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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她有点沦陷了,以至于思绪都乱了。
公子轸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冲着她苦苦一笑,这一笑包含了诸多的无奈:“妍儿,天黑了,你怎么还在跳舞?该回去了!”
那美女从梦里醒过来,立刻后退一步,俯身拜礼道:“三公子,您认错人了,妍妃娘娘已经回娘家了,奴婢是绿袖,碧绿的绿,水袖的袖!”
公子轸将手一缩,这才明白认错人了,他拉回思绪道:“你怎么会这里?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你唱的小曲应该是妍妃娘娘谱的!”
“没错,奴婢很欣赏妍妃娘娘的才华,就胡乱学了两句,不巧甚是喜欢!”绿袖回答。
“你是王后娘娘派来的宫女吧!”公子轸想起来了,她不就是小锯子晚上带来的宫女吗?
“正是,娘娘说了,叫奴婢好好的服侍三公子,奴婢想着公子定然没睡,于是唱个小曲给公子解闷,奴婢不敢偷懒!”说到这里,绿袖的眼脸低得更厉害了。
公子轸冷魅一笑,笑的很狡诈:“好一个‘服侍’的婢女,母后真是贴心呀!”
绿袖不语,将头低的更低了。
公子轸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语重心长说:“回去吧,告诉你们娘娘,我公子轸不需要她来张罗,她若真的有心亏欠,明儿叫她行个方便,我将晚妤接出来!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公子很喜欢晚公主吗?”绿袖小心翼翼问。
公子轸欲点头,想想还是算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晚妤对他的重要性,否则,危险的就是晚妤了,这个绿袖是王后的人,难保没有它心:“你给我记住了,在宫里当差,该问的问,不该问的最好别问,有时候装聋作哑反而是自保的最佳方式!”
“公子教训的极是!奴婢谨记了!”
“回‘琉璃宫’吧,我这府邸不需要你来服侍!”
“是!”绿袖忍气吞声,回身欲走,走了几步,神思恍惚的她忽然拜倒在地:“求三公子不要赶奴婢走,奴婢这样回去,娘娘一定以为是奴婢服侍不好公子,她会打死奴婢的,还有奴婢的爹娘,都不得好死呀!三公子,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我!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跪地,只是千万不要赶奴婢走!”声音如泣,煞是可怜。
公子轸向来为人冷漠,听到祈求反而犹豫了,就不耐烦道:“好吧,你姑且先留下,待我向母后说明,你从哪来回哪去!”
“谢三公子救命之恩,谢谢,谢谢!”绿袖磕头。
“行了,你也起来吧!”公子轸淡漠开口,绿袖擦着泪珠起身,公子轸继续嘱咐:“在我禀明母后之前,你就先住到对面去吧,我喜欢安静,你最好离这里远远的,不然叫人将你逐出宫去!”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公子轸甩袖而去,不再继续废话,绿袖缓缓抬起眸子,额头上吓得满是冷汗,这个三公子果然不简单。
***************
第二天,公子轸欲接晚妤出来,他有他的道理,晚妤在‘琉璃宫’呆一天,就一天是楚王后用来挟持他的棋子,他不能任由她摆布,因此,晚妤必须出来,谁知楚王后并不赞成,不过她说的极其委婉,大概意思就是说晚妤在这里挺好,不劳轸儿费心,公子轸纵然万般不愿,也难以忤逆,他深刻意识到出问题大了。
绿叶抽条,庭院深深,公子轸不堪忍受,再次找到楚王后,楚王后一身华服立在大柳树下,后面亦带几个侍卫,在她看来,陛下在是一回事,不在就是另外一回事,她贵为国母,她就是天。
夕阳脉脉,四周没有一丝温暖。
“现在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说话的是公子轸,他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
“答应你终归是答应你的,你难道害怕本宫变卦吗?”楚王挑眉。
“我不知道!”
“轸儿,不是本宫不守诺言,是时候未到,你放心,等小公子登基,我会放你们出去的,到时候你想过什么日子就过什么日子,本宫绝不说一个‘不’字!”
“轸儿如何信得过母后?”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宫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等着吧,本宫定用实际作回报!”
公子轸立在风中,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
回去后,公子轸坐在桌边酗酒,绿袖走过来,轻轻为她斟酒,公子轸将酒盅一移,看也不看她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绿袖并不惊讶他的话,而是平静细语说道:“既然王后将奴婢赐给了公子,那奴婢自当尽力服侍!”
“我并不需要你的服侍!”公子轸冷漠说道。
“并不是不需要,只是不习惯吧,公子放心,奴婢定会好好服侍的!”绿袖说着将其手里的酒盅夺过,倒了杯酒,公子轸一怒,举起酒盅就摔,酒液溅湿了她的衣裙,绿袖吓得后退一步。
“给我滚出去,滚!”公子轸吼道。
绿袖拾起地上的碎片,泪从眼角滑落……
公子轸靠在雕龙椅上,举起坛子自顾自的喝酒,好像绿袖根本不存在一样,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反正绿袖处境非常尴尬。
☆、第五十五章 宫乱天下
自从晚妤同公子轸闹矛盾之后;她并不像一般小女儿一样日日期盼,哭哭闹闹,在她看来;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伤感这些琐碎无聊之事只会让人笑话,她整理了下妆容,换了件淡紫色宫服;唤了彩明备些补品;两人一块儿去看宝盈了。
那天说来也巧;才进门就发现公子轸也在;他在桌边喝茶,表情很是淡定。
晚妤直着往里走;好像没看见公子轸一样,彩明跟在后面,公子轸的眼光蓦然发了过来,那目光令令人浑身都不自在,彩明跟了几步,怯怯对晚妤提醒道:“主子!三公子也在呢!”
