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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官大的人物,和我们的关系那可不是用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余怀,哼哼,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忒给我滚蛋!不给我面子的人,没人能在上海混下去!”
文风看着他一脸张狂的样子,不由地摇了摇头,但是,在心底,也有一个念头被轻轻地触动了,“余怀,看来他和青帮没有什么瓜葛,是个可以拉拢的人物了。齐扬啊齐扬,你也太自大了,用脚想想都能知道,一个能做到直辖市公安局长的人,他的能量和背景会有多大,即使通不了天,也应该差不多吧。。。。”
“李文风,这些话对你说说也无妨,反正你今晚注定走不了了,这里,也注定成为了你南方的最后一战!怪就怪你自己吧,不回北方,不回香港,偏偏要往我青帮的腹地里跑。而且,如果你不在南方无所顾忌地露出行藏,我还真不知道你会往西面走呢。你也够自大的,以为能出了上海,南方就任你横行吗,告诉你,你错了,只要在南方的地盘上,你就跑不出去。
还有,你别以为把若寒送到了北方,我就没办法把她弄回来,只要今夜,嘿嘿,你再回不去,若寒就会回来,她会乖乖地投入我的怀抱,那时,赵家数百亿的财产,也就是我齐扬的了。哈哈哈哈!!”齐扬说完,得意至极地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很夸张。
文风听了他的话,也笑了笑,淡淡地打量着他,一直到他笑完,才开口回道:“齐帮主打的主意不错。有一点我一直很奇怪,你们青帮,或者说齐霸,到底握住了赵志英什么把柄,令他不敢就范。说起来,你也挺能的,若寒本来是要和你弟弟订婚的,现在齐二公子驾鹤远行了,你却主动补上了,不知道,你们齐家要不要脸面,再简练地说些,就是,要不要脸??”
“哼,姓李的,你别妄想激怒我,告诉你,我今天的心情很好,这是我记忆里心情最好的一天了,因为过一会儿,我就会亲眼看着一个人们争相哄传的传奇人物,烟消云散了。这个过程,一定很精彩,放心,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摄相机了,我会把这精彩的过程,专门派人送到北方,送到A市的。还有,听说你小子艳福不浅,我想,到时,你的女人们也会人手一份的。这份东西,会比电影更轰动,哈哈,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心里的兴奋了!”齐扬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再度张狂起来。
文风一直笑着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个自编自演的独角戏,齐扬好不容易笑完了,他没等文风说话,又接着说道:“既然你是要死的人了,赵志英的事情告诉你也无妨。这事情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那老东西起家的时候,并不是很光彩,很多事情都是依靠不正当的手段去进行的。那时侯我们青帮虽然已经做大,但还没到现在的程度,所以对这样的富豪,还是挺客气的。所以,赵志英办的许多事情,都是找我们青帮去做的。
天宇集团最初是有三个股东的,另两个人在集团的创立中,也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且所持股份,并不比赵志英少。赵志英为了得到整个天宇集团,为了得到那两人手中的股份,派人联系了我父亲,亲自拟订了一个狠毒的计划,那就是利用手段,使那两个人互相起疑,因为赵志英表面上是个很憨厚的人,所以他说的话别人都信。
