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华真人宣布完事情后,议事厅里的人稀稀拉拉的全都了走了,不过童玫玫和贺青岚却留下了。
季华真人看了看两人,很和蔼的让两人坐下,无论是对贺青岚还是对童玫玫,他们都是很熟悉了,所以也不必讲那么多虚礼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季华真人木有叫童玫玫“小师叔”。
“你们的信函我已经收到了,这个花家是什么来头?”
贺青岚对此事最有发言权,那个花家是啥,童玫玫连进都没进去过,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当然贺青岚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弟子只知道花家有三个主人,其中一对老者夫妻修为通天,如今以弟子这点浅薄的修为还看不透。”
“不过……平日里弟子能感受到,这两位的气势和师尊您不相上下。”
季华真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那一家里有两个和自己一般修为的主人可就真的了不得了,他原本还以为是一般的修仙世家,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强横的实力,而且是在大华境内?自己在之前根本没听说过有这么个地方。
“师尊,我观花家无论是那两位修为通天的老者还是那位花姑娘都是心地良善之辈。”
“这花家坐落在群山之中,应该是想要隐居,而据我所知,就连离花家六十里地的城池中都没人知道花家的存在,恐怕之前师尊没听过也正常。”
听了贺青岚一番说辞,季华真人终于点点头。
转而又道:“青岚你先出去,为师有话要和童丫头说。”
“是,师尊。”贺青岚看了看童玫玫转身离开议事厅。
童玫玫有点小纠结,这掌门师侄留下她干嘛啊?
问啥话啊……
“嘿嘿,小师叔,听说您带了个散仙回来?”季华真人心情不错,开始各种调侃,“听说和您关系不一般哦。”
童玫玫脸色腾的一下红了。
“他不是散仙。”
“哦?那是什么?”季华真人讶然,当时酒真人将事情告诉他的时候他还一阵惊讶,怎么会有散仙跟着青城仙门的弟子回来了?
这种事情也可以发生在修仙界么?
修仙界找伴侣,对实力的要求可是很强的,两人相差起码不能越过两个大阶去,否则难以达到双修的效果。
童玫玫明明才是金丹期修士,又怎么会领回来一个散仙回来?
“……呃。”
难道说他是魔尊么?
童玫玫无言了。
“你若是要问还不如直接问本尊。”
童玫玫身边突然凭空出现一人,黑色的衣袍边泛着银光,男人如墨的发丝侵泄而下,每一根都匀称如玉的手指勾在童玫玫腰间。
季华真人眯起眼看着议事厅中突然出现的这个人。
“空间术。”
“不错。”
司曜天挑眉,没想到人间界还有识货的。
两人都明白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样感受不到一丝空间波动的绝对不会是瞬移,只会是那种已经失传的空间之术。
——听说上古时候,便有人会这种法术。
——当然到底是不是“人”还需细细考究。
“哈哈哈哈,果然是一代强于一代,不知道友来自何处?”
季华真人进入误区了。
一是他以为司曜天年纪比他小(尼玛这家伙的脸太有欺骗性了好不好,修仙者到了散仙级别还能保持这么年轻无一不是资质绝佳之辈,所以季华真人觉得司曜天是他的晚辈);
二是他以为司曜天很有可能是中央大陆来的修仙者,所以这个来自何处季华真人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可惜司曜天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
“本尊来自魔界。”司曜天唇边挂着一丝浅笑。
本尊来自魔界……
魔界……
季华真人大脑一抽,童玫玫也跟着大脑一抽,这货怎么说大实话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三更~~【偶把上一章修改了,准确的避免了各种和谐,哦吼吼~~~】
50诱惑的那盘菜凉了
“你和魔宗有什么关系?”季华真人的确是受到惊吓了;他早先便知道这世上除了人间界还有其他的界面;魔界就是其一。
魔宗是上古传承的大宗门;而魔宗的人是会飞升到魔界的,现下魔界的人来了,季华真人自然要问上一问。
若是面前的魔界男子当真与魔宗有关,那他……
“魔宗?哼,那是妖尊的属下,与本尊的魔界有何干系,莫不是带了个魔字便是魔界之物?”
司曜天有些不忿;干嘛都把屎盆子扣在咱魔界头上。
“可是;魔宗的人明明有飞升到魔界。”
“什么飞升?我魔界的人都是自魔界出生……你说的那些飞升的大概是魔界哪个领主的仆人……”
司曜天皱着眉头想了想;只能想到这个理由了,几千年前某处的一个领主说要收几个下界的小仆;他也没多管。
“暂且不论魔宗是不是与魔界有何关系,可是我青城仙门的弟子将来若是有幸渡过雷劫,那必定是要飞升仙界,恐怕童丫头将来也要飞升仙界。”
季华真人干咳一声,还想拿个乔。
“哼,仙界算是什么东西,丫头自然是我的,将来也自然要去魔界。”
仙界算是个什么东西……咳咳咳!
司曜天诋毁仙界诋毁的某个修仙弟子季华真人没有半点脾气。
“唉,老喽老喽,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头子管不了了。”
季华真人有些无奈,人家都把仙界骂上了,恐怕就是有足够的实力,他老头子还是别管那么多闲事了。
司曜天一听他这话心里边就乐了。
心道,看这老头的意思,这是答应把丫头嫁给自己了吧?
童玫玫听着两人各种讨论,觉得人生真是太戏剧化了,从前看到鬼枯藤那个震怒样的掌门,从前对“魔”字提都不能提一下的掌门,居然就敢让司曜天留在在青城仙门做客?
