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冰凝静静地坐于装修得富丽豪华的房间之内,冷眼看着面前,往日潋滟润泽的眼眸,此刻却是空洞得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整个人如同一具冰雕玉琢的琉璃娃娃一般毫无生气地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之中,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一丝影响。
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一脸志得意满的左舒阳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走了进来,目光在看到静坐于沙发之上的月冰凝时眸中闪过一丝火热的光彩,却在见到她身上不变的紫色套装之时,以及茶几上放着的白色礼服之时,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却被他极快地敛于眼底。
似是不经意地在月冰凝的身旁坐下,左舒阳伸手取过面前包装完美的礼服,温柔地开口道:“冰凝,是不喜欢这套礼服吗?如果不喜欢,我让她们再去换!”
月冰凝被左舒阳的声音拉回了思绪,在看到与自己靠得极近的左舒阳之后,神色微微一变,身子不自然地朝旁边挪了挪,继而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用换了,就这套吧!”既然是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穿什么样的衣服,又有什么关系呢?
左舒阳听了月冰凝的话,淡淡一笑,开口道:“宴会就要开始了,如果再不换衣服,我们就要让那个宾客等太久了!”
听得左舒阳的话,月冰凝眸光微微一顿,几许痛苦之色自那双霞光潋滟的眼眸之中闪过,终归却是被她敛于眼底,温顺地点了点头道:“好的,我这就换上!”既然已经决定了,终归是要面对这一切的,况且……
“那我在外面等你!”左舒阳听得月冰凝这般说,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眸中的光彩更盛,一股大局已定的得意之色转瞬即逝,却是依旧保持着君子风范,站起身来,就要朝外走去。
“左先……舒阳!”月冰凝见得左舒阳就要离开,神色一动,开口叫住了他。
“嗯,还有什么事?”左舒阳闻言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月冰凝,温柔地开口说道。
“舒阳……千幻他……还好吗?”月冰凝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个将她伤之甚深的男人,她终究,还是无法释怀……
一抹戾色自左舒阳的眼底闪过,却被他掩藏得极好,更是巧妙地将其转为痛苦之色自眼中闪过,继而温文儒雅地一笑,笑容包容而*溺:“冰凝,你应该也知道,我在左家,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在为紫先生的事情而努力,虽然还不能求得父亲和爷爷把他放了,但是你放心,爷爷已经答应我了,一旦你和我结婚之后,他们就绝不会再为难紫先生,甚至只要紫先生愿意,我会把我手上的股份分他一部分,让他能够在左氏中立足!”
月冰凝目光清宁地看着一脸真挚的左舒阳,在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之后,心中蓦然一揪,带着几分无奈,别过了头,转而开口道:“千幻他,他性子淡漠孤傲,行事最为洒脱不羁,若是可以,请你和他们说一声,我们……结婚之后,就放他离开,你们的研究,我会配合你们完成,你放心,我会劝他别与你们为敌的!”
“冰凝,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我……咳咳……”左舒阳似是被月冰凝的话触痛了心,才欲急着解释什么,却因太过焦急而呼吸紊乱地咳嗽起来。
“我……我不是不相信你,左舒阳,你的伤还没有好,别太激动了……”月冰凝看着左舒阳陡然苍白了的脸色,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之色,忙开口劝慰,来到左舒阳的面前,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左舒阳面色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左臂,在看到月冰凝依旧疏离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却不曾上来搀扶自己,低垂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继而痛苦地抽气几声,却又适可而止地平稳了呼吸,君子风范地退后一步,开口道:“我没事,我只是一时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冰凝,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说服我爷爷他们,让他们尽早放了紫先生的。”
“舒阳……”月冰凝满心感动地看着左舒阳,目光在他微微濡湿了的左臂之上看了一520小说地伸手遮住了那处濡湿,匆忙离开,似是担心自己发现了他伤口的撕裂,心中更是复杂不已,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终是无法对左舒阳释怀,更不能接受与其靠近。
看着被左舒阳关上的房门,月冰凝终于浑身无力地蹲下身,以双手掩住了憔悴的容颜,任由冰凉的泪珠弥漫了整个脸,就这般绝强地捂着脸,似是不想让世界看到她的软弱无助……
不错,她和紫千幻今日会落得如此地步,起因全然是左舒阳,若非是他将自己二人带入这贤德山庄,她和紫千幻也不会落得武功被封,更受制于左家之人手中的下场。
只是,由始至终,这件事,左舒阳都是无辜的,甚至还因为帮助他们脱困而受了伤,那一日,若非是因为左舒阳,那可怕的一枪,就会射入了紫千幻的心脏。
虽然左舒阳一直都故作轻松地说他自己无事,救紫千幻,也是因为事情是因他而起,他在恕罪。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月冰凝才更无法去怪罪左舒阳。
冤有头债有主,即便是左舒阳,在这一事之中,也是受害者,他已经尽力在帮助他们了,她又怎能再因为这件事而恨他呢?
