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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也非常信赖的一个弟子。
沈飞鱼也是对江一水十分的有礼,他浅笑道:“江总镖头年纪比我大十来岁,算得上是我的大哥了,而且你还是我岳父的得意门生,所以以后你在我的面前也不必如此多礼了。”
待沈飞鱼坐下以后,江一水主动向沈飞鱼解释道:“姑爷!当初你在三平镖局之中打败了我,我一时恼羞成怒,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还请姑爷见谅。”
沈飞鱼大笑道:“此事我早已忘了,你还记得呀?”
江一水一幅尴尬的样子。
沈飞鱼继续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还想起来了,我记得当初你还说我所使的剑法是‘萧氏剑法’,在这件事情上,你的确是弄错了,因为我的剑法的确是祖传的。”
江一水赔笑道:“是的,是的。其实我也只是见过一次‘萧氏剑法’,而且已经过去很久了,那天我看着你的剑法与记忆中的‘萧氏剑法’有点相似,又正在气急败坏之中,便胡说八道了起来,纯属胡说八道呀。”他见沈飞鱼只是来封他的口的,并无其它恶意,心里也渐渐塌实了不少。
沈飞鱼很快也转变了话题:“听说三平镖局这几年的生意一直都是特别的红火,镖局所赚的银两几乎就相当于银剑山庄其它镖局所赚银两的总和,撑起了银剑山庄的半壁江山,这全赖江总镖头经营有方呀。看来江总镖头不但武功卓绝,在经营方面也是相当相当的有才华呀。”
江一水苦笑道:“姑爷太过奖了,我哪里有什么才呀?三平镖局地处金陵富饶之地,生意自然要比其它地方的镖局好一些。”
沈飞鱼又与江一水闲聊了几句,最后他说了一句“好好干”,便走出了江一水的房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庄主华铁生便开始将山庄的一些大事交给沈飞鱼来处理。
另外,他还对两件事情感到比较的担心。
第一,他认为天下虽然识得“萧氏剑法”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总还是有一些人识得这种剑法的,一旦有人认出了他的女婿沈飞鱼使的剑法就是“萧氏剑法”,对沈飞鱼本人以及整个银剑山庄都将极为不利。
所以,他便准备将“华氏剑法”中的一些招式教给沈飞鱼,以掩盖他本来所使的“萧氏剑法”。
第二,沈飞鱼识字不多,这会给他日后管理这个庞大的银剑山庄以及他日后与天下各方英雄的交往带来一些不便。
所以,他还准备为沈飞鱼请一个教书先生。
于是,接下来沈飞鱼便变得非常非常的忙碌。
首先,他要跟着华铁生学“华氏剑法”中的一些招式。
然后,他又要跟着教书先生学字。
他还要协助华铁生处理山庄之中的一些大事,他还时常地走出银剑山庄,去各大镖局走走看看,甚至有时他还要亲自押镖,以保证货物的安全。
另外,他还喜欢放下自己银剑山庄姑爷的身份,与银剑山庄弟子们一起喝酒聊天。
银剑山庄众人见沈飞鱼没有一点架子,平易近人,而且还谈吐幽默,时常都能将他们逗乐,他们几乎人人都喜欢他们的这位姑爷,都十分的乐意在他的手下做事。
半年以后,沈飞鱼便已经跟着华铁生学会了“华氏剑法”的不少招式。虽然他的武功并没有什么长进,??因为他的武功本就已经达到了一种至高的境界,要想再进一步已经是相当的困难了,但是他将学到的这些招式与“萧氏剑法”的招式融合在了一起,天下恐怕也就没有人再能看出他使的便是“萧氏剑法”了。
半年以后,沈飞鱼也在教书先生的悉心调教之下,多认识了很多的字,他甚至还能念出几首诗了。
半年以后,银剑山庄上下的关系变得更加的融洽,而许多在经过白云门的袭击后,生意几乎停滞下来了的镖局也恢复了正常,生意都开始重新变得火红了起来,这其中当然也有沈飞鱼很大的功劳。
华铁生也自然对他的女婿是更加的满意。
在银剑山庄之中,对沈飞鱼不满意的人似乎只有一个。
那就是银剑山庄的大小姐华素珍。
因为沈飞鱼成天都在忙碌,要么是练剑,要么是读书,要么是处理银剑山庄的大小事务,要么是与庄中的弟子喝酒,所以作为他的妻子,华素珍很多时候都只能独守空房,很多时候都只能在寂寞之中苦苦地等待沈飞鱼的归来,但沈飞鱼通常都会很晚很晚才会回来,而且他通常也会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来到房中以后,也通常不会与她说什么甜言蜜语,而是倒在床上,很快便像死猪一般地睡过去,一个月也难得与她亲热一次。
这哪里像一对新婚的夫妇呢?
