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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兰就一阵恶心,若不是红莲说那太医开的补身药汁,还说自己不喝,宫女太监们都的受罚,她真想把那碗药倒掉。“太医怎么还没来?再不来,朕拆了太医院。”随着傲御天的怒吼,陈太医带着徒弟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跪倒在地,“皇上息怒,微臣马上为娘娘诊治。”“还不快去。”傲御天一声怒喝,陈太医来不及擦掉额上的汗,就查看起柳如兰被烫的通红的手。所有宫女太监战战兢兢的侍立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第七十一章 伊人何在上
“剑,有没有消息?”南宫剑刚进入房间,袍子上的雪还未洒落,萧玉就奔上去焦急问道。南宫剑摇了摇头,萧玉失望的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温润的眸子满目凄伤。“玉,你别着急,冰城知府说他虽然接到儿子李立的飞鸽传书,说请了高人来相助来相助抓捕邪王,但是来人去不是兰儿,而是一个俊美绝伦风度翩翩的肖姓公子,年约二十余岁,生的风流倜傥,手中折扇不离,他的描述与我的手下带回的情报一样。”“不可能的,兰儿是做事很有毅力的人,不可能半途而废,兰儿一定来了冰城,也一定去抓捕了邪王,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萧玉一急,剧烈咳嗽起来。南宫剑忙抚着萧玉的后背,“玉,别急,神剑山庄,药王谷,和陆家庄联手,手下遍布天下,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兰儿找到。”南宫剑正宽慰着萧玉,忽听得小儿的声音,“萧玉公子,门外有个陆公子要见你。。。。”“不用通报了,我已经来了。”
随着陆子游的声音传来,那个精瘦高挑的身影已经携着寒风步入房中。“给,赏你的。”“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小儿看到手上那锭白花花的银子,喜得合不拢嘴,他从没见过如此豪爽的客观,随便赏赐就是十两纹银,小儿把银子揣入怀中,把门拉拢后,就退了下去。“子游,你去凌城探听到什么消息?”萧玉一见陆子游,急忙问道。“消息到是有,可能与兰儿的下落没什么关系。”“什么消息?”“就是那个出手五万两包下倾城阁的贵公子身份。”“风流王爷逍遥王傲御风,虽然凌晨知府那老男人不说,本少爷一张银票扔过去,马上又下人来告密,说偷听到知府大人和夫人说来了个大人物,要去应酬,他夫人问是什么大人物,他就说出来了,恰好被下人听到。”“他一个风流倜傥流连花丛的王爷,出手豪爽包下整个青楼享乐那是常有的事,与兰儿的下落能有什么关系?”南宫剑鄙夷的看了陆子游一眼,萧玉温润如玉的脸上也掩不住失望。陆子游被南宫剑瞪眼,也不生气,喝了口热茶问道:“你们这边有什么进展?”南宫剑摇了摇头,叹息道:“知府李大人说根本没见过兰儿,一口咬定抓捕邪王是一个俊美风流的年轻侠士。”“江湖上除了你,还有这样一表人才的少年侠士吗?”南宫剑看了发问的陆子游一眼,摇了摇头,“没有。”“那他到底是谁?”“我哪知道?知道就不在这里一筹莫展了。”南宫剑没好气的瞪了陆子游一眼。“玉,你的想法呢?”陆子游问完南宫剑,又问萧玉。萧玉看着窗外苍茫的冰天雪地,轻轻抚摸着掌心的玉戒,眸里掩不住深情和思念,许久才抬起眼来看着陆子游,斩钉截铁的说:“兰儿一定来了冰城。”“好。”“我相信玉所说。”“可是,李知府说没见过兰儿啊。”
