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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凭楼定山的身手,全身而退应该没有问题。”胡九龙说,他曾同楼定山比试过,俩人打成了平手,不过,据旁观的柳七观察,楼定山没尽全力,而且各帮会高手几乎一致认为,楼定山的轻身功夫在上海滩恐怕得排第一。
“叶宗元的那宅子,看似不设防,但我早就察觉,并不那么简单。今天一早,你们在赶回上海的途中,斧头帮连同楼定水,全帮无一落网,全被警察抓捕。”华金亭说。
“啊——”胡九龙再次惊讶。“姜青松好快动作!”
“幸亏我们对查封鸦片馆没采取动作,姜青松显然是作好了准备,想乘机灭我们九龙帮。”麻廷贵忍不住插话道。凡是有胡九龙在场,通常情况下,华金亭不直接问,他都不会主动发表看法。他时时刻刻谨记着自己师爷的身份。
“姜青松就更该死!”胡九龙杀气冲天道。
“据我了解,斧头帮被警察灭帮,其它帮会人心惶惶,只要解决了姜青松,就是我们彻底一统上海滩黑道之时,姜青松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华金亭得意道。“不过,楼定山行刺失手,也给我们敲了警钟,证明了姜青松从他部队调来的人手,早已潜隐在上海滩的暗处。我看这也是他铤而走险查封鸦片馆的原因,否则,依叶宗元的一贯小心谨慎,他不会赞同姜青松冒这么大的险。因此,你们同松下代子商量时,一定要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设计一个周密的方案出来。廷贵,这事你要多费心思考,方案出来后,一定要先告诉我。”
“我一定考虑,确保万无一失。”麻廷贵说。
“华爷,除掉了姜青松后,我们鸦片生意还做吗?”胡九龙问出了他一直盘桓在心的问题。他不相信华金亭真会放弃一本万利的鸦片生意。
“你还念念不忘?”华金亭莫测高深地问。
“江浙皖的朋友愿意派出杀手,是因为他们需要我们供货。我们现在暂停,是因为姜青松的高压,但一旦除掉了姜青松,我们仍然不给他们供货,恐怕就说不过去了。”胡九龙说。
“廷贵,你有什么想法?”华金亭问。
“我一时还想不好。”麻廷贵含糊道,在没摸透华金亭究竟是什么想法之前,他不敢轻易表态。他早已预感到华金亭已成竹在胸。“不过,江浙皖的帮会是绝不会放弃这种生意的。我们不供货,他们就必定会另找合作伙伴。鸦片生意,我们不做,总会有人去做。赶走了日本人,还会有英国人美国人。”
“这事先暂不考虑,待解决了姜青松后,看看局势变化再说。”华金亭也含糊道,虽萌生了放弃鸦片生意的想法,但他还没最后下决心,确实希望看看姜青松死后上海滩会发生什么变化。“你们赶快去同松下代子接头,尽快把姜青松解决了。”
于是,胡九龙立即给松下代子打了电话。
看着松下代子离去后,麻廷贵怀着满腹疑虑跑上了楼。听见卧室胡九龙发出从喉头逼出的沉闷单音和挣扎声,他虽然产生了不祥预感,但当他推开卧室虚掩的门,展现在他眼前的情景,仍然令他呆傻了眼。
一丝不挂的胡九龙伏卧在宽大的床上,双脚被床单撕成条牢牢捆绑着,双手软绵绵垂在俩旁,显然被折扭脱了关节。胡九龙不但胸上长有浓毛,浑身上下除了俩个屁股光光,全都毛绒绒的,而俩个屁股全是鲜血,还顺着俩侧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帮主——”麻廷贵惊叫了声,扑了过去,随手扯去了堵塞在他嘴上的布团。
“臭婊子,我要杀了她!”胡九龙野兽般声嘶力竭疯狂吼叫道。他的脸本来狰狞,被愤怒扭曲就更显恐怖。华金亭早年来上海滩闯天下时,在一些生意洽谈时,站立在他身后的胡九龙一瞪眼,对方总会在生意上退让一步,让华金亭得到了许多好处。
麻廷贵当九龙帮师爷以来,还从没见过胡九龙如此恐怖的样子,他甚至怀疑他是否本身就是个尚未进化的野兽。他用刀割断捆绑他双脚的布条,再抓起床单揩擦他屁股鲜血,痛得胡九龙杀猪般嚎叫。麻廷贵这才发现,胡九龙屁股继续涌出的鲜血呈现出俩个字:猪,狗。显然是松下代子用小刀刻划的。他极力忍住,才没笑出声来。由此可见,松下代子上次委身于他,内心深处多么憎恨。
第三十四章 刺字猪狗(2)
麻廷贵想不通,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松下代子,怎么可能把孔武有力又身怀武功杀人无数的胡九龙折腾得这么惨?
