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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时拼命的想要挣脱慕容云龙的束缚,然而却怎样也逃脱不开他的力气,于是,只有失声喊道:“云龙哥哥你放开我啊!我只会嫁给云天一个人啊!”一句话结束,慕容云龙瞬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手垂了下来,而他却没想到,锦时因为自己突然松手,失去了平衡,跌了出去,倒在了假山上。
“锦时!锦时!你没事吧!”慕容云龙惊慌的跑了过去,只见锦时表情狰狞,极为痛苦,靠在假山上,脸色惨白,一字不发,慕容云龙心中的恐慌便瞬时累计……直到,他看见锦时的身后,鲜红的鲜血蔓延到了地上那红色是那样的刺眼……
“云龙哥哥,好疼!”锦时努力的说出了这几个字,用力向前移走,身后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慕容云龙不知所措看着倒在地上的锦时,他的腿在颤抖……年少的他心中只有恐慌,却没有想到要快些宣御医。
“云龙哥哥,告诉云天,锦时只嫁他一人!”最后,脱口而出的几个字,迫使慕容云龙留下了泪水,慕容云龙看了看四下无人,扛起锦时,一个轻功翻过了墙垣,离开了皇宫,而他却不知道,假山的后面一直躲着一个小女孩,那边是慕容文儿,也就是嫣然月……,这个女孩,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只是拼命的咬着手指,看着满地的鲜血,她欲哭无泪,心中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逃走!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带你离开
“上官寒月……”声音中在这些许的悲伤,苏馨本在打扫庭院,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分辨出了,那人是慕容云景,淡淡的笑容在嘴角化开,苏馨转过头去,笑得如此自然,看着慕容云景,仿佛老朋友一般。
“景王……奴婢给你请安了!”苏馨抚了抚身子,略微低下了头,她不能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即使她知道,慕容云景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下人,而自己必须这样做,或许,是因为自己想与他保持一些距离,至于为何,苏馨自己也搞不清楚。
“寒月,是否太见外了?你把我慕容云景当成了什么样的人?”云景略微嗔怒,上下看了看苏馨,身子是愈发消瘦了,定是又收到了不少的委屈,即便这样,这个女人的笑容还是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洒脱自然,让人忘却凡事、
“景王!现在奴婢已经不是原来的身份了,奴婢理应向你请安!”苏馨笑了笑,将自己与慕容云景在此划开了界限,慕容云景自己不能接近,因为他是慕容云天的哥哥,如若因为自己而兄弟相残,那自己岂不成了祸水?想至此,苏馨讥讽的笑了笑,慕容云天会为了自己和兄弟反目成仇么?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上官寒月,为何你要与我分得如此清楚?我们本是朋友不是么?”慕容云景眼神略带感伤,看着近在咫尺的苏馨觉得那样的遥远,如何也触碰不到她那颗纯洁的心灵,感伤的笑了笑,转脱了身去,背对着苏馨,他不想让苏馨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景王,你把寒月看成是朋友,寒月很是感激,但是,寒月不配与你为友,过去的寒月是云天王妃,不能,而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三等下人,不配了!”苏馨敛了敛眼眸,声音中有着些许的凄凉,不为自己身份的滑落,为的是不能与慕容云景为友,在自己的心中,又何尝不把慕容云景当成是可以依靠的人呢?
“那么,如若你不是三等下人了呢?如若你只是一个平常的百姓呢?如若我不是云龙王朝的王爷呢?”慕容云景接连的话语让苏馨吃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这一番话是何意思?难道他对自己……苏馨不敢再想下去。
“我带你走,我不要这个位置,我带你去过平凡的生活,即使那时的你只把我当做朋友!”慕容云景转过身,苏馨从他的眼里看不到半丝的虚假,她迷茫了,又一次听到了这样的话,然而却和听到冷灵说出这样的话的感觉不一样,苏馨竟有一种想随慕容云景而去的想法。
“这……景王,您身上有责任!”苏馨淡淡的回绝,她知道,失去了这一次机会,自己有可能再也逃不脱慕容云天的牢笼,但是,自己不能拖累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慕容云景完美无瑕,有着柔情,有这坚韧,有着慕容云天没有的一切,所以,正因为这样,自己才不能去拖累他。
“寒月,难道你闲暇的时候就未曾想过我?若你有一次想到了我,凭你的头脑,也不难明白我对你的情愫吧……”暗淡的眼神是那样的悲凉,苏馨惊恐的收回眼神,垂下眼帘,她没想到,景王竟真的说出了这些话,看来,他真的……
“呵呵,寒月,现在想想也不迟,我等你一炷香,即便你没有想清楚,这一柱香的时间之内,我也可以好好的看看你!”慕容云景笑得有些悲凉,这个女人为何不敢去想情感上的事情?她的一切在自己的眼中仿佛就是个谜团,而自己却如何也解不开。
慕容云景就这样看着苏馨,不自觉中,嘴角滑过一丝笑意,简单的幸福真好,如若她同意与自己离开,那么,自己今天就会放弃一切,带她离开,离开后,即便她想到最后也没有想到自己,自己亦无怨无悔,因为,可以陪在她的身边,就是莫大的幸福。
苏馨低下头去,她在想,她在回忆,初次与慕容云景的相见,再次相逢时的诧异,直至后来,他的……关心,挂念,因为身份关系暗夜来访,一切的一切让苏馨不敢去相信,难道说,慕容云景真的爱着自己?
