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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风笑道:“那你得去问他了。”
关小刀道:“你又如何会在此?”
李春风叹息一声:“有何办法,我武功已失,根本不可能再为非作歹,我又爱慕虚荣,开销甚大,真好沦落烟花巷,只是命苦啊!”
关小刀冷道:“我看你一点都不苦。”
李春风叹笑:“这叫苦中作乐啊,来来来,别老是谈些伤感情之事,你是我心仪已久的男人,就让我侍候你一夜吧,此后将终生无憾矣!”
说完,欺身过来,便要拉着爱人同赴温床。
关小刀趁她不备,猝然一掌印去,叭然一响,打得李春风唉呀惊叫,连连退去,抓得第一层轻纱帘脱落,跌坐地面。
关小刀怔中带喜:“你果然仍没武功……”心头稍安。
李春风唉呀惊叫中,的确跌得惊心动魄,但在发觉并未受伤之下,胸口反而传来淡淡荡热。
她媚声又起:“小冤家你坏死了,趁着试我武功还揩油,其实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何在乎被你蹂躏呢!来呀,今夜让我有报恩机会吧!”
挣扎爬出软帘纱,媚态摇步,再行走来。
关小刀冷道:“我没心情,别坏我的事,我另有约会!”坐向长椅。
李春风媚笑道:“何事比我重要呢,来呀,你是男人,难道对我不动心?”
当下轻解罗衫,半露胸脯,即往小刀抱来。
小刀想躲,却又躲之不及,被抱个正着,那挺实的胸触及脯压来,的确让人想入非非,他猛地醒神,冷道:“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再见!”
说完欲走。
李春风更拖住他,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小冤家,陪我一夜如何。”
“找别人吧,我没兴趣!”
关小刀当真一掌又把她震退,跌得李春风恼羞成怒,斥道:“我就不相信普天之下有哪个臭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立身而起,双手插腰,胸乳敞开,却懒得整理,一脸冷嗔。
关小刀讪笑一声,未回理会,道声再见,转头便走。
李春风冷叫:“回来,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关小刀仍自讪笑而去。
李春风突叫:“我就是黑衣人,你满意了吧!”
关小刀还是不理,李春风不由轻喝,猝然欺身过去,一掌打得关小刀不由自主转了过来。
正惊诧怎么回事,只见李春风伸手一探,叭然一响,胸口铁块竟被抓起,连同衣衫撕去大片,那铁块已在李春风手上,五根手指头早刺穿铁块。
如此神速动作及功力,已吓得关小刀目瞪口呆。
“你会武功?”
关小刀怔吓中,赶忙想抓来大刀迎敌。
岂知李春风冷媚一笑,伸手一探,不知用何花招,竟将大刀抢过手,喝着破铜烂铁、随手一甩、钉在左边石墙上。
关小刀吓得背脊生寒,看来她真是昨晚那位黑衣人了。
李春风泄怒之后,已自恢复媚情笑态,轻轻把手中铁片给抽出,不忍道:“好端端一个人,挂什么铁板,不怕弄疼自己吗?”
说着捏捏揉揉,铁块化成碎屑,她倒是怕染脏地面,将铁屑一吹,银粉闪动,如千万只银蜂般飞窗而出。
关小刀瞧得目瞪口呆,如此捏铁成屑,吹其成蜂飞行之功夫,简直前所未见。
李春风则媚笑道:“你不是要找我吗?怎愣在那里不动了?”
说完,含笑往软柔床铺行去,似乎站太久,对自己是种虐待。
关小刀背脊虽是生寒,也得把事情搞懂才行,怔忡问道:“你就是那黑衣人?”
李春风娇笑道:“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关小刀道:“你的武功并没失去?”
李春风躺回床上,慵懒伸着懒腰,媚笑道:“你该问一些比较有用的问题吧,小冤家!”
关小刀的确被吓得心神不宁,明明已见及她武功,何需再问,当下整理思绪之后,这才再次开口:“你约我来此,有何目的?”
