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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进去。
天渐渐亮了。却乌云密布的,格格担忧急了,看来这冬天的人间也是会下雨的。
她慌忙拿了两把伞,看了看熟睡的蝶羽,双手合十,保佑蝶羽一个人在家不会出事。她匆忙的跑向了幽冥地狱。之前灼华和她说起过那个地方。她朦朦胧胧循着记忆走到了目的地。
可是,马车上没人,周围附近都没有人。只有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她还在幻想,会不会他们进去了呢。
这么想着,陈兴昊就背着凌玥急匆匆的从洞口走了出来。
陈灼华一个人拿着渊冥剑抵抗着众多幽灵的进攻。直到他们出了洞口,厚厚的白色墙壁才又重新恢复。在恢复的那一刹那,小蝶的声音突然响起。“凌玥~记得你答应我的,不要食言!”声音特别大。还伴随着无穷无尽的回音。
陈兴昊缓缓的将凌玥放平,凌玥仿佛对小蝶的话有感应一般,睫毛微微动了动。忽的感觉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猛地睁眼,伸手就打,无奈身上各处都非常酸痛,扬起的手又无奈放下。
陈灼华连忙安慰道,“你别动不动就打呀打的,也不看看自己这小身板!”
凌玥看到了陈兴昊担忧的目光,又冲着陈灼华笑了笑,有些无力的留下了泪水,她终于出来了,嘴里喃喃道,“有你们在真好。我们三个,终究还是谁也离不开谁。”
陈兴昊抱着她的力度加大,看到她眼角的泪水甚是心疼。不经意间,瞥见了她胸口边的信物,是啊,为了相逢,聪明的小新娘亲手给他们戴上的,心里的悸动越来越强烈。
陈兴昊低下头,吻去了凌玥眼角的泪水。陈灼华的瞳孔放大,渐渐站起身来。格格仰头,这本该是属于她的幸福。
天黯淡了,乌云密布的,陈兴昊却不管,他眼里含泪,一遍一遍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凌玥的身子颤抖起来,为什么他会吻她?为什么?!是把她当格格姐,还是把她当做了曾经的凌玥,这样的想法,让她越来越难过。
天空下起了小雨,参杂着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下来。凌玥挣扎着起身,脱掉了陈兴昊套在她身上的外套,转身,费力地往前跑去。
陈兴昊慌忙追赶了上去,拉住了她前进的脚步。
格格和陈兴昊也跟了上去。
雨越下越大,已经迷离了众人的眼睛。
陈兴昊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楚是眼泪还是雨滴,他疯狂的用双手抱着凌玥的脑袋,朝着她的嘴巴就吻了上去。
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唇腔,上颚,牙齿,舌头,凌玥更加的不可思议。这样的不可思议过后确实无尽的讨厌,她挣扎不开,便在手里幻化出一把宝剑,狠狠的刺向了陈兴昊的心脏。
陈兴昊吃痛,放开了她,略微往后退了两步,和凌玥保持了一段距离。雨水越发急的打在他们身上,格格嘴里那句,“兴昊小心!”也哽咽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她拿来的雨伞没有撑开过,就这样被静静的扔在地上。
凌玥用剑指着陈兴昊控诉,“你把我当成谁了?昔日的凌玥?还是她?”说着用剑指向格格。
陈兴昊的头转都没转一下,血水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他柔声说道,“那,对我来说,都是你啊!当初的凌玥,那本身就是你,你口中的她,只不过是我认为的古墓里的小新娘,但是现在觉得好可笑,那些都是你啊!”陈兴昊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但是他身体的疼痛已经无法让他控制自己的声音。
只听得一声响亮的金属落地的声音,凌玥慌忙跑了过来。
她哭着,抱着陈兴昊。为什么不早说。。。。。。
她拿出怀里的瓶子,这是她隐藏最深,用来在危急关头救命用的药,她拿出一颗,又珍贵的放回去。摊开手掌,让陈兴昊服下。
陈兴昊苦笑,“我的小新娘要我死,我不吃。”雨水越发急的打落下来。
凌玥心里急的不行,她正好刺中他的心脏,再不吃,就彻底完了。
她猛地下定决心,将药丸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对着陈兴昊的嘴唇亲了下去,通过舌尖将药丸输送到了陈兴昊的嘴里,受伤使劲儿,让他咽了下去。
陈兴昊拿出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抱住她开始疯狂的吻她。
凌玥从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的热情回应,都让陈灼华看碎了心。陈灼华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好难过,难过的无法呼吸。如果再看下去,他会发狂。
陈灼华果断的转身,艰难的离去,任凭雨水参杂着雪花不断的打在他的脸上。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了,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喝酒。他记得,老头和他说过,酒可以麻痹一个人的神经,让他忘记他想忘记的烦恼。
也想离开的格格,却担心起来,如果只留下受伤的陈兴昊和身体同样衰弱的凌玥,他们肯定会有危险的。这样一想,她便没有离开,静静的站在他俩的身后。
大约过了一刻钟,凌玥和陈兴昊齐齐倒地,格格料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本来就如此虚弱疲惫的二人,再经过这雨水的冲击,不晕倒才怪。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会隐藏自己的心事了,她将二人背起放进了马车里,自己冒雨架着马车回了府邸。
陈灼华一个人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来福酒楼,今天下大雨,来住宿的人非常多,掌柜的决定通宵营业。他看到满身雨水的陈灼华,心里非常的不安,却又不知去何处通知他的同伴。只好应他的要求,拿出了酒楼里最为珍贵的酒来招待他。
陈灼华喝着酒,意识越来越薄弱,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白乙真人抱着他,给他讲解天庭的规则,他则是悄悄的在白乙真人的衣服后面画画,白乙真人知道,却又纵容了他。陈灼华迷离的眼神看着酒壶,手指轻轻的点在上面,笑着醉醺醺的说道,“老头儿,在这个世界上还是你对我最好了。”说完自顾自的仰头又喝下了一大杯的酒。
