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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能来多少人?”
“不知道。”
“你们是否设计对付门主夫人?”
“不清楚。”
“对了,还有那安盈盈的下落,你可知道?”
“不知道,一切都是师爷一手策划,我所知不多……”
关小刀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干脆吓吓她便是,冷森说道:“一问三不知,分明在耍我,你的脸现在只是破点皮,像小绿豆,还来得及挽救,不过,我看你是不想要了!”突然厉喝:“不说实话就毁容!”
利刀猛往她左睑刺去,鲜血立见,那岂是闹着玩的?吓得李春风全身抽颤,尖声骇叫:
“不要!我说我说,公孙白冰已动身,这几天就要攻过来了。”
关小刀一愣:“当真?”
“已经快了,千真万确啊!你这刽子手,我恨你……”鲜血涌流下来,李春风更因毁容而伤心。
关小刀惊诧道:“你们耍了什么诡计,逼得公孙白冰那么猴急?”
李春风道:“我们写了夫人血书,说她已被门主囚禁,公孙白冰当然发火,立即攻来。”
关小刀嗔斥:“妈的!一群混蛋!”
情况危急,他来不及再逼问,嗔怒上心头,摔然狠揍下去。
“你们这些人,就会搬弄是非,毒杀谋害!全是败类!留你们何用,可恶可恶!”
关小刀猛揍不断,打得李春风唉唉痛叫,鼻青脸肿,几乎昏死,小刀始罢手,怒斥:
“今天饶你狗命,哪天再看你为非作歹,小心我一刀砍下你的脑袋!”
又敲一记响头,立即匆匆离去,赶往神剑门通风报信。
李春风呻吟中仍见嗔厉吼骂:“臭小子,我要剁烂你!把你的尸体拿来喂狗!”
想及容貌可能毁了,已自伏地嚎啕大哭。
阿樱丫鬟带着不忍走来,道:“小姐,小的替你治伤……”
“滚……给我滚得远远!养你何用,全是废物!”
李春风反而怪起红樱没有救她,害她毁容,哭得更是悲惨。
红樱轻叹,此时李春风瞧来如此可怜无助,但想及她往昔阴狠毒辣,如此报应,可算是轻微了。
阿樱仔细瞧瞧她那张脸,似乎除了左眼角有一处伤口外,其它并无损伤,看来毁的并不严重,敢情关小刀已手下留情,暗暗嘘气,她已退出,心头反而替李春风担心,她若不知悔改,将
来仍会遭到更悲惨下场啊!
阿樱丫鬟默默注视天空冷月,心中千头万绪,跟了如此主人,亦会有好下场吗?
她不禁慨叹了。
关小刀连夜赶往总管府第。
幽雅书轩里头,胡三爷总是找时间多自修,以弥补早年末曾读书之遗憾。
夜已深深,总管府第除了大门仍见两盏红灯笼之外,一切似乎已沉入黑夜之中。
关小刀好不容易赶回,守卫瞧及此人满脸青紫,一时倒未认出是大红人关小刀,警觉地冷声盘问。
关小刀立即说出大名,表示有要事求见,守卫疑惑地瞄了几眼,始发觉的确是大红人没错,立即拱手欢迎,赶忙开门让他进入,并通报消息。
那消息未到,关小刀已追向大厅,瞧望厅旁书轩火光仍亮,已自喊道:“三爷,大事不妙了!”
胡三爷已从门缝中瞧见关小刀受伤,惊愕立起,想迎门而出,关小刀已撞了进来,拱手拜礼,急道大事不妙。
三爷道:“你的伤……”
关小刀道:“探点秘密,吃点小亏,算不了什么,公孙白冰已发难,可能已经打到襄阳了。”
三爷一愣:“真有此事?”