是以,在左舒阳拼着受伤的身体,跪在左家老太爷门前*之后,左老太爷终于开了口,说只要她同意嫁给左舒阳,成为左家的人,精心扶持左舒阳,配合左家的研究,那么,他们就同意不伤害紫千幻。
对于这一点,月冰凝自然是不愿意的,而左舒阳更是严厉反对,甚至不惜背叛左家,意图偷偷将他们带离左家,却不想,就在她与左舒阳才出现在紫千幻的面前之事,看到的,却是对她一脸鄙夷仇恨的紫千幻,更在听到她要带他离开之时,附以嘲讽嗤笑……
“紫千幻……紫千幻!在你的心中,我真的就是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吗?就算我十几年如一日地深爱着你,就算你不爱我,可是你又怎能这般来践踏我的一颗真心……”
“玥儿,璃儿,你们在哪里,你们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们,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冷,如此的可怕……我究竟该怎么做……”
月冰凝无声地哽咽着,在心中悲痛地呐喊着……
如今,就连唯一一个与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紫千幻,都被这左家的人囚禁于那个可怕的密室之中,她甚至无法去探望他……不……就算她前去探望,也不过是看到一个目光冰冷神情淡漠而鄙夷的他,那样的他,让她如此的害怕,她宁愿被囚禁在那密室之中的人是她,也不要面对这样的紫千幻,任由那冰冷的目光,寸寸切割着她的心……
本文已经在走向结局了,亲们有没有发现,安然一直在强调慕容玥的肚子很大很大,大家猜猜里面有几个娃呢?
☆、578计中计
月冰凝黯然伤僧际,隔壁的房间之内,左舒阳已然松开了捂着左臂伤口之处的手,目光自沾满了鲜血的手掌,转向监控视频之中的月冰凝,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戾气。
没想到,这般费尽心机的设置,甚至不惜以的血肉之躯去为紫千幻挡子弹,依旧攻不破月冰凝的心防。
不过,幸好,在左家一干人的配合之下,软硬兼施,更以紫千幻的性命要挟,终于让得月冰凝答应了和他的婚事。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左舒阳直接将婚事定了在三天后,更在今夜就将婚事定下。
这并非是左舒阳多事,而是他对心的了解极为透彻,一旦今夜他将月冰凝这样一个个性如水的女子退到了世人的面前,在众人的面前为她戴上了订婚戒指,那就等于攻破了她第一道心防。
有了订婚这么一道程序的缓冲期,那么三天之后的婚礼,对她的冲击力也就小了许多。
只要三天之后,她成了的,那他就更加不怕得不到她的心。
每每想到这一点,左舒阳就对前几日费尽心机将月冰凝和紫千幻两人引进左家之事庆幸不已,若非如此,他又怎能在一众左家嫡系之中脱颖而出,成为左氏集团的少东家。
当然,所谓的左氏集团,不过是左家为了组织而建立的一个幌子罢了!实际上,左家真正的身份,乃是西虏的三大龙头之一。
一旦他们能够将紫千幻为何能够修炼出一身惊世绝顶的内力这个秘密解开,让得一干左家子弟,都能够修炼出绝世武功,那么他们掌控整个西虏,指日可待。
“少爷!”一个灰衣老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左舒阳的面前,轻声叫到,仿若一道幽灵。
“忠伯!”左舒阳在看到老者之时,瞬间收起了眼中的志得意满,而是一脸恭敬地开口叫到。眼前的老者虽是左家的下人,但却不是一般的下人,而是跟随在左老太爷身边三十多年的保镖,一身武功早已经练得出神入化,只可惜依旧不曾练出内力,但即便是如此,实力却依旧不容小觑,不止一次救了左老太爷的性命。
可以说,忠伯虽然身为左家的下人,但在左老太爷的心中,却是比大多的孙子孙女都要来得亲近。毕竟,左老太爷的孙子孙女多达两位数,但忠心耿耿更能够二十四小时保护他性命的保镖,却只有这么一个。
“老爷子让你到书房去一趟!”忠伯的目光极为冷漠,即便面前的左舒阳已然成为了左氏集团的少东家,也并没有让他的态度改变丝毫。
“我这就!”听得左老太爷传唤,左舒阳丝毫不敢耽搁,随意抽出胸口的白色手帕压在伤口之上,就朝着左老太爷的书房而去。
忠伯看着左舒阳的背影,冷漠沉静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嘲樊色,在他的心中,依靠娶一个才能成事的男人,是绝然无法成就大器的。
对左老太爷再是了解不过的他,自然,左老太爷也已经看透了这一点。
左舒阳在利用月冰凝,左老太爷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左舒阳呢?
在左氏这样一个偌大的家族之中,所谓的父子之情,祖孙之情,比之一个重要职位来说,廉价得可笑。
这个左舒阳进特训营之中训练了一段之后,又将月冰凝这样一个重要人物掌握在手中,比之其他的嫡系子孙,的确是多了几分夺位的把握,不过,仅凭着这些,想要站稳脚跟,还差得远,年轻人,阅历的确还是差了些啊!
忠伯晃了晃身子,跟上了左舒阳的脚步,朝着左老太爷的书房走去,明明看似浑浊的眼珠子中闪着几丝算计之色,若是他能够成功地撬开那个名为紫千幻的男子的嘴,得悉了内力修炼之法,或许,就能够成功地登上西虏的管理层,彻底从左家脱离出去……
赫然,这个被左老太爷视为忠心耿耿的保镖,心思也已然开始活络起来了!
的确,在绝对的利益之前,能够坚守本心,坚定感情的人,着实太少太少了!
也正是如此,真挚的感情,才是如此的可贵,让人情愿为之付出性命……
左家密室之内,紫千幻一身冷凝地闭目坐于椅子之上,手脚之上都被戴上了精钢制成的镣铐。但即便是如此,却依旧无损他那一身尊荣显贵得气质。
虽只是那般淡然而坐,但若是有人走进了,便会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比之冰霜更加寒冷的气息。
却就在这般冰霜的笼罩之下,紫千幻那张魅惑妖冶的容颜之上,竟是溢出了滴滴汗水。紧闭的双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久久,那已然苍白如纸的双唇微张,“噗”的一声,喷出了点点染上了墨色的血水。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