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宗之主的儿子,身上保命的法宝加起来难不成还拼不过一个女人么!
霍水顿时高傲的仰起头,不屑的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林流苏……直到林流苏这充满了诡异的一笑,搞得霍水十分迷茫。
见霍水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林流苏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后又变换策略,对他眨了眨眼。
霍水跟看耍猴戏似的,嘴角抽了抽。
谁能告诉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林流苏眼光一斜,眼球转到一旁苦咧咧嚎叫不已的钟暴身上又转回来。霍水这下子有些了悟了,哦,这是叫他当同伙儿呢,撮攒着一块弄死钟暴。
霍水想都不用想,直接肃穆的点了下头,他现在已经跟钟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钟暴死了,于他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没想到钟暴的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有决断,霍水舔了舔嘴唇,这种女人,他倒是有些欣赏了,有手腕有心思,还能在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果真是男人心口寄存的的一把尖刀啊。
林流苏莲步走向霍水大吼一声,“小子,你的死期到了,看我不将你斩于剑下,为钟师兄报仇!”
“哼,来啊,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霍水很上道的声色俱厉的演戏,一边用余光看着钟暴的动作,见这人正捂着下/身龇牙咧嘴的痛苦着,还磨蹭蹭的拉开裤子仔细的往里面撒着什么粉,大约是治伤口的。
霍水心中冷哼一声,心中嘚瑟的想着:小样儿,你都这样了,抹啥药都改变不了你变太监的事实了!
林流苏收到霍水的眼色,立马舞着剑开始对霍水下手。
林流苏飘身而起,霍水也倏地一从树上跳下来,两人双手交合,林流苏手掌一分,蹁跹而过,犹如踏雪般轻点几下,便整个人倒站直立,头脚交换。
竖剑从指缝间划出,凭空竟抹出一道流光。
霍水原本就是剑修门的少主,自然从小身不离剑,也是用剑的好手。
他虽是修为不济,可每日看着自家门主父亲舞剑自然眼界也高,随意轻摆了两下竟是将林流苏手中的剑尖转换了位置。
灰色的剑刃从林流苏的剑尖上转了一圈,便将其迂回出去。
一柄剑倏忽间跑了方向!
楞是从霍水的上方转向了正捂着下/身的钟暴身上!
躺在地上心里抽疼着的钟暴竟然猛地抬起头,手中飞快的施出一道法决,金色的光刃刷刷刷连转了三下挡住了林流苏的剑势。
林流苏看的心里一阵哆嗦,她早就知道钟暴的修为高超,道术也是在弟子中少有能比肩的,可真正对上自己的时候她才发现那股威压是多么强大,原来这便是金丹期的威赫力,林流苏突然有些心动了。
“钟师兄,你没事吧。”
林流苏被挡下后焦急的询问钟暴的状态,以证明自己的剑是真的被甩出来了。
钟暴虽是被伤了根本,可是金丹期的灵觉还在,一股子恍如实质的杀气他再不发现那他可就不叫钟暴了!
能当上领队的有哪个是修为弱的?
钟暴脸皮颤动的看了她半晌,确定没在她脸上看出焦急之外的情绪,这才闭了闭眼,“没什么,你赶紧把他给我杀了,动作快点。”
这一句话和这道声音的结合,无端的多了些阴嗖嗖的感觉。
林流苏稳下急促的呼吸,心中镇定了一下才又举着剑与霍水缠斗起来。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方才的钟暴给她的感觉有点阴凉,就连平日里听着很有磁性的声如今听起来也不太对了……
就好像是……生生“变娘了”。
林流苏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霍水横着剑退身,看着是退身,实则是更靠近钟暴的地方,林流苏瘦削的身子忽的顺风而起,□往下一坠便又是一式云横,霍水装作很辛苦的抵挡着,手中的长剑剑气某一道一不小心又划过钟暴的□。
虽然多一道伤口和少一道最终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可是钟暴咽不下这口气!
他的下半辈子的性福!全毁了!
