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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船渡江,然后再藏身在我们事先约定好的地方等候通知。”
他扬扬头,又道:“老实说,我实在搞不清楚咱们这位大帮猪的脑袋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干嘛把很单纯的一件事弄的这么复杂,真是莫名其妙,他自己还好意思美其名为完美的数敌之计,真格的是不害臊之至!〃
丁仔这段和小刀所言不约而同的牢骚,立刻又引起古如帆等人有趣的笑声。
他自己满头露水道:“说了什么笑话?这么好笑吗?”
小混白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接着,小混转向古如帆,轻松道:“大掌门,你要找徒弟,就派我老哥带路就成了。至于你们被禁的武功,等我醒来,再来代你们解决。”
“你不行啦?”
小刀和丁仔立刻变得有点紧张,他们都很明白,当小混开始交待“后事”时,就是他再也无力压制自己伤势的同时。
小棍先吞了些药丸,才强颜笑道:“我没事,只是,这回可能要睡得久些才能醒来。我身上这些零碎的外伤,等会儿叫丁仔帮我收拾一下就可以.”
小刀沉着道:“你还能走吗?澄心精舍离这里不远……”
小混语声逐渐模糊:“有人能抱着我走时,我何必浪费力气自己动?”
他话完,人已倒向小刀怀中,失去知觉。
古如帆大吃一惊,忧心道:“怎么回事?小混伤得这么重吗?要不要紧,快去叫派里驻山的大夫来……”
“不用了。”
小刀和丁仔异口同声地开口,连他们自己都觉得好玩。
小刀抱起昏迷的小混,笑道:“师伯,你不用担心,这混混没事,他只是利用一种叫蛰眠催元术的自疗功夫在自我医治,他这模样看来吓人,其实他是入定去了。”
古如帆将信将疑道:“果真如此?真是不可思议。”
丁仔亦呵呵笑道:“古掌门,你若像咱们一样了解这混混时,你就会知道,这混混所懂得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邪门偏方,绝对不会比以怪异著名的天神教稍为少上一丁点。”
古如帆等人做感安心,道:“如此甚好,中原武林必将有救。”
于是,他们一行人在华山弟子通报澄心精舍已收拾妥当时,一起移驾待舍中休息。
不久之后,小混就被稳稳当当地安直在一间舒适的寝居中昏睡如故。
他身上的外伤,也已经由小刀和丁仔一起为他打点妥当。
小刀已经骑着赤烙下山,前去通知颜景松和孙浩文等人回山。
华山派的门户之争虽已落慕,但是派内尚有许多残局急需整顿收拾。
当然,小混知道这些都不关他的事,所以他才如此干脆地入定安眠。
至于那些可能和他有关的事呢?
小混早已打定主意,有热闹不凑,非小混也。
一切,就等碰上再说吧!
第十二章 血影鬼使
一星期之后。
华山东峰。
澄心精舍内。
小混从昏睡的入定中醒来有日。
经过这个把星期来的调养休歇,他虽已痊愈如初,但也不得不承认鬼手印的确威力惊人,果然不愧有中者夺魂,无人能解的传言。
不过——
他承认鬼手印的威力当然是有目的的。他怎能借此表现出自已超群非凡的医术和保命功夫?
华山一派经过连日来的整顿门风,一切事情也大多步上正轨。
身为客卿地位的狂人帮众将官,除了孙浩文时常奉命协助处理派内庶务之外,其他人自然不便涉入别人家门墙底下的家务事,因此也乐得轻松,每天总在闲来无事之余,索性彻起香茗,摆开龙门大阵,随时勤练口把式。
如今,又是个闲散的秋日午后。
秋老虎虽然酷烈如常,但是,在此华山群巅,它实在很难发挥应有的余威。
习习凉风自山间拂过,吹动了精舍窗沿上的小巧风铃,发出阵阵细碎的叮当声。
这该是个多么宁静伯人的午后呀!
