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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使暗劲,宝宝吃痛,眩然惹泣的看着乌喇那拉氏,苏荔忙开口说话来吸引乌喇那拉氏的注意力。好打破宝宝的幻想。
“你又打他,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再玩会就再玩会,有什么啊!!”福晋还是看见了,虽说没伸手过来抱,但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他啊,就是知道姐姐疼他才敢这样。”苏荔也无力,宝宝八九个月了,已经很重了。每天她抱着也吃力,只是习惯了自己亲手带,一时间不好脱手了。想想叫来明心把宝宝抱回去,这样,宝宝没得靠了,只好睡了。
她揉揉自己发酸的手臂。想了一下,“其实老爷子无论想干嘛都是老爷子和二爷他们嫡亲地父子之间的心结。旁人插不得手,谁想迫害二爷,或是想在二爷倒霉后分一杯羹;都是犯了老爷子的大忌,二爷他也恨,可是心里呢?他最爱的还是二爷。其实那些爷们争那个位置是小,其实是气啊!二爷也气,你把他们这些如狼似虎地兄弟摆在我跟前,说得好听是逼我上进。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挑事!挑着兄弟翻脸。兄弟们翻脸,一个比着一个的向老爷子讨巧卖乖。老爷子自己个的日子不就好过了……”
苏荔冷笑起来。这可不就是现代地办公室文化。空出个位置。或者说让人觉得那个位置不太稳了。让员工们拼了命地逼着位置上地那位下来。好自己上去。还要防着别人地暗害。于是老板就不怕他们合成一股绳地来对付自己了。所以越是这样苏荔反而越瞧不起康熙怎么着都摆脱不了他地小农意识。在现代。真这么干地老板实际上是没有自信地老板。顶天也就只能在国企里混个中层而已。他从没想过其它如果能把部门地每个人地长处有效地利用地话。那水涨船高地是自己这个老板。
“是啊。把爷们一个个地弄得跟乌眼鸡似地。他自己不也累吗?前老八媳妇还来过。说担心八爷。身子那么差。老爷子还逼着他去热河。八爷都这份上了。老爷子真是太小心了。”
苏荔笑着摇头。她喜欢老八。她也不否认这份喜欢其实很片面。自己看了那么多书。书里都说历史上地八爷胤是个多智地人。只是时运不济。再就是他太心急了。苏荔其实到四爷府之后。这几年一直在注意地观察着老八。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地人。而心急这个词却慢慢地从苏荔地心里除去。他不是心急。他本就不是个心急地人。他只是太愤怒了。第一次废太子后。老康找老八私下谈话。说得老八眼泪连连。好一付父子相谊地场面。可是过了没几天。身为贱妇之子这种话都能往外说。这是作为父亲该说地话吗?于是苏荔会想之前地谈话会不会是老爷子地引蛇出洞。就像后来地由群臣推选太子。朕莫敢不从。结果。差点引发朝臣地大清洗。转身却又复立了。玩弄这种拙劣地权术来对待自己地亲儿子和朝臣有意思吗?
这次也是。即使是复立了太子。却在去年时更换了步兵统领。责骂了朝臣整日跟在太子身后算怎么回事。意思很明显。我不死。你们都是我地奴才。即便是太子也不可以分到一丝一毫地权力。这么执着变态地权利欲。谁还敢跟他真地父子相得?跟胤说地。表现地刚劲些。老爷子疑;疲软了。他又不瞧不起。给他当儿子。也就只能说。倒了八辈子地血霉吧!
