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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看着飞舞的月桂花,觉得自己很冷。
楚辞说:“下一次他见到你会怎么样呢?你们会不会自相残杀?你想去找他吗?你去找他吧。”他笑的兴奋,好像是要开始另一场游戏。
楚辞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流暄可能不是流潇的儿子。”笑的邪恶,“我们抓流潇一家的时候,在屋子里发现了他儿子流暄,大家没见过流暄长大以后什么样,只是因为他脖子上带着刻着流暄名字的玉,而认定他是流暄。流潇那只老狗如果能生出这样地儿子,他会那么容易就被我弄死吗?所以流暄有可能是一个无辜的替代品,我被流潇那只老狗愚弄了。可是流暄从哪里来,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呢?他爹他娘都是什么样地人?他们全家会不会都很好玩,至少比江陵城中的人好玩吧!”
流暄不是江陵城中地人,没有流着江陵城中人不正常地血液,我很高兴。流暄会完全跟江陵城脱离,他会有自己的生活。
这样很好,我笑。
楚辞说:“呦,笑得跟白痴一样。姐姐说:“本来该学武地人是我,我故意从树上掉下来,摔坏了琵琶骨,让你代替我学武,我一直都自私地想要自己得到自由和幸福……现在该是你追求幸福的时候了。”姐姐笑笑,“你教我,让我跟着自己的心走,放纵一次,让我突然出现在白砚面前,跟他聊天。那天晚上我们谈到人生,谈到爱情,谈到你和流暄我笑,“姐姐每一次回来都把这些讲给我听,真实地让我觉得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你初次遇见白砚,你跟他谈天。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假扮成你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分辨不出。”
提到白砚,姐姐脸上出现了美好的表情。她说:“去吧,去找他吧,他会好好保护你,让你从此以后脱离这个地方。我低下头,我说:“他被我骗怕了,我说喜欢他,爱他,还要杀他。我出现在他面前,他只会砍了我的脖子。”我吐吐舌头。
我把流暄所有的东西搬到我的寝宫里,还在走廊上修了一个大大的鱼池,每到夜晚,我都会坐在窗台上看着远方。
我的手里是流暄用彩色的石头捏成的小动物,我用手指去描绘石头的轮廓,去想当时流暄是怎么捏的它们,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流暄离开江陵城以后,外面一直阴雨连绵,他曾说要造一座殿送给我,就用我的名字金宫。现在他做到了,我却不能去看。
有几次我想不顾一切去找他。可是我听到他下了命令,“金宫里永远不能提到那个叫金宫的人,见到金宫杀无赦。”
也许一辈子就会这样了吧,失去的永远都找不回来。
我咧嘴笑,笑容格外的美丽,垂下来的另一只手去拿身边的酒瓶,喝的酩酊大醉,看着夜空,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唇,我仿佛看见又看见了流暄,淡淡的月光下,他站在那里细长的眼睛,灼灼夭夭尽光华,空中舞动的长衫,仿佛如千道霞光染红了天际恍若月桂树上血红的花朵,蛊惑着,让人痴迷。
我突然张大了嘴巴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手指一遍遍去描绘他的轮廓。
他在月桂树下冲我微笑,依旧美丽依旧优雅,他的眼睛中却不再有感情,而是一种冷漠。看不懂地人现在可以看懂了。女主想起来了嘎,看完这章以后,可以重新把书看一遍鸟,我前面好多伏笔已经浮出水面。
嘎,大家要努力留言督促我更新,还要写长评呦。
再说一边我的论坛:
第二卷 第九十七章 为什么不在一起
可以进退有度,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一个让人敬仰的样子,只要不是出现在那个人面前,无论怎样都是无所谓的。
也许没有后来的突然变故,让一切有变端,一生就这样过去了。
时光荏苒,人,不复相见,所有关于他的事,都不能再去看,一天一天在麻木中度过。
后来我总是想,如果不是我时时刻刻都想着流暄,妄想终有一天我们会和好如初,那么楚辞也许不会接着玩游戏。
他玩的那个游戏我已经不想记起,那天晚上他让我知道,我不能在活在世上,失去亲人的痛苦让我万念俱灰,了悟一切后的恐惧和爱流暄的那颗心,让我瞬间把自己雪藏了,忘记了一切。
金宫不能活着,如果活着的是姐姐温清雅。那么姐姐可能有机会跟白砚过幸福的生活,流暄也就完全安全了。于是从内心上,巨大的打击让我把自己当做了温清雅。
不是因为懦弱。是我的选择。
紫苑的大喊大叫,就像拽住了我留在柜子外面的衣角,一下子把躲在黑暗柜子里的我给拖了出来。
我几乎能看见自己的灵魂在挣扎,还想要爬回黑暗中去,这一次是永远地爬回去,不会再留下一片衣角和让人寻找的机会。
永远地消失掉。
这样就安全了,有谁再向我下达命令我都听不见,我会跟这个世界完全地隔离。
我睁开眼睛,发现流暄在看我。
我忍不住发脾气,“你就看我吧。看我吧,不用睡觉了是吧!”流暄是一个笨蛋,真的是。我是楚辞下的一个饵。他就真的把我这个饵吃掉了。
我看着流暄的脸,好像要倾注进我所有地感情进去。我的手还是无意识地拨弄他的眉毛,不停地来回摸索。
当我地嘴角上扬的时候,他地呼吸仿佛突然之间停滞了一瞬,他眼中有一点欣喜温柔的笑意浮出,却又有些揣揣不安。他在等待,却好像又在害怕。
要好好看眼前人的那一个,应该是我才对,而他为什么眯着眼睛,比我还要专著,仿佛过一会儿我就要消失不见。
可是我就在这里,我怎么会不见?我笑着看他,这一刻我很清楚地知道我是谁,我想看这个人很久了。就算是在梦中,我也想这样看着他,我传达我的心情。没有丝毫杂质的心。
他地脸慢慢地贴近,饱满的红唇在灯光下也散发着异样的光辉。他长长的睫毛落下来。在轻阖上眼睛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轻柔地覆盖住我。我嘴角绽开。在他唇间轻笑,早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的看他,那以后我就天天这样做,表露我全部的爱意,那是因为我再也无所顾忌。我知道我是谁,我知道在我眼前的是谁,我明白我们地过往,我们的一切,所以我珍惜,轻轻地碰触,轻轻地亲吻,就好像在保护易碎的陶瓷一样,那是经过多少年后,我们才第一次在一起,他用他那独特地亲吻方式诱惑着我,让我气喘吁吁,我在笑,我一直在笑,我说:“流暄,我来了,我来找你了。”
“以后我再也不走了,就在你身边,腻死你,你不准赶我走。”
他的眼底有些红,于是他习惯性地眯起眼睛,我说:“怎么办呢,光这么看我就觉得看不够你,”
我忽然之间想起了什么,急忙地去拽他地衣服,“你能不能原谅我,你地伤,我……”我停住了,脑袋忽然针扎一样的疼,我把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他胸口地上方,摸到了一个明显的疤痕,疤痕周围的肌肉略微萎缩,这里是被我这个傻瓜刺的。
流暄攥住我的手,我的手指敲击在他的手背上。我说:“如果你问我来金宫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记得了,我也不想去想,就当我都忘记了好吗?”