李春风笑道:“是你想找我,我不就在此吗?”
关小刀稍愣,的确,自己若不找她,怎有此约会,脑袋一转,说道:“你为何抓走江平?”
李春风道:“是他愿意跟我走的。”
“人呢?”
“逍遥去了!”李春风笑道:“大概在翠花楼某一个女人的怀中吧。”
“雷万钧呢?”
“那个老粗!”李春风呵呵笑道:“也是一样,差不多快死在女人肚皮上啦。"关小刀冷斥:“你抓他们有何用意?”
李春风媚笑:“我说过,是他们愿意跟来,如此而已,除了这些问题,你没有更想知道之事吗?”
笑声转浪荡,似乎以挑逗、玩弄小刀为乐。
关小刀冷道:“你在暗示有关司徒昆仑之事?”
李春风媚笑道:“你说呢!”
关小刀道:“他还活着?”
李春风道:“不是被你烧死了吗?”
关小刀冷道:“从一开始,你便一直在计算我!”
李春风笑道:“我是真心想跟你结为夫妻啊!”
关小刀冷道:“就连司徒昆仑也一直落入你算计之中!”
“喔?”李春风凝眼媚笑:“我倒想听听,你知道多少?”
关小刀道:“你趁我把司徒昆仑缠住,并以麦芽糖、大粗网罩住之际,故意打出烟雾弹,然后把我跟阿祖及公孙白冰击昏,后来又把我抓到秘室,且假装不会武功,然后找了借口,奋力把我禁制解去,让我带你脱逃,又故意告诉我秘道,好让我找到司徒昆仑,结果打了起来,你再放出阿祖及天龙骑,果然把司徒昆仑杀死。你的计划实在太完美了。”
李春风咯咯笑道:“再完美,还不是被你识破,害我白费心机,实是可惜。”
关小刀道:“你怎白费心机,司徒昆仑已被你设计整死,你又为何要杀他?你俩本是蛇鼠一窝!”
李春风哈哈谑笑后,说道:“那是怪他,方学得阴阳神功,使劈我一掌,简直要置我死地,我当然要讨回公道,他死不足借!”
关小刀想及当时他俩裸身练功,司徒昆仑实在情急之下舍她而去,难怪她会怀恨在心,便道:“你挨了司徒昆仑一掌,不但武功未废,反而更厉害,显然你留了一手,而且你也未阴阳倒转变成男的,又未中毒,这到底是何原因?”
李春风神秘一笑:“你很想了解??”
关小刀道:“不错,否则我死不瞑目!”
直觉碰上这只狡猾狐狸,自己胜算太少了,趁着说话间回坐于长椅,大刀便在左斜墙上,他却不敢伸手取下,免得暴露意图,待突击时或可抓回用用吧!
李春风邪媚哈哈直笑:“你怎会死,这么俊挺的男人,我怎舍得让你死呢,如果你真如此想,我便不敢说出《阴阳真经》之秘了。”
关小刀道:“那我暂且不死,你说便是。”
李春风呵呵笑道:“你倒是转变真快,好吧,谁叫我被情所迷呢,告诉你便是。”
当下整理思绪后便道:“其实阴阳神功只有男人练了会变成女人,女人练了仍是女人,而且根本不会中毒,那是因为司徒昆仑得意忘形,自以为学了神功,可以天下无敌,却未等毒性散去之后,便胡作非为,终于引来自食恶果。”
关小刀暗道:“原来阴阳邪功只有男人练了会阴阳倒转,看来母亲知道的也是不多……”
李春风冷目瞄来:“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也知道《阴阳真经》之秘?否则怎会解去此毒!”
关小刀暗惊,不露声色道:“药是我娘配的,消息亦来自我娘的师父百草真人,谁知道那阴阳邪功明堂多多、说什么要服下毒丹才能练功,忽又说到余毒未尽,你该不会在骗人吧!”