喝醉了,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对自己最好最亲近的人。陈灼华心里苦啊,只有想到白乙真人的时候才会有丝丝的安慰,他在苦什么,他都不知道。一个将整个脑袋都蒙住的黑衣男子,走到了陈灼华的桌前,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陈灼华迷离着双眼抬起头来,忽的一笑,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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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除了我的心,我什么都可以补偿你
“你不需要知道。”他大臂一挥,来福酒楼的掌柜的连忙揉了揉眼睛,居然连桌子都消失了。
空气中留下了一句狠厉的言语,“掌柜的,去京城郊外通知陈兴昊,如果想要找回陈灼华,必须拿着渊冥宝剑来魔道找我。”
掌柜的吓得魂飞魄散,连夜派人去找陈兴昊公子。
在格格府邸,蝶羽不知为何,最近老是犯困,怎么睡都睡不够。她朦胧的睁开双眼,慵懒的走出来,却看到浑身湿哒哒的格格姐姐费力的背着兴昊哥哥和凌玥姐姐,蝶羽欢呼一声,“凌玥姐姐回来了!”连忙走上前去帮助格格。
她们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们送回各自的房间。蝶羽帮凌玥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才给她盖上被子。
格格在陈兴昊房里久久没有出来,蝶羽在外面都等的焦急了,格格也没出来。蝶羽一直敲着门,“格格姐姐,你在里面做什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格格终于按捺不住,打开了房门,笑着将蝶羽拉走,不让蝶羽看兴昊的房间。此时的陈兴昊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格格将蝶羽带到自己的房间,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笑着递过去,“蝶羽不要担心,你哥哥没事,你最近不是感觉脑袋晕晕的吗?有没有按时吃姐姐给你药啊?”
蝶羽很乖巧的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她突然摸着脑袋,很疑惑的问道,“格格姐姐,我最近老感觉很累,很困,很想睡觉。是不是生病了?”
格格温柔的一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这么健壮,又怎么会生病呢!傻孩子,睡吧。”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重,脸色也不好看。蝶羽正想说什么,忽的身子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格格居高临下的看着蝶羽,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
景白的突然出现让格格措手不及,景白走进格格的房间,打横抱起蝶羽。背对着格格,“你给我听着,如果再对蝶羽不利。我会杀无赦!”
最近几日,景白来看蝶羽,都正好碰到她在睡觉,于是就返回了天庭。但是,这样的事情连续发生了好几次。为什么蝶羽一直在白天昏昏欲睡,今天他便早早的过来了。看到这个女人在水里下药,景白气氛的将手指握的频频作响,但是这个女人是蝶羽口中的姐姐,他也不打她!警告过后,若是再犯。定不轻饶。
格格岂是会被他吓到之辈,她不言语,只是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想当护花使者吗?做梦!
她闪身进了陈兴昊的房间。掀开陈兴昊身上的被褥,盯着他的身体看了好久,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来福酒楼的掌柜的派来的人在格格的府邸喊了好久,都没人答话。他摸摸后脑勺,家里是没人吗?便在大堂最显眼的地方留了张便条。赶着车回去了。
第二天晌午,陈兴昊有了意识的第一感觉就是浑身酸疼,鼻子里也痒痒的,非常难受。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他和凌玥在雨中接吻的场景。忽然,一个冰凉的手指滑过他的嘴唇,一点一点的摸着他嘴唇的每一寸领土。陈兴昊不喜欢别人这样摸他,便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猛地睁眼。。。。。。。
陈兴昊不可思议的望着睡在旁边一丝不挂的格格,他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不断回忆,这是怎么回事?
屋外传来凌玥的敲门声,“陈兴昊,大事不好啦!你快出来。。。。。。。”
陈兴昊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格格媚笑着准备答话,陈兴昊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嗯。。。。。咳咳。。。。就来了。”
“快点啊!在大堂等你。。。。。。”一阵脚步声走远。远远的,陈兴昊还听见凌玥嘟哝着,蝶羽睡到现在,怎么叫都叫不醒。
陈兴昊转头,看着媚笑着睁大眼睛的格格,他咽了口唾沫,淡然的掀开了自己的被子,低头,随即又盖上。
格格一点都不害羞的双手抚上他的胸膛,“夫君,你是在害羞吗?”一声“夫君”叫的陈兴昊满身的鸡皮疙瘩。
陈兴昊冰冷了脸,淡然的起身,在她面前裸露着身体,虽然心里很难受,但是他此刻也没有别的做法了。他拿起自己的衣服,背对着格格将衣服穿好。当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陈兴昊挽起自己长出来的袖口,眼神看向远方,“昨晚的事,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意味着没有发生吗?”格格委屈的声音让人不安。
陈兴昊转身,将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在床上,“你想要我负责?”
格格连忙摇头,委屈的低着头,死咬着嘴唇,“兴昊,我喜欢你,不管你怎么对我,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就好。”她将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低着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陈兴昊看不到的狡黠。
陈兴昊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用手抬起她精致的脸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对不起,我什么都可以补偿给你,除了我的心。”
格格将头低的更低,眼泪也流的更急了。她死咬着嘴唇,半天憋出一句话,“第一次,很疼,我就不出去了,要呆在这里休息。”
“随便你。”陈兴昊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在门口,他背靠着门,长长的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