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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搂,艾文与他贴得更紧了。
感觉到腰间传来的温度,艾文心神一阵慌乱,仰头望向韩虓,不自然地干笑笑,“我,只是想让你好受点。”
“只要你别动,别把我连累得掉下去,我就已经够好受了。还有我手中有剑,你再乱动,刺伤了你我可不管。”
艾文之前掉下来的瞬间,正是看到了这棵树,才敢拉着韩虓大胆地冒险。幸运的是,他们果然让这棵树保住了性命。
“可是……”艾文别扭地看了下他们的“亲密状态”,苦笑,不觉中心跳又加速了起来,与男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虽然她很豪放,但印象中并不多。
经艾文的提醒,韩虓刹时也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紧紧相拥的姿态,这模样貌似真的很不妥,可是,他能放开她吗?
对视着艾文的双眼,短暂的沉默后,韩虓竟然也砰然心动。艾文绝美的脸,以及她似笑非笑的容颜,这一瞬间似乎都无比的吸引人。
感觉到了韩虓的不正常,艾文吃惊不已,心跳也越发地加速起来,韩虓也会对自己动心吗?那可怎么办?可是他平常不都……
意念间,她凝视韩虓的双眸竟似被韩虓眼中闪烁着的某种诱惑人的激动给深深的吸引住,一时之间居然也情不自禁地无法挪移开来。这样一张俊逸潇洒的脸,这样一个冷酷而优秀的男人,怎的不叫人为之心动?
就这样,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而莫名的感觉却是在两人之间渐渐地蔓延开来。
韩虓不得不承认,看着艾文,他身上有一种陌生的热躁,虽然他很有自控能力,但心底某种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感觉该死的竟都被艾文诱发了出来,致使他突然地有一种犯罪的想法,牢牢地拴住这女人,这辈子都别离开了。
激烈的心跳过后,韩虓呼吸抑制不住地急促起来,他知道只要自己稍微俯下头去就可以尝到艾文那诱人的朱红,可是他该那么做吗?心下强烈的愿望在支使着他,感觉似乎是只要他拒绝了就会无比的难受。
经过半响的挣扎,韩虓还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该那么做,但是,他已经动了,带着满腔的热血,轻轻地俯下头去。艾文,这女人,这辈子就捆在身边吧!招惹了我韩虓之后,就别去招惹任何人了。
近了,更近了……
“艾文。”韩虓心下弱弱的叫了一声。
看着韩虓那激情的冲动、以及他眼中暖人的温柔时,艾文不得不承认她当真被深深的被吸引住了,甚至是在韩虓的诱惑下,她心中无法自持地生出了一种强烈地并希望得到的欲(间隔)望。
如果不是她不想伤害到任何人,恐怕她真不想拒绝,可是伤害到韩虓,她知道自己也会心痛的,是以在韩虓与她仅有一线之距时,她突然巧妙地让了开,口中还道:“哦!这里有个缝。”
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歪头往侧边看去,盯着树根旁裂开的一个小石缝细细研究。
有个缝?韩虓瞬间呆了呆,那缝啥时候没有偏偏这时候有啊?这该死的女人,故意戏弄人吗?