钟暴倒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看着霍水,对林流苏大吼一声,命令道:“马上给我杀了他!”
“你休要再逃了,即便是你能逃出我的掌心,你也逃不过钟师兄的!等钟师兄缓过劲儿来,恐怕你立时送命于此,我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林流苏虽是对霍水说着凶狠的话,却是在假意提醒。
钟暴现在显然对自己的下/身还很关心,还怀着一丝期待,所以他的主要中心是放在让小弟弟“抬起头”来这方面,可是一旦他发现自己再也“不行了”,恐怕这头猛虎就要出手了。
林流苏这是在提醒霍水要抓紧机会!
霍水咬咬牙,右手的剑柄处蓝光一闪,一丝不同寻常的湛蓝色迅速从剑柄处滑至剑尖处,隐隐有剑芒的光泽。
“起!”
霍水骤然使出千金力,将林流苏用剑架着抛飞在天上,右手握着剑柄一转,竟是直直的刺向了背对着自己坐着的钟暴,剑尖处一点湛蓝寂静无息却顿显深沉,这是霍秋明教给他的一大招“展翼”。
翼展冲天,则万夫不可挡!
“当啷”一声。
“哈哈哈哈,小子,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可惜,你还是要命丧我手了。”只见不知钟暴什么时候转回过身子,一脸阴笑的夹住霍水的剑尖,拍了拍霍水的脸蛋,这触着脸颊的温柔令得霍水全身发寒。
“你是想要怎么个死法呢……”
钟暴留着圆润指甲混着身下血液的右手轻缓的抚摸上霍水的脖颈处……
74全是变态!
霍水感受着脖子上那只混着黏糊糊液体的手;心肝儿具颤,连动都不敢动;生怕钟暴一个不小心将他给捏死了。
“呵呵……”钟暴微微一笑;“很怕?”
这只手滑过霍水的脖颈,从胸口处滑到心脏处;然后是肚脐;继续往下……路过腰带……然后握住了霍水的下/身。
感觉自己的小xx不断的被人揉搓着;然后不受控制的起来了;就起来了!
尼玛!他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要的是妹子是妹子是妹子!
……不对;对面这个已经不是男人了。
可是,就算是个人妖他也不要!
霍水脸直接一抽;“你直接杀了我算了。”
不带这么折磨人的,虽然自己戳爆了别人的xx很幸福,可是轮到别人捏自己的xx的时候就再也幸福不起来了!
“你信不信……我让你……一段一段的,爆!”
钟暴邪笑着动了动手里捏着的玩意儿,拿指甲轻蹭了蹭,这玩意儿,他是没有了,但他一样可以捏别人的。
“操!滚开!!”
霍水抽着脸,直接爆粗口了。
呜,救命啊……爹,你儿子我以后肯定听你的话再也不偷溜了……外面这全他妈的都是变态啊!
其实他爹也没想到他儿子会惹出这么多祸端来。
……
……
童玫玫一人包揽了百分之八十的金松子自然不需要再去寻找,于是她好好的轻松了一阵子,开始和司曜天学习剑术。
其实在此之前,即便是知道司曜天有一把魔纪剑,她也根本没以为司曜天居然会剑术。
“不对,是这样。”
司曜天掰着童玫玫的手腕往斜里刺了一剑,“这一式是仿照雷势,速度第一,而后还有狂暴的力量,这个可以慢慢体会。”
童玫玫斜着刺了一剑,没什么感觉。
软绵绵的,根本看不出所谓的“势”来。
“啪”的一声把剑甩给司曜天,童玫玫气呼呼道:“你先练一遍,我看看威力如何。”
司曜天看着手中的剑,对着童玫玫挑眉一笑,就在童玫玫以为他要练剑的时候,骤然一双大手揽过她的腰际,带着丝丝凉意吻上了她的唇。
喂,不是吧!
难道一个要求就要付一分报酬嘛!
直到亲过之后……
司曜天:“好。”
好?好什么?
