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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和神,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一堂和一霜相视一眼,彼此都沉默下来。主子的自言自语,他们无法解答。
过了一会,御圣君回过神,看向一堂和一霜,“先下去休息吧,别在门外守着了,明天一早,和朕去四王府一趟!”
“是,主子。”
一堂和一霜离开后,御圣君起身,走到窗前。外面又下雪了,这么冷的天,明天屋檐又积了一层厚厚的雪,穿得单薄的她,在这样的夜里,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越是思念,心就收缩得越紧,呼吸越难顺。他轻轻按着又疼、又焦躁不安的心,“为何这两天老是心神不宁?”
次日一早。
御圣君坐上马车,和一堂一霜去了四王府。
到了四王府外,一堂对守门人道:“快去通报,皇上来了!”
不一会,御圣君已被请入大厅,背对门口。
御靖初快步走入,满心欢喜地叫唤:“皇兄!”
御圣君转过身,入目便是他温文尔雅风采夺人的四弟,四弟身后,还跟着一个其貌不扬,但气质很温婉的女人,想必,那就是四弟的妻子了。
“四弟见过皇兄,”御靖初欲要拜礼。
御圣君马上出手阻拦,并把人扶起,“四弟,免礼!”然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御靖初,最后朝御靖初的肩膀来了两拳,“一年不见了,结实了!”
但这两拳却让御靖初的五脏六腑震动了一下,“皇兄,是你的功力,又增了才是!皇兄,这是柳思,臣弟的妻子,”把柳思拉上来。
御圣君过目了一眼柳思,然后道:“温婉清秀,四弟,你可有福了,娶了个好女人!”
柳思低下头,腼腆一笑,然后向御圣君欠身道:“柳思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御圣君摆手示意,“起来吧,无需多礼!”
御靖初看看大厅周围,似在找寻什么。“皇兄,听一堂说,皇嫂也在宫外,而且说要迎娶臣弟,她呢?”
御圣君正想说点什么,这时,赵管家手中捧着一样东西走了进来,对御靖初说:“爷,这东西是从马车内搜出来的,爷,是您的东西吗?如果不是,小的就帮您扔了!”
看到赵管家手中这条皮带,御圣君的心莫名一揪,疼得就像心要裂开了一样。他一把夺过皮带,眼神紧紧地看着,“这、这东西,怎么在你们手中?”
御靖初说:“皇兄,这东西是在悬崖上看到的,一定是恩人忘记拿走的东西。这件事,说来话长。”
“悬、崖?”这两个字,仿佛抽空了御圣君体内的所有氧气。心中的那股不安,终于强烈到爆发出来了。一股温热,控制不住,涌上了眼眶,声音,变得沙哑通透,“什么悬崖?”
刘老伯:小伙子原来是皇帝!
“皇兄,你怎么了?”看到御圣君似乎受了重大打击一样,御靖初很担忧。“臣弟昨晚进药材山为夫人采药,不小心跌落悬崖,后来,有人救了臣弟,臣弟却不知恩人的去向,就见到了这东西,臣弟肯定这是恩人忘记拿走的东西,所以就从山上拿走了,以便日后找到恩人了,再当面还给他!”
“什么,你昨晚还掉落过悬崖?”又一个重大打击,让御圣君的心情难以平复。
柳思见御圣君的情绪几近失控,以为他是生气了,马上跪下道:“皇上,王爷都是为了我才进那药材山的,也是因为我,才掉落悬崖,请皇上不要怪罪于王爷!”
御圣君压抑满着腔暴躁,尽量让语调平和,“你先起来!把你们昨晚的遭遇,一一给朕道来,不可漏掉一点,尤其是药材山和悬崖的部分!”
之后,御靖初和柳思把前晚的事情,全部给御圣君说了,包括遇到山贼拦路抢劫,被一个武功高强的姑娘所救,进入药材山寻药,掉落悬崖后来又得罪,以及后来遇到一堂和一堂等人回团圆村拜谢团圆村人的事情!