一吻落空,韩虓的脸色那叫一个沉。
扫眼韩虓变得难看的脸,艾文憋笑着,自怀中摸出那块真的黑铁令,对准缝口,就要往里面塞去。
“你干什么?”韩虓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心下硬生生地压下的欲(间隔)火致使他一阵一阵地烦躁,怒得简直想把艾文活生生吞下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任何女人动强,可是他现在当真有这种冲动了。
“嗯——我想黑铁令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别放身上的好,惹祸得很,放在这虽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至少虎头帮再也得不到了,苗前辈不就是想避免落入虎头帮手中吗?”艾文边说边放,害怕掉下去,她一手抱紧韩虓的腰,一手笨拙地去处理黑铁令。
艾文吐气如兰,拂过韩虓面上的气息又使得韩虓心下一阵激动。
“哦!实在是抱歉。”放好黑铁令,艾文双手举起,摆了个无辜的表情。
韩虓脸色沉着,动了动嘴,方道:“如果你不想死,拜托你收敛一点你的德行。”
“嗯,好,我知道了。”艾文忙点头,一副小女生被暴徒释放后的庆幸。
瞥眼她,韩虓眉峰一轩,随后又不爽地纠结在一起,诱惑了人,她自己倒是无辜得很,这女人,端是叫人哭笑不得。
“对了,你之前说你是无极门门主,当真有这回事吗?”想起崖上的事,韩虓忍不住询问,虽然他也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希望从艾文口中得到证实。
闻言,艾文抿嘴一笑,歪头审视着他,瞧他还有些懊恼的模样,突然想戏弄他一下,神情一悲,凄然道:“韩虓,你知道吗?我是你妹妹耶!多年前我们就失散了,我一直找啊找啊,可是找着了你竟然不认得我了……”
还未编完,韩虓扑哧一声笑出,“死丫头,别装得太像样,哪有这种事啊?”
“呵呵,就是说啊。”艾文收敛住演戏的冲动,正色道:“你若是相信我说的我是无极门门主的话,那你以后就惨了。”
“那你就没有一句真话吗?”韩虓迷茫地望着艾文,有些困惑,这样满口谎话的女人,该要怎么分辨她话中的真假呢?
艾文邪笑笑,“该真的时候假不了,该假的时候它绝对真不了哦!”说了后突然觉得这话好像在哪说过。
苦笑着摇摇头,韩虓往上瞥了一眼,道:“我们是不是该上去了,等了这么久,虎头帮的人也应该走了吧!”关键是这身体一直感受着艾文胸前的柔(间隔)软,却又不能想不能吃,继续呆下去的话,他定要疯的。
“嗯。”仰头望望那陡峭的崖壁,艾文撇撇嘴,“这会要仰仗你了,不然就只能爬壁,只是不知在攀爬方面你是不是也是能手呢?”自信满满的样显示出了她艾文是个爬壁的能手。
“爬壁?”韩虓轻一笑,“这点距离,基本上还用不着费那么大的劲。”
说吧,吊着树干的手猛一运力,整个人顿时腾空而起,带着艾文两个翻越间就到达了崖头。
飘然斜身落到地面,站稳身形后,艾文佩服得不能自己,连连对韩虓伸大拇指,“虓少爷,你果真不是吃素的。”
“你是在夸我吗?”韩虓无奈地摇头,扫眼崖上风沙掩盖下渐渐变得模糊的脚印,虎头帮众人该是已走了不少时候了。
“对了。”正自沉吟中,突闻艾文一声没任何征兆的呼声,还蛮横地用手指着自己,命令似地道:“你——韩虓,不准喜欢我!”
“嗯?”韩虓微微一怔,眯着眼审视艾文,暗中好笑不已,会有女人对男人如此说话吗?呵,这怪胎……
“你不必质疑,照办就是了。”为了形象逼真点,艾文摆出了个标准的痞子样,愣是不叫韩虓看好。她别的本事没有,这弄虚作假的手段嘛,几辈子都使不完。
韩虓看得讶然一笑,眼神异样地瞄向艾文,迟疑着道:“可是——如果你喜欢上我,那怎么办?”
心下暗想:如果我韩虓有什么变化的话,那这女人就是“罪魁祸首”了,现在还想抽身一了了之,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本来如此说话不是他的本性,而他也不想把话挑得这么直白,可是艾文一再地不饶他,他忍性真有那么好吗?