……
……
林流苏一身白衣坐在新竹峰真传弟子的院子里,小院里只有一只圆桌,另附了四个石墩。林流苏坐在一个石墩上,单薄的身子被轻风吹得有些颤抖。
风大,所以肯定很冷。
月明星稀,但是月光并不能朗照。
林流苏所坐着的地方正是只能被月光照到一半侧脸的地方,她的一半脸有些不自然的红晕,被月光这么一照,很清晰的显露出来。
她脸上有些泪痕,晶莹的泪滴从眼睛中央滑落,由于没有中途阻止,泪花直接从下颚处滴落。
就这么静静的,某一边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你的脸……怎么了。”
林流苏惊慌失措的转头望去,耳朵上的耳坠叮咚作响,犹如珠落玉盘,那双惊慌的双眼纯洁的没有一丝杂色。
有人说单纯的女人才会使得眼睛总是明亮如初,这样的眼睛不该出现在林流苏身上,一切都是伪装。
林流苏并不单纯,蓝召狄知道,林流苏比任何女人都要有心计。
——就如同现在这样。
蓝召狄闭了闭眼,径直从林流苏一边走过。
“狄哥哥。”
这一声没有任何魅惑之意,只是柔柔弱弱的仿佛要随风而逝,随后一双纤细的手紧紧地抓住蓝召狄的衣袖。
“林师妹,这么晚了,你有何事?”
蓝召狄眼神淡漠的将林流苏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将自己的衣袖冲林流苏手中抽出。
“……对,是蓝师兄。”
林流苏苦涩一笑,将手伸回来,紧紧地扯住自己的衣衫,“我……我没什么事了。”
蓝召狄额上有青筋暴起,但是语气仍是很平淡,“你不是早便说过了么,自那日起我们便没有任何关系。”
蓝召狄豁然转过身来,一只手箍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向上托起,皎洁的月色打在她的脸上,左颊上的那一块突兀的红色愈加明显。
“这可是你早跟我说的,我一直都记得。”
“我,我,是我不对,狄哥哥……我……”
林流苏哆嗦着还是没有说完这句话,泪花从仰着的脸庞上洒在发鬓处,就如同这个女子在床底之间时的汗液的滴落是一般的位置,蓝召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手上的动作松了松。
他抿了抿唇,挥手将林流苏的脸甩到一边,“从前是陌路,以后也是陌路,你为何会再来找我我不清楚,不过你的事情与我无关,若是你将来后悔也只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流苏便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上了你的心了,可是我的心又如何不通呢,你知道的,他、他是金丹期,他逼我,我不能连累你的……”
林流苏尽情的将自己说的多么伟大。
“那我当时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以我真传弟子的身份难道还要惧怕一个金丹期修士么?我师尊难道不会帮我站出来么?”
蓝召狄站着没动,也没回头,一直低声说着。
他只是单纯的叙述。
“林流苏,这一切都是你自愿的,不要以为我是傻子,我比谁都清楚。”
他比谁都清楚,他真的比谁都清楚。
所以她没必要来骗他。
林流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捋了捋耳边的乌发,微抿薄唇,林流苏突然将手伸进他的衣领处,拨动了一下他的喉结,满意的感觉他身子颤了颤,她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另一只手解开他腰间的束带。
“你一定很想我……”
“不要闹了,师妹请自重。”一只手拿开她的手,蓝召狄眼神冰冷,猛地大步离开。
他在寒冰洞吞了冰雪老妖的魂魄,虽然这些多余出来的魂魄大部分都用来修补了识海,但是他还是获得了好处。
他学会了读心术。
只要境界比他低的修仙者都能一眼被他看出心中所想。
也许一开始他看到她脸上的红印子会有心疼,可是在用了读心术后,他再也不信了,那个巴掌印竟然是她自己打的,为的就是引自己上钩。
呵,难道一个峰主夫人的位子真的有这么好么。
且不说这个峰主轮不轮得到他来做,单是现在他师尊还在的情况下,林流苏就绝不该肖想这个位子。
以师为父,以师为母,他向来都是这般想的。
……
……
看着蓝召狄大步离开的背影,林流苏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居然走了?居然没有一丝留恋?她可是最清楚他对自己的爱慕,如今那些爱慕之情竟然一无所存?不、不可能。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咳咳……咳……”
身旁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嗦声。
林流苏惊骇的转过身,居然看到季南朝就这么站在她身后,慢慢的将一只手帕塞进袖子里,季南朝对着她微微一笑,“苏苏,怎么不回去呢?”
“没,我马上就回去……”
说到这里林流苏忽然住口,她想起自己现在在真传弟子的院子里,如果再次和季南朝好上了,宫全真人很可能会取消她真传弟子的身份。
林流苏而后又低下头道,“我今日有些不舒服,还是……”
她还没有放弃蓝召狄,所以现在不能和季南朝靠的太近。
“你这个理由上次已经用过一次了。”
季南朝依然微笑着,那笑容直达眼底,林流苏却觉得惶恐异常。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林流苏勉强弯了弯嘴角。
“刚刚来。”
季南朝摊摊手,无所谓道。
她偷偷的看向一边,蓝召狄的背影才刚刚没入黑暗中,而在此之前在这个角度必定是能看到蓝召狄的背影的。
季南朝到底看没看见?
林流苏心里没底。
季南朝也看向蓝召狄走过的地方,“你见到蓝召狄了?”
“恩,说了一会儿话。”
林流苏双手手指不断缠绕,额上已经出了些虚汗,但还是保持着正常的神色道:“你不会介意吧。”
“我怎么会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