听见胡九龙的吼叫声,守在花园的柳七带着俩个保镖冲了上来,站在卧室门口,看见胡九龙的如此狼狈样,立即止住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快把帮主的手接上。”麻廷贵说。
对这种关节脱臼,柳七毫不费力就把他接上。
“把全帮给我召集起来,老子今天要把狗日的日本人杀个鸡犬不留!”胡九龙嘶吼道。
“帮主,不可。”麻廷贵急忙叫道,又示意柳七退出。柳七不属于胡九龙太湖水寇的嫡系,又一直跟着麻廷贵,在他心中,麻廷贵的话比胡九龙更有权威,所以立即退了出去。
“帮主,千万冲动不得,小不忍则乱大谋啊。”麻廷贵轻手轻脚替胡九龙穿衣穿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要抓住她,日她千遍万遍日死她,狗日的日本婊子!”胡九龙痛得呲牙裂嘴,但没有坚持立刻去报复,他现在手脚不便,还动不了手。不过,这仇他早迟要报,那怕华金亭反对,他也再所不惜。他这一生还从没受过如此之大的耻辱。
“帮主放心,只要按照华爷的计谋,她松下代子将死无葬身之地。”麻廷贵劝道,然后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见胡九龙一付难以启口的样子,知道吃这么大亏,胡九龙已感丢尽了脸。“帮主,你得让我知道,我才好替你想出对策。华老还等着听我们的消息。”
因麻廷贵抬出了华金亭,胡九龙才极不情愿地草草讲述了经过。
原来,躺在床想象着把松下代子干得哀叫求饶的胡九龙早就血脉贲张,欲火如炽到了难以自制地步,脱得只剩下了内裤。听到麻廷贵咳嗽,知道松下代子已来赴约,他迫不急待冲出,在楼梯就裂隙抓小鸡般把松下代子抓进怀,横抱就奔进卧室。
他早已想好,先满足了欲望,再慢慢同她商谈谋杀姜青松。
被他抱在怀,松下代子静静得没有丝毫反抗意图,但当他把她压放在床上时,她才伸手挡住了他欲吻她的嘴上,柔声细语说:“胡帮主何必这么性急?我们该行谈正事。”
“我不急,但我小弟弟急,它早就要炸裂了。”胡九龙喘着粗气说,抓住松下代子双手按在床,嘴又往她坚挺的胸部咬去。他满以为松下代子有求于他,而且又有过上次主动委身于他的经历,这次来也自然会顺从。因此,即使他粗暴,她也一定会忍受。同时,经过麻廷贵的分析,他已经知道,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享受这具美艳绝伦的玉体,无论如何得玩够本,至于松下代子会有什么感受,他已管不了那么多。
正当胡九龙的嘴贴在松下代子的胸,欲张嘴隔衣咬她*时,一阵撕裂般的巨痛从下体传进他脑海,松下代子弓起膝盖狠狠顶在了他的硬壮欲炸的下体上。他痛得从松下代子身上滚下,蹲在床前,双手捂住下体,喘出野兽般的声音:“痛死我了。”
此刻,他仍然还没意识到是松下代子有意所为,因为从他抓住抱起松下代子到现在,她都没有丝毫反抗,显得特别柔顺。更主要的是,在他的观念里,松下代子仅是个弱不禁风的美女,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他的强壮。
松下代子蓄谋以久,自然不会让他清醒,闪电般接连出手,只听得咔嚓俩声,干净利落,胡九龙强健的双臂就脱了臼,软软垂了下来。
“你——”胡九龙缓过神来,凶残地瞪大了眼,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松下代子已经把布团塞进了他的嘴中。
