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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算不认识不记得,我也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很沙猪!最起码高山抽烟前还会礼貌的问我一声呢。
“那我叫什么名字。”
他看我一眼:“钟真。暮鼓晨钟的钟,真假的真。”
好吧,这个问题解决了。原来我的名字和那位女鬼小姐……呃,还挺象,真是有缘哪。
“那么,我家在哪里?我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淡然的说:“这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你没有说过,我当然不知道。”
这么说来,他就不是我家人了?
“那,我……是学生,还是在工作?我原来住在什么地方?这个,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他还是摇头。
我就纳闷儿了,合着这位和我也是萍水相逢的关系啊?除了我叫什么他啥也不知道!
“那你能告诉我点什么呢?”我眨眨眼。
他掸了一下烟灰:“我可以带你去以前去过的地方,你自己慢慢的总会想起来的。”
真奇怪。
这个人在生气。
可以感觉出来,可是,他到底在气什么呢?
我和他,是工作伙伴?还是男女朋友?大概不可能是恋人关系吧?看他的样子可一点儿也不象,而且我虽然不是很能记清自己原来什么样,可是就算现在,也绝没有存着“找一个长得比我好看好几倍的男朋友”这种愿望或是理想。这样的人看看可以,真要当男朋友太不安全。不管男女,大家都是视觉系的,你想找美女她想找美男,但是最后大家找的人必定与自己水准差不了多少,又或是用其它方面的长处来弥补一下相貌。比如男才女貌,又或是男财女貌。不管怎么说,女的得有貌,这是常识。坐我对面抽烟的这位不但有貌,而且有的还不少,这方面的资源富裕的让人眼红,我是绝对不会找这样的一个男朋友的。
那,是工作搭档?
可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呢?想破了头也没有什么印象。
他抽完一支烟,掐了烟头,站起身来说:“走吧。”
我愕然:“去哪儿?”
他看我一眼:“你总不能赖在别人的地方吧?跟我回酒店。”
别人的地方?拜托,我和高山龙司起码也认识了有两三天,比和你老兄认识的时间久,而且说的话也比和你说过的多。以前怎么样我可不知道,反正现在的情况是这样,而且人家还比较有绅士风度。
“我还有点事呢,得先解决了才行。”我没动,看着他说:“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吧,办完事我给你打电话。”
他站那儿大概有五秒钟一动没动,连眼珠都没动,然后他说:“我没记酒店的电话,你有什么事情非得在这里才能解决?”
声音很平板,当然,这个人音色很美。可是声音很美的人不一定在任何时候说话都有抑扬顿挫的美感。比如现在,就显得非常刻板,好象……唔,我形容不上来的感觉。而且他一站起来而我还坐着,直觉着他的气势跟山似的要把我压扁了一样。这个人……难道他是我上司?要不然他怎么这么有权威的样?
我叹口气,这事情真说起来又复杂又诡异,而且我不知从何说起。
“这你就别问了。”
不是错觉,这话说完之后,他虽然还是没表情,可是我却本能的感觉,好象屋里的空气更稀薄了,头上的压迫感又更沉重了,压的人简直抬不起头。
然后他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幸好他还有点风度没把房门摔的震天响。
我想,他八成真是我上司。
而且是个脾气极其不好的上司。
傍晚的时候高山龙司回来了,买了水果什么的。他一边放下东西一边问我没有出去逛逛街买点东西吗?我跟他说你觉得我又不会渴又不会饿又不会困的一个女鬼需要买点什么东西啊?
他笑笑。真难得,在电影里这个人从头到尾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一直到最后不幸挂掉都没露个笑脸儿。原来他会笑埃
“出去吃饭吧。”
“啊?”我都和他说了我不饿,请我吃饭纯粹是白搭功夫白搭钱。
“我也还没吃呢,一起去吧,两个人吃饭比较香。”
“哦,那也好,我想去吃烤肉。”生鱼片就免了,寿司那东西我也总觉得是一股怪味儿,更不要跟我提芥末不芥末,我跟那会窜鼻子冲眼睛的绿东东有仇,以前朋友请我去吃那个,一口咬下去我眼泪就下来。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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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吃当然好了,虽然肚子不会饿可是舌头还是可以享受到的。而且我只要想到,因为我打岔之后,这位一表人材的高山龙司先生不会被女鬼折腾死,那我吃他顿饭也不算占他便宜。一顿饭换一条命,这多划算哪,傻子也不会弄错。
烤肉味道很不错,肉嫩新鲜,上面的酱料是居酒屋的老板独家配方,高山龙司说远近的人都很喜欢,所以这里的生意一直都好,他上学的时候就常来这店,一来二去也有些年头儿了。他要的啤酒,我要的是果汁儿。
吃的有点热,我头上冒了汗,对面坐的男人把袖子卷起来了,大口的灌啤酒。
我突然想起我还不知道下午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他没说。
而且我也想不到那样的人会怎么吃东西,象这样的喧闹嘈杂的小地方他是不会来的吧?而且也想象不了他会不会挥汗如雨的吃烤肉。
“想什么呢?”高山龙司问我,一边叉了两片肉放我的碟子里。
“下午你走了之后,有个人来找过我。”
他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是谁?”
“应该是以前认识的人。”我说:“你应该也有印象,就是你帮我回忆从前的时候,那个出现过的,古代打扮的男人。”
高山龙司把啤酒瓶放下:“是吗?他……说什么了?”