这两人在生意上起疑后,我父亲就开始动作了,先杀掉了其中一家,除他妻子外的所有人,再留下诸多证据,再加上人们都知道另一人和这家不合,所以,目标都指向了另一人,经过详细的策划,那人终于进了里面,当年就被执行了死刑。
而他的股份,赵志英又通过各种手段,从其家人的手中,几乎没花多少钱,就弄到手了。至于先前那位的股份,他的妻子没被杀,这是赵志英特意嘱咐过的,因为那女人据说当年很漂亮,赵志英看上了,所以,要我父亲留下了她。而赵志英在他家出事后,殷勤地跑前跑后,表现地无比关切,时间久了,自然打动了那女人,那女人无依无靠,后来就嫁给了赵志英,并且还生下一个女儿。至于那人手里的股份,到了她女人手中,她女人成了赵志英的女人,自然而然,股份也就是赵家的了。
赵志英在集团发展起来之后,想撇清和黑帮的一切联系,给我父亲一笔钱,就想打发我们。那哪行,哪有那么轻易的。他没想到,我父亲把当年和他的对话,全部录了音,而且留下了所有的证据,这已经是几年之后的时候了。赵志英虽然震怒,但也不敢怎么样,我们青帮那时,已经逐渐掌握了整个南方,所以,他即使有心要动,也没人敢帮助他,迫于无奈,他只好妥协了。这也就有了他女儿和我弟弟的口头亲事。
哈哈,说起来,这老东西也够狠的,我说的这件事情,只是其中最大最卑鄙的一件,至于小的事情,那就数不清了。我父亲也真有先见之明,没想到天宇集团能发展到现在的程度,可惜啊,可惜,赵志英算计一生,到头来,这偌大产业,还不是为我准备,不知道,现在他心里是欢喜,还是悲哀啊。他只这么一个女儿,没有儿子,或许也是老天对他的报应吧。哈哈,哈哈!几百亿,不费吹灰之力,将是我齐家的了!”说到最后,齐扬更为得意地笑起来,似乎那几百亿人民币,就在他的眼前,或者,已经在他的口袋里了。
文风细细地听着,边听还边回想着,听齐扬说到那个女人时,文风的脑海里,不由地出现了订婚宴上赵志英身边的女人,那个对赵若寒一脸疼爱的中年妇人。想到这里,文风淡淡地问道:“你说的那个女人,可是赵志英现在的妻子,若寒的母亲,也就是在浦江酒店,坐于赵志英身边的妇人?”
“不错!这女人也真够悲哀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生活了二十年的人,竟然会是她真正的杀夫凶手,杀她一家子的人。可怜,她还和这个真正的凶手有了个女儿,并且同床共枕这么久。哈哈,我真想知道,她若是知道了上面我说的事情,会是怎么样的表情,我想,那表情一定无比精彩。她不但把自己的身体,还把偌大的股份送给了赵志英,如果有一天知道了真相,我想,她会疯掉的,或者杀掉赵志英。
哈哈,说着说着,我倒想看看这一幕了,反正过几天,赵志英也就没什么用了,还不如早点去找他的两个老伙伴,磕头谢罪呢,伪君子能做到他这种程度,确实令人佩服,佩服。连我父亲这样的枭雄,比起赵志英,都自叹不如呢,这丫头,太狠,太毒,也太绝了。改天,看来我还忒向了这位未来的老丈人,讨教一二呢。等我娶了若寒之后,我会把那些录音和证据,亲自拿到他们二老面前,哈哈,当面放,那感觉一定很爽!”齐扬似乎说上了瘾,像是在自言自语。
周围虽然有很多人,但整个空间里很静,整个空间里都充斥着他的话语,他张狂得意的笑声,像个精神病在狂撒呓症!
第二百八十九章 … 死战到底
文风淡淡地打量着齐扬,后者的脸在整个夜空的辉映下,显得格外醒目,表情兴奋至了扭曲,他的样子,仿佛以为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别人在他的眼里,已经不当做一回事。或许,他正在憧憬自己的空幻想象。以至于这种得意的表情持续了很长时间。文风也一直这么看着,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啪啪啪!”文风轻轻地鼓起了掌,在齐扬有些诧异的目光里,轻轻说道:“齐帮主想得的确很精彩,可是,这一切不见得会按着你想象的走。在事情没有绝对把握之前,还是不要说这么多空话的好!”
