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无涯道:“纵使传你,那又有何用,连公孙白冰浸淫三数十年都败北,你挡得了?除非你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或可起死回生。”
关小刀道:“仙丹妙药可以慢慢找,武功却得多学一刻,多进步一分。”
水无涯恍然一笑,道:“说的也是,我倒不忌讳传给你,只是还搞不清,你到底是冲着我女儿?还是冲着武功而来?”
关小刀灵机一动,笑道:“功夫爱教便教,你女儿却比武功实在多了。”
水无涯忽而哈哈狂笑:“好小子,竟然早就打了如意算盘,有种,不过,我得告诉你那未必是福啊!”
关小刀瞧这未来老丈人不反对,自也乐得哈哈陪笑,道:“其实,堂主该看得出,我似乎已被绑着,躲都躲不了啦!”
水无涯又自狂笑:“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是天缘啦!”
关小刀只能陪笑,又能说什么?若娶了两只母老虎,他这男人地位准一落千丈。
水无涯笑过之后,突然说道:“你说的没错,功夫越早学越好,本来我就有意跟你爹共同研究新武学,毕竟神刀乃走霸气。需要深厚内力,现在传你太乙神功也不迟。”
关小刀怔愣:“堂主当真要传?”
水无涯瞄眼道:“怎么,你怕了,方才还说越早越好,现在倒无胆接受?”
关小刀干笑道:“不下不,我是有胆,只是来的太突然,还以为堂主在开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注意听!”
水无涯当真把太乙神功口诀念了出来,他说道:“太乙、太极两相化,生生不息天地间,左来江河右出海,升天入地滚龙腾……”朗朗上口念个不停。
关小刀欣喜不已,连连道谢之中,也就开始学习运气之法水无涯果真有心,每念一段,必定加以经验解释,好让小刀较易了解,小刀亦未让他失望,几乎乍闻及悟,记来甚是迅速。
然而太乙神功博大精深,并非三两日即可悟通、学会,但小刀已抱定学习,自是尽心尽力,遇有不懂之处,立即询问,水无涯则想尽办法解释,一老一少不知不觉中已陶醉武学之中,当场比划起来,几乎忘了另有追认阿祖一事尚未办妥。
且说阿祖被逼出来之后,已领着水自柔往落雁崖方向奔去,奔驰中,她心绪总起伏不定,想及下跪的父亲,想及当年曾经假冒小公主,更想及才刚见面,要如何叫她翻开肚脐眼以求证刀疤?
一路想来未见结果,落雁崖却已在望,冷月青光之下,落雁崖一边深不见底,一边青白如昼,复有奇雁哑哑飞鸣,缀出一幅美丽景致。
水自柔见她上步,方自嘘气,欣声笑道:“对不起,以前扰你……”
阿祖带窘,急忙说道:“是我不好,不该冒充你……”
方一转身,两人终于面对面交视,虽是夜晚,但月光清亮。且相隔不及七尺,足可瞧清一切。
两人四目交错,竟皆诧讶怦动,对方竟然如此像自己,那眼睛、眉毛、脸形、下巴……
几乎一面镜子映出来似地,连自己都无法分辨真假。
两人愣了好一阵子,突又带窘,而后呵呵笑起,终于发现双胞胎之好玩。
就连举止笑态都差不多,更让两人开怀畅笑,笑得惊雁四飞,仍笑不停。
这一笑,比任何解释都有效,这一笑,已拉进双方距离,甚至升起亲情般亲切感,那种感觉,又岂是一般人所能体会!
不知笑了多久,两人忽见东西落来,阿祖唉呀,急推水自柔避开,叭然一响,原是天空飞雁不知是惊怒,亦或自然地落了粪便。阿祖常住此山,自知状况,急推自柔避开,始免于中弹,两人不由惊叫好险,随又呵呵笑起。
水自柔道:“大概笑得太凶了,连野雁都要警告。”
阿祖笑道:“它们就是皮,是玩真的,雁中也有头领,发现不对,也会攻击,下弹只是第一步骤而已。”
水自柔瞄向野雁,道:“既然如此,还是少笑为妙。”不过,她仍在笑。
阿祖道:“怕什么,我是这里头头,才不怕它们呢!”