“对了。老爷子不在宫里。你要不要进宫去陪陪娘娘。”乌喇那拉氏想起了什么。对苏荔说道。每年这时。苏荔都会进宫住些日子。陪伴孤寂地德妃。
“感觉不好。不想出门。”苏荔皱眉摇头。上次地阴影有点大。再说。正是风口浪尖地时候。她还是老实在家呆着最安全。
乌喇那拉氏点点头,这话是对的,说句不好听的,只怕全都知道太子心里怎么想,只是不知道他哪天动手罢了,这么非常时期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好。
自鸣钟响了,看来胤不会回来睡了,苏荔也累了,起身告辞。慢慢的走在花园里,太刚热起来晚上还是有丝丝的寒意,一个人走在园子里,倒是另一番的感受。苏荔反不想屋了了,慢慢走着,任脑子放空,让整个人轻松下来。
“怎么也没个人跟着?”胤的声音在背后传来,苏荔笑着回头,胤背着手,身后还站了个提着灯的小太监。胤看了苏荔一眼,知道她不喜欢有人跟着,但伸手接过灯笼,遣开太监,两人慢慢的在花园里散起步来。好像那次在宫里受伤之后,两人好久都没这样夜静更深时,在园间散步,两人都不说话,静静的呼吸着园子里淡淡的花香,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安详了。
“心情不好?”走了一会在湖心亭停下,胤把灯笼插在亭子柱上,自己坐下。苏荔不想坐,就站在一边看着波光渝潋艳的湖水发呆。胤没话找话,他也心情不好,可是又能跟谁说?文觉给不了他确切的答案,而苏荔不愿谈论朝中的事,她不想听,可是此时他想和苏荔说说话,想想说道,“弘时今儿的书背得不错,先生说弘时倒是肯用功的。”
“那多好,你该告诉李姐姐,她会高兴的。”苏荔笑笑,淡然的提醒,弘时又不是自己生的,告诉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世子的位置她一直没有争过,此时此刻还想让自己说什么?苏荔心里疙瘩就更大了。
“她哪会管孩子,你说请个好点的先生可好?不过还是算了,请名家大儒,只怕又惹事端。”胤有些叹息,想想,“你有空的话,去听听先生讲课,这府里只怕也就你书念得好点了。”
“爷!”苏荔不想反驳,但长长的叫了他一声,他看着苏荔,苏荔温和的笑着,但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笑意。
“不可以?”
“对,不可以!荔儿连庶母都算不上,只是个格格,去指点先生,教小主子,那是自不量力;好没人奖,可是做错了一定会被罚,更何况,荔儿有宝宝了,万一……荔儿脱不了嫌疑。”
“爷敢叫你这行种,自是信你了!”胤不耐烦起来,他虽是心眼多,可是却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拿出来对付任何人的,这是家事,对象又是胸无大志的苏荔,他吼了起来。
“爷,娘娘叫荔儿进宫呢!不如这两天我就进去吧!”苏荔决定不去碰触胤的犟脾气,省得真的犟起来,自己就真的脱不了关系了,笑着提起了另一件事。胤自然知道苏荔是在逃避,但想想德妃倒也真的下了旨意,她也不算真的推脱,便点了头。苏荔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好像谁说过,人生不是判断题,没有对错之分,只有需要与否。
己现在算是在做选择题,不是左就是右,两害相较取其轻?
