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掌厉打,迫得众人跌跌撞撞,滚出大门,抓起兵刃,落荒而逃。
关小刀这才转身,发现房东夫人已伏地晕倒,赶忙将她扶起,一阵幽兰香味熏得他血气起伏,再瞧及夫人脸容,竟然娇好动人,看来年约二十,更含带一股成熟之妩媚,因她是尤物类型亦不为过。
“夫人,你醒醒!”关小刀唤着她,心脉却是怦怦乱跳,生平第一次跟女人这么肌肤相亲。
夫人终于幽幽醒来,突见关小刀,先是惊骇挣扎:“放开我!不要!”
“夫人放心,我是你的房客!”关小刀极力把她抓紧,免得她失神乱撞。
夫人被他一喝,终也醒神,仔细瞧瞧小男孩,意然眉清目秀,鼻若悬胆,帅中带憨,朴中带灵,别有一股特有气质,夫人不由娇媚一笑:“你这是关小刀啊!我听过你的名字,原来这么讨人喜欢!谢谢你救了我!”
媚笑中,干脆不起来,窝向男人胸怀去了,她一动,一对尖耸结实胸脯压了过来,直叫关小刀想入非非。-时不知如何回答,窘怔当场。
忽有声音冷冷地道:“救人即救人,干嘛地得那么亲热,不怕人家讲闲话啊!”阿祖带着醋意,顺着楼梯下来。
夫人登时紧张:“另有他人?”挣开男人胸怀,转瞧阿祖,夜黑中,仍瞧得见他美面容貌,不禁笑起:“原来是个小姑娘,难怪小两口这么恩爱!”
关小刀呃了老半天,不知该如何解释,一张脸更形窘红。
阿祖亦窘,嗔道:“胡说什么,我明明是男的!”
夫人道:“谁知道啊!除非你把裤子脱了!”
阿祖更窘:“可恶!你付打不成?”一巴掌就要掴来。
关小刀急忙拦住:“别乱来,她可是房东太太!”深怕一巴掌下去,房租即涨了。
阿祖哼了一声,甚是不悦,不过,仍是收掌。
夫人这才欣笑道:“如果你真是男的,那岂非更惨……”
关小刀截口道:“他本来就是这副德行,夫人别再说了,行不行?”
“行行行!其实,能跟这样像女人的男人在起,也别有一番滋味啊!”夫人媚笑起来,不知是在暗示关小刀,亦或是自己也想尝尝。
此话惹得阿祖吹胡子瞪眼,却窘困得不知如何应付。
关小刀道:“夫人既然回来,还是说些正事吧!”
听及正事,夫人这才呃了一声,把放纵心神缩了回来,整整衣服,含媚一笑:“不好意思,一回家就出糗,让你们见笑了。”
此时的她,但觉成熟丰满得性感隐现,那迷人风采,很能让人幻想成贵妃再世。
关小刀阿祖自也感受媚力,老是深深吸气以压抑撩动心神。
夫人笑了几声,又道:“我叫安盈盈,你们也可以叫我康夫人,当然,我得先知道我那无缘的丈夫消息才行。”
关小刀道:“你丈夫被抓走了。”
安盈盈怔愣:“谁抓走他的?”
“当然跟抓你的人同一批啦!”
“他们把他抓到哪里?”
“听说是因龙牢。”
“这可修了!”安盈盈恳切地道:“进了囚龙牢,想出来恐怕不容易……”
关小刀道:“我们当然会想办法教他,但他的事是由你而起,你也该说说为何被绑架吧?”
安盈盈怔愕:“你们知道我被绑?”
“你丈夫都跟我说啦!”
“呃,是这样啊!”安盈盈道:“他大约是想请你帮忙吧?”
“正是!”关小刀道:“绑你的人,是不是年约四十,穿黑衣,左脸有刀疤那位?”
“不错,你知道他是谁?”
“不清楚,我还以为你比我更清楚呢!”
“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没人知道他来历,不过,一定是师爷手下。”
“这些我们猜得出来,你怎样逃出来的?”