苏馨犹豫的眼神看了看慕容云景,却看到了慕容云景盯着自己,嘴角挂着幸福,于是,慌张的垂下眼帘,微微张口:“景王,寒月想与你离开,但是寒月心中仍有挂念,只能说声抱歉,至于景王对寒月的情谊,我懂……”苏馨抛下了这句话,便跑开了,因为她不敢去面对慕容云景听到这番话时的表情。
伊人已去,唯留满地情殇。
慕容云景看着苏馨跑去的背影,笑得那样的哀婉,她终于还是不懂,自己只是想带她离开,至于她的牵挂,大可以交代好了再走,恐怕刚才她心中所想的不是离开,而是自己对她的感情,也罢,一个人没有什么不好。
云天阁。
“云天!”慕容云景踏进了云天阁,本想向慕容云天辞别,自己决定隐匿于山水之中,可是却没有人回答,只听屋内突然一阵笑声,慕容云天仔细分辨,心中有了几分了解,是那个女人如此大胆,敢在慕容云天的房间里偷窃!
破门而入,刚想擒住那女人,却看惊讶的看着那女人慌张的脸。
“锦时?”惊愕的等着做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这真的是锦时么?那笑容,丝毫未变,只见那女人脸上略带些许的不快,慕容云景上下打量一番,锦时没有死?不可能,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还没等他询问,那女人先开了口……
第一百五十五章 话中玄机
“你是景王吧?婚礼的那天我看到了!呵呵,罂粟有礼了!”罂粟泛着纯真的笑靥,抚了抚身,礼貌的行了礼,慕容云景方恍然,呵,难怪,自己婚宴的那天,眼神从满离开过上官寒月,竟忘了看看慕容云天娶得女的的容貌,于是,不自觉之中,心里又泛起一层感伤。
“原来是侧王妃,抱歉,本王失礼了!”慕容云进拱了拱手,黯然一笑,想要离开,但是,恍然之间,想起了刚刚白罂粟在房间里暗笑,不禁觉得有趣,这女人在高兴什么?难道是坐上了侧王妃的位置?看了看她,还是离开。
“景王!请留步!罂粟有些疑问想要问问!”白罂粟眨着纯真的眼眸,静候着慕容云景的回答,慕容云景欣然一笑,回到屋中,坐了下来,看着白罂粟,他只感觉仿佛安锦时还在世上,他想了一个所有人都会想的问题,那么云天爱的到底是安锦时还是白罂粟?
“景王爷,罂粟总是听到锦时这个名字,王爷很喜欢她对么?”白罂粟的眼眸布上了一层氤氲,虽然他早已经查清了慕容云天与安锦时的过去,但是,她不知道,慕容云天对安锦时的爱到底有多么深刻,她想问个究竟。
“没错,如若侧王妃想听实话,那么,本王便说给你听!”慕容云景呷了一口清茶,眼眸中是回忆的画面,那时的他们还只是孩童……“锦时与云天从小便一起长大,是名正言顺的青梅竹马!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美妙的回忆,这样的爱,是绵绵不尽的。”微微喝了口茶水。
“本王不敢说云天他有没有将你与锦时分得清楚,但是,我敢肯定,云天肯给你爱,原因全是因为锦时,也全是因为你这张脸,无论他现在是否是爱你的,但是,他刚刚看到你的时候,爱的肯定不是你,而是锦时!”慕容云景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他总感觉,白罂粟单纯的笑靥是那样的惹人怜爱,但总与锦时有着不同的感觉,那感觉,似乎来自于眼神……
听到这这番话,白罂粟垂下了眼帘,慕容云景的话字字在理,对啊,慕容云天爱上自己只是因为自己这张虚伪的面庞,将它拿下,自己便什么也不是,也许他爱的是性格,但是,这样开朗纯真的性格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赝品!
“如若侧王妃没有其他的什么问题,本王就先行告退了!”慕容云景将茶杯放下,起身便离开,他感受到了那女人的暗淡,就仿若刚才的自己,但是刚刚,当那白罂粟低下头的时候,自己仿佛看到她发根之处有着些许的褶皱……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正想着,慕容云天迎面走开,看到慕容云景,笑了笑,想必慕容云景是刚从屋内走出来,他的脸上却是那样疑惑的表情,难道他……哼,希望他什么都没有发觉,这样,自己才可以继续下去!
“王兄,此次前来有何要事?”慕容云天走上前去,问道,关切的看了看屋内,会心一笑,然后便将注意放到慕容云景的身上,今天的慕容云景仿佛带着些情绪,是……感伤!没错。但是,这感伤从何而来?难道他见过上官寒月?
“呵呵,本王是来辞别的,皇兄有你这一个好皇弟便足以了,我便清闲一些,想出去逛一逛!”慕容云景一句话说得风轻云淡,而心中却怎样也排解不开那份失落,没有她的陪伴,再美的风景变不成了风景,再怡人的画面也成不了画面。
“哦?这么说你是想把你的任务全都交给我?这可就是你的过错了!也罢,去吧,顺便找个景王妃回来!”慕容云天话中有话,云景怎会听不出来?但他没有理会,自己知道,根本没有女人的美能胜过苏馨,今生唯她!但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必须是两个人,而那个人,却还在迷雾之中。
“呵呵,这个弟弟管的事情还真是不少!”慕容云景拍了拍云天的肩,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慕容云天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亦笑了,如若论聪敏,慕容云景可谓是不输于自己,但是,为何,自己放不下这一切的尘世?
本想回云天阁,可是,慕容云天的脚步,又不自觉的向苏馨走去,慕容云天想起了那天那一巴掌,好似装载了苏馨心中所有的怨恨,那是,自己的怒火再也那一刻被点燃了,无论如何[小说网·。。],自己都要看到苏馨向自己求饶的场面!
苏馨还在对慕容云景的那番话心有余悸,完全没有察觉到慕容云天的到来,心中的早乱如何都理不平顺。忽然,一句冰冷的话语穿破苏馨的头脑:“怎么?女人,在想着如何陷害他人吗?看到罂粟的脸觉得问心有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