南宫剑提出异议,陆子游瞪了南宫剑一眼,“你不相信自己的兄弟相信那个老狐狸?”“我。。我可是神剑山庄的下属回报也说是那个俊美公子抓捕邪王的,根本不是兰儿。”“如果兰儿真的来过冰城呢?”“可是兰儿没来。”“万一她来了呢?”“可是她没来。”“万一。。”“兰儿一定来过冰城。”萧玉坚定不移的话打断了争执不断的两人,南宫剑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萧玉一眼,举手投降,“好吧,玉说她来那就来吧,可为什么李知府说没看到兰儿呢?兰儿不可能不告知知府一个人去抓捕邪王吧?”“如果兰儿来过冰城,而且去抓捕邪王了,但是官府却说没有见过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什么可能?”萧玉和南宫剑同时发问。“有人逼官府说谎。”“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李知德就是冰城的知府了,时能逼他?”南宫剑不屑的瞟了陆子游一眼,萧玉也明显有些失望。”“他只是个小小的冰城知府而已,比他官阶高的官员多得是。”“好吧,算你说得通,那是谁逼他呢?玉和兰儿又没得罪过人,也不会有人想要兰儿的命。”“兰儿不会有事的。”萧玉忽然激动起来,一激动,又连声咳嗽起来。“你先养好身子吧,药王叔说了,你这只是郁结于心,太过担心兰儿所致,你放宽心,尽快把身子养好,我们一起去找兰儿。”“我没事。”萧玉支撑着站起身,刚站起来,又无力的倒了下去,南宫剑和陆子游见他这样,纷纷摇头叹息。“现在最关键最可疑的就是那个传闻中抓捕了邪王的年轻公子,剑的侠客资料里并没有他的资料,他到底是谁?是不是他威逼官府说谎的?兰儿的失踪与他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他带走兰儿的?”“子游这次说的有点道理。”
南宫剑点头道,陆子游一个白眼飞过来,“我一直比你聪明,你还不承认?”“我练武的头脑,你做生意的头脑,怎么比,你怎么不比你武功比我差?走两步就直喘气,病胎。”“不要再叫我病胎。”陆子游叫着扑了过去,两人打闹着,见萧玉凝视着手里的玉戒,一遍遍的抚摸着,一脸哀伤,眸里满满的是思念,两人止住打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玉,你别那么难过,兰儿一定没事的,她那么高的轻功,谁能抓的住她?我看我们也别干坐了,就如府衙把李知德揪出来问他为什么说谎?到底是谁在指使他?”南宫剑说着就要往外冲。“他不会说的,他要说早说了。”一直沉默的萧玉忽然冒出一句。“玉,你的意思是。。”萧玉一言不答,站起身往外走。“玉,外面的雪那么大,你的身子那么虚弱,你要去哪里?玉。。。”萧玉对南宫剑的问话充耳不闻,颀长的身影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在,漫天风雪里,陆子游和南宫剑对视一眼,忙追了出去。
第七十二章 伊人何在下
“玉,你到底要去哪里?”陆子游和南宫剑追上萧玉,一左一右拦着他,“玉,兰儿下落不明,也许只是在别的地方耽误了行程呢?你千万别做傻事啊。”“陆子游,你少乌鸦嘴。”南宫剑恼怒的瞪了一眼陆子游。萧玉一言不发,推开两人,大步往前走,寒风夹着大雪呼啸而来,吹起他素白的衣袍和满头青丝,颀长的身影在冰天雪地里分外寂寥,看的南宫剑和陆子游,心里酸涩异常。两人相视一眼,忙飞奔着追了上去。“玉,你到底要去哪里?”陆子游和南宫剑一人抓着萧玉一只手臂,异口同声的问道。萧玉看了两位好友一眼,目光投向茫茫的天际,“我想去邪王被抓的地方看看,也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你不早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想不开要做傻事呢?”陆子游气恼却欣慰的撒开手。“我说陆子游你那乌鸦嘴就别乱说话了,不知道玉心里很难过吗?”南宫剑冲陆子游叫道,拍了拍萧玉的肩,“走吧,玉,我们和你一起去,三个人找总比一个人找的范围大。”“对,我们一起去,如果兰儿出现过邪王被抓捕的地方,哪怕有一根头发丝我们也不放过。”陆子游也仗义的说道。萧玉望着两位不离不弃生死相交的好友,点了点头。三人在风雪里快步向前,往西郊的荒山上走去,三个颀长的身影很快隐没在漫天风雪里,雪地里留下六行深浅不一的脚印。