李春风笑道:“已没什么好骗了,它是真实的,也就是说,要在短期内练成,就得服下那毒丹,用以增加功力,我也眼了,然而得在练成神功后,将那毒性克制住,让它藏在身体某一部分。而非全身发窜,当时我挨了一掌,的确受点小伤,所以便趁此躲了起来,一边治伤,一边把毒功克制住,所以才没事,哪像司徒昆仑自以为神功大成,便到处宣扬,结果赔了性命!”
关小刀道:“我看是你藏了什么口诀吧,否则以司徒昆仑之阴险,会自甘冒险,不等制住毒性再出关?”
李春风笑道:“那只怪他领悟太差,他又不是我老公,难道要我事事说明吗?”
关小刀仍认定她故意隐瞒,说道:“你既然计算他,为何还让他活那么久?”
李春风道:“这好啊,我可以了解阴阳神功对一个男人有何功效!”
关小刀不由暗惊,原来她早把司徒昆仑当试验品,难怪不到最后关头,不肯现身,如此女人,本性狠毒可想而知。
他道:“你早就算准司徒昆仑会发病,还是我的麦芽糖功效?”
李春风闻言笑道:“我也搞不清,你的麦芽糖用得实在妙,司徒昆仑足足洗了大半天才洗净,但身体已开始发红,照此看来,两者皆有吧!”
关小刀暗道:“哪天也得让你尝尝麦芽糖粘身之滋味。”又道:“你既然除去司徒昆仑,为何又冒充他?”
李春风道:“只有一两次吧,我想让黑青锋他们希望永存,才改意现身,没想到却出了毛病,有点后悔。”
关小刀这才明白,黑青锋为何仍敢神气活现,原是另有靠山之故。
他道:“你武功既然练成,又不被毒功所困,大可堂堂正正出现,为何要耍这些乱七八糟把戏?就算昨夜你收拾我们,也没有抵挡得了,为何要逃?”
李春风笑道:“你愿意此事张扬吗?”
关小刀道:“当然不希望,不过那是我的立场,对你根本不相干。”
李春风媚笑道:“我是替你想啊,所以才做此决定,老实说。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便爱上你了,为你牺牲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恶心!”关小刀讪斥道:“这种话只能骗三岁小孩。你最好说出真正目的,包括为何要引我来此?以及所有阴谋鬼计!”
李春风轻叹:“没想到我一片真心,却引来郎君哧之以鼻,实在让人灰心!”
含情望着头小刀,感伤不已。
关小刀冷道:“凭你武功,若想办事,我早就难逃劫数,你何苦演戏演得那么久?”
李春风叹声道:“那还谈什么两情相悦?罢了,看来你一直不喜欢我,我只好用强的了……”
忽而想通似的,嫣然一笑,眉目已带邪。
关小刀一愣:“你想强奸我?”
李春风媚笑:“你都如此不买帐,我别无选择,呵呵,先奸后婚,或许也是可行之路。”
说完,她当真坐身而起。
一副淫媚地欣赏这位香嫩童子鸡之猎物。
关小刀果真有被强奸感觉,暗暗戒备,于笑道:“你该不会玩真的吧,女人强奸男人?”
李春风淫媚笑道:“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立身而起,一步步向猎物逼近,笑声更淫挑:“老实说,我之所以不想现身,只不过是觉得我已天下无敌,何需再和那些小角色打斗?我只想完成我的心愿,你知道我心愿是什么吗?很简革,就像皇帝一样,拥有三宫七十二院,妃子无数人,你们男人能玩弄女人,我为何不能玩弄男人?你想想看,我暗中霸占神剑宫,然后每天挑喜欢的男妃子亲热,看不顺眼便把他打落红尘,那是何等惬意之事啊!”
她越想越得意,不禁哈哈畅笑起来。
关小刀却头皮发麻,这女魔头果然经邪得可以,竟然不想争霸天下,只想玩尽天下男人。
凭她武功,简直为所欲为,天下男人岂能逃过此劫?看来自己恐怕得失身于今夜了……
他干笑不已,想找机会开溜。
李春风却仍淫媚逼来,邪笑道:“本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