关小刀道:“师爷以夫人名义,写了血书,公孙白冰当然当真。”
三爷脸色不由抽变:“司徒昆仑未免过分,我得赶快前去知会门主!你回去叫三侠准备,随时出战。”
关小刀拱手为礼,飞奔而退。
王爷不及整理,赶忙掠窗而出,直奔神剑宫城。
月黑风高,一切冷冷清清,三爷甚快赶至宫城,哪管得门主可能入睡,已以紧急状况求见。
侍卫通报之下,门主乃被外袍,约人在清风雅阁相见,此处本是品酒下棋之地,现在还摆着残棋,门主无心研究,一脸不悦地等着吵醒他的人。
胡三爷甚快前来拜见,门主回言:“何事快说!”胡三爷已将公孙白冰叮能已领兵攻来之消息说出。
门主闻言,不怒反喜:“他终于攻来了?我正愁找不到人算帐,这下可有门路了!”
胡三爷闻言一愣:“门主不觉这是阴谋?有人假冒夫人写血书,挑拔双方敌意?”
门主冷道:“有些事总要解决,再忍下去,跟乌龟有何差别?”
对于公孙白冰和自己妻子传言,他老早想宰了对方。
胡三爷急道:“若真如此,恐怕得牺牲弟兄……”
门主冷道:“他们怕吗?大不了我亲自出征便是!”
朝三爷道:“弟兄并不怕牺牲,只是若为好计而牺牲,未免太不值得。”
门主冷道:“这话你已说了千百遍,我听腻了,你怎么不替我想想,要是你老婆……”
一时不知如何可比喻才恰当。
胡三爷道:“门主这话显然不妥,夫人一向对您忠心耿耿,您却为了公孙白冰缠她而怪罪于她,似乎有失偏颇。”
“不用你教训我!”
门主冷喝,走向墙窗,似知理亏,不敢再责言,脸面不时抽紧,又转回,冷声道:“抛开个人恩怨不谈,你说,敌人攻来,待要如何处置?”
胡三爷拱手道:“既然是因血书引起,自该清夫人出面,谣言不攻自破。”
门主冷哼道:“又是要女人出面,我这门主是干什么的?”
胡三爷道:“门主大智、大勇、大仁,才会做此决定,弟兄会感激您的。”
门主轻斥:“好啦好啦!每次都有一番大道理,我这门主早已经是空壳子,管着不管用!”
胡三爷拱手:“属下不敢,还请门主三思!”
门主顿坐棋桌旁,瞄着棋盘,想着心事,不久,遂道:“血书又是谁写的?你该不会认为又是师爷吧?”
胡三爷道:“无凭无据,不敢乱猜。”
门主冷声道:“师爷也真是。老以长辈身分说东说西,难道我一点用都没有?”
胡三爷不便开口,静听消息。
门主推着棋子道:“能在棋盘上的子,才有用处,我们还是准备应战吧!”
胡王爷诧惊:“门主!”
门主道:“不要说我一意孤行,我只是想告诉你,棋子要摆在棋盘上才能用,夫人早在中午以前往天山,说是去拜访她师父、师姐,我能不准她去吗?”
胡三爷怔诧万分:“夫人当真走了?”
门生道:“你怀疑我的话?”
“属下不敢!”
胡三爷道:“这分明别有预谋……”
门主制止他说话,道:“不管预谋如何,请你多替我想想,多替神剑门想想,公孙白冰三番两次摆明要娶我老婆,还嚣张到来神剑门耀武扬威,我早该下挑战书。跟他一决雌雄,你们们又不准。我也是人,也有感情,你们偏要把我看成长不大的文弱书生,处处向我说,这不行,那不行,尤其师爷,还要干涉我私生活,我难道这么不济吗?全神剑门都知道你胡三爷神气,都知道师爷权力比我大,他说的话,比我还管用,我算什么?你们如果认为门主要像现在这样,温文儒雅,只会下棋打
猎,那倒不如到京城找个公子哥儿来做做,我告者还乡,去当猎人算了。”
胡三爷但闻门主唠叨,暗暗轻叹,他若不是对师爷唯唯应诺,自己岂会对他如此?
门主冷道:“就像现在,我决定开战。你又说我是在吃醋,难道全为了吃醋?我还有门主尊严要顾。吃醋只不过是附加上去罢了。”
胡三爷忽而决定什么,认真说道:“门主当直认为开战较好?”