第120章 跷家宝宝…第121章 跷家宝宝
进宫无可避免,福晋自然知道原由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比苏荔知道这会插手弘时的学业会犯皇家的大忌,她不禁会想,胤只怕是想让弘时认自己或者苏荔为母,挣个好出身,好在老爷子那儿讨个巧。自己自不会答应,苏荔好脾气,于是胤自然把目光投向她了,只是他没想到苏荔也没答应,她没跟胤讨论这事,对于不可能的事,她决不会给胤机会再提及。
德妃倒是喜出望外了,她在宫里混了一辈子,自然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但苏荔每年都来,如果不邀请怕苏荔多想,更怕别人多想,再说她也想宝宝了。旨意发了,她倒没指望苏荔会真的来,喜悦之余更多的是感动。
入夜宝宝睡了,苏荔给德妃梳头,只要她在宫里,德妃的这些事她都尽量亲自做,,她真心的感激着德妃对自己的疼爱。
“这时候其实不该来的。”德妃忍了一天了,此时才有两人单独在一块的时候。
“老爷子又不在,荔儿自是不怕再摔跟头了,娘娘放心。”苏荔笑着,自然不能说为了不给弘时当家教逃出来的。边说边轻轻拢着德妃的长发,她的白发更明显了,这会又没有效的染发剂,苏荔不禁有些无奈。
“跟我也说不说实话?”德妃轻斥了她一声。“小事,荔儿是到娘娘这儿来躲清静来了。”苏荔呵呵的笑着。
“傻话,这世上哪有清静的地方?想是不好解决才躲过来的吧,那就躲躲吧!让事情”德妃笑了起来,但她也不问。这是胤地家事,如果自己插手,只会让苏荔更难做,苏荔不说是为了让她不操心,而她不问也是不愿让苏荔为难。
良妃不在了,苏荔在第一天去各宫里拜见完了之后,便不肯再出永春宫了,天天就在德妃的院子里跟宝宝玩,其实和在雍王府倒没什么区别。而德妃更简单些。只是德妃比乌喇那拉氏还惯宝宝,心肝宝贝的叫着,真是眼看着就要被惯得没样了。可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没有胤的阻止。宝宝乱爬的本事越发的提高了,苏荔给做的裤子膝上都打上厚厚的粗布补丁,内测还要絮上棉花胎,省得把膝盖弄破。德妃倒不怎么管宝宝在地上爬,只是一个劲的跟人说,“快收拾,宝宝过会撞了头……那个移开。别挡宝宝地路……”
苏荔伺候完德妃午睡,慢慢退出寝宫却发现宫外的人慌张的乱跑着,看到苏荔出来,地上跪了一排,一个个脸色煞白。
“宝宝呢?”苏荔轻声问道,此时此刻,一个个的吓成这样自然是宝宝有事了,又不敢进去吓着德妃,只好跟没头地苍蝇一样在外头乱转了。
“主子饶命。小主子刚在地上玩的,小的一不留神就不见了,又不敢惊了德主子,大伙正在找。”德妃跟前的彩玉哭着叩着头,但还是刻意的压低声音,怕吵了里面的德妃。他们倒不是真有有孝心,怕吓着德妃,而是怕死,德妃可不管有事没事,先拉出去打四十再说。
“明心呢?”自己不在时。一般都是明心看着。她不会让宝宝有事地啊。此时却没看到明
“明心出去找了。说小主子听惯了她地声音。她叫小主子会出来地。”彩玉哽咽着。苏荔也懒得再追究了。
“派人在主子地房门口守着。别惊了主子。其它人去找。院里院外别乱跑。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苏荔沉声喝道。调度工作地危机处理思维现在显现出来。很冷静地安排起人来。大伙看苏荔没有发火。于是都起来。接令而去。
宝宝爬出了院外。外头果然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他顺着小道就四处逛了起来。多好。又没人在耳朵边上括噪。一切是这么地美好。
相对宝宝地惬意。明心则要疯掉了。本来她看着宝宝挺好。拿着玩具引着宝宝玩。可是彩玉偏让她给拿个绣花地样子。说什么苏格格地样子好。德主子喜欢。明心只好把宝宝托给彩玉。自己去拿样子。没想到这一转眼地功夫竟让宝宝没了。真是宝宝有事地话。她也不用活了。苏荔就算有心保她。德妃。雍王府里地两位主子也会剥了她地皮地。真是边哭边叫。只希望宝宝善良自己爬出来。
“大中午地。知道规矩吗?”一个太监喝止了明心。明心只好站住。这才看到太监身后站着太子爷。太子见过明心。挥挥手。
“哭什么?”
“小主子不见了,奴婢正在找。”明心知道不能再哭了,可是想到找不到的下场,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
“宝宝?”太子皱了一下眉,看看身边的人,“还愣着?没听见,快找人来把小主子找出来。”身后的太监护卫们喳了一声,飞快的散开。明心愣了一下,但还是行了一礼,跑开继续找。
胤也在宫里,不过在朝房里和上书房的马齐一起吃完饭,正在议事。只见个太监跑了进来,胤皱眉,他最痛恨不知礼的奴才,正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