三人在风雪里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来到邪王被抓捕前藏匿的山洞前。寒风夹着雪花呼啸而来,吹在脸上,如刀割般疼,漫天的雪花随风飘落,落在三人的发上肩上的衣袍上。天地间一片苍茫冰冷的纯白。萧玉撇下好友,发疯般在雪地里刨着。“玉,你在做什么?”南宫剑见萧玉冻得红肿的手指,心疼不已,正想冲过去拉住他,却被陆子游拉住。“子游,你看玉他疯了,我要阻止他,你干嘛拉我?你该去拉住他。”南宫剑冲陆子游吼道。“玉没疯,他在找东西。”陆子游沉声道。“找东西?”南宫剑看着疯狂刨雪哪怕指尖渗血也不曾注意的萧玉,似乎真的在找什么?“他在找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帮忙找。”“我来就行了,你个病胎,万一。。。”触到陆子游冰冷的双眸,南宫剑没有说下去,“好吧,算你一个。”“我们三人,从不分彼此,玉有事,我们岂能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南宫剑点了点头。冰天雪地里,寒风呼啸,大雪纷飞,三个身影在雪地里疯狂的寻找着什么。萧玉突然停止刨雪,从怀中掏出玉戒,喃喃自语:“戒指,你是我给兰儿幸福的凭证,为什么明明感觉到兰儿留下了线索,我却找不到,是我对兰儿的爱不够深吗?兰儿,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你。。。”鲜血淋漓的手指,碧绿通透的玉戒,满天飞舞的风雪。寒风吹来,萧玉手一抖,戒指轻轻飘落,又被风卷着在空中旋转飘零,最后飘落在一株枯树边。萧玉慌忙奔过去,将玉戒拾入怀中,看着玉戒飘落的地方愣了愣,蹲下身发疯般在雪地里挖着。
鲜血把纯白的雪地染成点点殷红,凄艳而夺目。当手指触到那个冰凉光滑竹枝似的东西时,萧玉的心差点忘记跳动,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个冰凉光滑的物什。看着手上碧绿通透的玉质发钗,一朵怒放的兰花美丽的开在钗上,长长的流苏温柔的垂下,萧玉的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下,滴落在雪地里,滚烫的泪水融化了一片冰雪。“这不是兰儿的发钗吗?怎么在这里?难道兰儿真的来抓捕过邪王?”南宫剑和陆子游看着萧玉手上的发钗惊愕不已。“兰儿,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萧玉紧紧握着发钗,哽咽不能语,悲伤凄凉的泪珠大颗落下。“玉。。。”“让他哭吧,他心里难受,哭出来会好受一点。”陆子游止住要去安慰萧玉的南宫剑,眼眶红红的,南宫剑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眼通红。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嘲笑对方,默默的走到萧玉身后,陪着萧玉难过。鲜血顺着发钗留下,滴落在雪地里,开出朵朵嫣红的梅花,那颀长的身影在苍茫无边的冰天雪地里分外悲凉凄伤。“兰儿你在哪里。。。”“兰儿你在哪里。。。”悲伤到不能自抑又满含思念的呼唤响彻在山谷四周,经久不散,寒风呼啸,飞雪漫天。兰儿,你在哪里?你可曾听到那深爱里如玉男子悲伤的呼唤吗?“啊。。”床上的女子忽然惊叫着坐起身来。“娘娘,您怎么了?”宫女红莲听到柳如兰的惊叫,慌忙跑了进来,把灯点亮。见柳如兰披头散发坐在床上大口喘气,满头大汗脸色煞白的样子,忙过来扶着柳如兰,“娘娘,您做梦了?”“是梦吗?怎么那么真实?我听到有个人一直在呼唤我,他的呼唤那么悲凉那么绝望,像要生生撕裂我的心,他在叫我,他在叫我。”
柳如兰神经症的抓住红莲的手,语气急促,“他在叫兰儿,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他一遍一遍的叫,每听一遍,我的心就痛一次,他的呼唤就像刀子似的割着我的心,红莲,他在叫我,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