门主道:“至少可以杀杀灵刀堂气焰,至少总比天龙骑跟侍卫队不断开战的好。”
胡三爷当下点头:“好,战吧!属下全力支持门主命令。”
门主乍闻,反而怔愣:“你支持开战了?”
胡三爷含笑道:“门主不是说要自行决定一些事情?那正是好的开始,至少您不必再拿师爷命令当命令。老实说,弟兄们这几年顾虑的全在于师爷用权太滥,门主若想重振声威,第一个该
对抗是内心中的自己,当然这个‘自己’己’的压力大都来自于师爷。也税是说,您只要不让师爷压下去,而且行事据理据义,属下以及所有的弟兄。必定肝脑涂地,追随到底。”
门主喃喃说道:“说来说去,就是要对付人,得先学会如何对付师爷就对了?”
胡三爷道:“正是此意,不过,也不是完全对付,有理者听之,无理者避之,就像下棋,明明是死棋,又何必硬被迫着走呢?”
门主还是瞧着棋盘,模样似是思考棋路,心头却想着三爷所说种种,老实说,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自己个性亦要负大半责任--对师爷的敬畏。不可否认,除了尊他为长辈,遇事稍让外,总还带点惧于对抗成份。
想及师爷威严及霸气,他内心不由挣扎。
胡三爷看出什么,指着棋盘说道:“门主瞧及对盘那‘将军’吗?”
门主点头:“何意?”
三爷道:“你怕地吗?”
门主道:“不怕,怕就不能玩了。”
“不错,怕就不能玩了。”
三爷道:“那‘将军’就是公孙白冰,你恨不得要摘下他,这比喻恰当吧?”
门主默然点头。
三爷突地加重声音:“连将军你都不怕,还怕身边的‘相’吗?相是用来佐国,你要他往东就东,要他往西就往西,不管是老相还是新相,如若老相不断逼着元帅怎么走,这盘棋还能赢吗?”
门主恍然,频频点头:“是不能赢!”
三爷道:“纵使相猛,元帅仍有更猛的车、马、炮镇守,有何好怕!”
门主猛然击掌叫对,笑颜顿展:“好个车马炮!我怎忘了还有这么多能手?实在该死!”
三爷瞧他有所顿悟,暗暗欣笑,道:“门主如果觉得相大威猛,可以把车马炮调在身边,您未必要把相压下去,却也不必让相所压。”
门主欣喜:“有道理,你去调人,把那什么浑小子,耍大刀那小子调来,我要他当成我贴身护卫。”
三爷道:“若调他来,自是恰当,不过,此时门主若想开战,此事得暂摆一边,毕竟他能以一敌百,神勇天生,是不可或缺的好棋子。”
门主道:“那就等战后再说!”
三爷道:“门主确定要开战了?”
门主点头:“不是要杀得血流成河,能把对方通退,杀杀公孙白冰气焰即可!”
三爷道:“正合属下意思,至于夫人之事……”
闻及夫人,门主脸色又僵,冷道:“这场战争,跟她无关,为何还提她?”
三爷道:“此事既然是阴谋,总该派人去找夫人,免得她有所失闪……”
门主摆着手:“这事由你去办便是,我懒得心烦!”
三爷还想劝几句,外头已传来通报声:“师爷求见。”打断两人思绪。
门主怔愕:“他来做啥?”
三爷道:“大概发现属下连夜求见吧!”
话未说完,师爷司徒昆仑已踏步进来,灰发梳理整齐,似是未曾入睡,他总踩着君临天下步子,信心十足,且带霸气地迎面而来,拱手为礼,稍急道:“属下但闻总营连夜进宫,自知有事,特地赶来探询,也好有个共拟对策。”
门主乍见他,本有畏缩之意,但想及车马炮之事,心神稍壮,既然已决定脱离阿斗形象,总该有个开始。
他道:“总管已探知公孙白冰暗中攻来,我们正商量对策。”
司徒昆仑闻言诧愣:“真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