“皇兄,事情就是这样的!”御靖初一五一十,把前晚发生的事情和经过,都给御圣君详细道出。
只是,御靖初没等到御圣君的回应,御圣君便拿着唐琳的皮带,飞一般的速度离开了大厅,最后,只留给御靖初和柳思的,是那清冷无双的背影,和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寒气。
待御圣君一走,柳思的双腿忽然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息。
御靖初以为她又犯病了,蹲下来,极为担忧地问:“夫人,你的病又复发了吗?”
想起御圣君先前那咄咄逼人的神情,柳思不由得一个抖索,害怕的眼泪,也在眼中打转了。她颤了颤嘴唇,缩着越发感觉到冷意的双肩,说:“靖初,刚刚、刚刚那个人,就、就是皇上吗?”自知道有御圣君这个皇帝以来,她听到的,一直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明君,今日一见,怎么会这么吓人?
通过柳思的表现,御靖初这下知道了柳思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一定是太过害怕他的皇兄。他爱怜地把她搂入怀中,心疼道:“皇兄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了,而且,跟救了我的恩人有关,才会这样!皇兄他人很好的,平时几乎都不发脾气,他一定是遇到困难了!夫人,你在府中好好修养,你的身体才痊愈,不宜过多劳累。我去追皇兄,我很担心他,如果他有什么闪失,这让我如何向列祖列宗、还有太后交代!”
柳思松开他,站起来,赶紧催道:“那你快去,不然皇上走远了,你就追不上他了!我会在府中好好修养等你回来的,你也要注意点!”
“好,那我先走了!”没有时间再多说一句,御靖初飞也似的离开了大厅。皇兄的武功他不是不清楚,如果再不追,怕是再努力,也追不上了。
大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后,仍惊魂未定的柳思到一边坐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体内那颗心还在迅速地颤动。这个皇帝,真的把她吓得不轻,以后,她怎么敢面对。
到了府外,御靖初往左右两边的街道望去,只见御圣君已经骑着一匹黄色的马奔远了。门口没有马,正好看到有个骑马的人而来,他二话不说飞身过去,把马上的人拎到地上,然后骑着这人的马,追御圣君去了。
马的主人追去,“喂,我的马——”
追出了城,御靖初才追上御圣君,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冷风,若不是把马赶到最快的限度,耳边又怎么有如此强烈又入骨三分的寒风,“皇兄!”
“驾——”御圣君踢打着马的肚子,一边甩缰绳,让马跑得更快。他朝旁侧的御靖初怒喝一声,“回去!”
御靖初没听从,“不!皇兄,发生什么事了,你要跟臣弟说啊!”
骂不走,御圣君不再理会,只好把马赶得更快。很快,就把御靖初给甩远了。
午时,骄阳似火。昨晚的一场雪,都已经被阳光融化得没有痕迹了。
一匹骏马穿梭在浓绿的林间,那马上的人黑色袍带飘扬,青丝飞舞。
御圣君一边赶着马,思绪,早已在别处。四弟口中那位小唐姑娘,一定是唐琳。那团圆村改名之后就是银杏村,刘老伯夫妇俩就住在银杏村,所以她才会出现在团圆村。
柳思口中所描述的那个着装奇异、武功高强的姑娘,还有往她手里扎了一针,不知灌输了什么药水,却非常有效。那就是唐琳无疑。
如果是唐琳救了四弟,为何不直接在山顶上等四弟和阿壮醒来,再离开?按她的个性,是不会随便把人丢下的!
可离开后,为何留下她的腰带?
这种种,都让御圣君往坏处想。此刻他心中最想知道的便是,唐琳在哪,唐琳此刻在哪,昨晚她救了人后,又去了哪?干什么去了?为何不和四弟一起进城?