是吻得好……还是答应当被观摩的剑术指导的好?
童玫玫当然没有问出来,她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被吃定了。其实……如果是被黑团这种传说中的魔尊吃定,她应该也不算是太挫吧……
司曜天拿着剑,整个人的气势便是一变,提着剑的手微一动又是一刺,隐有雷暴之声,黑色的电花噼啪的闪烁在剑锋之上,转瞬腾挪间便是一道银弧色被划在半空中,久久凝而不散。
“这一式是雷闪。”
司曜天练的是童玫玫所修习的剑术,可是二人将同一剑术使出来的威力却是不同,前者是宗师级人物,而后者如今看来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如果说当年萧墨长老的剑术是练至大成,那么此时司曜天的剑术便像是凶兽隐藏在深渊,一双凶恶的眼神盯着,何时给你一道灿烂的一击,一击即灭!
一举一动皆有如闪电,不论是出手的速度还是出手的轨迹都是当世一绝。
童玫玫看得都要流口水了。
当年看见萧墨长老那种绝顶的剑术便崇拜非常,如今见识了司曜天的剑术这才发现自己究竟是多么孤陋寡闻没见过世面,她有必要回炉重造一番啊!
“雷灭。”
司曜天手中剑花一摇便是一道黑色的闪电湛然在空中生成,剑柄突然一分为二,连带着千千万万个剑尖突然显现而出,每一道剑尖都化作黑色的闪电只朝着一个方向,毁灭!
不带一丝犹豫的毁灭!
虚空中猛然爆出大片的火花,却没有一点声息,直接把虚空弄出来一个大洞。
黑黝黝的。
童玫玫望望拿着剑的男人,又望望洞,突然有点纠结。文人小说下载
不用这么打击人吧,演练一下就破碎虚空了,这让她情何以堪啊啊啊!
黑洞悄无声息的出现带给了童玫玫击打的震撼,后来也不知是眼花了还是怎么的,居然就在洞里看到蹦蹦跳跳的蛋蛋了。
黑漆漆的地方,一颗明屎黄色的蛋蛋晃悠着从虚空的大洞里眺望着,左摇右晃的爬出洞口,直到看见某个提着剑的男人,才有些委屈道,“爹爹,有变态。”
真的是好大的变态,吓到蛋蛋了。
它以后再也不一只蛋出去了,看到变态会长针眼的!
司曜天:“……”
司曜天提着剑的手都不由得微微颤抖,他现在很想、很想把蛋蛋拍飞!明明是很严肃的在演练剑法,为什么偏生让蛋蛋破坏了气氛,给生生整成了喜剧?!
童玫玫笑了两声,看着司曜天越来越黑的脸才捂着嘴憋回去,不过还是跟着蛋蛋一起去看变态了。
听说林流苏当时就在变态身边呐。
两人一蛋沿着草垛儿往变态的方向走去,然而还没走到的时候便听一人大喊“起”,而竟是见天上忽的腾起一人,貌似是被扔飞的,飞的幅度比较大,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掉不下来。
童玫玫眯着眼一瞧,天上那被光线照射的五彩斑斓的飞人妹子,不正是林流苏么。
“蛋蛋,你看那个姐姐,身轻如燕,像不像蝴蝶?”
童玫玫一手抚摸着蛋蛋,一手指着天上的人造飞人问道。
蛋蛋:“……”
林流苏在天上的时候,是怀着无比壮烈之心的。
她想着如果霍水不成功,那么最后斩杀钟暴的希望就寄托在她身上了。
她像一条鱼一样穿梭在云间,然后下落。她手中紧紧的贴着三根银针,每一根银针上都泛着幽蓝的光华,均是涂抹剧毒之物,如今的光华看上去比原先还要亮。
她顺着风自上而下的降落,睁开眼紧紧的盯着目标。
可是!她看到了什么!
下面的草地上,霍水被揉捏的□的小弟弟被钟暴握在手里各种把玩,一个痛苦不堪一个邪笑不止。两人脸色均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