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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来是说到做到,而且前车之鉴,他曾强掳她一次,令他差点就此错失.
纵然又恼又火,但他不想重蹈覆辙,不想冒这个险,不想她恨他。
楚昭动作果然停了,双眼红红,望着季淑,道:“你这样心狠。。。你心里、是不是已经不仅仅有我了?”
季淑双眉一皱:“你……你说什么?”
楚昭眼中透出痛苦之色,很是难过。
季淑若有所思,说道:“……如果我说,除了你,真的还有别人,又如何?”
楚昭放手,一点一点离开季淑身畔。如灵魂出窍般,木讷坐在床边,垂头:“我。。。我。。。”大概会死,或许,如果早知如此,不如就死在檀九掌下。
一时间,万念俱灰。
季淑从旁看著,道:“怎么不说话了?”楚昭道:“那个人…是谁?”季淑道:“你真的想知道?”楚昭伸手抱头,又霍地起身,似要往外走。
季淑道:“你去哪里?”楚昭站定了脚,浑身细微地抖。
季淑匆匆将衣裳掩好,道:“给我回来。”楚昭站着不动,季淑哼道。“楚昭,你回来,听到了没有。”
楚昭身子大抖。猛地转身:“你、你这。。。”为什么要这么待他?他未曾回去找她,是因身不由己,为何就不能等待?
但是。。。。。。两年?
楚昭眼中的泪登时涌了上来:不管多么身不由己,他不该抛她两年,他早就知道,该不分昼夜时时刻刻地将她攥在掌心里,片刻不能离身,她这样好,其他男人都虎视耽耽着,什么大哥,什么上官直,还有什么该死的西罗清远侯?可恶!但是。。。。。.
望着她带笑的脸,却又骂不出,只是心酸悲愤之极。
楚昭身不由己。向前一步,反应过来后又想后退。季淑却抬手勾住他脖子,道。“真的生气了?吃醋了?嗯?甚至不知道我里的人是谁就醋起来?”
楚昭低着头,道:“你心里、真的有别人了么?”季淑道:“嗯,的确是有。”楚昭扭过头去:“那你为何还要来寻我?”季淑道:“你不知道?”
楚昭忍着泪,道:“小花,小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宁肯死…”
季淑的手缓缓地抚过他胸腔,道:“怎么对你?嗯?死?你再敢说一次试试!”
楚昭正心神不属,季淑手上用力,将他推在床上,顺势翻身而上,将楚昭压在身下。
楚昭怔怔地:“你做什么?”季淑动了动,打量他,道:“这个姿势我好像有些吃亏,嗯,我做什么?一一你先头说你想要我,现在是我想要你,行么?”
楚昭发呆看她,心中甘苦毕集,眼睛都湿了。只嗫嚅道:“你……不必如此。”
季淑低头,吻过他脸庞,道:〃像个孩子似的。。。。。。”一声叹息,手在楚昭腰下一拂,脸上便似笑非笑地:“这里倒是精神的很呢。”
楚昭脸微微发红,垂眸道:“你充竟。。。”季淑扫他一眼,叹了口气,试着蹭了蹭,为难地道;“方才不是很凶狠么,为何现在竟如个小媳妇了,倒好象我要那啥你似的,嗯,一一身子虽瘦了,怎么这里反而更…”挑…逗的言语,挑逗的神情。
楚昭听了这句,心神撇荡,身子一抖,那物更是硬挺了,凶猛地蓄势待发,季淑皱眉望他;道:“别急……”咬牙试着往下,难受地呻吟了声,那物实在有些过于雄伟,她又不敢放开手脚。磨蹭半天,未曾成事。
季淑红着脸,喃喃道:“今日我真是亏大发了。。。”望着楚昭俊脸,又厚颜道,“唉,幸好这张脸倒还是耐看;来,给姐姐笑一个。
她并未脱衣,只是露出半边香肩,胸前风情若院若现地……楚昭正忍得难受,千钧一发,连汗都渗出来,听了这话又看她模样;…他哪里按捺得住,手握住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轩腰挺动,那东西一顶,便顶了进去,入了大半,楚昭只觉得人并非是在窄木板床上,而是在云端,飘飘荡荡地,极为受用,这两年来吃风沙受霜寒的苦,刹那冰梢雪融,一点儿冷都不留;暖得令人融化。
季淑却闷哼一声;疼地皱了眉,纤腰陡然僵直,伸手打了楚昭一下:“你这坏蛋…”气喘吁吁伏在他胸口。
楚昭道:“对。。。对不住。”季淑恨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楚昭道:“疼的很么?”季淑扫他一眼,咬了咬牙,道:“还成……你别动!”一手压着楚昭的胸,蹙着眉忍着,纤腰微动。
楚昭迷了魂,心里头又是痛,又是快,喃喃地唤:“小花。。。小花。。。”
她低头看他迷茫脸色,微微一笑,俯身下来,亲吻他的唇,追:“傻瓜,想什么,这样不投入?”