“皇兄!”御靖初在御圣君身后紧追。
以御圣君骑马的速度,用了不到两个时辰,他就已经骑马进入团圆村了。到了村口的时候,很多在村口的人,都被他骑马的速度给吓坏了。
御圣君不理会那些人指指点点,一直往村尾奔去。虽然不熟悉地形,但他只知道,刘老伯家在村尾,往村口一直进去,一定能看到村尾刘老伯的家的。
过了一会,御圣君终于来到了刘家门口。他一下马,那匹被他骑得筋疲力尽的马,软趴趴倒在了地上。
刘家大门没关。刘家庭院内,一群人正在喝下午茶,并下着围棋。
御圣君大步走入刘家大门,浑身上下散发着暴戾之气。
他这种来者不善的气势,让院内的老人们都警惕了起来,阿壮和张管家过来拦截。
阿壮怒道:“站住!你是何人?胆敢直闯村民的家!”
御圣君面色阴冷,伸手一拨,阿壮和张管家就被他拨开到很远了。他内力浑厚无人可挡,又有谁能阻拦得了他。
刘老伯看向御圣君时,惊愕不已,“小伙子?!你怎么来了?”真是奇怪了,昨晚小唐来过,今天这小伙子也来了,而且这二人在旧都时,也是同一天到他那里的。
其他人想冲上来,被御圣君一个冷厉的眼神,给吓退。这帝皇怒气,吓住了一群人,都不敢动了。
御圣君拉过刘老伯到跟前,令人错愕的是,他的表情来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轻声且礼貌地询问刘老伯,“爷爷,打扰你下棋了,我来找小唐的,见到她人没有?”
这时,御靖初已经赶来了,下了马直奔院内,“皇兄!”
其他人一见到御靖初,马上叩首,“参见四王爷!”
刘老伯傻了眼,看看御靖初,又看看御圣君。他的心越来越不安了,好似小唐出事了一样。“怎么了?小唐公主找不到了?”
“小唐公主?”御圣君眉头一皱。
刘老伯说:“昨晚,小唐拿着一堆银子给我,同时,也请求我们村施舍些药材,救救她四嫂,她还告诉我们,她四哥去了药材山。我们村长派了几个人进山找她四哥,她也跟着去了。我们的人回来后跟我们说,小唐已经找到她四哥了。直到昨天上午四王爷四王妃来拜谢,我们才知道小唐,原来小唐是一位公主!”
御靖初忙说:“老伯,您搞错了,本王没有叫小唐的公主,还有,昨晚进山后,一直是本王一个人,直到上了山顶,因为救喝醉酒的阿壮才跌落悬崖,后来,是谁救了我们,我们都不知道。我们一直以为,救我们的人,是前晚潜入药材山偷盗药材的人,压根就没有见过什么姑娘!”
刘老伯的心猛然一收,“什么,没有见过姑娘?那小唐也不是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她分明跟我说她四哥为了她四嫂冒死进山采药,怎么……”
阿壮见到御圣君手上的东西后,他说:“当时,我和四王爷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怪东西,我们以为救我们的人忘记拿的,就拿下山了。怎么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呢?小唐姑娘去哪了?哪个才是她四哥?那又是谁救了我们?难道,前晚我见到救我们的那根丝线,是神仙变的?”
“不是!”御圣君冷冷地否定了阿壮的话,然后,他当众示范了一下皮带内的钢丝线功能。当皮带内的钢丝线穿插在前面的房梁上后,他说:“看清楚了,是不是这根丝线?”
阿壮过目了一眼,这线细而坚韧,和他前晚见到的,一模一样。“没错,就是这根线!”只是让他不可置信的是,这根线,是在这奇怪的东西内藏着。
御圣君对众人说:“这是小唐随身带的东西,她如果没有在山顶出现过,又怎么救人?”
御靖初问道:“皇兄,您认识那位姑娘?”不然,皇兄怎么可能知道这样奇怪的东西,是那个姑娘的东西。
御圣君看向他,扬起手中的皮带,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这是朕的皇后、你的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