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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妹妹,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彩凤,你去把我房里面的那本诗集拿来。六妹妹我手中凑巧有了这本诗集,不如你送给你去看。六妹妹聪慧过人,必会在诗集中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长凝对于长乐一连串的问题,越发的疑惑,这六妹妹是不是魔怔了,怎么一口断定这太白诗集有问题,说太白先生是沽名钓誉之人,这一点让长凝有些气恼。长凝虽说是第一次听说太白先生,但已经对先生的大才佩服不已,不要说先生有一本诗集,只随拿出任意一首,皆可传唱千古。
这样的才学世所罕见,长乐一个养在深闺里面的姑娘竟敢知意先生,即是顾忌彼此的身份,长凝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回去,对着长乐的态度也冷淡了下来。长乐顾不得理会长凝的态度,一听到长凝吩咐彩凤,就迫不及待等着去看这本诗集。
“六姐姐,太白先生是世上罕见的奇才,你今日当着我们的面质疑太白先生实属不妥,我们姐妹之间只当作六姐姐你的玩笑话,还好没有让外人听到。”靠着长凝的解围,长萱把袖子从长乐的手中救了出来,她和长凝一般都对太白先生佩服不已,胳膊上的疼痛和崇敬的人被污蔑,双重刺激心爱,长萱的语气多了几分指责。
“我想三姐姐和七妹妹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之前听到七妹妹所念的来自太白诗集的上诗句,才会心生疑惑,我在偶然之间曾听到一样的诗句,但那个人不可能是你们口中的李太白的。”长乐听着长萱的质问,慢慢的从最初的慌张中恢复出来。
“六姐姐也许那个人曾经听过太白先生这首诗,才会念出来,而你恰巧听到而已。倒是不知道姐姐你在哪里听到这个,如果找到这个人有可能了解更多关于太白先生的事情。”长萱对于长乐说的话,给予了解释之后,又想到了什么,语气多了几分兴奋。
“这个是两年前的时候,母亲带我们去静安寺上香的时候,我和那个人也仅是萍水相逢,很难有那个人的消息。”长乐无奈的笑了笑,打消了长萱心中的念头。“这么可惜,太白先生眼下在京城是最大的谜团,如果能找到那个人就好了。”长萱失望叹了口气。
“七姐姐,我想用不了多久太白先生的故居会被知晓的,以前太白先生甘于平淡隐居在田间也许没有人注意,但如今太白先生也被世人知晓,很难在默默无名生活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就有人知晓太白先生和他家人的行踪。”从谈话一直到眼下都没有开口的疏影,开口安慰长萱道。
“九妹妹说的是,天下虽大,但只要有心,必定能找到太白先生的。”长萱很认同疏影的话,太白先生他甘于平淡,但他的后辈是否能和先生一样的个性,如果先生真的愿意一辈子默默无名,为何又在垂垂老矣之时把诗集整理出来。
“六妹妹,太白诗集送给你了,你看看那听到的那首诗,是否是诗集上的那首?”彩凤从带着一本书快步走了回来,看到彩凤回来,长凝把诗集交到了长乐的手上,她对长乐之前的话很有兴趣,眼下就要证实一下长乐的想法。
长乐接到诗集之后,没有理睬长凝的话,直接把诗集翻到了第一页,看到上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诗句,长乐瞪大了眼睛,又忙翻开第二页,第三页……
“三姐姐,好像是我记错了,只有几句有些像,其他的我也记不清楚了。三姐姐,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这本诗集我后日会亲自还给三姐姐了。”
即使心中早已经有了准备,但在真正看到这些唐诗宋词的时候,长乐还是很难控制自己,让情绪不泄露出去,为了避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语,让其他人有不该有的推敲,到不如抱恙离开,等到她冷静下来,想出对策再作打算。长乐今日的异常,在场的几个人都看在眼里,眼下谁明知长乐是寻找托词,但也不会拆穿对方,三个人寒暄几句,就一一离开了学堂。
“你们都退出去了,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一回到院子里面,长乐脸上的笑容在也维持不下去。外面守着的丫鬟听到自家姑娘对策话退出去,只听到里面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出来,几个丫头互看着对方,生怕姑娘的怒火发泄到她们身上。长乐的房间摆设的都是上好的瓷器,原她对这些很是珍惜,但眼下她只想尽情的把心中无法对人言表的怒火冲着这些东西发作出来。
看着地上的满目狼藉,长乐瘫坐在紫藤木的椅子上,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本应该是万千瞩目为一身,这些唐诗宋词是老天赐予他们这些穿越者最大的金手指,她在穿越的第一天就想过要如何用这些在这个世界没有的诗词来一鸣惊人,成为天下第一才女,开启她的凌云之路。但眼下什么都没有开始,就有另一个穿越者出现,毁掉了她最大的依仗。这个世上有另外一个穿越者存在,长乐还是能够接受,但这个穿越者做的事情却是长乐不能接受的。
要知道长乐能背诵差不多百的唐诗宋词,也仅仅是在需要的时候才拿出其中的一手出来。要知道这些诗词虽流传千古,但风格内容各不相同,想要从它们中挑选出合适的也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而眼下这个穿越者弄出来这么一本诗集出来,她记忆中可以背诵出来的诗词一首不落的全都出现在这个诗集上来。看着地上的诗集,长乐刚刚平复的怒火又重新点了起来。
“母亲,太子今日提到三丫头选秀的事情,不知是何用意?”国公爷想到儿子禀告的事情,心中揣度一番之后,来到了老太太住的院子里面。太医诊断之后,老太太没有什么大碍,叮嘱一番又留下药方之后,才告辞离开。眼下国公爷来的时候,老太太的气色已好了很多,听到儿子重复的话语,老太太皱紧了眉头。
