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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暮远抚额,脸微微苦了一苦:“有理没理不重要,重要的是安乐公主一向不讲究礼法律条!”好吧,他得承认,教人向恶是他不对,可谁让安乐一直如此呢!
若是依律**,安乐也不会抢人了!
蒋涵离恍然大悟:“对,我又忘记我是安乐了!”她吐着舌头小声说,“可是,我给皇上耍赖,皇上不会砍了我的头吧?”皇上可是个阴晴不定的主儿,万一一个不高兴……
柳暮远刚要说话,三拨公公齐到门口道:“公主,皇上宣你入宫!”好不容易等公主醒了,估摸着也收拾好了,就来请驾。
柳暮远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命小杯子随公主一起入宫。
蒋涵离苦着脸望着柳暮远,也只能说了句:“我去了!”话说,耍赖皇上到底会不会砍头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敢无赖?
柳暮远一揖:“公主放宽心!送公主!”他眼中含着淡淡的担忧。
蒋涵离看到他的忧色,心里更没底了,可没等再说话,一行人就簇拥着她上了轿,忽忽悠悠的走了。
轿上,她不停琢磨,是无赖呢还是讲理呢?好好的事儿,怎么就复杂了呢?
还有,见了皇上应该示弱还是逞强?看样子,安乐一向是逞强的!她该如何呢?
柳暮远和澹台溶都让她耍无赖,唔,澹台溶是皇上的人,肯定了解的多些,真的应该无赖?问题是,怎么无赖呢?
要做一个大无赖还是小无赖?要知道,无赖的风格是多种多样的,有小清新也有重口味,有行动派也有言语派,有飘忽不定也有一踏一个坑,还有三八泼妇和街头流氓……种类如此之多,她,应该选哪一种呢?
唉……真是头疼!
不管怎么说,流氓和泼妇都不能用,给皇上耍流氓一定被咔嚓了的!右相本来就泼妇了,她就不抢他的生意了!
还没拿准主意,就到了皇宫。
第二次入宫,没上次那么稀奇了,只是不知道皇上会在哪里和她算账……呃,如果还是太后宫里就好了!
有太后在,蒋涵离完全可以嗑着瓜子当观众,正事根本不用她操心。
“那个……公公,皇上有没有说让本宫到何处觐见?”问问再说,如果是太后那里,她就不用费脑细胞了。
当首一个小公公忙躬身:“启禀公主,皇上只说公主到了就去通报,没有说到哪里!”说完,恭恭敬敬的揖手。
蒋涵离点头,看来皇上是迫不及待,逮哪儿是哪儿了!她叹了口气……罢了,随意发挥吧!反正已经到这里了!
原本占理的事,怎么折腾的心里没底了?
刚走了几步,一个小宫女过来道:“传太后懿旨,着公主先到后宫给太后瞧瞧!”她上来一抬手,就搀住了蒋涵离,“公主,请随奴婢走吧!”她理也没理那几太监。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敢出言阻拦。
蒋涵离大喜,看来嗑瓜子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她高兴的直想抱起这小宫女亲一口。
斟酌再三,蒋涵离还是压住了自己的狂喜:“太后可好?”吓坏小姑娘可不好,咱先套个近乎。
小宫女忙道:“回禀公主,太后听说公主昨儿个街头险些丧生,受了惊吓,一夜没好生歇息,如今太医正在调理!”
蒋涵离不由的汗流浃背,自己被吓了,太后又是关问又是送药,可她被吓了,自己却梦也没梦到!
