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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跟老爹说,就是为了要开导他的,可她的话还没说到一半,老爹就像是全懂了的样子。青青暗自叹了口气。其实现在她和千莫虽说是被软禁在此,但皇上暗中吩咐过,他们除了不能出门之外,全都是享受的贵宾式待遇。也正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安静,让她像是想明白了很多道理。
以前的她粗枝大叶,哪会看出老爹的挣扎和痛苦,怪不得刚才老爹说好长大了的时候,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老爹盼这一天盼很久了吧?
三天之内青青再也没看见司马宣,这距离他们被软禁在此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天,听说采花贼已经下了战书去衙门,他们选定的时间也就是这一两天。看来,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上次他们的行动对采花贼的打击不可谓不小,但他们居然可以这么快就卷土重来,确实有些让人措手不及。因为现在衙门里除了一群群龙无首的捕快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与阴险的采花贼周旋。
这天,宫里突然来人,说是皇上有旨宣司马青青与千莫进宫,青青再三打探之下,隐隐得知此次进宫与案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有关娘子骗进房。
两人进宫之后,发现在场不仅仅有苟笑天与白岩生,还有几个青青没有见过的人。而坐在南宫正宇旁边的,正是一脸来看热闹的闲王南宫雪月,青青对这个南宫雪月始终有种怀疑,他应该不会是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事事。
南宫正宇一直没有说话,青青与千莫跪在殿上,这里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人,司马宣居然不在?
这时,却听那南宫雪月有些不满的跟南宫正宇说道,“皇兄,不是说今天神捕亲审此案么,怎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动静?虽然臣弟不会审案,但也知道此事应该与司马青青和千莫统领无关,他们两个也跟着那些个嫌犯一起跪在那里,你不觉得碍眼,臣弟都替他们叫冤。”
听了南宫雪月的话,只听千莫不卑不亢的说道,“罪臣多谢闲王的关心,但是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罪臣与义妹青青仍是待罪之身,应与他们待遇相同。”
南宫正宇听了,立刻轻声朝闲王斥道,“听到没有?让你多些时间待在宫里,你就时喜欢成天往外跑,连规矩也不懂了。”
南宫雪月撇了撇嘴,没再多说。
“司马宣如今人在何处?”像是终于等得不耐烦了,南宫正宇沉声问道。
这时,一个人上前回报,“皇上,在奴才进宫之前,司马捕头已经交待过奴才,如果等到辰时三刻他还没来的话,就让奴才将这份东西交给皇上。因为近日采花贼再发攻势,司马捕头确实分身无瑕。”
青青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认出正是衙门的兄弟。
大太监上前将那包东西接了过去,南宫正宇看了看,重重的叹了口气,“想我北夏如此泱泱大国,连几个真能为朕所用的人也是屈指可数。朕也曾经说过,失去司马宣,确实如同失去一臂娘子骗进房。皇弟,你眼看着你皇兄如此,你也忍心?”
一听南宫正宇借题发挥,南宫雪月清了清嗓子,一把从大太监的手里将东西抢了过去,“皇兄,这种粗重活还是让臣弟来吧。”
青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明明就是他很好奇好不好?他那张脸什么表情也写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个衙差继续说道,“皇上,闲王,司马捕快的意思是,希望等到巳时再打开里面的东西。”
正一脸兴奋准备拆东西的南宫雪月一听,手僵持在半空,最后,叹了口气,“这些人做事都这么神神秘秘的,本王还不信了,若是提前打开会变成怪物不成?”
南宫正宇立刻出声喝止,“既然是司马捕头的意思,那我们就照办吧。”他转头看了看天色,到巳时的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了。“那司马捕头还有说过些什么?”
“回皇上的话,司马捕头要奴才转告皇上,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破获此案,而且连真正的凶手也已经查明。希望皇上可以放心。”
南宫正宇紧皱的眉头微微的松开了,嘴角扬起淡笑,“嗯,他从来没有让朕失望过。”
“皇兄,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南宫雪月不满的闹了起来,“这些天臣弟可是暗中监视着那个司马宣在,就是因为皇兄你经常在臣弟面前提起这个司马宣如何如何的神化,如何的传奇,臣弟对他无比的好奇,所以才会经常暗中观察他,结果,还真的被臣弟发现了一些端倪。在他办案的这近半个月里,他最多的时间就是睡觉,然后就是练剑,要不就是陪司马青青聊上半天。我想他所谓的破了此案,多半只是宽你的心的,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到现在还不敢出现?”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做事情没有承担。”南宫正宇不急不缓的看着南宫雪月说道。
只听那个衙差略有些激愤的说道,“闲王此言差矣,司马捕头平日里查案的时候,闲王你早就已经高床软枕睡得香甜了娘子骗进房。捕头他平日里教导我们,如果有人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自然要选在所有人都睡着了的时候才能进行一些活动,不然的话,就是在浪费时间。捕头他白天在房里最多也只是睡上一两个时辰,他白天要参详这次对付采花贼的计划路线,晚上还要调查白府的案子。就算是铁做的,怕是也熬不住了。”
衙差的话让青青不禁一阵微愣,其实刚才她也想出声骂那个闲王的,第一次跟他见面还有一些好感,但他今天说的话,却是她最不能忍受的。但这个兄弟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差,按理说在皇上面前说出这么一番话,皇上大可以大不敬之罪处置他的……老爹永远都是这样一个人,他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改变很多人的想法,虽不刻意,但往往都很有效果。当然,除了她这个叛逆的女儿之外。
千莫急声说道,“皇上,这名衙差也是因为替司马捕头报不平,希望皇上不要怪罪于他。”
他暗中给那个衙差使了个眼色,衙差立刻跪在地上,他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但是绝不后悔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司马捕头一直是他们所有人都很崇拜的一个人,这些天他的努力与辛苦他们全都看在眼里,但捕头他往往还体贴他们,谁家里有困难,他总是偷偷的暗中替他们解决,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与传言相差无几。当年,所有人都想跟随司马捕头怕也是因为这些原因。
南宫正宇扫了一眼南宫雪月,“听见没有,连一个衙差也比你有眼光。司马捕头办案,若是连你这个闲王也能看得懂的话,他就不是金刀捕快,你若是真想要跟司马捕头学习的话,朕自然愿意当这个‘红娘’,介绍你与司马捕头认识,你也可以跟他学些东西,不过,依朕看来,司马捕头还不一定看得上你的资质”。在南宫雪月没有暴跳起来之前,南宫正宇适时的转移了话题,“嗯,时辰差不多了,皇弟,还不快些打开这个包袱看看?”
