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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沈怡话刚完,刚转头,已有几名小男孩纷纷拥上来,对她说:“姐姐,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们,我们,已经被欧阳丽汐缠得,无路可退,再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几名男孩,都眉目极清秀,举止极清新脱俗,一颦一笑,都含着青春男孩子的骄人魅力,怪不得欧阳丽汐会对他们下手,这个欧阳丽汐,简直可恶到了极点?
望着小男孩唇上淡淡的茸毛,沈怡坚定地:“小弟弟你放心,姐姐这一次,是管到底了,若不将这个少女色魔绳之以法,送上审判席,定不回来见你!”
几名小男孩的眼神里,满是感动,他们已不知如何说出,对眼前这个小姐姐的感谢了?几个月来,那个少女色魔对他们做的事,已令他们对人世彻底失望,今天才知,原来这个世界,并非只有恶人,歹人,原来还是有,沈姐姐这样的好人?原来这个世界,远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然而一直等到这天黄昏,欧阳丽汐,都未有露面,沈怡暗想,她这一次,定是忍得紧了。试想以她的下流,劣俗,要一整天远离这些被她猥亵伤害过的小男孩,又情何以堪?
在哈勃夜视仪的帮助下,沈怡看到了失忆神探顾忠的变化,当她与夏誉杰赶到时,顾忠正在杀害穆里尔的地洞徘徊,那样子,似乎要爆发了。
“穆里尔,我杀了你,我有罪!”
“穆里尔,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我,我是陪伴了你半年之久的顾忠啊。我没有想要杀你,一切,都是拜那蓝粉萝所赐!”
“若可能,我一定找到那蓝粉萝,找到那可恶的欧阳丽汐,将她碎尸万段!”
听到这几句话时,沈怡与夏誉杰刚刚来到地洞口,他们万未料到,顾忠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所谓的凶杀,其实是一场误会?一切,都源于那罪恶的蓝粉萝?
“顾忠伯伯,我来了!”沈怡大声说,“顾忠伯伯,你现在,能不能将一切经过都告诉我,让我们,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瞥见沈怡与夏誉杰来,顾忠眼角,刹时掠过绝望的悲哀:“不用了,沈怡姑娘,夏公子,我所做的,是不齿于人类的罪行,任活到哪一世,都洗不清了!”
“不要这样,顾伯伯,”沈怡无助地,“我们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可恶的女魔头欧阳丽汐做的孽,我们一定会抓住她,讨回一个公道的!”
“晚了,一切都晚了,”说这些话时,顾忠的眼眸,放射出极绿极绿的瞳光,黯然无神说,“我已犯下死罪,既便是在蓝粉萝的残害下作案,却已为天理所不容,若放了我,穆里尔一家,乃至整个世界,都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请求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一枪结果了我吧!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些,才不用忍受,天天时时,汹涌于心中的难过!”
“哈勃催眠术!”夏誉杰对着沈怡大声喊道,“沈怡姑娘,现在是用它的时候了!我们一定要看看,欧阳苏瑾她,是如何用那个蓝粉萝达到这一步的!这,对我们至关重要!”
像是得到了夏誉杰的提醒,沈怡缓过神来,连忙与夏誉杰一道,将哈勃磁力器的接线,缠到了顾忠的手臂上,接通电流的一刻,强大的磁力于手臂处传来,终于令顾忠一颤,而后,一股平安祥和,不复狂躁的气息传来,令他神清气爽,稳坐不动。
沈怡在读秒。
随着时间的流逝,顾忠已全然进入状态,他的脑电波,已渐渐趋于催眠状,是时候了,沈怡暗自在心里说。
果然,又过了两分钟,顾忠异常平静地开口说话了——
其实,我本是一个扶弱除害的侦探,但因为一种小小的毒性药,成了一个罪犯,一个阶下囚,若再有人遇到此种情况,定不要走我的老路。
那是两天前的一个夜晚,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顾忠用悲叹的语调,回忆起了当时)
“服下它,你就会变成最强最强的侦探,这世上,将无人能与你匹敌。”
顾忠眯眼望着眼前身高不过一米五几,还未完全长大的欧阳苏瑾,不相信地:“欧阳苏瑾,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你还嫌,之前害那些中学的男孩子害得不够惨?他们因为你,极度厌世,极度悲观,甚至都有了自杀的念头了!你就这样狠,这样毒,忍心摧残这些,尚未成年还未有反抗力的小男孩子吗?”