胡九龙并没因动不了双手就束手就擒,意识到松下代子居心不良后,他顺势后倒,让后背作地,双腿绞向松下代子的脖子,只要被他绞实,将又是一声咔嚓,必定绞断松下代子的脖子。但松下代子却象灵猫般躲开,躲过了胡九龙必杀一击,同时又象一阵风吹回,踢向胡九龙的太阳穴。胡九龙艰难滚开,双腿收缩在腹部,眼死死盯着松下代子,随时准备发力踢向她。这时他已经意识到,松下代子绝不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而是个格斗高手。
“胡帮主,放弃反抗吧。”松下代子轻声细语地说,如同在情郎耳边说着绵绵情话。“我并不想要你命。如果想要你命,刚才就不是拧脱你双臂,而是拧断你脖子。我今天是来同你谈合作,而不是来让你发泄情欲,是你逼我出此下策。”
胡九龙因嘴堵着,手又动不了,只能靠双脚防范,知道已处于下风,松下代子随时都可制他于死地,眼中凶光渐渐淡了下来。
“只要你点点头,我们还可继续商谈。”松下代子笑盈盈地说。
胡九龙果然点了点头,心想,既然要谈,总得让我说话,只要拔去嘴上的布团,我只需喊一声,守候在花园的麻廷贵和柳七就能听见。只要柳七冲上来,今天这恨就得现报。一种残忍的恶意在他心底升起,要让今天跟来的十几个兄弟一个个上,直到把这臭婊子干死为止。
“把腿伸直放松。”松下代子又说。
胡九龙顺从伸直了腿。
松下代子仍然巧笑盈盈看着他,然后开始把床单撕成条,胡九龙身上的肌肉又绷紧了。
“胡帮主,把身体放松,在商谈这前,我得作好防范准备。今天得罪胡帮主了——”说着,松下代子突然动作,膝盖已顶在胡九龙垂头丧气的小弟弟上。“别动!我一用劲,你就再也不是男人了。”
已经作好乘机发难的胡九龙又慢了一拍,肌肉虽然绷紧,但腿却不敢飞起,只好任由松下代子把他的双腿捆绑。他现在惟一的希望就是她拔去塞嘴的布团。
然后,松下代子又费力把他拖到了床上,从容镇定若无其事地整理纷乱的头发和弄皱的衣服,再坐到床边,手温柔在放在胡九龙胸口的浓毛上。乍一看,仿佛她是在抚摸着情人。
“你知道吗?你是同我上过床的男人中,最令我恶心的男人,比一条狗一头猪更让我恶心。我原本想舍身满足你,你会有勇气去除掉我们共同的敌人,堵塞我们财路的姜青松,但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居然针眼大的胆都没有。”松下代子说着,猛抓住他胸毛狠狠拔扯,胡九龙痛得只能尽力往上挺。她把胸毛摊在手掌,对着他脸吹去。
胡九龙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想解释今天是来同她商量具体办法的,但因嘴塞住,说不出话,拼命眨眼,并在喉头发出一个个沉闷的单音。
“你想说什么,我清楚,但已经太迟了。”松下代子温柔地说。“你犯了个致命错误,在这个世界上,除非我自愿,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违背我的意愿强暴我。你约我来,是来谈合作,但你却居心不良,想把我当着*一样蹂躏。你们中国人说,最毒妇人心,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妇人心毒在何处。”
松下代子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刀,一手抓住他已经疲软的命根,小刀贴放在根部。
感到凉丝丝的刀锋,胡九龙凶残不屈的眼光终于流露出了恐惧。他人生最大的乐趣,不是金钱,也不是权力,而是女人。如果刀锋划过,他就生不如死,人生就再也没有乐趣。
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