华素珍心里幽怨不已,她甚至常常为此偷偷地落泪。
同时,她的心里也在不停地问自己:他就那么的讨厌自己吗?那他为什么要与自己成亲呢?他的心里是不是早已有了别的女人了?
她无法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所以她是更加的痛苦。
但她却无处诉苦,就是在她父亲华铁生那里,她也不敢提及半字。
因为她知道她父亲非常看重他的这个女婿,也知道沈飞鱼对银剑山庄确实有相当大的作用,她若将这些告诉父亲,只能让父亲变得十分的伤心,十分的为难。
她只能将所有的苦水往肚里咽,让伤心的泪水偷偷地流。
事实上,沈飞鱼每天的忙碌与奔波就是为了麻醉自己,就是为了躲避华素珍。
他讨厌与华素珍在一起,他也更不敢与华素珍在一起。
因为他只要与华素珍在一起,他便会想起叶小月,他便会对叶小月有一种深深的负罪之感,他的心便会流血……
第二章:贿赂官府
金陵是全天下最富有的地方,这里聚集了天下许许多多的豪门贵族,富商巨贾。
有钱人自然是经常都有贵重的物事需要镖局来保送的。
所以,金陵一带的镖局向来都是全天下生意最为红火的镖局。
而近年来,金陵一带的镖局生意却几乎被两大镖局所垄断了。
这两家镖局一家便是银剑山庄所开的三平镖局,一家则是宋门所开的顺风镖局。
银剑山庄,宋门,这两个江南的最大的武林俗家门派,他们之间的恩怨就是由争夺镖局生意而起的,而金陵当然就是他们的必争之地,更进一步说,银剑山庄与宋门之间的争夺主要就是三平镖局与顺风镖局之间的争夺。
三平镖局在银剑山庄的旗下占有极为重要的分量,镖局每年给银剑山庄带来的收入几乎就占到了银剑山庄总收入的一半。
而顺风镖局在宋门的旗下则有着更为重要的分量,宋门七成的收入都来源于它。
双方都将门派之中的相当一部分精英都分别投放到了这两个镖局之中,使两大镖局变得异常的强大,金陵其它的镖局根本就不能与之抗衡,而在两大镖局之间,则始终保持着一种旗鼓相当的局面,它们各占据金陵镖局生意的半壁江山。
而由于白云门的介入,它们之间的平衡也就打破了。
在白云门频频袭击银剑山庄各大镖局的那些日子里,虽然白云门介于三平镖局的强大,仅仅袭击过三平镖局两次,但这两次袭击足以给三平镖局带来沉重的打击。
由于害怕自己糊里糊涂地丢了性命,三平镖局有数十名镖师镖丁都离开了镖局。
由于担心自己的货物的安全,不少顾主、甚至是三平镖局的一些老主顾都不敢让三平镖局来为自己押镖了。
顺风镖局则是乘势出击,将离开三平镖局的镖师镖丁几乎全部吸收了过来,同时也从三平镖局手里抢过来了不少顾主。
虽然银剑山庄的风波很快就过去了,而且银剑山庄的其它镖局也是很快便转入了正常,但惟独三平镖局却迟迟恢复不到风波以前的状况。
转投顺风镖局的数十名镖师镖丁不回来了。
被顺风镖局抢去的老主顾不回来了。
镖局的生意至少比风波以前差了三成。
而顺风镖局的生意则理所当然地是好上加好,更加的红火。
在两家镖局的争夺之中,顺风镖局已经占据了明显的优势。
这就好像是两大高手的对诀,容不得任何一方犯任何的错误,否则他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在沈飞鱼成为银剑山庄的姑爷半年以后,情况也是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顺风镖局已经成为了金陵一带最大的镖局,独占金陵六成以上的镖局生意。