“哈哈!”齐扬闻言大笑,回道:“空话!李文风,你说的才是可笑,此时此景之下,我说的是空话吗?难道你觉得,你还能逃脱掉吗,就你们三个人,我这里有五百人,专门为你准备的五百人。即使你的两个手下在厉害,再加上你,我就不信你能逃脱掉。就算,你昆明城中有朋友,他们也不可能救的了你。因为,在南方,我说了算!说明白一点,也就是今晚你必死!”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冷起来,眉宇间也浮上浓浓的阴霾。
“是吗,承蒙齐帮主看得起我,那就别说废话了。说的多了,我还以为齐帮主是来找我谈心的呢。好了,齐扬,叫你的人上吧,不必罗嗦!”文风平淡地回了句,脸上淡漠起来。
“好,有胆量!不愧为天地盟的盟主,李文风,杀你,还用不了我这么多人,一百个人足够了。给我上!!!”齐扬说完,把手往前一挥,站在他四周的人,立刻向前涌来,看架势,人数在一百人左右,个个面色严谨,目露寒光。他们已然举起了明晃晃的钢刀,光芒对接不断闪耀下,这些人,踏出沉闷的声响,快步攻了过来。
“风哥,一会儿,我和追命杀出一条路,叫追命掩护您走,我来断后!”就在这时,冷血走上前,轻声低语,就在说话的同时,一道亮光从他的身上闪了出来。
文风转回头,笑着看了看他,还有与他同样表情的追命,回道:“冷血,谢谢你,好兄弟!不过,我是不会撇下自己兄弟不顾的。”
“风哥,您是大家的主心骨,你先走,放心,凭我和冷血的实力,会杀出去的。难道您对我们的实力还不相信吗?”追命的话声有些急切了,看得出他对文风是真的忠心。
文风又看了看他们两人,然后悠然一笑,笑意收住,他从腰间,已然拨出了弯刀,那刀划过一条潇洒的弧度,隐隐如呼啸一般,对向了前面。就在这一刻,文风突然动了,迅速地冲了出去,他的声音也紧接着传了回来:“有两个好兄弟陪伴着,今天,就索性大干一场了!”话音非常平淡,但气势却在空气中荡漾弥漫了起来。
冷血和追命看着文风冲出去的身影,没来得及阻止,他们两人相视无奈一笑,接着眼里就出现了果决的神色。冷血一抖软剑,追命也拿出了尖利的钢刀,两人身如离弦之箭,冲向了青帮的人群中。
一时间,刀器的撞击声,惨叫声,不断地响起了。天空中突然刮起了一阵冷风,凄冷的风里,刀光剑影,鲜血如涌。文风,冷血,和追命下手,绝不留情,几乎每一刀下去,就用全了力道,而冷血和追命始终跟在文风身后面。
当头的那把弯刀如冬日的弯月一般,闪耀着森冷而绚丽的光芒,在那极具美感的挥舞下,在一声声叫喊中,鲜血如绽放的花朵,在黑暗里,怒放了,也像一只巨大的手掌,正在慢慢张开,吞噬着人的视觉,人的思想,和人的心。
右边是一把细长如皮带的剑,剑尖如令人惧怕的毒蛇,在不住地吐着蛇信儿,嘶嘶挂响,在风声里,竟能清晰可闻。被它触到的人,甚至发不出一声叫喊,就软软地瘫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没有扭曲,也没有特别的痛苦,似乎很轻松平静。也许,他们是来不及发出痛苦的呼喊,犀利的毒已经麻痹了他们的心脉。
在左边是一把尖利的钢刀,或砍或刺,在快速的动作中,几乎没有一合之敌,暗红的血在刀的光芒里闪耀着,正轻轻地滴落。在一次次惨叫声中,随着刀的起落,都能掀起一阵血雨,暗红色,却比黑暗更叫人恐惧。
终于,围着的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三十来人,眸子里也出现了恐惧,慢慢地退惧了。但又不敢退,而圈内的三人并不留情,依然狠辣地攻向了他们,因为心怀恐慌,他们的动作明显慢了不少,也失去了不少力道。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