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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欣喜的亢奋和极度惶乱的烦躁,使他产生了一种不可抑制的发泄欲望。
他站在花园凝望夜空,过去,不管遇到多大令他心烦的事,他都会在凝望夜空中慢慢平息,但这晚失效了,那种发泄的欲望欲狂似暴,他根本压抑不住。
他的本意是驾车赶去郊外的秘密基地云海山庄,他可在孙怡香身上放肆发泄他从未这样高涨的情欲,但他的车却在梅筱红住宅前停了下来。当他下车敲门时,他才感悟到,梅筱红的气质与叶雪冰有几分相似,他的潜意识把他引来了这里。
把梅筱红从火坑救出安顿在这里后,他来的次数不多,每次来,他仅问寒问暖,鼓励梅筱努力学习,尽快充实完善。虽对梅筱红日新月异欣赏满意,但从没流露过占有他的念头。几次梅老汉向他明确表示,梅筱红也主动暗示,他都不为所动。
深更半夜的敲门声,把梅老汉惊醒。不但庄致远从没晚上来过,连负责替梅筱红请教师的元大畏也没夜晚来过。梅老汉和梅筱红的日子过得富足平静,在贫穷中绝望挣扎过的梅老汉和梅筱红,对庄致远的感激,完全是从骨子中生出来的。庄致远如此安排梅筱红,父女俩早作好了随时以身相报的准备。
“庄——”开门看见是庄致远,梅老汉惊讶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他万没想到事先一点迹象也没有,恩人会深更半夜突然光临,但他知道,女儿报恩的时候到了。他欣喜,庄致远这样对待他女儿,是看重她,在乎她,他女儿的一生从此将有了保障。
“老爹,你看我这半夜跑来打搅你们了。”庄致远客气道。
“不碍事,不碍事,你什么时候来,我们都高兴。”梅老汉激动地说。“筱红在她卧室,我上街去走走,人老了,瞌睡少了。”
庄致远进屋后,梅老汉就出了门,他要让庄致远毫顾忌。
庄致远刚走到梅筱红卧室门前,里面传来梅筱红娇慵的声音:“爹,是什么人在敲门?”
卧室门虚掩着,庄致远推门进去,窗外的半轮月光流进,使罩着蛟帐的床朦朦胧胧,似真似幻,加上整个房间弥漫的女人气息,充满着一种神秘的香艳。
“是我。”庄致远说着便在床前椅坐下,并取出香烟点燃。
“啊——”庄致远的声音早烙印在了梅筱红的脑海,她惊喜叫了声,掀开蚊帐就窜进了庄致远的怀里。庄致远是她的恩人,她崇拜的英雄,她梦寐以求的男人,她早就盼待着这一天。而且,她也坚信有这么一天。
此刻的梅筱红,几乎半裸,在庄致远怀中,已明显感受到了他男人坚挺的强健,想到很快将到来的狂乱,她激动无比,又有几分羞涩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抖。她已准备好,她将用一个女人的整个身心来满足他,她期待着他,期待着他男人激情,哪怕是男人的狂暴,但她没想到,庄致远却突然开了灯。
受灯光刺激,她猛抱紧了他,把头死死埋贴在他胸上。
“站起来,让我看看。”庄致远温柔地说,并捧着她浑圆的肩头,让她站在他的面前。
她双手抱在胸前,掩住丰盈的乳峰,眼闭着。在灯光下半裸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哪怕这是个自己随时准备献身的男人,她仍然感到羞涩,脸红得吹弹欲破。
“把手放下。”庄致远又说。
她刚把掩在胸前的双手放下,庄致远那充满磁性又似乎迷蒙的声音又响起:“脱了。”
她已象中了魔,手颤抖着解去胸围,脱去内裤,一丝不挂站着,眼却紧紧闭着。但她能感受到庄致远落在她裸体上的目光,感受到他在围着她身体观看。接着,她感到庄致远的指尖在她耳垂划过,又在她脸颊滑过,最后停留在她胸着樱桃般的*上。他指尖的每一下触摸,她的身体都会颤栗。当他指尖停在她*时,她感到浑身发热发软,快瘫软倒下了。
她希望庄致远赶快把她抱起,抱到床上去。