只是……
狂人帮众将官从来不是那种会在情调宜人的时刻,能够正经享受气氛的人种。
尤其,现在的小混又已经恢复精神,他岂会甘于寂寞地欣赏如此宁静的时刻。
“……不是我吹牛的啦!〃小混坐倚高床,大言不惭地夸张道:“当今世上,除了我天才混混之外,保证没有人能够不留后遗症地医好鬼手印这种邪功,就算是老怪物绝命怪医周卜也不行。”
小刀嘲笑道:“你这话若让周卜听见了,他铁定又要和你没完没了地赌上一赌。”
小混夸张地摆手叫嚣道:“没啥好赠的啦!我说他不行,他就是不行,有本神医在的场合,哪有他放屁的分儿。”
“是呀!〃丁仔嘿嘿讪诚道:“有你这只大帮猪在场,光是你的屁,就足以臭死全天下的老百姓。就算周卜有胆子放也确实显不出什么功效来嘛!〃
小混马上反目嘲笑道:“哎哟哟,怎么本帮主的屁话,到了你这只小猪仔的嘴里,就全变了味儿?真看不出你这只辣块妈妈猪,居然如此吃屁。”
“辣块妈妈猪?”
除了丁仔气得吹胡子瞪眼之外,小混这个新创的词儿,立刻赢得狂人帮其他众将的同声赞赏,他们一致决议通过,将此新封号赏赐给丁仔专用。
丁仔呼天抢地哀叹道:“我直是一生不幸,交友不慎、遇人不淑……等等等,才会遇见你们这群陷害忠臣、卖友求荣、寡情薄义的江湖霸……猪。”
他故意将霸主的音,含混成霸猪。
他也知道这话一说出之后,铁定有人会以行动表示抗议,因此脚底早已抹足猪油,随时准备逃跑。
果然,丁仔的话声方欧,小刀和小红毛率先发难朝他扑去。
小红毛口中犹自嘻笑着嚷嚷道:“杀猪拔毛,辣块妈妈猪别跑。”
他手里扬着一柄钻满各色珠宅,典型西班牙海盗常用的瑰丽匕首尾随小刀追杀丁仔。
小妮子娇笑连声道:“小红毛,我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她皓脱猝翻,一条血玉龙筋鞭宛似技龙腾空,刷地缠向丁仔子的足踝。
好个丁仔,果然不愧空空门的少门主。他虽然遭到三面夹杀,身形却仍然如泥鳅般,滑溜地在攻击空隙之间游走有余。
小混斜倚床榻,口中一边喝彩连声,一边不时和身旁的哈赤装模作样地讨论着追这中四人的身眼、步法。
他那惬意的模样,简直比看大戏还要过瘾。
“说老实话……”小混控控下巴、兴致勃勃地评论道:“丁仔这小贼货的轻功身法,可真不是普通的帅而已。依我看,若是丁老偷和丁大爷他们父子俩不算,当今江湖之中,能逮得住丁仔的人,除了本帮主曾能混之外,恐怕不太容易找出第二个喽。”
哈赤呵呵笑道:“少爷,你是不是说,小刀少爷他们也奈何不了少爷?可是,依哈赤着来,现在的丁仔少爷好像有点快撑不下去了呐!〃
小混睨眼战局,呵呵直笑:“丁仔他或许是打不过,但他绝对是逃得了。你没瞧他,这贼头打着打着,正有意无意地朝门边靠近,这就是他打算要闪的前兆了。”
果然,小混话刚说完,丁仔已闪身一晃,逸出厅外。
“辣块妈妈猪,好胆别走。”
小红毛追的兴起,脱口就是这二天刚学会的乡土俗话。他可不管三七二十平,蒙着头便朝门外撞去,那模样还真有点杀手的神勇架式。
忽然——
砰地一声闷撞声传来。
“哎哟,小红毛,你赶着去投胎吗?”
“靴的(狗屎),杀不对猪了。”
门口,孙治文的呻吟和亨瑞的哀叫,同声齐杨。
小刀和小妮子轻松刹住身形,好整以暇地往厅外探着。
原来、急冲而出的小红毛没瞧清,正自廊间匆忙奔入的是孙治文,一头撞上去,两人跌作一团才发现找错目标。
小刀探着头,呵呵起笑道:“小红毛,你怎么老是喜欢和男人搂搂抱抱?你该不会是有断袖子的坏习惯吧?而且,就算你不介意感染爱死病,至少也得防还我未来的嫂子吃醋呀,你怎么可以抱的这么公开?”