“哈哈哈,”欧阳苏瑾狂笑,笑声中透着与她年龄不相称的成熟,笑过后说,“顾忠,想你当年年少的时候,应该也是一枚美少男吧,不然何以到了中年,还这么胡须明显,我猜想你一定是一天剃一次,不剃便疯长吧?”
听到欧阳苏瑾明显调情放肆的语调,顾忠火了:“欧阳苏瑾,你放正经点!今天我既找到了你,就一定会将你送到警局,让你接受法律判决的!你,就趁早死了这条,算计别人的心吧。”
“哈哈哈,”欧阳苏瑾又是一阵狂笑,笑过后,竟然猛一抬手,将一整包蓝粉萝送到自己面前:“顾忠,我不给你服,给我自己总可以吧。我要在被你抓住之前,最后一次体验蓝粉萝的魅力,也算给自己一个交待!”
顾忠只听过形形色色的毒品名称,并不知这蓝粉萝,究竟有着怎样的毒害力,他只是本能地上前,想要阻止欧阳苏瑾的行为,在他心里,任何一名被抓住的犯罪嫌疑人,都只能由法庭判决,不能自决的!
然而就是这个小小的插曲,误了顾忠一生,当他趋身上前时,蓝粉萝那强烈的刺鼻毒性,已将他的大脑彻底熏晕,此时他才明白,原来欧阳苏瑾,因为长期与毒药品打交道,已形成对毒药品的强烈免疫力,以至自己被熏晕,她还全然无事?
之后的事,顾忠已不知道。
顾忠只知道,自己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人。此时他的大脑,已彻底被蓝粉萝所伤,除了杀人,他已找不到释放之处!
顾忠永远记得,当他挥刀向穆里尔砍去时,穆里尔眼中的惊慌,穆里尔怎能料到,一向对自己与他人热情相待,又谦卑有礼的神探顾忠,竟会痛下杀手,挥刀向自己砍来?
这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
梦也罢,幻也罢,只是再度醒来,穆里尔已不在,他冰凉的尸身,似在告诉世人,所有的罪恶,都不过是那一包小小的蓝粉萝,那本该从人世,被连根拨去的毒品罂粟?
直到沈怡听完全部,疯狂地摇动着顾忠肩膀,想要否定这一切时,西礼中学一名男生的电话,已悄然响起,电话里,男生语调激动地,语无伦次地说:“沈姐姐,快来啊。我们这里杀人了,有人疯了,还有人失忆了!沈姐姐,我们全靠你了!”
什么?
沈怡放下电话,惊魂甫定,难道杀人失忆的事,又再度发生在了西礼中学?
难道欧阳苏瑾,又上演一幕同样的悲剧,在西礼中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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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女儿,来生再见!
“小弟弟,坐着不要动,姐姐会治好你,你一定要相信姐姐啊。”
沈怡噙着泪,望着面前同样被蓝粉萝残害过的漂亮绝顶的小男孩,无助地承诺。
“不,我不要!”小男孩拧着清秀的眉,伸手握住沈怡与夏誉杰的臂膀,大声说,“我不要被治好,我已经习惯了疯癫的生活,若是治好了,我怕我不能面对,有欧阳姐姐的梦魇日子!所以,所以你们还是不要,治好我的好!”
小男孩这几句绝望透顶,对人世彻底灭绝信心的话,令沈怡再次潸然泪下,她不相信,这番话,是出自一名刚刚十五岁,英俊清秀,前程无限好的小男孩之口?难道说,欧阳苏瑾的罪恶双手,已将人性摧毁,将人的信念掐灭,让这个世界再无光明?