喝地一声,野雁吓飞较远,果然颇见威风。
水自柔见时机已成熟,始说道:“这几天你去了哪?我们找得你好苦……”
阿祖闻言,心绪拉回正事,已较低沉,轻轻一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水自柔道:“我们并未怪你,只是觉得看你一人孤伶伶,实在过意不去,你难道不觉得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一定有关系吗?”
“想过可是我怕……”
“怕什么?”
“怕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水自柔想抓她双手,阿祖总觉不敢,缩退一步,水自柔笑道:“你不必怕,我们早就证实,你就是我妹妹,这是无法否定的了。”
阿祖诧喜道:“你也经过证实了?是谁告诉你的?”
水自柔道:“当然是娘说的。”
“娘?她说了什么?”
“她说我们本就是孪生姐妹。”
“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
“她没说证明方法?”
“难道另有证明方法?”
阿祖稍脸红,终也狠下决定,说道:“有,即是你肚脐眼可有刀疤?”
“刀疤?”
水自柔倒没注意,尤其她又有灵泉可洗伤口。
“你没有?”
阿祖不禁惶恐:“如果我们是双胞胎,肚脐就该有刀疤,这是我姑姑说的,你没有,就不是我姐妹啊!”急得快哭出来。
水自柔道:“你有?”
阿祖道:“当然有。”
“那我一定有了,待我仔细察看!”水自柔说着便想宽衣解带。
阿祖急急过来帮忙。
腰带方解,水自柔突然想到什么,抓紧衣衫,窘困道:“还不成,你得告诉我,你是男是女?”
阿祖一愣,窘热道:“女的啦,我要是男的,岂非吓死人?”
水自柔瞄眼:“可是你却对关小刀说是男的?”
阿祖道:“我若说女的,不被他欺负死了,到一边去,谁也别占谁便宜。”
拉着水自柔,不便在空旷地区宽衣解带,便往附近小山岩,找了岩缝,躲了进去。
阿祖带窘道:“一起脱吧,只要有刀疤,死也甘心。”解了腰带。
想及正事,两人窘意稍去,不过,仍够两人热得满脸通红。
水自柔终于解开外衣,露出淡红肚兜,不禁更窘,说道:“要是真的没刀疤呢?”
阿祖道:“恐怕要遗憾终生了……”
不知该如何是好、紧张得先解下衣衫,掀开淡白兜儿,露出肚脐眼,道:“看到没,淡淡的,大约半寸长。”
“着不到,太暗了……”
水自柔想到什么,亮起火折子。火光乍现,窘得阿祖想躲,却又硬撑下来。
水自柔这么一照,终于发现左脐处,一道淡淡疤痕,不由欣喜:“真的有咧!”
阿祖便叫:“换你换你!”
抓过火折子,蹲身下来,掀开水自柔肚兜,仔细探查。水自柔不由窘得嫩脸通红,直道有吗有吗?阿祖一时找之不着,不由心神欲:“没有……你真的没有……我们不是姐妹……”
“不可能,一定是,说不定是接生婆弄错了,我根本没有……”
“一定有,她说那是我们相认的唯一记号。”。
“那再详细找找看!”
水自柔干脆低下头,帮忙找寻,若在平时,两个女人如此裸身往肚皮摸索,总会羞个半死,可是两人只系着刀疤,想不了那么多,更自认真找寻,结果,阿祖仍失望欲泣,真的没有啊!
水自柔仍不死心,摸索一阵,忽而想到什么:“对了,那口泉,我闺房那口泉有治疗伤痕效果,我想到方法了!”
当下运功,把血液往小腹逼去,说道:“如果小腹曾经受伤,留下疤痕,只要运功逼去,渐渐会浮现红痕,如果浮出位置一样,便算吻合啦!”
阿祖颔首表示同意,双目紧盯不放,水自柔加紧运功,不久肚脐眼右侧果然渐渐浮出一道淡淡红痕,阿祖登时欣喜若狂“有了,有了,是右边,跟我的左边可能吻合!”