“我乘守备者不住意时偷溜。”安盈盈笑得暖昧,很似乎让人联想,她一定耍了什么美人计之类花招方能脱身。
关小刀道:“你回家,是要找你老公保护?还是有事相告?”
“他保护不了我!”安盈盈道:“我是要告诉他件事。”
“何事?”
“相当重要,不能告诉任何人!”
“包括我?”
“呃……”安盈盈为之媚笑:“小冤家!我是想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这里太危险了。”
关小刀点头:“说的没错,带四个小家伙迟事会再带人来,咱们得避一避,阿祖,你且赶去语知天龙三侠,说不定我要他们帮忙!”
阿祖瞄了安盈盈一眼,似有不甘,但此事又耽搁不得,只好点头:“我就去,不过你也别色迷迷地被这狐狸精迷了。”
此话一出,两人同惊,关小刀嫩脸已红。
安盈盈却媚样迎来,勾着阿祖,呵呵笑起:“我要迷也要迷你才对啊!你才是独一无二的男人,想起来即叫人怦动不已!怎么样,奇怪的女男生!”
说完欲欺身过去,惹得阿祖唉呀一声,斥叫别乱来,赶忙拔腿溜去。
安盈盈呵笑道:“这么伯,真是!”转向关小刀:“你不觉得他是女的?不但人像,醋劲也重!”
关小刀干笑:“有机会我会证实。”
“说的也是,那,现在你扶我出去使是,我的脚有点伤。”
“这……”
“还考虑什么,吃亏的可是我呢!”
安盈盈干脆自行靠上去,关小刀顿觉体香袭人,赶忙收起怦乱心灵,急道:“这就走吧。”赶忙扶人出去,安盈盈被搂,顿时呵呵媚笑,似已沉醉情郎怀抱之中,笑的甚是幸福。
还好,出了客栈,再奔一阵,险境渐际,关小刀那股被挑逗异样感觉始去之不少,开始认真辨别敌我情势。
不过,约尔间,他仍会窃想安盈盈和康太平之间怎会结合?安盈盈看来是如此不守本分的一代尤物啊!
走了三数条街,关小刀始发现全无目标,不禁急问:“我们要去哪里?”
安盈盈媚笑:“我没主意,本来我原想叫我的丈夫到宫中打听,我何时可以回去,不过现在看来不行了,只好跟你走天涯啦!”
忽而勾住关小刀脖子,一对胸脯结结实实贴得甚紧,媚笑道:“你喜欢我吗?我们一同离开这里,同游天涯如何?”呼吸急促,更有一胜挑逗媚力。
关小刀心头再次怦动,急忙想推开,却又无从下手,安盈盈呵呵媚笑,猛抓他双手,往自己腰背放去,要他抱紧自己。关小刀被逗得血脉责张,突然心一横,斥道:“不能乱来!”
这斥声果然惊醒安盈盈,未再动作,讶然道:“怎么,你怕了?”
“你是有夫之妇,怎可随便勾引男人?”
“哇!跟我说礼教啦!”安盈盈推开他,斥道:“你懂什么这叫调情!你又怎知我真的嫁给康太平了?我们只不过……唉!算了算了!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关小刀怔诧道:“你是说,你们没成婚?”
“我可没说,就算成婚,也可散了!”安盈盈忽又媚笑:“要是我们散了,你会娶我么?”
“这……呃……”
“怎么,你喜欢阿祖那小子?”
“胡说!他是男的!”
“谁知道!找机会验明正身,免得你们……”安盈盈忽又呵呵笑起:“难道你是同性恋?”
关小刀更斥:“胡说!胡说!胡说八道!我才不来这套!”
“那就表示我还有机会了!”安盈盈笑得更动人。
关小刀已被搅乱思绪,斥道:“乱七八糟!”却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才好。
安盈盈笑得更甜更媚,那份挑逗,说真的,是男人,恐怕甚难抵挡。
幸而一阵冷风吹来,暗巷似有黑影一闪,吓得她不敢再逗人,急忙道:“你得安排一个安全地方,然后找机会到宫中打探,把我送回去才行。”
关小刀亦自醒神过来,道:“我对宫中不熟,如何能前去打探?”
