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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唐琳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御圣君一直盯着某一处,她坐起身看过去,原来是一摊很小的血迹,但下一秒,脸色,却红了许多。
御圣君看过来,见她醒了,就问:“怎么不多睡一会?”
唐琳抬头看看天色,这会,都日晒三更了。“我睡不着了!”想起身去海边洗把脸,但身子一动,不受控制地“哎呀”了一声,只得坐回来。
御圣君忙问:“怎么了?”
唐琳苦着一张脸对他,“疼!”
“对不起琳琳,昨晚朕对你太过分了!”御圣君知道唐琳为何会这样。
哪知,唐琳突然哈哈大笑,大有如释重负之感,“女人一生要经历三大痛,我已经完成了第二种了!以前我还以为会死呢,原来没想象的严重!”
御圣君还不知她在说些什么,“什么三大痛?”
唐琳头头是道地说道:“就是痛经,第一次,生孩子。”
御圣君扯了个僵硬的笑容,“怎么可能会死呢,不然我母后怎么……”讨论起女人的事,就是扭捏。“那没关系,还有朕在,朕背你过去洗脸,来!”
“不用了,”说着,唐琳忍着痛起身,“以前在部队训练,被折腾得要死也挺过去了,这点痛,没什么,我自己去洗脸。”
御圣君只好作罢,“那好吧。”
洗脸回来后,唐琳把她的外套披上。扫了一眼海面,叹气道:“君君,这烟都冒了这么久了,路过这片大海的船应该看得到的,怎么没船过来呢?”
御圣君说:“从这里回帝都码头,只需赶一天的路程就到了,一般经过这附近的船,不到万不得已,一般是不会靠岸停下的。咱们再等等吧,没有船经过没关系,子尘这两天应该会来接咱们的,朕给他留信号了!”
唐琳撇了撇嘴,“但愿吧,不然,咱们就要去砍木造木筏了。”
御圣君看看海边,然后回头对唐琳说:“朕去抓条鱼回来烤给你吃。”
唐琳叮嘱道:“好,那你注意点!”
等御圣君走后,唐琳走到那摊血前蹲下,一想起昨晚风花雪月的一幕,忍不住就乐呵呵地笑起来。一会,她把这些沾了血迹的沙子全部搅浑,最后只剩白茫茫一片。
午时,御圣君在烤海鱼的时候,唐琳在一旁玩手机上的赛车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见她这么开心,御圣君心里也开心。
过了一会,御圣君往海面一看,不远处,有一艘船正往这边驶来,“琳琳,你看,有船来了!”
一听说有船来,唐琳马上抛弃了赛车起身看过去,果然,有艘船驶过来了,貌似,还是一艘大船呢。“是不是子尘他们来吗?”
御圣君说:“朕也不知,先看看!”
等船快靠近海边的时候,御圣君和唐琳走到海边,
御圣君远远望去,只见船头上,站着一个令他觉得非常眼熟的人,两个字,不由得脱口而出,“三弟?!”
船上有个像小受的妖孽!
唐琳一怔,“三弟?”
对于许久未见的三弟会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海域,御圣君既惊喜又纳闷,“是我三弟凌彦!只是,朕很纳闷,他怎么会走海道回帝都!”
不一会,船靠岸了,那船头上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下船来,像御承允他们,见到御圣君是分外激动的,可这男子虽为御圣君的三弟,却只是微微颔首施礼,“皇兄!”
唐琳仔细一瞧,这御圣君的三弟长得俊而清冷,活像一座终年不化的冰山一样,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她心中讶异,这人,跟世人有仇吗?
御圣君并没有因为兄弟的冷面色而有所不悦,他问:“凌彦,你怎么走水路回帝都?”
