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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件让人头疼万分的事。大长老唯一的孙女,在他跟前陨落,沐颐云可以想象大长老的震怒。
☆、143。本不存在
“若 是有任何需要我协助的地方请不要客气,能帮忙的我一定帮,玄天宗上下亦是如此。”连筠丝毫不在意沐颐云的目光,认真的说道,态度谦和,让人找不出一点错误。
沐 颐云此时也只能将所有的怀疑都埋在心底,唯一郁闷的就是回去该怎么跟大长老交代。第一次带玉清出手就让她失去了一条手臂,这次再带她出来只能带回她残缺的尸体。回去势必又会被大长老一番纠缠。
事情似 乎到了这里就该告一段落了,云海殿拿不出证据说连筠时凶手,而连筠作为鸿煊尊者的弟子还不至于这般跟一个断臂的女孩下如此杀手。便是有仇也不会如此,而且在这个时候,更多人都是愿意相信连筠的,她的为人如何,很多人都清楚。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残忍之人。
可是事情发展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说玄天宗包庇连筠,明明杀了人,有人都看到了还维护她。云海殿也只能硬生生吃下了这个哑巴亏,谁叫他们没证据?
强者为尊的世界,云海殿只能吞了这口气,连筠的师尊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忤逆的。
连筠听到这些传言时,挑着眉就问安凛策,“所以,我还的感谢你了师傅?”
安凛策撇了她一眼,说:“感谢倒是不必了,你我之间谁跟谁啊。”这可是他媳妇,媳妇的感谢自是用到别的地去,可不能浪费在口头上。
“不要脸!”连筠别过头不再理他。最近她有些烦闷,查不出到底是谁想要陷害她。哦不,说错了,不是陷害,应该是揭发才对,人是她杀的没错。尽管这传说中的不尽全部都是事实,大部分还是真的,比如她杀了人。
“师傅,你不去管管?外面都把你说成什么样了,这般护着杀人的徒弟,想被云海殿记恨吗?”连筠凉凉的说,好像那个被维护的人不是她是别人。
“记恨?他们敢?”
“面上不敢,心里敢。”他再能耐也管不住人家的心,“到底是谁这么算计我呢?师傅,你有人选?”
安凛策无奈的说,“你惹了谁,为师怎么知道,这个要问你自己了。最近这段时间热谁了?”
“我待人温和,不会平白无故招惹谁,应该是看我不顺眼,又不巧看到我杀人,想把这件事给捅出去,即便奈何不了我,也让我难受上一段时间。”除了这点,连筠想不出她还会有什么后果。
一个人如果被传出手段残忍,恶毒这样的词汇后日后可就很难洗脱了。有朝一日她身边一有人死,她就作为头号被怀疑。动不动就被怀疑杀人,换做是谁心情都不会好。
“她既然想跟你玩,就不会轻易罢手,且再看看吧。”安凛策这么从容很大部分原因就是没有对连筠造成真正的伤害。认识连筠的人都知道她为人如何,不会做这等愚蠢之事,有的甚至同情她被泼上污水。再者,连筠她自己也没在意这些污水,安凛策没什么可上心的。
连筠点头,她也不急着那么快把人揪出来,要慢慢玩,生活才有乐趣。这些时间连越和今亚都不在,正好可以打发下时间。
这边连筠都做好了想打持久战的准备,那头关于连筠杀人的事在读出乎意料之外的慢慢停歇了,谈论的人也渐渐减少。不少玄天宗的弟子下山都会被百姓问及这件事,不少弟子都很耐心的跟百姓们解释,百姓之间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连筠不是杀人凶手的结果就被布笪城百姓全部得知。想来她是鸿煊尊者的弟子,不可能坐着等龌蹉之事,百姓们也就不再讨论了,转身寻找其他的八卦继续讨论。
连筠不肯避免的哀叹,怎么事情不顺着她的意思去走?难道那个人担心被她发现她是谁?
不管怎么样,半个月的时间,布笪城内已经很少人会提起连筠杀人的事了。云海殿的数十名弟子被杀一事很快就被尘封,在这个动荡的年代,每天都不知道死多少人,才数十人,能够被讨论上半个月已然是不错的成绩。
闲得无聊的连筠拉着同样无事的安凛策进入了空间,陪同她练习阵法。
所谓的练习就是两人互相用阵法出招,在这方面安凛策和连筠时站在同等级的,没有想让之分,让了半分都可以决定接下来的胜负。所以,每回跟连筠斗阵法时他都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去看待她,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设阵套住!对于无数次被连筠设阵困住的安凛策,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到底是有连家的血脉,连筠学习阵法时并没有安凛策那么困难,很是得心应手。几次跟连今亚斗阵几次后,连筠也从连今亚哪里得到了些她不曾注意的小细节,从而得到启发。从而让她的阵法长进了不少,起码和安凛策相比她更为突出。
在这无聊的日子里,连筠每日除了跟安凛策斗阵法就是和他一起商讨武技,一段时间过去,连筠的“动手能力”又比以往强大了几分。
月底,连越和连今亚在跟队出去任务两个月后平安归来了。两个小孩一回来就冲回了灵山,找到连筠后一人抱着一边不放手。
连筠怜爱的搂着他们,一时间不见,他们的个子都长了不少,其中连越最为突出。
“辛苦你们了,快回房间洗个澡,姐姐去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去。”连筠笑着说,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我也要好吃的!筠筠,我要进空间,你快点让我进去!”连筠的话音刚落就传来小娇那小娇气清脆的声音,喊到最后说不出的委屈。两个月出门在外啊在外,她都好久木有呼吸到空间的新鲜空气了啊摔!