楚昭的泪顺着眼角滑落:“小花,我真的心爱你。”
季淑将他的泪擦去,身子轻轻地起伏,“真的么?”楚昭点头。“嗯。”季淑将他的衣裳拨开,手抚摸过结实的胸口,樱唇在上面吻过,含住那小小突起,楚昭身子绷紧,如一道弓,竟发出一声呻吟。季淑一路向上,柔软的唇瓣同他结实的肌肤相亲,到了颈间。轻吻那滚动的喉结.楚昭大喘,季淑却偏又堵住他的嘴,勾着舌尖舞弄片刻,才将人松开,一双勾魂的眼盯着他:还在等什么?”楚昭用力咬唇,竟咬出血来,身子一动,反将季淑压下,眼中透出狠意来,道:“这是你自找的,休要翻悔!
季淑自知道这样是自讨苦吃的,可她偏要如此,因为她知道楚昭心中之痛,相应地,她知道该如何才会令他痛楚烟消云散,但她暂时不想如此做。
回程的马车上,楚昭抱她,轻声问。“还疼么?”季淑无精打采地,道。“你说我狠心?你呢,你是要折磨死我啊。”楚昭道:“谁叫你当时、当时那样对我、我本来可以忍着的……而且为何你不说说?〃当时他狂性大发。完事后才发觉伤她非轻。
季淑却只是无谓之态,笑笑看他:“谁叫某人当时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自要奋勇献身博君一笑了。”楚昭道:“小花。”满面感激看她,心道:“小花对我这样好,以她的性情,怎么会爱上其他之人?不……我决不信,至于孩子,若真是上官直的……我不怪她,只带她走就是了,她舍不得孩子,我当是自己亲生的……总有法子。”
静默之中,楚昭又问道。“你为何会找到边漠去?”季淑说道。“天权跟我说的。”楚昭怔住:“天权?他……在东明?”季淑道:“是阿,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看到他出现,那个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的。。。”楚昭点点头,目光悠远,“是啊。。。他。。。有没有做什么?”季淑道。“做什么?哦,有时候会陪……我爹爹吃个饭啦。”
楚昭在边漠养伤这段日子,天矶玉衡几人,都对他的经历绝口不提,只有天权,偶尔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一有时候还会在他跟前低低地说些他听不太懂的话。
他以前不懂,现在,却明白了大半。
比如有天,天权得知他清醒的消息,风尘仆仆,从外而来,二话不说,蹲在火边上。
他躺在床上继续“冥想”,天权却看着火,眼中也带着火,半晌,终于说;“我没想到,她真的那么无情,我恨不得杀了她!