当下她直立而起,抓起肚兜,露出脐眼,往水自柔身上靠去,果然那刀痕跟红痕之长短大小斜度完全一样。
她终于喜极而泣:“你真是我姐妹!”激情之余,两人相拥而泣,同声直叫“果然有刀痕”复又直叫感谢上苍,感谢师太,感谢母亲,突来喜悦,让两人几近疯狂。
两人泣了几声,忽又哈哈畅笑,相视、相互地为对方抹泪痕,那笑声带窘,窘声带笑,表情忒异。
为掩窘境,水自柔忽然摸向阿祖胸脯,谑笑道:“你好丰满啊!”
阿祖唉呀一声,窘缩一角,复又谑邪笑起:“你还是一样,我看着!”
急扑过来,抓着水自柔想验明正身,惹得水自柔惊叫救命,极力护胸,却总被揩油不少。
闹到后来,两人干脆相互抢着脱对方衣服,相扯之间,总见及酥胸暗露,香艳已极。
拉扯之间,忽而火折子烧完落地,霎时变暗,两人顿觉有变,唉呀一声,紧抓衣衫于胸口,蓦又想起怎么回事,再次哗然笑开,不亦快哉。
阿祖忽道:“快穿衣眼,太大胆了,光天化日,在这里宽在解带,说不定早引来一大堆色狼!”赶忙穿衣。
水自柔道:“哪来光天化日?”
阿祖道:“点了火折子还不是一样?”
水自柔自觉有理,赶忙穿衣,瞄及阿祖又把那件内甲穿上,压得胸脯平平,不禁想笑:
“何必呢?未免太辛苦了吧!”
阿祖干笑:“习惯啦,太多年了,免得便宜关小刀那小子。”
水自柔知道她一时更正不了,也来再劝言,只不过连声直道可惜可惜,惹得阿祖又自睑红,反驳说道:“你的也不比我差!”
两相消遣,雅性不浅。
好不容易,两人才把衣服穿妥,心绪亦较为正经,理着头发,两人又相视而笑。
阿祖道:“我们相认方式倒很奇特啊,第一次就裸程相见。”
水自柔斥笑:“都是你,提议什么刀疤?害得大家春光外泄,不过这样也好,十七年前,裸着一起到人间,十七年后,又裸程相遇可好好重新开始啦!”
阿祖欣声道:“还亏有了刀疤,否则我可不敢想,你我怎会是对姐妹?”
水自柔道:“本来就是嘛,来来来,咱姐妹好好聊,十七年,够聊一辈子了。”
水自柔跟阿祖爬上岩面,赏着月儿,天南地北开始聊起童年,水自柔生活多采多姿,阿祖却过得清清淡淡,除了打野雁,烤山薯,似乎不知世间另有他事可做。
随后水自柔倒被逼着练功,生活较为沉闷,反而阿祖变成山大王似的,四处乱转,自由自在,那该是她最快乐童年时光。
一再聊下去,已至近况,水自柔长得亭亭玉立,开始接触帮中事,虽觉好玩,却因父亲将退休,担子渐重,生活在忽乐忽烦之中。
至于阿祖则因姑姑去世,到外地流浪,尝了不少人间悲苦,直到认识小刀,生活稍稍安定,以至于回到江南,冒充小公主,不亦快哉。
阿祖笑道:“当初我也莫名其妙,被人叫小公主,只好糊里糊涂到了麒麟山,当起小公主啦,前后两次,挺过瘾哩!”
水自柔斥笑:“都是你,害我……”
裸泳被小刀着光一事不敢说出,转了话题:“害我差点以为来了妖魔鬼怪呢!老被丫环说这说那,弄得一脸露水,现在懂了,咱回去,再捉弄她们,必定好玩极了。”
阿祖笑道:“好哇,这次回去,不必再躲啦。”
水自柔道:“反正房间多的是,你挑着住便是。”
阿祖道声谢谢,随又想到什么,说道:“却不知爹娘近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