御凌彦男清冷的神色没有柔和半分,即便面对的是九五之尊。他像死硬背书,或者履行职责一样,解释道:“本是和靖初同行的,听说这一带有海盗猎杀渔民,便在附近的城镇和靖初分开了,到这一带看看。臣弟昨晚飞鸽传书回宫,告知回宫之日,之后便收到二皇兄的书信,他本是要出海来这里,得知臣弟在这附近一带,便告诉臣弟皇兄和皇嫂有可能被困这里,让臣弟来看看。皇天不负有心人,臣弟找到皇兄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御圣君释然一笑,继而看了身侧的唐琳一眼,向御凌彦介绍道:“来,三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未来的皇嫂——唐琳!”
御凌彦平静无波却又没有温度的目光转向唐琳,见到唐琳的刹那,一丝诧异在他眼中一瞬而过,之后,又恢复原来的神情。他恭敬地颔了颔首,“凌彦见过皇嫂!”
对眼前这位感觉不到一丝温度的男子,唐琳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客气地回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这人天生就这副如同冰山的神情吗?还是因为什么事故,导致性情大变?
御凌彦转向御圣君,“皇兄,请上船!”
“好,”御圣君点头一应,然后牵过唐琳的手,上船去。
到了船舱内,一个长得甚是妖孽的年轻男子,上来给唐琳倒茶。御圣君还没有进船舱,上了船就在船头外面,不知道要跟御凌彦说什么话。
倒茶间,唐琳暗暗打量着这年轻男子。长相妖孽,比男人俊,比女人美,年纪比御承允应该稍微大那么一两岁左右。他身穿一袭宽松长袍,白色的,青丝披在身后,沏茶间,两缕青丝垂在了胸前,加上优雅的动作,这使得他本人更加的倾城妖孽。
男子的嘴角,一直保持着浅浅的、迷人的弧度。倒了茶后,轻声细语道:“请慢用!”声音虽说轻声细语,但让人听着不似女人那种嗲声嗲气。
唐琳勉强地挤了个笑容,“谢谢!”也不知三王爷为何容许这样一个妖孽在船上,面对这样一个妖孽,搞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男子到船舱一角坐下,他面前的桌上有盘黑白棋,对座无人,他却轻轻撩起袖袍,夹起面前钵中的白子,轻轻地放在了棋盘上。一个人,竟然旁若无人般认真地下起了棋来。
唐琳侧身望去,看到男子在独自下棋,差点就把茶水喷出口来了。这妖孽下棋,怎么可以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呢?
此时,御圣君站在船头上,双手交叉在背后,迎着冷风,眺望着无边无际的海面。御凌彦站在他身侧,也和他一样,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御圣君剑眉皱了皱,“这一带,怎么会有海盗?”
御凌彦回道:“确实有海盗,昨晚有一船的,但已经被臣弟剿灭了。至于是否还有,这恐怕要调兵出海彻底搜查看看才知道。估计是趁旧都搬迁之际,这些海盗才趁乱犯事吧!”
御圣君眼神一寒,“胆敢猎杀我大御国的百姓,朕,决不轻饶!回宫后,速向兵部告知此事,决不能再让海盗横行霸道骚扰百姓!”
“是!”御凌彦点头一应。
这时,唐琳跑了出来,“皇上。”
御圣君回头看去,见唐琳跑出来得有些急,就问:“怎么了?”
唐琳看了御凌彦一眼,然后拉过御圣君到边边上一点,急忙禀报道:“君君,你有所不知,你三弟藏了一个妖孽在里面,可吓人了。”
“啊,妖孽?”御圣君错愕了一下,继而苦笑道:“怎么可能有妖孽存在呢!”
“哎呀,”唐琳烦躁地哎呀一声,“我说的不是那种妖孽,他是一个人,长得很妖孽,我打个比喻吧,就是像你一样的,”收到御圣君阴冷的眼神,马上改了口,“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和他一样,长得也挺妖孽的,但他的行为举止,和你不一样。那人……不会是个小受吧?”
御圣君眉头一皱,理解不来唐琳的话,“小受?”这是何意?
唐琳解释道:“就是、就是……哎呀,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我刚才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但后来我想了想,你三弟会不会是有那方面的……爱好吧?”
