煞听命与魔界,擅自回来寻仇,就不怕你们十二血煞一个不留统统被弄死吗?”花蓉攥着凤娘冰冷的手,本来心如擂鼓,却在对面两双如狼一般的眼神中渐渐稳定了心神。
她们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