果然很有作用,只不过一句话,就顺利的转移了司马雪月的视线,终于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了,青青看到南宫雪月的眼角,居然晶亮得像星辰一般,像个孩子在拆礼物之前的那种期待与兴奋莫名娘子骗进房。终是长相相似而已。青青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不过这种有些阴郁的心情也只是转瞬即逝,她也对那个包袱里面的东西很是好奇。
南宫雪月从里面找到一张纸,认真的看了看,轻声念道,“请将此包东西放于大殿正中。咳,还真是神秘。”这时,大太监上前,从闲王的手里接过,小心的放在大殿之上,此时,阳光已经完全的照了进来,大殿的正中,刚好有顶上琉璃的光直照而上。
只见那包东西放在那里之后,久久没有反应,南宫雪月的脖子都快要伸断了,最后,“皇兄,我都快看睡着了。”
虽然不满南宫雪月的没有耐性,但南宫正宇本人也觉得很是不解。
这时,只听那名衙差说道,“司马捕头说过,只需要过上一柱香的时间,便可见分晓。皇上,捕头说这份东西一旦打开,会有很多人受到牵连,到时候死的人恐怕不是以百来计,捕头说,此案牵连众大,他也不想有人死于无辜,希望有人能在这包东西打开来之前主动交待、坦白,并供出幕后真凶,捕头求皇上你先在此包东西面前,答应放那些主动交待的人的家人一条生路。”
南宫正宇听了,快速的扫了底下跪着的几人一眼,只见里面的白岩生脸色已经苍白如蜡,就如同一个死人,就连平时嚣张跋扈的苟笑天,今天也是一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那包东西。
话音刚落,就见那包东西开始冒烟,南宫雪月大呼神奇,便立刻冲到台下去看,南宫正宇想要阻止,却听千莫说道,“皇上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危险品,义父曾经教过罪臣,如果想要保存一些很重要的证据,便用冰将其封存,再加一些特制的药材,便可不被有心之徒盗取,就算被盗走,也没有办法打开。”
千莫看了一眼那个衙差,那名衙差立刻起身从怀里放了一些东西下去,便见烟冒得更大,如同莲花突开,异美无常。
这时,白岩生的心里防备似乎彻底的瓦解了,他看了一眼苟笑天,颤着腿跪行向前几步,“皇上,皇上,草民有话要说,草民知道是谁杀害了风华娘子骗进房。”
千莫朝那衙差使了个眼色,衙差立刻将证物抱在怀里,退到一边,还没看到最后结果的南宫雪月一脸的不满。
南宫正宇只是淡淡的看着白岩生,并未出声,白岩生颤着声说道,“皇上,杀害风华的,正是苟笑天这个无耻之徒,他说过,若是草民泄露这件事,便会让草民的全家上下二十几口陪葬。都怪草民胆小怕事,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苟笑天怒斥道,“白岩生,你休得胡说。京城百姓谁不知道本官一向待风华如同亲生?本官怎么会去杀害风华?皇上,一定是这个贱民怕东窗事发,皇上你一定要明查,还罪臣一个公道!”苟笑天同样也跪行几步,近到南宫正宇身前。
苟笑天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因为苟笑天虽然为官多年,家里侍妾无数,可是一直没有后人,这是他心里最大的遗憾,白风华聪明可人,深得苟笑天的喜欢,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也没有结为谊亲,但一直视白风华如同亲生也是天下人皆知的事。
“白岩生,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罪同叛国?”南宫正宇看着白岩生沉声说道。
“皇上啊,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草民哪里还敢说谎?”白岩生声泪俱下,“当晚,苟笑天来找草民,说是喝茶下棋,但一直从旁打听有关风华选妃一事。他也知道上次风华在受捕快保护的时候曾经被采花贼劫去一段时间,还故作同情,怕皇上你因为这件事而对风华另眼相看,怕受不到重视而选妃无望。其实这点也正是草民心里最大的担忧。后来,这狗官就说,如果在风华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去帮助另外一个更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的人。当时草民还问过他是谁,他却故作神秘没有说。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草民也像是被鬼迷了心窍,居然同意了。后来,风华便遇害了,本来草民也觉得他肯定有最大的嫌疑,但他说,今晚的事一定不能向任何人泄露半句,否则,就会让草民全家上下二十几口人来偿命。草民今年已经半截身子入了土,好不容易才新添了一个儿子,自然害怕娘子骗进房。所以,也下定决心要隐瞒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