这时,她突然感到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耳边又响起庄致远温柔的声音:“穿上吧。”
一种说不出的酸楚涌上心头,她的眼虽还闭着,但俩行热泪滚滚而下。
她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要了她。
“你不满意?”她幽幽地问,声音小得如蚊鸣。
“非常满意。身体线条流畅,丰盈性感;肌肤滑如羊脂白玉,令人爱不释手,你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庄致远十分满意地说。
“那你为什么——”她的泪又如泉涌。
“我不想让你承受生命之重。我不可能娶你为妻——”
“我只想成为你的人,我不要名份。”梅筱红倒在庄致远身上,庄致远把她扶到床前坐下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知道,你和你爹都想报答我,我会给你机会的,到时你可不能拒绝我。下一步,我要想法让你红遍上海滩,让你在上海滩的上流社会出尽风头。”
庄致远本是抱着发泄欲望而来的,但当梅老汉把他迎进屋自己出门上街,他那种狂躁的情欲就消失了。他确定了一个目标,总是要坚持贯彻始终,他不能因为图一时之痛快而破坏了自己的战略构想。梅筱红半裸地扑进他怀,他的身体自然产生了反应,但已能他能控制的范围。为了进一步检验自己意志,也为了对梅筱红的姿色有更清楚的了解,他让她脱光一丝不挂站在自己面前。
梅筱红绝对是个令男人不可抗拒的美人。在这之前,他对梅筱红还只有一个朦胧的想法,现在,他已明确,想法把她捧红。他相信,当她红遍上海滩后,一定有不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待泪眼盈盈的梅筱红穿好衣服后,他说:“为我弹一曲高山流水吧。我把你当着我的红颜知已。我有个好兄弟白天云,昨天回到上海,马上就将出任警察局长助理。为了解救更多的苦难者,我和我兄弟将与上海滩的黑恶势力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为你死,我也无憾。你相信吗?”梅筱红含泪说。
“我信。”
琴声从房内飞出,飘游在深夜寂静的街道上空。
梅筱红的琴声,让庄致远彻底从昨夜的惶乱中冷静下来。在这个世界上,他最珍惜的,是与白天云比血肉相连还亲的情谊;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知音,就是白天云。白天云的成功,就是他的成功;他的所有,也就是白天云的所有。
至于梅筱红,包括他表妹米佳妮,还有养在云海山庄的孙怡香,他认为她们都不可能理解他。所以,她们都只是他利用的对象。
他沉浸在琴声,又神游于琴音之外,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里成熟了。
梅老汉没有走远,一直蹲在门前,听见琴声传出,他认为女儿梅筱红已经成为了庄致远的女人,他可以进屋了。
看见抚琴的梅筱红头发纷乱,脸上还有泪痕,庄致远则凝坐静听,看着梅筱红的眼光充满着欣赏,梅老汉更相信自己的判断,见天快亮了,便忙碌着替他们准备早餐。
早餐后,庄致远驾车离去,梅老汉和梅筱红站在门前目前。
看着轿车远去,梅筱红眼中又噙满了泪,加上早餐时看见梅筱红一付幽苦样子,梅老汉劝道:“第一次都很痛,今后就会好起来。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相信他会对得起你,哪怕是做小,你这生就有了保障,再也不会受苦受穷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梅筱红听后,悲由心起,泪如泉涌,冲进房,扑在床下失声痛哭起来。