流暄点点头,“好。”
我把头枕在流暄肩膀上,躺得更舒服一些,“楚辞把我扔到白砚长大的那个小村庄,那时候我已经病了,什么都忘记了。”
“后来白砚见到我,把我带到金宫,他把我认错了,当成了姐姐。但是那时候我隐约还知道,我要见的是你,不是白砚。”
“可是你不肯见我,金宫里的等级制度更是把我压的死死的,”流暄伸出一只手,无限爱怜地把我的头发往后拢,然后摩梭我的耳朵,我被他摸的发痒,笑着低下头像猫一样钻进他怀里,“你真的不想见我吗?”我说:“你不是不想见我,你准是在想:那个没良心的混蛋,是来干什么的。”我松了一口气,本来是很难说出口的话,现在都说出来了,整个人轻松多了。
我弯着嘴唇傻笑,眼前还是起了一层白雾。楚辞曾说过,“流暄那家伙我掌握不了他,我没有必胜他的把握。”他玩他手里的木傀儡,扯出一根线,把木偶的胳膊扯上扯下,“吧嗒,吧嗒”地响,“可他有一根线在我手里。你瞧瞧。”
“为什么流暄有这么一根线呢?因为流暄爱你啊,流暄爱你。”楚辞摸着自己的下巴,“我比他强在哪里呢?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没有爱。”
我不同于其他的女孩子,我没有什么好的出身,我平凡,我需要为了生活摸爬滚打,所以我练就一身厚厚的皮肉,我不懂得什么叫娇贵,也不会矫情,更不懂得个人魅力和与众不同,正因为这些,我敢跟楚辞抗争,我一无所有所以我什么都敢做。
后来我发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我身上也有东西被楚辞捏在手里。我的姐姐,我的家人,我的爱人。
白天,黑夜,我不停地想起一个人,我想跟他拥抱,想跟他纠缠在一起,极度渴望得到他,哪怕是手拉手流浪到天涯。
可是楚辞一再提醒我:金宫你做不到,你什么都做不到,我可以轻易让你做任何事。
我刺过流暄一剑。还莫名其妙地在金宫里的月桂树下自杀。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些事都发生过,我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无忧无虑快乐地跟流暄生活在一起吗?
我不能,因为我恐惧。
花了大把的时间,终于知道如何给留言加精华了,又花了大把的时间,搞明白啥叫专题推荐。
现在再花大把的时间,大家可以受累给教主做做推荐。
没肉吃,也没青菜吃,闹饥荒了。
教主的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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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十八章 如果这都不算爱
现在想起我被小莫救了以后,在某一天晚上我再次见到流暄时的情景,我竟然就真的扯着他的袖子不放手。
那是因为,我真的好像拽着他不松开,虽然不能一辈子,但是一瞬间也可以。
那时候他真的冷着脸站在那里,跟我在江陵城喝醉的时候幻想的差不多,他的脸那么精致白皙,偏偏有黑不见底的眼睛,红艳似血的嘴唇。
我想笑,如果我没有想起来我们的过去,那一晚的情景就是:一个优雅美丽的帅哥,在一边装酷。
流暄看着我,“笑什么?”
我忽然沉默了一瞬,然后抬头,看似不经意地说:“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停顿一下,“是谁说的,见到金宫格杀勿论?”现在想到这句话,心里还是很疼,即便是我变回了真正的金宫,刀枪不入的金宫,我还是难过,我跟流暄之间真的出现过裂痕。
流暄表情平静,想了想才说:“想起来吗?”
起来,“起床?”我一下子掀开被子坐起来,冷得我连续打了两个哆嗦。
流暄马上把我捂在胸前,背后给我披了斗篷,我在他胸前蹭啊蹭,如果天天都有这待遇多好啊。流暄系好斗篷上的带子,侧个身拉住我的手。他往前走,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没有到能感觉到他的拉力,我已经提起裙子跟在他身边。
我眯着眼睛笑,我会有这样的表情,是因为流暄是我的师父,他不但教了我武功。渐渐地把我的心也教走了,然后我所有的生活习惯也跟着改变。我问,“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