而三平镖局很多时候都只能吃顺风镖局的剩食。
银剑山庄急了。
三平镖局急了。
华铁生急了。
江一水急了。
同样着急的自然还有沈飞鱼。
他的心里不但着急,还十分的愧疚。
这天,他来到了华铁生的面前,谦然道:“岳父大人!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三平镖局不会弄成现在这样的……”
华铁生叹息了一声,淡淡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应该尽快想出一个好法子来扭转眼下被动的局面。”
沈飞鱼沉默一会,便道:“我想问一下我们银剑山庄与金陵官府可有联系?”
华铁生道:“没有什么联系。只是在有时候,当三平镖局确实需要官府帮什么忙的时候,才由他们自己临时去打点一下。”
沈飞鱼道:“岳父本人从来没有面见过金陵官府的任何官员?”
华铁生道:“是的。我们武林中人,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武林名宿并不屑与官府中人打交道。”
沈飞鱼道:“宋门的情形也差不多吧?宋门的主人宋楚良与金陵官府恐怕也没有什么联系吧?”
华铁生点点头道:“应该是的。”
沈飞鱼道:“我们现在如果用重金贿赂金陵官府,或许能起到相当不错的效果。”
华铁生沉默不语,不置可否。
沈飞鱼继续道:“因为很多豪门、很多商贾都得依靠官府,官府的面子他们也是不敢不给的。”
华铁生道:“你说得在理,只是……”他叹息了一声,又继续道:“只是我实在不愿去与那些戴乌纱帽的人打交道呀。”
沈飞鱼道:“岳父请放心!这件事情不用你出面,这个小人由小婿来做便是。”
华铁生又迟疑一下,才答应了下来:“好吧!这事便交给你了。只要能将这事办好,我也是舍得花银子的,你随便在帐房里拿便是。”
沈飞鱼道:“小婿知道。”
华铁生道:“金陵知府沈朝厚好财好色好虚荣,以你的能力要想贿赂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沈飞鱼道:“我尽力吧。”
华铁生道:“还有,一水这人为人耿直,素来不喜欢做阿谀奉承之事,他也几乎不认识金陵官府中的任何官员,而三平镖局的二总镖头鲁定初却为人圆滑,也在金陵官府认识不少官员,甚至与沈朝厚都有几面之缘,以往三平镖局若有什么事情要去找官府,通常也是由定初出面的,所以这次的事你叫上定初跟你去办便可以了。”
沈飞鱼道:“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天来阁。
天来阁地处秦淮河畔。
天来阁中有二十来名绝色美女,清秀脱俗,如同天仙,更重要的是,她们个个能歌善舞,而且歌声婉转动人至极,舞姿也是艳丽迷人至极,足以令天下所有男人迷倒。
但遗憾的是,这里的姑娘却是卖艺不卖身,她们只是在客人用餐之时以歌舞来助兴。
所以,很多富家人都不想来这里,因为姑娘们只能看,不能抱,看着眼谗,索性就不来了;但又有很多富家人又想来这里,因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们却是越想得到。
当然,来这里的人也不全是为了这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