楚昭疑心他有了喜欢的人,问他,他却欲言又止。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而后愤愤地去了。
天权跟其他人不同,别人会呆在边漠,他却总会消失很长一段时日,而后出现。
果然,隔了几天。楚昭又见他回来,无意中听到他说:“我觉得一定有内情,她不是那样的人,那么有情有义百里无一之人,怎么会。。。”
楚昭己经习惯天权这种反复,便不理他。果真,此后天权又消失了许久,一直半年之后才回来,瘦削的不成人样。
楚昭才真正惊愕起来,便问他,天权被逼问到最后,竟落了泪:“这回连孩子都大了,据说是那个人的,还说什么?我错看了错看了。。。”伤心欲绝地。
楚昭确信天权是有了心上人了,要细问,玉衡闯进来,横拖竖拉,将天权带了出去。
此后天权一撅不振;镇日做阴郁之态,玉衡众人在楚昭跟前,只说他一时想不开,叫楚昭不必担忧。
那夜,楚昭半睡之时,看到帐子外人影晃动,徘徊良久才去,楚昭起身,跟着那人行了一段,认出那人正是天权。
司命七君之中,天权轻功最为高妙,来去无踪,楚昭又是重伤未愈,只远远地追着,不知不觉,己经行出了十数里地,周遭荒无人烟,楚昭正想放弃,却见前头天权停了步子。
月光下,那一袭白衣,格外冷清,人在凄凌芳草之中,宛若幽灵。他沉默许久,终于放声大哭。
楚昭极为震惊。不知天权因何事竟至如此!却听天权道。“为什么你是这样的人。我却怎么也放不下,我己经远远避开了,我并非禽兽,可为什么你总是会出现……为什么,为什么!”他疯了一般,拔出剑来四处乱刺乱砍,毫无章法,最后身形一晃,剑也丢了,他叫道:“我恨你,我恨你,花……”
有一声狼嚎,远远地传来。
楚昭一惊,天权瞬间便发现他踪迹,跃身过来,厉声喝道。“谁?”电光火石间己经抄剑在手。
楚昭道。“天权。”
天权身形嘎然而止。楚昭拨开草走出来,两人两两相望,他身子绷的很紧。
楚昭却一笑,抬手拍拍他肩膀:“好啦,何必为个女人苦恼成这样儿?天底下的女入多得是。”
天权一脸撞鬼之象,呆呆看着楚昭。
楚昭道。“你若真的这么放不下她,那么就去抢啊,又有何难?将她留在身边就是了。”天权越发吃惊。
楚昭说完,皱了皱眉,喃喃道。“等等。。。这么做好像不太妥当。。。嗯,不如这样。你去同她好好商量,或许她心里也是有你的呢?”他的脸上露出笑容,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蜜之意.
天权后退一步,楚昭道:“对了。。。是先前你说的那个有了孩子的女人么?她己经嫁了?”天权呆呆地摇头。
楚昭道:“男未婚,女未嫁,你犹豫什么?除非她不爱你,不过么,烈女怕缠郎。”
天权听到边里,终于忍不住苦笑出声:“天枢…”
楚昭道。“至于你说杀了她……唉,你又不是那等狠心之人,只是说说罢了,何况,若是真个动了手,我怕你日后会痛心彻骨。。。”
天权道。“天枢,她是没有心的。。。她背叛了。。。”
楚昭道:“我瞧你先前颇为犹豫,可见你心中也不一定相信,你既然爱她,就该信她才是……好啦,若是真个放不下,不如再去寻她,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便知道她是好是坏,总比在此处空自纠结的好。”
天权的眼中亮晶晶地,楚吧却打了哈欠,道:“好累了,回去歇息罢。………听我的,明儿一早你便启程,去找她罢!”
一一原来,是这样的。
楚昭抱着季淑,微微一笑,低头亲吻她额头。
季淑歪歪地躺在他怀中,想到昨日看到的他胸口的许多伤,便直:“檀九重怎样了?你可知道?”
楚昭回神,道:“他人在南楚一对了,你可记得当初我跟你提过的玉匣书么?〃季淑点头:“怎么?”楚昭道;〃怪道我在上官家找不到,竟是给他得了去。
季淑头皮发麻,急忙起身;“那还了得?得想个法儿夺回来。”楚昭摇头道;“这个不怕,那鸳鸯珏并非一枚,他只得了东明的这把,其他的未必给他找到,何况就算找到了,那玉匣书戴在何处,他也未必能寻得。”
季淑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那个人又狼子野心的。。。”楚昭叹道:“随他去罢,就算我不插手,自有人插手争夺。”季淑道;“那万一他真的到了手呢,岂不是夺天下如囊中物?”楚昭道:“若这样也给他成了,那只能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