她内疚的问:“太医怎么说?要不要紧?”安乐可是太后是亲生女儿,她怎么忘记了这一点。
小宫女惊讶的说:“公主果然不一样了!”说完忙跪下,“奴婢多嘴,请公主责罚!”纤细的身子颤抖。
蒋涵离莫明其妙:“怎么不一样了?”她问道。
小宫女颤声道:“以前公主从不问太后,也不关怀,公主嘴里就没有听过太后要不要紧的话!奴婢……奴婢……上次公主入宫后太后总说公主变了,奴婢便听下了……奴婢……”虽然嗑嗑绊绊,可也说明白了。
蒋涵离不作声,示意小杯子扶起小宫女。
说实话,她真的不明白安乐是怎么想的!太后为了保她,假传圣旨,让如今皇上登了基,她却到处抢男人,惹是生非,不仅不顾太后的颜面,也不关心一下她这个唯一的亲人……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速带本宫去见太后!”蒋涵离心里很不痛快,似乎有股火,想发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发。
小宫女谢过公主,分花穿柳带她们来到了一处园子外,才说道:“太后在佛堂诵经,容奴婢通报!”说着,她绕过园子去了。
蒋涵离看看小杯子,叹了口气,太后还能诵经,说明没什么大碍,她的心才安稳了一点。
小杯子小声道:“公主莫要担忧,柳公子说不会有事的!”她以为蒋涵离是为沈青瑶的事担心,忙安慰。
蒋涵离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心里想,以后要对太后好一些,毕竟自己是用了她女儿的身子。
一会儿,那个小宫女就来了:“太后一卷大慈大悲咒还没念完,请公主稍等一等,若公主烦闷,可以到花园里走走,奴婢去给公主拿褥垫!”说着她又走了。
蒋涵离看看旁边的花园里,菊花开的正盛,便信步走了过去。
东看西望,一朵比一朵奇丽,一棵比一棵娇艳,不由的走的深了。
“便是澹台将军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去告诉父亲,晶丫头说青儿对澹台将军心生爱慕,便将青儿许给澹台将军,成了一家人,他怎么还会替别人说话!”花丛深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蒋涵离一怔……澹台将军?难道是说澹台溶?
有人给澹台溶做媒?唔,这个得听听,回去也好说给澹台溶!
蒋涵离训练有素的猫下腰,示意小杯子安静,悄悄的沿着花树向前靠近。
摸过去十几米,蒋涵离看见一个穿紫红宫装的女子背对这边,对面站着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眉眼看不太清楚。
那宫女样的人道:“也不知澹台将军应不应!”说着,她左右望了望。
“应不应?你说什么笑话!青儿貌若天仙,又是我妹子,肯嫁他都是他几生修来的福分,他怎么可能不应!”紫红宫装女子说的虽激动,可身子却一动不动,甚是端庄。
哇,澹台溶是皇上的人,居然也有人敢打他的主意,此女让人敬佩!
那宫女样的人应了声道:“是!奴婢这就去回禀老爷,老爷现在就在宫里!”她准备离开。
蒋涵离真想摸过去瞅瞅这女子庐山真面目,可见那宫女样的女子一直警惕的四下张望,她只能隐在花下不敢动。
紫红宫装女子道:“且慢,你去告诉父亲,想法子不要让安乐见皇上,先派人将青儿从安乐手里弄出来再说,否则青儿在她手里,我们有所顾忌便不能下狠手!”想了想又道,“安乐这个贱人肯定不放人,不如令侍卫去救青儿出来,一旦青儿不见了,我们就可以说安乐杀了青儿……杀了右相的女儿,就是安乐也不能再逍遥法外!快去吧!”她笑的很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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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上场……话说,发文也是个体力活啊!俺的爪子抽了……
第66章 贵妃娘娘上墙头
蒋涵离颤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女子,就是沈碧瑶!
她的意思是把沈青瑶许给澹台溶,然后澹台溶怀抱美色,自然不会为她做证。
呵,真是算的清楚,也不问问皇上乐意不乐意!
对了,她刚才说要派人去公主府救安乐!蒋涵离回过神,冲小杯子使了个眼色,小杯子点点头,看着宫女样的女子去远了,便要起身。
突然,沈碧瑶沉声道:“出来吧!”她转身扫了蒋涵离这边一眼。
蒋涵离吓的冷汗淋漓,被发现了?出去还是不出去?
那个……这又不是你家的花园,凭什么我不能来,你自己要在公共场合说这些话,就别怕人听!
