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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云师太微微点头道:“那就好,万一我不能亲自传授,你只要看了小册上的图文,用心苦练,同样也可练成,只是必须多花些时间而已。”
杨心兰贼样:“师父,你老人家能不能不死?”
慈云师太微微一怔道:“女娃儿,你要为师不守信誓?”
杨心兰揉揉鼻子,嘲讪道:“这也算不了什么嘛,象我那天才老爹,一生不知干过多少说话当放屁的事,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慈云师太不以为然地叹道:“唉!有其父,必有其女,以后你可不再有这种想法,象那个什么赌国艳后,不就是输给了令尊,就遵守诺言,剃光头发和眉毛,十年不穿衣服呜?连那样的女人都守信,为师在师祖面前立下的血誓,岂可言而无信!”
既然她执意要死,杨心兰也没话好说了。
慈云师太慈祥地笑道:“女娃儿,快把秘芨收起来吧,你还有什么问题?”
杨心兰抽翘嘴角:“问题是没有哪……弟子只有一个要求,师父别在帅哥面前也叫我女娃儿,叫我小杨好了,否则就穿帮罗!”
慈云师太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杜小帅呆在庵外,等得有够瘪的,无聊得走去跟拖车的马儿打屁:“喂!你猜猜杨弟在搞什么飞机,进去了老半天,还不见他出来?该不会看上那个尼姑,和人家勾甜甜(纠缠不清)了吧!奥矶凰祷啊馐钦5模羲闭婵谒祷埃话讯判∷潘溃蚕欧瑁?
杜小帅歪着脑袋瓜想了想,又自言自语道:“嗯……依我看,要不是偷狗肉没机会下手,就是在偷看那些没穿衣服的尼姑……”对于自己的猜想,他很在自信的笑了起来,突然脸上一板,骂了起来:“你娘咧!杨弟这小子也不是好东西,八成是在看尼姑们的‘穿帮秀’呐!”
对于自己的结论,小伙子信心十足,正想进庵去看看,忽见杨心兰随着慈云师太走出,后面还跟了一大票大小尼姑。
哇噻!慈云师太是不是那根筋不对劲,要把全庵的尼姑们都带到苏州,去向“一统帮”索讨遮羞费?
只见杨心兰飞快地奔来面前,耸耸肩,两手一摊,表示偷狗肉的任务彻底失败。
杜小帅还来不及糗她,已见慈云师太止步回身,向那些大小尼姑作个手势道:
“好了,你们就到此为止,不必再送了。”
众尼姑一齐跪下,朗声道:“恭送师父,愿师父早去早回!”
慈云师太叹道:“唉!你们不要再叫我师父了,而且,今夜一别,我也不会再……”说到一半,她已有些哽咽,无法继续说下去了,突然回身向杜小帅和杨心兰快步走来,吩咐道:“咱们走吧!”
杜小帅瞄眼:“师太,这满地的尸体……”慈云师太道:“我已经交待她们如何处理了,不用担心,上车吧!”
“上车?”杜小帅怀疑:“咱们那来的车,这车是……”杨心兰捉狭:“这车现在是咱们的了,帅哥,很抱歉,只好委屈你当车把式啦!”
杜小帅一听,心里憋骂:“你娘咧!我这样衰?”想拒绝又没理由,只得跳上了赶车的座位。
杨心兰则很殷勤地,扶着慈云师太上车。
众尼姑仍然在跪送,齐声道:“恭送师父……”杜小帅一带缰索,长鞭一扬,“啪”地抽在马身上,掉转马头,直向山坡下奔驰而去。
出了山外,便取道直奔苏州。
这回车内的慈云师太指示路径,绝不会再出错了。
杜小帅实在瘪透了心,身上穿得人模人样,居然成了车把式,她们一老一小,却在车时拽得象老大似的!
他那里知道,慈云师太在车里,一路正以口述,传授杨心兰“红花血指”的练功要诀埃
第二十三章
天色刚亮,已进入句容县城。
杜小帅愈想愈窝囊,老叫化要他带杨心兰去金陵游山玩水,他都不干,拽的象二百五似的。
结果杨心兰给气跑了,换了“杨弟”来,现在他却成了车把式。
这是什么世界嘛!