虽说御圣君聪明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但唐琳就像他的克星一样,总能打垮他,“什么呀?琳琳,朕发现你自从上船后,就一直不对劲,哪里不舒服吗?”
“哎呀不是,”唐琳急得要抓狂了,“我的意思是,你三弟他是不是有那方面……”若明说了,还不得罪了人,她才不要明说呢。
御圣君刚想问哪方面的时候,那个妖孽男子从船舱里走出来了,面带微笑,向御圣君迎面而来,嘴上并唤着,“皇兄!”
嘎!唐琳下巴一低,怎么回事?她听到了什么?于是,她机械般地转过头,看着妖孽向御圣君一路走过来,直到站在御圣君的面前。
对于突然冒出的妖孽男子,御圣君分外惊愕,“天骄?你也在呢?”
御天骄笑了笑,道:“原本是要和三哥一起下船接皇兄的,但临时想到给皇兄一个惊喜,故此没有下船去迎接皇兄,还请皇兄莫要怪。”
御圣君笑道:“没事。对了,你怎么和你三哥碰到一起了?”
说到这件事情,御天骄看了御凌彦一眼,才回道:“说来也巧了,臣弟和三哥,是昨晚在剿灭海盗的时候碰面的。臣弟在南下镇守,这次回宫,走水路比较容易到,故此选了这条路。昨晚船经过海盗猖狂之地,正巧碰上了三哥,所以就一同回帝都了。对了皇兄,这应该就是皇嫂了吧?”看向唐琳。
听了御天骄的解释,唐琳虚汗一把,她小声嘀咕道:“刚刚还以为御凌彦金屋藏娇了呢,原来是御圣君的兄弟,糗大了。”
御圣君说:“没错,她便是你皇嫂唐琳,”说到这,他看向唐琳,向她解释道:“琳琳,这是朕的第五位皇弟,天骄。他和承允,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噢!”唐琳恍然大悟,“是承允的大哥呀。”
御天骄向唐琳恭敬地颔了颔首,“天骄见过皇嫂,还请皇嫂原谅天骄之前的无礼行为!”
唐琳不是那么小气的一个人,所以很爽快地说:“没关系,你也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惊喜嘛。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发现你和承允还不是很相像哦!”承允干净清澈,他嘛,纯粹妖孽一个,兄弟俩在外形上,差距甚大。
御凌彦走过来说:“皇兄皇嫂,外头风大,还请到船内避风。”
“好,”御圣君点头道,“你们先进去,朕随后就到。”
等御凌彦和御天骄进船舱后,唐琳迫不及待问御圣君:“君君,你家五弟怎么叫女人的名字呢?天娇,天娇,哈哈哈,我刚才真以为你三弟金屋藏娇呢!”
御圣君一听,失笑了一下,解释道:“你想哪去了?是天之骄子的骄!我们八个子女的名字,均是父皇所取的!”
“呃,”唐琳一愣,快要无地自容了,“你父皇给你们取的名字,可是有别意的?”
御圣君说:“朕是长子,皇位自然由朕继承。父皇取自《庄子·天下篇》‘内圣外王’一词,要朕将来做一位内具圣人的才德,对外施行王道的明君,故此,取名圣君!”
唐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子尘呢?”
御圣君说:“子尘原本叫子墨,由于自小生性淡泊,与世无争,他虽身出皇家,却如尘世外的人,故此,父皇在他五岁时,才真正取名为子尘。天骄和承允的生母,在朕父皇眼中,是天之骄女,无可替代,父皇为了永生铭记这名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女子,就为他们的第一个出生的孩子,取名为天骄!允,本义诚信,小弟取名为承允,是父皇希望我们兄弟几人,诚信理国,把诚信,传承下去!靖,取于它的形,父皇希望靖初,一如既往做个最佳的人!而凌彦,乃大气博学之意,一出生,父皇就为他取名为凌彦了!”
唐琳又问:“那心蕊和大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