“在就在,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屋子又不是咱们的,阿猫阿狗进来都不足为奇!”晚妤说的云淡风轻,殊不知公子轸格外不舒服,心里郁闷得不得了,过去每每都是他修理别人,怎么今儿本末倒置了?诡异!太诡异了!
晚妤坐到宝盈床边,宝盈对她一笑,喊了声‘姐姐’,晚妤用手撩起宝盈额边的长发,慰问:“妹妹近来可大好些,药吃过没有?”
宝盈两眼无神,幽幽回答道:“拖姐姐的福,太医说已无大碍,想是好好调养就会好了!”
晚妤一笑:“吉人自有天相,我就说你一定会没事的,被我说中了吧!”
“说实话,我倒希望被弄玉一剑刺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要死不活,我觉得我累了,厌倦了,如果爱一个人需要那么痛苦,真不如死了干净!”
“又在胡思乱想了,你若死了,我到哪去找你这么水灵的妹子?你现在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都是不理智的,我叫人给你端点水果过来!你且吃点润肺!”说罢,晚妤让彩明去端水果,彩明去了,回来说宝盈尚在虚弱,应少吃水果,晚妤只好改口说倒杯水,宝盈说不用,晚妤坚持让彩明倒水。
彩明为晚妤、宝盈各倒了一杯,发现公子轸茶水早就喝完了,就问晚妤:“主子,三公子坐那边很久了,奴婢要不要给他重新倒一杯?”
晚妤瞟了眼公子轸,若无其事道:“给他倒干什么?刚才他不是已经喝过了吗?留着些,对于那些渴不死的人就免了吧,等会你且帮十公主添着些,她可是个伤人!服侍要细致周到!懂吗?”
晚妤话才落音,宝盈也跟着一唱一合:“就是就是,给我添,别给那个‘白无常’添,咱们可不能把他的精神养好了,你知道吗?他都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坐在那里,你把他养好了他肯定还会找我要弄玉!我烦死了!”
“是!”彩明应着。
晚妤淡然一笑,端起茶盅喝茶。
宝盈边喝茶边问晚妤:“晚姐姐,你说三哥什么时候能消失呀,他坐在这里我总觉得不自在!就好像有很多虎眼石一样!”
“虎眼石就虎眼石呗,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喝自己的茶,该干嘛干嘛!”
宝盈喝了会子茶,又惊叫起来:“晚姐姐!”
“又怎么啦?”
“你能不能把三哥赶走哇,他坐在那里一大坨,太遮窗户光线了!”
晚妤面露为难之色,这时公子轸站起来,二话不说转身走了。
接着屋里传来三个女孩儿的笑声……
***************
晚妤和宝盈说了会子话,就让宝盈休息了,她闲站在院子里观景,突然一只大手横了过来,将她牢牢的扣在了墙边,晚妤一怔,欲后退,对方欲前进,两人离得很近很近,晚妤认出了对方:“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有话跟你说!”公子轸郑重说。
“有什么话就说吧!”
公子轸面露冷漠,此时此刻显得格外霸道:“我希望你不要参和十妹与弄玉的事!出了事你担当不起!”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刚才你与十妹说话,我站在外面都听到了,你想替十妹与弄玉牵线——”话还没说完,晚妤的脸色顿时变了,那是*被他人窃见的愤怒:“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
公子轸百口莫辩,在她愤怒的目光下,忽然把他显得很无耻,“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今儿来是为了办上次没办完的事,弄玉是要犯,我是在抓要犯,而你与十妹说的话是我无意间听到的,我觉得我不能容忍十妹喜欢这样的人,也不能容忍你也参合期间!”
“我没有参合,只是放不下,毕竟宝盈是真心喜欢弄玉的!”
“真心?不要跟我说什么真心,他若是真心喜欢我十妹,就不会下此狠手,他算哪门子真心!”公子轸说的没错,弄玉若是真心就不会要杀十妹,既然他能对十妹下手就表示他不是真心:“我不相信他的真心,我也不允许妹妹与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以前是意外,以后我再也不会相让了!”
“你要斗到底吗?陛下不在,你有多少胜算的把握?”
“我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有的只是一颗坚持不懈的心,就算母后不支持我,我也一样要收了弄玉这个人!”
“收了弄玉,你就不怕十妹恨死你吗?”
“王法并不会因为怨恨而停止,文相如此,弄玉如此,就连母后也是如此,他们谁敢阻拦我,我就奉陪到底!”公子轸理直气壮,看得晚妤心惊胆战,公子轸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对她说:“眼下你需要出宫一趟,记住,不要走漏风声,我不希望你卷入这种血雨腥风的场面!”
“不,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
“你能留在这里吗?王嫂流产了,母后在她屋里收到了几个吃剩的硬馒头,那些馒头被人下了藏红花,王嫂指名道姓说是你呢!”
“你相信吗?”晚妤小心翼翼问。
“我不相信,而馒头却是你送的,你百口莫辩,看来这个王宫是要是非颠倒了!”
晚妤沉默不答,当然也并不否认。
公子轸再说道:“三天后小公子就要登基了,在这三天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他们得逞,他们不能登基,他们登基了也是要杀了我们的,就算我们索性逃走了,他们也会追到天涯海角,我是逃不掉的,晚妤,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如果你不想被当做棋子,你就赶紧离开!”
晚妤面含惆怅,一种不安定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以前是父母遇害,这次是他,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无可奈何,然而她又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为了自保,她毅然选择离开……
公子轸站在原地,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忽然他觉得自己的话没说完……
“晚妤——”公子轸忽然喊他的名字,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