小伙子心里有够呕的,只有拿拖车的马儿出气。
手中长鞭连扬,“啪,啪”地抽在马背上,车便风骋电驰地飞奔。
忽听身后的小窗敲了两下,传出杨心兰的声音道:“帅哥,师太说听出车轴声音不大对劲,教你慢一点。”
杜小帅没好气地应了声:“知道啦!”不但未将车速减缓,反而用力连抽两鞭,使马车更加速飞驰起来。
讪嘲:“你娘咧,最好车轮脱落,摔你们满地找牙,然后大家用两条腿走路,谁也别坐在车上享受!”
身后的小窗又敲了两下,杨心兰憋着笑意:“帅哥,帅哥,师太说你火气不小,是不是心不甘情不愿?”
杜小帅一气之下,把缰索猛一勒,只听马儿一声长嘶,两只前蹄离地直立起来,车也同时停下。
这一个紧急刹车,使车内的杨心兰,几乎被冲到车外。
慈云师太却急施“千斤坠”老神在在,纹风未动,还伸手扶了杨心兰一把。
杜小帅觉得好象冲了点,急忙跳下车,绕到车后开车门,憋笑:“失礼,失礼,你们有没有受伤……”杨心兰狠狠白了他一眼:“帅哥,你是不是存心害死我和师太?”
慈云师太笑着打圆场道:“好啦,小杨,人家既然陪了不是,咱们也没受伤,算了吧。”
杨心兰揉揉鼻子,瞄眼:“黑皮奶奶,有什么了不起,换我来赶车就是了嘛!”
杜小帅见她真生气了,干笑着:“杨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杨心兰根本不甩他是故意还是”条冈“(有心),怒哼一声跳下车,绕向车前走去,跳上了赶车的座位。
慈云师太笑道:“换换班也好,小帅,上车吧,我有话问你。”
杜小帅弹了弹耳朵,糗着,只好上了车,关上车门。
慈云师太从前面小窗口,向杨心兰交待道:“走吧,咱们不要进句容县城,绕道出了大茅山,再找地方歇脚。”
杨心兰应了一声,便一手提起僵索,一手执起长鞭,“啪”地抽在马儿身上,车又向前奔驰起来。
这回轮到她心里不爽了,衰的当然还是那匹马儿,成了她的出气筒子,身上猛捱鞭子。
马车疾驰中……
车内的慈云师太却一言不发,闭目打坐,似乎忘了车上还有个杜小帅。
小伙子终于憋不住问道:“师大,你不是说要问我的吗?”
慈云师太仍然闭着眼睛道:“算了,明知你不会答应的,我又何必多此一问”
杜小帅弄笑:“真鲜!你老人家还没问,怎么就知道我的答案,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慈云师太不以为忤,缓缓睁开双目,呵呵笑起:“那我问你,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杜小帅揪着包子脸,笑得有点苦:“这……师太,我已经有了师父了埃”慈云师太不屑道:“哼!你那狗屁师父,能传授象我一样的武功吗?”
杜小帅不爽道:“师太,我师父的武功虽然没有你老人家好,但总是我师父,你怎么可以骂他是狗屁……”慈云师太脸色一沉道:“骂他狗屁已经是客气的了!
小子,你给我记住,从今以后,不许再叫我师太,我已经不再是慈云师太了!”
杜小帅抿嘴道:“那你是……”差一点就溜了嘴,问他是什么东西,幸好及时改了口:“是谁呢?”
慈云师太冷声道:“我是红花娘子洪薇,五十年前的江湖七大魔头之一!”
杜小帅并没有被这名号吓倒,搔搔耳朵,露出那带有几分稚气的黠笑道:
“我总不能叫你大魔头吧!”
慈云师太居然被他逗笑了:“你喜欢这样叫,我倒不在乎,反正以前人家都是这样叫的。不过,如果你愿意拜我为师,那就得叫我一声好听些的。”
杜小帅想:“要我拜你这个大魔头为师?门儿都没有!”