安盈盈道:“没关系,我有秘语,也有秘密小道,你绕去,可避开不少守卫,然后只要找到夫人身边守卫凌东鱼,告诉他一切就行了。”
关小刀点头:“好吧!看在同是一屋檐下,我去便是。”
安盈盈欣笑道:“你果然胆识过人,我没看错人。”
于是她将秘语及秘道位置说给关小刀知晓,随又催促他快找地方让自己藏身。
关小刀想想:“看来只有方子秋那头较保险,因为他更班不爱说话,他也不爱说话!”
于是他领人往南街行去,来到一栋不算豪华却典雅之幽宅,那两边高墙全被九重葛攀缘,更显主人不俗。
安盈盈暗暗点头:“倒是个像样地方。”
关小刀怕人知道,连门都不敲,直掠而入,叫了几声,并无人回应,心想:说不定是阿祖前来把人叫走了,于是把安盈盈安排在一间雅致房间。
“你待在这里,把门锁紧,我若有消息,立即回来通知你。”
“可是,若方子秋先回来怎么办?”
“他可能不会先回来,就算回来,你便告诉他,是我安排的,一切自无问题。”
“不妥吧,要是来了敌人……”
“会吗?你的身份极少人知道,何况躲在这是也只有你我知道,谁会摸来?何况除了这里,我已想不出哪里还好藏身。”
“好吧!谁叫我和你一见如故!”安盈盈落落大方,又露出调情眼神。
关小刀不敢多想,道:“你且别乱走动乱说话,我回来会敲三三五二一信号,你再开门便是。”
“这么长?我记不清……不过五二一倒像“我爱你”,这样就容易记了!”
安盈盈媚情瞧着男人:“你真的爱我吧?”
关小刀斥笑:“真是花痴!我看你跟方子秋说去,他可是有名的风流侠!呵呵真是绝配!”
安盈盈笑道:“我只对你痴啊!我俩才真的是绝配哩!”
关小刀斥了几声,跟她还是死皮赖脸模样,拿她无法,斥笑几声,再次交代,已自离去。
行掠中,总会想及安盈盈动人体态,媚情笑容,随又斥及骚女人,真是要命!暗暗下决定,莫要中了她迷魂妖法,否则只有深陷不能自拔。
半个更次不到,关小刀已抵神剑宫城后方一处小门,照着秘语先敲门,果然有位婢女迎门而出。
关小刀立即喝道:“无边落叶萧萧下。”
宫女冷斥:“你说什么?”
关小刀又喝:“无边落叶萧萧下。”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宫女欲关门。
关小刀急了,赶忙伸手挡去,急道:“你不是要回答‘玉人歌舞宋曾归’吗?”
“神经病!”宫女仍关门。
“等等,我是安盈盈派来的,她有危险……”
“我不认识这个人。”
“怎会,她明明是夫人跟前……”
“不认得!”
“你胡说!”
“快滚,再不该,我要喊人了!”宫女猛地吊嗓子。
关小刀急迫别喊,一时觉得若惹来大批人马,他岂非百口莫辩?手一缩,后门已自闭上,人墙两隔。
关小刀仍低声叫:“姑娘,我真的是安盈盈派来的,她要你们派人去接她回来……”
里头仍自传来一句:“快滚!”而后再无回应。
关小刀连喊十数声得不到回应,不觉疑惑:莫非秘语有错?可是我明明记得清清楚楚,莫非是她传错了?可是这么重要的事,她岂会传错,除非是她故意的……
想及“故意”两字,关小刀心头一震,这安盈盈看来一脸精明,怎会如此随便把秘语告知他人?显然这其中另有缘故。
“莫非在要我?”
关小刀已有疑惑,反正秘语已行不进,只好再次折回,心想若安盈盈真的耍人,此刻必定已不在方子秋住处。
他不希望发生此事,否则实在失面子。
然而他匆忙赶回来,却已发现人去楼空,哪还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