亨瑞面红耳赤地跳了起来,急急叫道:“没有,我没有袖子断。男人抱抱,误会的。男人抱抱,好可怕,哎哟。”
说着,他忙不迭推开孙治文,一边装模作样地打着哆嗦,好像真的觉得毛骨惊然似的。
孙浩文见了他孩子气的动作,不禁笑了起来。
他伸手探乱小红毛那头红发,打起适:“谁说里人抱抱一定可怕?你若是去向小妮子,她会唱“抱着小棍的感觉好好’给你听溺。”
小妮子闻言娇啐道:“孙大哥,我看你刚刚大概是在秋姐姐那里吃多了舌头,所以到了这里,还不忘喷着嘴乱嚼舌根子呐。”
孙浩文俊脸微窘道:“啧啧,我差点忘了你的豆腐,是打四川来的,又泼又辣,吃不得哩。”
他摇摇头,叹笑不已地进入厅里。
小混吃吃一笑,扬声道:“就是嘛,这妮子的豆腐乃是我独爱专吃的特殊口胃,你怎么可能消化得了?”
小刀陪着孙治文走到桌旁落座,随口问道:“文哥,你刚才进来设遇见丁仔?”
“遇上了。”孙治文好笑道:“我们也差点摸作一团,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赶着上茅坑。对了,刚刚小红毛也冲得像火烧屁股似的,莫非他也闹肚子?”
亨瑞在外面找不到丁仔,便转了回来。一进门,听见孙浩文的话,不由得奇怪地皱起头。
“火?屁股烧?”他猛摇着脑袋,不可思议道:“没有,没有,屁股烧火?怕怕!〃
接着,他又伸手拍拍肚子,百思不解道:“我肚子没有虫,不会闹。大帅哥说怪怪话。不懂。”
他走到孙治文旁边,砰地坐下,埋怨似地瞪着孙浩文,好像怪孙浩文不该讲一些他听不懂的怪怪话。
孙浩文无奈地耸耸肩,望向小混,言归正传道:“小混,掌门师伯要我来转告你,说这些天来,为忙于整顿门风,所以一直无暇来探望你,因此感到很抱歉。”
“少来。”小混摆摆手,脱眼打岔道:“孙大帅哥,还亏你是咱们狂人帮的一份子,难道你真以为这套诺言媚语能骗得了我?”
他微微一顿,接着又挑眉晖笑道:“古掌门他们正等着我去为他们解除身上的禁制一速技你直说就是了嘛。何必拿那些肉麻兮兮的废话来当开场白,你想吐死我呀?”
孙治文扮个鬼脸,呵笑道:“其实我也知道,对小混帮主阁下你如此客气,简直是浪费时间。不过,我若没把掌门人交待的问候传达一遍,那可是犯了我家华山派欺师灭祖这一条大罪。近来,在华山这条罪可是属于敏感性的死罪耶,我可不敢以身试法。呵呵……”
小妮子打趣道:“这回华山派其可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噗。我想到你们华山弟子以后连过日子都得战战兢兢,就觉得你们好辛苦。”
“所以……”孙治文抿嘴笑道:“我比较聪明,有正当借口,可以跟着狂人帮离家出走,不用在山上享受这种草木皆兵紧张气氛。”
“哈!〃小混诡谑笑道:“我说咱们狂人帮里最飘逸的大帅哥、小白脸、孙老兄,这一回你的如意算盘,就可有打没有响,外加错的一塌糊涂,糊涂一塌啦。”
“什么意思?”孙浩文被小混那古怪的笑容,笑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坚了起来,他内心不由得有点忐忑,几乎可以预见到,自己又要被小混设计牺牲。
小混笑得更纯真、更无害:“我哪有哈咪意思?我只是决定让你留在华山当乖宝宝,项便可以有多点时间和你的未婚妻培养感情嘛。”
“培养感情?”孙治文心急脱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