“不要管我,我已经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今天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我要杀人,我要杀一千个人,一万个人,一亿个人,方能泄愤,方能平静我的躁动!”
刚欲安慰面前的小男孩,沈怡猛一回头,又听到身后,传来这样可怖的叫喊声,难道说,这个世界,已经慌乱了?
“小弟弟,千万冷静,不可以这样啊。姐姐和夏哥哥,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但有一点千万记住,不可以失控,不可以逾越人世的准则!”
在沈怡反复说着这些话时,夏誉杰早已趋身上前,护住了小男孩想要自残的动作,幸而夏誉杰动作快,才避免了悲剧,刚意识到这点,顾忠已经赶到了。
沈怡回头看时,顾忠已经平静地开口:“沈怡姑娘,夏公子,我顾忠今日,是来给你们作一个了断的,今日之后,这个世上已不会有顾忠这个人,也不会有顾忠的所有往事,神探顾忠的所有故事,都已成过去,今天,我只想对这里的所有孩子忏悔,我顾忠没有尽到力量,没有尽到职责,让这些孩子受了害,身心受到极大创伤,就是到了地下,我也无颜见台州百姓!”
“哈哈哈,顾忠,你终于来了,”伴随着这笑声,欧阳丽汐,不,是欧阳苏瑾握着枪出现在西礼中学的大门口,满脸狂妄与骄纵,“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你曾经保护过的这些小男孩,是怎样的悲惨局面,他们通通与你一样,被我下了蓝粉萝的毒药,失忆,发疯,杀人,他们通通,都已经熬不过十几个小时了!能看到这一幕,我欧阳苏瑾,不知有多兴奋?”
“欧阳苏瑾,你不会得逞的!”沈怡对着欧阳苏瑾出现的大门口,怒目而视,“我和朗西老师,夏哥哥,一定会治好这里所有的受难小男孩,还他们一个公道,这个世界,绝对不是以你欧阳苏瑾为中心的,请你记住!”
“哈哈哈,”欧阳苏瑾再次狂笑,“你不过就是沈怡嘛,就是那个所谓有着异能,能一眼看出对方在撒谎的异能拥有者,不过,你又能嚣张得了多久?我告诉你,只有我将蓝粉萝在你身上一用,你保管,会和这些人一样惨?”
“欧阳苏瑾!”沈怡大声喊,“这里,还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对,”夏誉杰也大喊,“欧阳苏瑾,你已落到我们手中,你现在,只有死路一条了!若再得意狂笑,将只会败得更惨!”
“哈哈哈——哈哈哈——”伴随着这一系列的狂笑声,欧阳苏瑾的那张脸,早已膨胀变形,变得异常扭曲,让人看了十分可怖。
不知何时,台州西南部的这片天,变得格外青,格外亮,似乎,像是遇上了海啸,或是地震般?
伴随着巨大的雷鸣声,一个满含磁性的男声出现:“欧阳苏瑾,你再仔细看看,在你面前的神探,究竟是你什么人?”
朗西老师?
这是沈怡的第一反应,这个满含磁性的男声她实在太过熟悉,若不是朗西老师,又是谁?
果不出所料,巨大的雷鸣闪电声中,朗西驾一座飞碟而来,轻轻用手掌拂了拂欧阳苏瑾的脸,手掌所过之处,欧阳苏瑾身上原有的蓝粉萝免疫效果顿时消散了一大半,这一下,欧阳苏瑾才豁然苏醒,着实望了面前的顾忠足足有五分多钟,才呆呆地开口:“你,真的是我爸爸?你,真的是神探顾忠,我失散多年的父亲?”
“爸爸”。“父亲”这样的字眼一出,所有人皆呆怔惊慌,他们不知欧阳苏瑾在说什么?
难道说,她发疯了?
不然,她缘何会不认得自己父亲,而称面前的顾忠,是她的父亲?
这下,轮到顾忠惊讶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欧阳苏瑾,轻声说:“欧阳苏瑾,你真的疯了吗?我怎么可能是你父亲?”停顿片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