但他嘴上却没有说出来,伤感情嘛!
其实,他不必臭美,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收他做弟子呐!
慈云师太接着故意问道:“难道你不想学‘红花血指’?”
杜小帅抽抽嘴角,弄笑道,“这个嘛……杨弟怎么说?”
慈云师太道:“她当然愿意,这种天下无敌的神功,谁不想学。不过,她必须先‘自宫’……”杜小帅刚从山中出来,落伍得很,没听过这新鲜名词,干笑道:“自宫?”
慈云师太年纪一大把,没啥说不出口的,毫无顾忌地解释道:“‘红花血指’是一种极阴的武功,只宜女子练,如果男子经,必须尽去刚阳之气,先行‘自宫’,也就是割去男性的……”不等她说完,杜小帅已截口讪笑:“什么?!杨弟已经同意了!”
慈云师太微微点了下头,捉笑:“这可是她的造化,小子,你快拿定主意吧。
错过了机会,你再等三个辈子,恐怕也遇不上这种机缘啦!”
杜小帅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冲至车前,伸手在小窗口旁连敲几下,口中叫道:“停!停!停一下!”
杨心兰不但不停,反而扬鞭连抽,转过头谑嘲:“干吗要停?如果要嘘嘘,你就憋一会儿吧!哈哈……”杨心兰斥笑着,扬起长鞭连抽,马儿四蹄飞奔,车使风聘电驰起来。
马老,车旧,跑起来却依然威威凛凛,勇往直前。
尤其这一段路面宽敞平坦,又带有坡度,流行飘车是不是?这就飙给你看!
杨心兰飙得乐不可支,把一切烦恼都甩到脑后,心里感到无比的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口中连连怪叫:“幽乎!幽乎!闭庀驴珊美玻旨?
只听车轴发出一连几声异响,“咔滋……咔滋……”接着“咻……”地一声,车轮竟脱轴飞出,如同飞轮般向一旁滚了开会。
车身一个大震,几乎把杨心兰弹跳摔出。幸亏她及时蹲下,伸手一把抓住座旁的扶手,否则就死得很难看罗!
脱轴的是车前左边轮子,车身顿时成了倾斜状,但车速并未减慢下来。
车内的慈云师太情知不妙,刚好她坐在左边,急忙起身跑到右边,同时施展“千斤坠”功夫,使车身保持平衡,以免倾翻。
够厉害!这老尼姑真不简单,居然能使三个轮子的马车照跑不误。杜小帅又冲到小窗口大叫道:“杨弟,快停呀!”
杨心兰已吓得东倒西歪,手上抓着的缰索,早已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幸好鬼点子多的是,娇躯一纵,飞扑上马背,双手的抓住两只马耳,猛然一提。
嘿!想不到这一手还真管用,马儿被提得脖子一仰,双蹄离地直立起来,车也停下来了。
杜小帅从小窗口看在眼里,真替她捏了把汗,直到车停下,小伙子才松了一口大气,讪邪:“你娘咧!蟾纭闶窃诒硌萏丶迹故峭婷模俊?
杨心兰气得脸都绿了,憋心:“我都吓得半死了,你这小子居然还在糗我!”
一气之下,瞪眼:“玩命也是玩我自己的,要你管?鸡婆!”
杜小帅被顶得歪了脸,正要回敬她两句,见慈云师太已推开车门下了车,只好也跟下去查看。
车还好好的,只是车轮脱轴,已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杜小帅看了,懒懒地道:“我去把车轮找回来。”
刚要朝来的路上跑去,就被慈云师太叫住:“不用去找了,咱们用走的吧。”
杜小帅本来就只是随便说说,这下可乐了,憋想:“你娘咧!走路就走路,谁怕谁哦?”
杨心兰也跳下了马背,走过来道:“师……师父,咱们既然用走的,就不必绕远路,直接走山路穿过大茅山,那反而近多了。”
她本来是顺口叫“师太”的,突然改口称“师父”,听在杜小帅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