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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今亚看到人,也跟着连越叫人,“姐夫。”
安凛策视线在这不大的院子里看了看,问:“你姐姐呢?”怎么感觉不到她在?
这倒是奇了,以前这是没有过的事。
“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不是收到我给留你的言了?”连越欣喜的问道。
安凛策点了点头,“你姐姐去哪里了?”
“姐姐出门了,不在这里。”
安凛策眉头紧皱,出门了?“什么时候走的?”
“已有三四个月。姐夫你既然回来了就赶紧去找姐姐吧,你们别吵架了。”连今亚很是郁闷的说,一直不吵架的人突然吵架,很让人无法接受好吧。
“她有没有去了哪里?”安凛策的心思半点没放在他们的话语上,连筠竟然不在,还出门了!在澜川大陆人生地不熟的她能去哪里去?想玩也不是这么玩的,就不能等他回来!
两个人都摇头。
“越儿。”
呼声让连越抬头看去,看到许听涛正带着一众随从走了过来,视线一直落在安凛策身上,见他们一直在说话,好像是认识,许听涛就知此人并非刺客了。可眼前这个男人英俊不凡,修为上也明显比他们要高出许多,许听涛笑问道:“不知这位是谁?”
连越说:“娘,这位是姐夫,姐夫回来找姐姐了。”
许听涛一愣,正视的审视安凛策。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有着让人疯狂的面容,加上他沉稳的气度,连越这般一解释。许听涛就确信此人就是传说中安家九少爷了,果真比传言中更不凡。
安凛策蹙着眉头,看着许听涛。连越的亲生母亲?
“原来是安家的九少爷,实在失敬。”许听涛言举尽显贵妇风范。
安凛策点了点头,在外人面前,这样的态度实在是有些目中无人。可了解他的连越和连今亚都知道,他并非是对其他人的蔑视,而是完全的不想搭理!性子说是傲慢也不过分,但有时又幼稚得可以。
“她走时可曾说过什么?”
连越摇头,“没有,她就说出去走走看看,等一年过了再回来接我,至于去了哪里,她没跟我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时在安凛策面前,连越脸上的委屈也没有隐藏,直接用不满的眼神看着安凛策,“姐夫你就不该跟姐姐吵架。”
安凛策闻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连越也不怕,直接对视了过去。
许听涛得知安凛策是回来找连筠的,看样子安凛策是回来和解的,当下就有了想法,便道:“九少爷不防到前厅,我有事想跟你说说。”
有事跟他说?安凛策就看着许听涛,然而她却笑眯眯的看着她。心想,去去也无妨,兴许她知道连筠的去处。毕竟把连越一个人放在这里她也是不会放心的,总会让一个人知道她的行踪,或许这个人,就是这位白夫人?
想了会安凛策就点头。
“我也去。”连越赶紧道。
“给我呆着哪里都不许去!”安凛策的语气很强硬,连越不得不听!
许听涛看到连越这般不服又不敢乱动的模样,还真是好笑。难怪连筠临走前会跟白洛渊说,对付越儿的手段时而温和时而要强硬。果真这性子是被他姐夫锻炼出来,只是一句话,比他爹说好几句都管用得多了。
许听涛没时间理会连越什么想法,带着安凛策就前往了前厅。
到达前厅后,安凛策也不跟许听涛废话,迫不及待的想找到连筠的人,开口就问:“她人在那里?”
许听涛闻言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安凛策不满的皱眉。
“我叫你来,是因为筠儿临走前的一番话,让我很不安。”许听涛说,“你可知道她回来澜川大陆时受伤的事?”
安凛策当然知道,这还是在她面前受的伤。
“……大概和你想象中的不同,筠儿的伤势,很严重。”
“你什么意思?”筠儿的伤势他还能不清楚吗?怎么可能会很严重!
“我没有骗你。你也听到刚才越儿说筠儿让他等一年的时。她走时我发现她的不对劲,一个人可以改变,但绝对不可能连性子都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在我的记忆力,筠儿就不是一个严肃到不笑不怒的人,越儿和今亚都说,他们的姐姐见人就是三分笑。然而,你可知道我们看到的筠儿,是什么样子?”看着安凛策的目光,许听涛说道:“面无表情的诉说,住在白家将近半个月,笑都没有笑过,对着越儿他们时也是这样。说这是她的性情,倒不如怀疑她是不是在压制什么!”
安凛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他怎么没听明白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她说的人,是连筠?
多说无益,许听涛也不想浪费时间,直言道:“在发现筠儿的异样时我就及时给你们家送去了信,本来想是如果你回到安家或许可以看到信赶过来。既然你在眼前,我便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筠儿身受重伤,绝非你所想的那样养养就好!她甚至跟我说,如果说一年内她回不来,那么她将永远回不来了,我想你该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安凛策心神一怔,“什么意思?”
“还没听明白吗?筠儿并非像越儿说的那般出去走走,她是出去寻找可以救她的药去了!她说我们谁都帮不了她,唯有她自己若是有机缘方可得到,若是得不到,一年后她还未出现,那么……”许听涛脸色也不好看,看情况,就是眼前这个安家九少爷都不知道连筠的伤势到底有多严重,更可能,他不知道连筠到底受到了什么伤害!
一年后回不来会怎么样……这话对安凛策的打击十分巨大!
怎么会这样?他不过是离开了几个月,怎么一回来就有人告诉她,连筠生命垂危并且失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他!