我摇摇头:“他只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老实说,虽然我知道他应该不是个骗子,但是他的态度实在让人不舒服,问他什么问题他要么就说不知道,要么就说不想回答。我想,虽然是认识的人,大概关系并不怎么好。后来,他就走了。他说是住在酒店里,不过他没留电话给我。”
高山龙司没说什么,我端起果汁喝一口:“而且啊,我觉得很奇怪,他怎么找到我的?我一直琢磨着,不知道我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而他又是什么来历。”
“没说什么别的事吗?你过去的事情……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我老实的点点头。
他喝了一口酒:“是很奇怪……”
是埃但是我自己也够诡异奇怪的,所以那个人尽管也奇怪,但是大家放一起比比也就是半斤对八两,乌鸦不能光笑猪身上黑。
午夜13
高山龙司把我送到楼下,他还是回学校去祝
“明天是周末,我开车送你去那里。”他想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只说:“你上去吧,早点休息。”
我看着他倒过车开出巷子,晃晃手里的钥匙。
这人是挺不错的,在电影里就觉得他死的有点可惜。现在还好,他没看过那录像带,贞子小姐是无论如何也找不上他了。这么一想就觉得心情不错。
转过身……有点风吹过去。
背上感觉怪怪的,好象就觉得有什么人的目光在注视着我一样。
我回过头来。风吹着一片碎纸从脚上刮过去,巷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灵异片儿里就是古怪多,我虽然不觉得害怕,还是觉得背上有点寒寒的感觉,赶紧三步两步跑上楼。
我在屋里找本书看打发时间,虽然不悃还是眯了一会儿眼,天亮的很快,我刷牙洗脸梳好头,镜子里的人虽然也挺瘦,不过总比那位贞子小姐象人样儿一点儿。
高山龙司开车来的,但是让我意外的是浅川大姐也在车上。
看到我意外,她只笑了一下,说:“我也跟去,兴许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我哦了一声,大概是高山龙司和她商量这件事情,而且她又去过那个地方,所以来帮忙吧?
车程大概有三个多小时,这一带靠山有许多别墅民居,我看着那边山川的轮廊线纹,又转头看看另一边。
“怎么了?”
我转头看看浅川:“就是这附近吗?”
她点头。
这里……我好象有印象。那会儿我一身泥泞的没顾着多看,但是,大体上好象附近就是有这么一做山,不过印象有点模糊。就是这里吧?我有点恍惚……
一会儿会找到什么呢?难道象在电影里一样,从井里捞上……呃,那个啥啥来?
我打个哆嗦,车子在一间别墅前停下,浅川说:“就是这里了。”
这里也租给游客住宿的,我们却是来找这别墅的地下室。
敲开木栅栏进去,里面黑黢黢的,很荫凉。更准确的说,很阴森。
一回头看到浅川也跟进来了,我低声说:“浅川小姐,这里这么黑,又很脏,你在车上等我们吧。”
她摇摇头。
我也没办法,这女人脾气真倔啊,纯属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人,做记者这性格是挺好,可是鬼片儿里这种人往往就是惹祸精。不过高山龙司也没说啥,我这个外人就更不好开口了。
这别墅底下当然是有井的,井口还盖着块巨石。我看着那口井,忽然觉得脚就不会走路了似的。抬起脚来落下去只觉得踩不着实地。
浅川伸手扶了我一把:“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想说没事,可是觉得嘴也张不开。
“不舒服的话,你先回车上休息一下。”
我不知道……好象力气都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似的。浅川也不再跟我商量,把我半扶半抱着拉出去,让我坐回车子后座上休息。我抬起手,摸了一下额头,觉得有点晕。
眼前忽然就是一黑。
我以为天黑了,又或是什么东西挡住光亮。
可是伸手去摸,却摸着了冰凉的井壁。
井壁!可不就是井壁!
真他XX的,怎么又是水井!而且我身上的感觉……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衣服又变成了那条快泡烂掉的裙子!真是……真是,诅咒的力量没法儿讲道理讲逻辑!
可是这会儿不同于往日,我以往坐在井底,都只能听见窒闷的水声,可是现在却听到头顶上有咯咯的响声,黑暗正在一线一线退去。有人说话的声音,男的,还有女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个声音应该是高山龙司。我连忙站起来,站了一声:“我在这底下啊!能听到我说话吗?”
头顶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你在底下?”
“你不是在车上吗?”
我也很纳闷的呢,我怎么眼一闭就回井底来了。
他们也顾不上说闲话了,商量着垂下绳索来要把我拎上去。
我看着有条绳子从上面抛下来,晃荡了两下垂在井壁上,有点感慨。
这次爬出去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就是有这么一股笃定。这次爬出去之后,就再也不会回到这口井里来了。
我手拉住那条绳子,冷不妨同时我踩在水里的脚也被人一把抓住了!
我真该大声尖叫出来的,这种刺激的事儿换谁也该叫一声吧?
不知道是吓习惯了,还是神经粗大,我竟然觉得很自然,本来就该出点儿什么意外事故才对
那个抓着我脚的手慢慢松开,但是有东西从水面上缓缓浮了起来。
我就知道——半点不错,浮起来的那个,熟人碍…烂裙子披头发,不是贞子小姐是谁?
天老爷,这井里到底淹死了几个人啊!怎么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坐在井里,也没发现还有个作伴的?
那现在这情势,她是不是要和我交流一下?
还是,把她一起拉上去?
把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