连筠盯着连越头顶上发簪上缠着的小娇,看样子这个小东西过得不错,回来也不诉苦先喊着要进空间。辛苦她这么多天,连筠不会连她这点小要求都不满足,伸手将她从发簪上摘下,反手就她丢进了手腕上碧绿色的镯子里,顺利进入空间。
“姐姐我有事情要跟你说!”连越抓着连筠急急的说。
“有事一会再说,你们敢回来,先去洗澡,姐姐给你们做饭吃了再说事,听话,快去吧。”连筠拍了拍他们的头,有话等会说也不急,小孩子可别养成性子急的性格来。
连今亚拉了拉连越的袖口,示意他不急。连越见状也只能将心底的疑问压下,瘪着小嘴被连今亚拉着朝他们院子的方向走去。
连越那明显有心事的样子,连筠哪里看不出来。连筠要给他最好的教育,一时说不清楚的话那只能等会他们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再坐下来慢慢说也不迟,可以把事情捋清楚。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连筠才转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她得多做些他们喜欢吃的犒劳他们。离开这么久,肯定想她了。如此想着,连筠的脚步快了几分。
一个时辰后,连越他们也洗好澡,连筠端着吃食到了他们房间,招呼他们过来吃饭。
“越越,今亚,过来吃饭。”
两人跑到桌前坐下,连越抬头看向连筠,正想说话就被连筠制止了,“先把饭吃完,不然姐姐不和你说话。”
连越也知道自己姐姐的脾气,他要是不把饭先吃了,她真不会跟他说话。不和他说话他想问题怎么得到解决,算啦,听姐姐的,先吃饭。
连越是乖乖听话吃饭了,可那速度,看的连筠很是无奈。好像后面有人追他似得,抱起碗就咕噜噜的吃,连今亚见他这个速度,不禁也学起他来,两人像极了饿死鬼似得。
连筠坐在一边不停地给他们夹菜,这两个月以来心里的空缺可算是填补了。
咀嚼着嘴里最后的一口米饭,连越睁大眼看着连筠,黑白分明的大眼嘴里还被吃的鼓起腮帮子,看上去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松鼠。
不等连筠发笑,连越狠狠的咽下了饭,开口就问:“姐姐,在做任务的时候,那个白又夏找上我了,和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连筠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色一顿,白又夏去找连越了?这么快……
连越见姐姐这个样子,心下的疑惑更加深了,“她说我是她的亲侄儿,我爹爹是她兄长,她是我姑姑。姐姐,她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是我姑姑。”连越开始不明白姑姑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直到那个男人说,姑姑就是他最亲的人,血脉相连的亲人。
亲人这个词,连越一直只用在连筠和安凛策身上,不想半路跑出来一个人对他说,“我才是你真正的亲人”这样的话。对他而言,也太不可思议了,白又夏他认识,不是他的师姐咯,还救了他呢。
连筠被连越和连今亚盯着,半会才扬起了笑容,问:“那越越相信与否?”
连越摇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今天她跑来跟我说她是我姑姑,明天会不会有再出现个陌生人说他是我叔叔?我没有完全相信她,却也没有完全不信,她说的一些信息跟姐姐告诉我的很相似,所以我想问姐姐她说的是真的吗?”
连筠很欣慰,欣慰连越的理智。虽然还很小,但已经懂得遇到不懂的事会选择相信她这个姐姐,而非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有没有跟他们说你要回来问姐姐才能知道?”连筠低头笑问,没有一丝的责怪。
连越歪着脑袋,显然没转过弯来,怎么又问起他来了。但好孩子连越还是点头,“我跟他们说我不信他们的话,我只信姐姐的。”
“他们是不是说就算你回来问我了我也不会承认你是白又夏侄儿?甚至可能我连你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连越和连今亚快速的点头,心底也惊奇了波澜,姐姐真是厉害,连他们和他们说了什么她都知道。果然是他们崇拜的姐姐,哪里是别人能比的了的。
“她说就算姐姐知道真相也不会告诉我,你怕我会离开你。可是姐姐,我怎么会离开你呢?越越只有姐姐一个亲人,越越怎么会不要姐姐!她说的话很奇怪,还让我不要跟你说,直觉告诉我,她不怀好意。”连越说到这第,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那个白又夏的感情或许是真的,但她应该还怀着其他的用意。
连越不是傻子,他知道他姐姐是鸿煊尊者唯一的徒弟,他也知道鸿煊尊者就是他的姐夫。听那个白又夏的意思,其实她早就看出他的身份了,却一直瞒着没有说,那事到如今她又说起做什么?什么血浓于水,不忍心,都是屁话!他身边最亲的两个人位高权重,那个白又夏该不会想利用他攀上姐姐和姐夫这两桩大树吧。
不得不说,有时候小孩子的眼光更毒,心思也更为纯净,想法简单并且贴近事实。
连筠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不枉费她这般疼他。
“姐姐你告诉越越吧,他很想知道。”连今亚眼巴巴的看着连筠,求知心切啊。
连筠看着他两,笑道:“她说的话,只说对了一半。”
“一半?”两个小孩瞪大眼,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越越的爹爹确实和白又夏有过兄妹缘。”连筠的话音一落,连越的大眼一怔,惊到了。“只不过,越越的爹爹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不过是连越他爹爹当年初到一个地方,为了一个让他可以再天元大陆行走的身份,冒充了白又夏的兄长。所以她说连越是她的侄儿是她以为连越的爹爹就是她亲大哥,但其实不是,白又夏小时候过得并不好,又是庶女,并不被家里待见,连越的爹爹看到她一个小女孩那么可怜名义上还是他妹妹,自然平日里就多加关照,她看到了连越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