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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么久?你可知道,你走了之后,那些人,一个个都是对女儿冷嘲热讽,恨不得逼死女儿才好,母妃,女儿这段日子,过的好苦啊!”北辰兰依偎在德妃的怀中,哽咽着说道。
“兰儿,母妃也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你看,母妃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吗?”德妃抬起素白的玉手,以那纤长的玉指,轻轻地梳理着北辰兰披散于肩头的长发,眼眸缓缓扫过北辰兰床上的大红嫁衣,水雾氤氲的眸子中,却是不着痕迹地闪过一道暗芒,语气却是温柔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兰儿,母妃才回来,怎么就听闻你要嫁人了?这可是真的?”
若非是听到了北辰兰就要嫁人的消息,德妃也不会冒险出现于北辰皇宫之中。别人不知,但德妃却是清楚得很,北辰兰成亲与否,对自己是多么的至关重要。
“母妃……”提及大婚之事,北辰兰不胜娇羞地低下头,开口说道:“母妃所闻不假,女儿,女儿再有几日,便要和耶律哥哥成亲了!”
“耶律风?那人不是护国公之子呼延翌晨吗?”德妃只在听到北辰兰要成婚之后,便急急赶到了北辰皇宫,却也还来不及细细打听关于北辰兰夫婿之事。
“母妃,呼延翌晨便是耶律哥哥……”北辰兰有些扭捏地开口说道,继而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急急开口问道:“母妃此次回来,父皇可知道?”
关于德妃离开的传闻,北辰兰多少也听闻了一些,尤其是德妃残害慕容玥之事,宫中更是传闻的纷纷扬扬,是以北辰兰在最初的激动之后,忐忑难安地开口问道。
德妃闻言看向北辰兰那张跋扈不再的容颜,轻轻一抿保养得娇颜如花的嫣唇,眼前这张容颜,与记忆之中的那人,愈加相像了,就不知……
就在德妃心思百转之际,才欲开口说些什么,却猛然神色一变,激动地将北辰兰依偎着自己的身子一推,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北辰兰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惊声叫到:“兰儿!你……你……”
由于这些日子以来,北辰兰茶饭不思,身形削瘦,再则此刻身上穿着的,是宽大的寝衣,是以最初之时,德妃并未发现北辰兰竟是已然有了近五个月的身孕。此刻蓦然发现,怎能不震惊万分?
“母妃,你……”北辰兰被德妃这般猛烈一推,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幸而她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一旁的圆桌,这才避免了险情发生。
在站稳了身子之后,北辰兰余悸犹存地惊声呼唤,带着几分后怕地看着德妃,心中不由地泛起了几丝委屈之情,她小心翼翼保护的孩子,若是因方才一推而出了什么变卦,她怎还有颜面嫁给耶律哥哥?
“兰儿,你的肚子,你的肚子是怎么一回事?”德妃一张精致绝美的容颜竟是带上了几分狰狞之色看着北辰兰,怎么也不敢相信,她才离开了几个月的时间,她精心养育的女儿,居然就怀上了身孕,这让她怎能接受眼前的这一巨变?
“母妃……我,我腹中的孩子,是耶律哥哥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北辰兰只当德妃是担心自己受到了伤害,忙开口说明到,在她想来,左右自己还有几日就要嫁给耶律风了,而耶律风与护国公,也早有准备,皆是会在宾客面前承认自己和“呼延翌晨”早已经情根深种,是以才会有了这一孩子。
有了北辰皇的亲自赐婚,相信众人也不敢诟病什么,最多,也就是议论两句自己婚前失贞而已。为了心爱之人,她即便是受些委屈又如何?比起之前,如今,已然好了太多太多了!
“耶律风!?”德妃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三个字,继而眸光爆射地看着北辰兰微微凸起的小腹,声音带着几分冷然地开口问道:“这孩子,几个月了?”
若是月份还小,那或许她还能够力挽狂澜,在主上发现之前,将胎儿除去!至于北辰兰,自己有的是办法让她答应。
“五个多月了!”北辰兰瘦得之余巴掌大小的容颜上泛起几丝幸福的娇羞,素手轻轻地抚了抚凸起的小腹,腹中孩子的胎动越加明显,她几乎每夜都要感受过孩子的动静之后,才肯入睡,那种生命的奇妙感受,怎是幸福二字便可道尽?
“什么?五个多月了?”德妃身子一震,眸光在昏暗的房间内有着几分森然,她紧紧地握起了长袖之下的手,开口,艰难地问道:“就是,那一次怀上的?”自己明明已经让人给北辰兰服下了避孕药汁,为什么她还会受孕?这其中,究竟出现了什么变故?
一时间,饶是城府深沉,诡计多端的德妃,也无法理清这其中究竟出现了什么变故,只是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却是越加浓重,似乎,有些事情,已然慢慢地脱离了自己的掌控。那种眼看着局势一步步变得糟糕,却无法挽回的感觉,让她几欲抓狂。
只是,如今北辰兰腹中的胎儿已然足有五月有余,若是她如今还想将胎儿除去,只怕北辰兰的性命也会受到威胁。别人的生死,她或许可以无视,但眼前的北辰兰,她却怎么也不能伤及性命!