“他很粗暴?”梅老汉跟进问,见梅筱红不答,又说:“男人都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爹,你胡说些什么啦?”梅筱红惨泣道。“他根本就没有碰我。”
梅老汉顿时傻了眼。
第十一章 红颜知己(2)
当庄致远回到花园别墅,元大畏已站在门前恭候。
元大畏和丁彪,是他好不容易特色到的左膀右臂,元大畏沉稳有心计,丁彪冲动悍不怕死,所以他把元大畏一直带在身边。明的生意,他完全交给了最早追随他和白天云的老人吴通海打理,暗的这一块,他付出的心血最多,一直亲自掌握,元大畏相当于他的助理。
元大畏与他和白天云一样,也是很小就到上海滩来闯世界的。他和白天云十六岁到上海,而元大畏比他们还小,不到十五岁,也比他们晚到上海俩年。他和白天云因早有准备,到上海后走上了经商的路,加上他们谨小慎微,目标明确,庄致远又多智多谋,一路可说十分顺利。但元大畏不同,他一到上海,因生计无处作落,只好混迹街头,与一批小混混为伍,凭着在老家学过武功,很快就成了这批小混混的头,见惯了弱肉强食、坑蒙拐骗、勾心斗角,心性也磨练得坚忍冷静。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经验的增多,他身边已经有了近三十个小弟,开始崭露头角,大有形成一个新帮会的势头。但已是上海滩黑道老大的九龙帮是绝不会允许新的势力崛起,胡九龙托人带话给元大畏,要他带着他的兄弟参加九龙帮,但元大畏感到九龙帮名声太臭,不屑与之为伍,断然拒决。胡九龙立即下了决杀令。于是,一场惨绝的街头斗殴,寡不敌众的元大畏和他的弟兄们全倒在血泊,元大畏浑身是伤,已奄奄一息。
恰好庄致远经过,冷静地目睹了这场斗殴的全过程,元大畏和他弟兄们那种不要命的骁勇,使他突发奇想,令他产生了建立一支属于自己队伍的念头。当时他刚送走白天云才一个月,朝夕相处的兄弟走了,他一时之间还很不习惯,正在思考如何积聚力量等待白天云学成归来。他认真研究了华金亭的成功之道,发现华金亭的成功与胡九龙密不可分,胡九龙以及后来的九龙帮,为华金亭的崛起,一是起到了清道夫的作用;二是象高悬头顶的利剑,起到了无比的威慑作用。自己最终目标是华金亭,仅靠今后进入警局的白天云还远远不够。有了一支自己的队伍,不管华金亭来黑的来白的,他都有力量与之抗衡。
于是,当得大获全胜的九龙帮撤走后,他把元大畏和他的弟兄们除了当场丧命的六人,全都送进了医院。不过不是上海的医院,而是花大价钱租车请人,送到附近城市的医院。因元大畏伤很重,他又亲自护理了他三天三夜,把他从鬼门关抢了回来,元大畏因此把他视为救命恩人。
“其实,你只要稍一低头,顺从加入九龙帮,什么事都会没有,何必非要硬抗,鸡蛋碰石头,落得如此下场。”守在元大畏病床,庄致远装出好心地劝道。
“九龙帮臭名昭著、恶行累累、人神共愤,早迟会被群起而攻之,我不屑与他为伍。虽然我也混江湖,但盗也有道,我绝不向他低头。”元大畏躺在床,身体还很虚弱,但话语中却透着一种凛然之气。
“你怎么知道他会被群起而攻之?”庄致远问,对元大畏愈发感兴趣。
“作恶太多,积怨太深,天道循环,恶有恶报。”
“说得好!”庄致远脱口赞道。
接着,元大畏列举了不少胡九龙和九龙帮的罪行。其中有俩件事,曾让元大畏锥心的痛,一辈子都不会消失。一个是元大畏刚到上海后认的义姐,当他冻饿街头时,是这位义姐一口水一口饭救活了他。因义姐有几分姿色,胡九龙欲强暴,她誓死不从,拼命反抗,咬了胡九龙一口,被胡九龙一刀刺在胸脯,当场气绝;二是有两个与他依为命的小伙伴,因偷九龙帮开的店铺,被帮徒活活打死。
庄致远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元大畏这么痛恨胡九龙和九龙帮,也讲了自己与白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