“筠儿的伤势是从天元大陆带回来的,就是越儿也不知道她是因何受伤,甚至不知道她受重伤,只以为你们之间吵架了,她心情不好。这一切也只有找到了筠儿才能有答案。”许听涛说:“我原本又让人暗地里跟着她,倒是到了圣城之后人就跟丢了,不过在她失踪之前,我的人看到她进了设在圣城内的玄机门,想必她是去打探什么消息去了。玄机门会隐瞒客户的信息,所以我不知道她到底打听了什么,去了哪里。”
玄机门?她竟然还知道玄机门。
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出门前她就做了打听,否则是不可能知道玄机门这样的存在的。
看来她是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有想寻找的东西,所以才去了?
不过在安凛策看来,既然她找了玄机门,那么想知道连筠到底问了什么,去了哪里,就不成问题了。
“我希望你能够把筠儿找回来。这么多年,她一直为我照顾儿子,并且把他养育得这般出色,我没什么可以报答她的,未有一颗可以为她担忧的心……”说到这里,许听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的力量再南岳还行,但到了其他国家,就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了。
玄机门跟佣兵一样,不归南岳管制,南岳也无法干涉。故此,一旦脱离了南岳,他们也就无法再为她做出什么了。
安凛策看了看许听涛,他从未从连筠哪里听过关于这个女人的事。他知道的也仅仅是她当初为了要回来,将刚刚出生不久的连越交给了还是几岁的连筠。
他不觉得许听涛的做法不对,如果没有她的放手,连越又怎么可以作为连筠的一方净土活在她身边。
“我会的。”安凛策淡然的说道。
他的女人,自然是他自己去找回!
☆、239。可肿么办
安凛 策当天到了白家,当天就离开。
离 开时没有跟连越和连今亚打招呼,两人原本都打算好了,姐夫一回来就跟着姐夫一块走。不想人家走的时候都没有来看他们最后一眼,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为此连 越又生了几天闷气,谁来说都没用。最后还是他自己想通了,赌气般的跑跑去跟他爹他需要出门历练!
白洛渊见他鼓着腮帮子一副赌气的样子,想笑不敢笑,嘴角不停的在抽。他发现自己这个儿子有时真的有搞笑的本事。想要出去历练也不是不行,但身边必须跟着他派去的人。
连越思考了片刻就答应了,跟连今亚带着几个白洛渊给他的随从,出发他所谓的历练去了。
安凛策一路到了圣城,直奔设在圣城的玄机门分部。
到了门口,安凛策就拿出了一块令牌给了门童看,门童一看到了那块令牌,整个人瞬间恭敬了数分!
“你们部长可在?”安凛策问道。
“部长不在,回总部了。”门童忙回答。
“那你们可记得几个月前曾有个女孩过来?她叫连筠。”
门童想了会,说道:“客人名字小的并不知道,您若是想查找谁,请您去翻看我们的客人名表。”
玄机门这么大的机构,自然对于上门的客人都有记录,当然这些记录是对外人保密的。然而安凛策的身份不同,他可以查阅所有玄机门的客人档案。
安凛策也没为难门童,由门童带到了暗房门前,受暗房的男人接待了安凛策。拿出了他所需要的这几个月来的客人档案。
安凛策坐在案桌前翻阅了好几个时辰,竟然从未这上面看到连筠的名字。翻了将近半年的,也未找到连筠,安凛策奇怪的皱眉。这不对,连筠进入玄机门是许听涛的人亲眼所见,不会有错,但是怎么会没有她的档案?
“这里的全部都是这几个月的客人名单?”安凛策问着守护暗房的男人问。
男人回答:“是的,这是近一年以来的所有客人档案,全部都有写入。不知九少爷是想找谁的名字?”
“她名唤连筠,几个月前曾来过玄机门,可档案里并未有她的名字。”
男人细细的想了会,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忙回答:“九少爷,不久前部长刚刚送出了他的第一快令牌,而得到部长令牌的人,只有部长知道她的名字。所以这些档案里,并未记录那人的名字。不知九少爷找的是那位?”说来也怪,他也奇怪部长怎么就把自己的令牌送出去了,毕竟这么多年来,也未曾遇到一个让他可以送出自己令牌的人。他突然这么一松,倒是让不少人都吃惊。如果九少爷找的也是这个人,他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安凛策眉头一蹙:“这几个月的事?你可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这个不知,部长当时是单独会见那位客人,后来客人走后部长就拿走了那位客人的资料,并且宣告他送出了他的第一块令牌。至于他们在房中谈了什么,属下不知。”男人毫不隐瞒的全部告知。
想来应该是连筠没错了,她的资料被拿走,又只有部长一人知道她到底问了什么,去了哪里。
安凛策坐在那里没有马上恢复,过了好半响后,道:“立即去查找一个叫连筠的女子,有任何消息马上通知我。”
“只有这个名字?”男人一怔。
“……她的修为在化神期前期,是药师。你们看着办找,尽全力找到她!”安凛策蹙紧了眉头,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男人一听化神期就已经有些愣神了,再听他说还是药师,男人就呆住了。这世上竟然还有双休如此境地之人!难道九少爷这么着急的找到这个人了,就是别人,哪怕是他们后头的老板,只怕都会想要找到这样的一个人。
“一有消息就传回总部,我这段时间应该在那边。”他暂时也不想随意走动,否则不知何时又会与连筠的消息失之交臂。
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两个人吵架之后他就诸事不顺!现下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