想到这里,蒋涵离就要挺身而出。
小杯子一把拽住蒋涵离,眼神看向侧面一株大树。
树后转出一个男人,微微躬身:“请娘娘吩咐!”青色长袍,在花丛间摇曳。
蒋涵离张大嘴……这个,难道是沈碧瑶的情人?
唔,皇上是gay,贵妃娘娘寂寞难耐,于是爬上墙头当红杏?嗯,肯定是这样!
“他们指望不住,你亲自派人去安乐府上,一定把青瑶救出来……嗯……如果救不出活的,就杀了她!”沈碧瑶吩咐道,“反正,不能让青瑶再好好呆在安乐府上!”她的眼里闪着疯狂的光。
蒋涵离大惊……杀了她?杀了沈青瑶?杀了自己的妹妹?
这……这个沈碧瑶,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长袍男子没作声,只是看着沈碧瑶。
沈碧瑶咬牙切齿的道:“多少年了,本宫好不容易盼到了这样一个机会,安乐一天不死,本宫的心就象是被火在烤,被刀在刺,所以,舍了妹妹本宫也要让安乐生不如死!”仇恨的光芒咄咄逼人,看来积攒了很久了。
长袍男子叹了口气,点点头,微微施了一礼,走过沈碧瑶,到园子围墙前一纵身……飞走了!
蒋涵离看看沈碧瑶,又看看那男子飞走的方向,大脑飞转……那人看来武功不低,那么,他发现她们了吗?如果发现了,为什么不说?
而且,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部长你姥姥的!言情变复仇也罢了,现在为毛又变成了侦探推理片?她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柯南!
蒋涵离索性坐在花树下,托起下巴,一心一意诅咒阎王殿的那帮子大忽悠!
先是十夫,然后是皇上,接着又要女皇,然后……右相贵妃,还让不让人活了!
“公主!公主!”一个人遥遥呼唤着过来。
蒋涵离一惊,忙伏低身子。
缓缓走出花园的沈碧瑶一震,喝道:“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这里哪里有什么公主!”她回过身细细的察看花园。
花园里菊花开得肆意,花叶浓密,看不到一个人影。
一个小宫女抱着两个坐褥忙跪下道:“回贵妃娘娘的话,公主起先在院子外,着奴婢取个坐褥她歇歇,奴婢回来却找不到公主了!奴婢以为公主闷得慌到园子里逛了……冲撞了贵妃娘娘,求娘娘恕罪!”她叩头。
沈碧瑶脸色阴晴不定,片刻扬声:“如玉!”一个小宫女从园门口跑了过来,“你可见有人进园子?”她问道。
小宫女摇头道:“奴婢没看到有人进园!”小小的心咚咚乱跳,刚才澹台将军入宫,人人都说澹台将军英姿无双,几个小宫女跑到后宫门口去看,她忍不住,也去看了一眼。
沈碧瑶哼了一声:“公主不在园子里,想必是又到哪里闹去了,你再找吧!”说着,带着如玉走了。
蒋涵离长长出了一口气,对小杯子使个眼色,小杯子忙向宫外跑。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所以她不想让沈碧瑶发现,否则那个歹毒的女人换了别的计谋她不一定防的住。
坐了半盏茶的时间,估计沈碧瑶走远了,蒋涵离才起身走出园。
一出园刚好遇上诵完经的太后,太后一把将蒋涵离揉进怀里,肝啊肉啊的拍着哭起来。
蒋涵离吸了口气,刚要说话,太后却说:“宫里园子还热闹吧!”说这话时,擦泪的帕子正掩住了嘴。
蒋涵离呆住,傻傻看向太后。
太后牵住蒋涵离的手,叹了口气,下令:“请皇上到哀家宫里来!”一个宫女应了声,飞快的跑了。
太后才说:“儿啊,听说你昨儿差点丧命,可疼死我了!”她又搂住蒋涵离,“你出门为何不多带侍卫?你那些人都是死人啊,也没有一个知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