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466惊天大计(必看)
“是的!母妃,你,你生女儿的气了吗?”见得德妃脸色阴晴不定,北辰兰只感觉心中一紧,抚着自己肚皮的手也不由地一僵,原本与德妃重逢而激动的心蓦然平静下来,饶是她再迟钝,也已然发觉到了德妃的恼怒,似乎并非只是因为自己未婚先孕。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北辰兰才欲出口询问,却见德妃那狰狞的神色陡然一变,眸中似是闪过一道光芒,却是快得让北辰兰来不及捕捉,便消失在眼底,而原本的狰狞面孔,已然带上了几分哀愁与落寞。
只见德妃缓缓松开袖下紧握的素手,伸手轻轻地抚在北辰兰的娇颜之上,再次开口,已然没有了之前的暴怒,而是带上了几分属于母亲当有的温柔与心疼:“傻孩子,母妃又怎么可能真生你的气,母妃……只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啊!哪个做娘亲的,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还未嫁人,便挺着一个大肚子,让人指指点点?你为了耶律风这般,若是将来,他对你的感情淡薄了,有心寻你的错处,拿这件事情说道,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你吗?”
听得德妃这般说,北辰兰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母妃并无他意,更没有加害自己腹中孩子的心,而是在心疼自己。也是,母妃又怎会对自己腹中的胎儿不利呢?她可是自幼宠爱着自己长大的母妃啊!哪次自己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不都是母妃为自己撑起了一片天空吗?
忧愁疑虑散去,北辰兰再次娇憨地依偎进德妃的怀中,开口说道:“母妃,您放心,耶律哥哥他不会这般对待女儿的,你还不知道,上次耶律哥哥为了女儿,竟是冒着被御前侍卫杀死的危险,就那般在雪地之中跪了数个时辰,这才让父皇开恩,为他换了身份来迎娶女儿的!女儿相信,即便是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即便是女儿白发苍苍,鸡皮鹤发,耶律哥哥也不会改变对女儿的心意的!”
每当想起那一日耶律风所遭受的苦难,北辰兰就感觉心疼不已,若是那日自己未曾被耶律风点了睡穴,她定然也会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和耶律风一道死跪于雪地之中。不过,耶律风自幼练武,身子骨可以承受住,但她身怀六甲的身子,定然会承受不了,幸而,苍天保佑,让他们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听得北辰兰的话,德妃只是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眸中暗芒疑一闪,那抚着北辰兰娇颜的手缓缓往下,不着痕迹地在北辰兰的某个穴位上一点,北辰兰便只感觉眼前一暗,削瘦的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德妃的怀中。
德妃接住了北辰兰倒下的身子,还未开口说话,便见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主上!”德妃原本清冷的神色在看见来人之后,忙换上了恭敬的神色。
“月颖,你可知罪!”来人一脸冷容看着德妃,眸光之中满是睥睨之色,仿若面前的德妃就如同是脚下的蝼蚁一般。≮更多好书请访问。。≯
“月颖知罪,请主上看在月颖这十几年来尽心尽力养育圣女之后的情分上,网开一面!”德妃面色苍白地跪倒在来人的面前,搂着北辰兰的双手不住地发颤着。
别人不知,但作为为眼前之人卖命近二十年的她,却是清楚的很,来人是如何的视人命为草芥,若是自己不能在来人发怒之前自行请罪,只怕下一刻,自己的人头就会落地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精心养育的圣女之后?竟是作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来人目光邪妄地看着北辰兰,眸中的不屑与鄙夷,仿佛多看北辰兰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一般。
“主上请息怒,兰儿她并非是那等不知廉耻之人,定然是那耶律风you惑了兰儿,才会让她做下这等出格之事。主上深居迷族,对那耶律风并不了解,那耶律风便是那自幼和慕容玥订婚之人,却在慕容玥无颜痴傻之后,勾引兰儿,兰儿心性单纯,又哪里逃得出那城府深沉的耶律风之手。还请主上恕罪!”德妃见得来人大怒,忙连连磕头说道,绝美的容颜之上落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犹如水莲沾雨,美不胜收。
只可惜,这一幕引人垂怜的画面,落入来人的眼中,只当作了红粉骷髅,丝毫不曾有半分的心软,若非是德妃的身份已然是不可替换的唯一,只怕他早已经一掌将德妃毙命。
是以,来人只是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德妃,转而蹲下身来,伸手搭上了北辰兰的手腕。
却不想,来人冷酷的神色在探得北辰兰体内的情况之后,神色陡然一变,蓦然转过身来,便是一掌劈上了德妃的胸膛。
“主上……啊……”德妃哪里想到,眼前原本已然退去了怒火的男人,却会突然对自己出手,是以,她神色一变,有心想要躲开,身子却也不敢挪动一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来人气势汹汹的一掌,劈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噗!”那重若千钧的一掌劈在胸口,德妃当下只感觉胸口剧痛,一口鲜血就这般喷了出来。
“主上……”德妃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满脸惊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是怎么也不明白为何对方突然会出此重手。
“该死的贱婢,这北辰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她的腹中只是孕有独胎?”来人脸色阴沉地看着德妃,幽黑的眼眸之中酝酿着龙卷风一般的怒气,若非是还要留着德妃问话,只怕他早已经一掌劈死了德妃。
“什么?不……不可能?”德妃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北辰兰,竟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话。孕着肚胎,那,那岂不是说明,自己当年……竟是弄错了!
“你这是在质疑本座的话吗?”来人眼眸一暗,满是杀气地看着德妃。
“不,奴婢不敢,主上,主上,定是当年接生的人弄错了!错将兰儿当作了长女,主上,求主上饶命!”德妃满心恐慌地看着来人,若说北辰兰是她一直以来保身的依赖的话,如今这最后的依赖,她也已经失去了,死亡的威胁,第一次这般真实地逼近,让得德妃满心的绝望。
“本座费尽心机营造的这一切,竟是险些葬送在你这个无知贱婢的手中,如今你竟还敢求本座饶恕于你,月颖,你是当本座好欺瞒吗?竟敢弄出一个和你一般身份的贱婢来糊弄本座?”来人一脚踩上德妃的肚子,眸中泛着残忍的暗芒,显然若是德妃的回答再不能够让得他满意,他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