“这个事情我以知晓。我是一个深宅妇人,对朝堂的事情知之甚少,生儿,国公府眼下却是最危难的时候,我每当想到这些事情,都夜夜难以入眠。”老太太别看是一个妇人;但却是国公府真正的当家人。当年就是她慧眼识珠,说服当年的国公爷投靠那个时候不被所有人看好的三皇子,才有了如今三十多年的国公府的前程似锦。
如今国公府又面临着和当年选择之中,但这一次比起当年要很艰难许多,这一次不像是之前,还有一条退路在那里。他们已退无可退,必要做出一个选择出来。但这个选择的代价是他们任何人都承担不起的。
“母亲,帝下的心思不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能够揣度的。太子来元后所出,帝后两人感情甚笃,太子为人宽和大度,礼贤下士。理安不止一次在儿子面前称赞太子。
理安那个孩子的脾气母亲您也是知晓的,太子必定有过人之处才能让那个孩子敬佩。如果没有五皇子的话,我们国公府自然要投效太子,但眼下儿子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国公爷说到这里,长叹口气,当初谁知道皇上想了什么,把他唯一的嫡子送到太子身边当伴读,让事情弄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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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私密隐事
皇宫里面,太子殿下的毓庆宫中,“小德子,这太白诗集你可听说了?”被太子殿下点到名字的小太监,思考一下开口答道,“回殿下的话,奴才也听到皇宫里面伺候的奴才提到的这位才子。。”
“太白先生是一个妙人,可惜了孤没有那个机会和太白先生结识。”看着书桌上的太白诗集,太子殿下脸上的笑容让小德子心中一慌。他八岁入宫,那一年恰好皇后娘娘病逝,很多原伺候皇后身边的太监宫女来了一个彻底的大清洗,这样下来太子身边缺少了伺候的人,刚刚入宫的他也就被分到了太子那里,做一个最低级的打扫的小太监。
一转眼已经十多年过去了,他也从最初那个人人可以欺负的小太监,走到眼下,太子身边得意人,这一步步走过来的她,已经不再是原本那个单纯的小德子,他的手上早已经遍布了鲜血。能成为太子身边得意人,小德子拥有的除了忠心以外,更有的其他人没有观察力。他在很多年前就知道太子和贤妃娘娘之间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这么多年以来太子一直没有放弃调查皇后娘娘病逝的事情,而隐隐约约太子好像把怀疑的目光放到了贤妃的身上。
“小德子,孤记得你八岁入宫,你在入宫之前家里面可还有什么亲人?”主子突如其来的话,让小德子有些诧异,依照主子大的个性,他入宫之前的事情主子早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也该知道他是家乡遭了天灾,年迈的母亲没有办法带着他没背井离乡到京城投奔亲人,谁知道母亲却感染了瘟疫,死在了到京城的路上。
“回殿下的话,奴才隐约记得家里是老家是李家庄,父亲在奴才两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在,母亲一个人拉扯着奴才,后来老家遭了天灾,母亲带着奴才到京城投奔亲人,但母亲却是来的路上病逝,恰逢那个时候天家恩典,奴才拿了卖身的银子给母亲安葬了后事。”
小德子有时候也设想过,如果当初母亲没有感染那场瘟疫,是不是他的命运就会是另一个模样。虽说那时候的他还年幼,但隐隐约约还记得,母亲平日的举止和那些农村的妇人不同,后来等到宫里面当差之后,又人教导规矩之后,小德子才真正认清楚了这一点。想着那个偷偷藏着那块玉佩,和写着生辰八字的素缎,小德子心中隐隐升起了一丝不该有的期待。
“投奔亲人,那你母亲可说了这个亲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你在孤身边伺候多年,如你有他的名字,孤可让人帮你查问一番。”
听到小德子投奔亲人,太子有了一丝兴趣,当初他让人调查的时候,却是不知道这一段,只知道他乌木双亡,没有兄弟姐妹,但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隐情。这小德子虽是个太监,但却难得忠心机灵,在宫里面帮他做了很多他不方便做的事情,这样一个人,太子自然要牢牢掌握在手中,要知道培养一个趁手的奴才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宫中,充满了无数的眼线,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谨慎。
“回殿下的话,当年奴才没有从母亲口中听到这些,母亲临终的时候,仅仅是留下了一枚玉佩和一块写着生辰八字的素缎。”
小德子知道这个是他最后的机会,身为太监,他已经再也没有退路,但母亲是否真的是一个村妇,母亲的言谈举止又为何是那般,这些都是困扰了小德子多年的事情,光是靠着他一个小太监的力量,他这辈子也不会了解真相,而如果太子插手,也许能解开困扰他多年的难题。
在小德子看来世上没有事情能难倒他这个主子,如今太子开口,他不想放弃难得的机会把多年来深藏的秘密说了出来。
“玉佩,素缎,孤岛没料到,事情是越发的有趣了。小德子,这两物现在何处,孤有些迫不及待了。”玉佩素缎,这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东西,要知道玉佩倒不算什么,但着素缎可不是寻常之物,是安平府的贡品,除了皇室以外,也只有权贵人家才有这样的东西。
小德子在宫中伺候这么多年,素缎这种东西绝不会认错,他眼下身上中衣的料子就是这个素缎。这小德子德尔母亲要投奔的亲人是京城的哪户人家,能和素缎放到一起的玉佩估计也不是常见的玉。
“殿下,奴才把这两样留在房中,奴才,马上回房去取。”
小德子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