人总会在相互接触的过程中被潜移默化,虽然他不曾想过,而且改变了后也未有知觉,但这不觉中改变了的模样却是不容置疑。
“喜欢你?”艾文愣了愣,似乎还没想过这问题,仰头想了想,干脆贼眼一溜,懒得去管,豪放地甩手道:“这你不用管。”
会有那么一天吗?在异时空谈恋爱,那玩笑开大了。
离开悬崖后,步行约莫柱香时间,二人在山下的客栈里找到了紫郁,一问之下才知紫郁磨蹭了那么多时间,原来是把周彦霜祖孙二人送去秦家堡了,二人伤势不轻,得有个安全之地养伤才是。
坐上他准备好的马匹,艾文隐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又开始让马匹带着绝尘而去。
此地是虎头帮的地盘,三人刚把虎头帮得罪了,不赶快离开此地的话,虎头帮的人定是要来纠缠,是以,踏上路途后,三人就马不停蹄地赶路。
但艾文实在是不习惯马背上的感觉,不多久她就坐不住了,换了几个姿势臀部亦觉难受,比起这些在马背上磨练着长大的人,她怎么可能抵得过万分之一呢?因而疼痛难忍之际,她赶紧招呼紫郁,“紫郁,在这里,你能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吗?再继续赶路,本姑娘就要一命呜呼了。”
关于这问题,紫郁的回答是此去五百里就到赵国的境内了,在赵国他还认识一些人,到时可以投奔他们歇个几日也行。
一听五百里,艾文顿时晕厥,二千五百米的路程啊,赶到赵国后,她还有命吗?
瞥眼她愁眉苦脸的样,韩虓暗中好笑不已,手腕一动,霍地提起她轻一甩,横趴到马背上,道:“这样子可以吗?”
艾文侧头瞅着韩虓道:“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就准备好给我陪葬了。”
如此往前行得百来里,艾文胃中翻腾得想吐,老天,有听人晕车晕船晕机的,还没听过人晕马的,可是她当真晕马了啊!
下了马,看着艾文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的难受样,韩虓关切地拍拍她背部,“这样能好受点吗?”
紫郁在一旁斜眼瞅着二人,气得连连嗤鼻。
作了几个呕吐的动作,艾文还是没吐出来,难受地撑起腰来拍胸脯,对着韩虓凶道:“我告诉你,你得赔偿我的身体损伤费……”一句话未完,又要吐了。
这要吐出来还好说,吐不出来更觉难受。
“烧死她,烧死她……”
“这不要脸的女人……”
冷不防地,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阵呼天抢地的呐喊之声,貌似激动中还带着兴奋的感觉。
三人停留之地,乃是进某个村口的斜坡处,听见声音,三人顿时一愣,这村子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艾文顾不得胃中翻腾的难受,瞥眼二人道:“什么事这么振奋人心啊?咱也去瞧瞧吧。”如果转移注意力能让自己好受点的话,她确实不想拒绝这种机会。
紫郁不屑地嗤鼻,“你不赶路了吗?”
“赶路?”艾文一听见赶路就敏感,双眸一瞪,没好气的道:“你看我这样子还能赶路?”
语吧,扯着韩虓先行跨进村子的石门,并顺着人声的源头直直走去……
高高的柱台上,一个抱着孩子全身绑在木架上的少女两眼红肿,脸上痕迹斑斑,神色忧伤地看着众乡亲,一边哭诉一边抚慰怀中不足月的孩子,在她脚下乃是一堆烤得干透了的木柴。
台下众人,愤怒、咒骂之声不断,回驳那少女的同时,高高举起的火把似是随时都有点燃柴火的可能。
来到此地,艾文一看这架势,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惊叫道:“那,那抱着孩子的女人和孩子都要被烧了吗?”
沉吟着观了观,韩虓点点头,“看那姑娘的打扮,该是没结婚罢,可是她怀中又抱了个孩子,如果没猜错,应该……”迟疑一下,瞟了瞟艾文,突然的说不出来了。
艾文轻一瞥他欲言又止的样,立即会意他话中之意,当下道:“哦!你是说,她未婚先孕,并且还把孩子生下来了?”
韩虓无奈地点头,艾文当真口无遮拦,什么样的话她都说得出,但令人惊奇的是,什么样的话她说得都是那般的自然,全然不加伪装的样让人觉得世人一直避讳着拿上台面来议论的话题都不过是小题大做而已。
“天啦!”艾文突然惊诧一声,吓得韩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