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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雷鸣话一说完,手臂便搭上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本少爷今晚就要你陪,陪,陪我喝酒。”差点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全了。
“不陪。”艾文即时拒绝,“你自个找别人去。”伸手扇扇他的酒味,被熏得简直要晕了。
雷鸣低头看着她,嘴巴与她近在咫尺,满口的酒味朝她脸上袭来:“真不陪吗?敢违抗我,你胆子倒是不小,不过丫头你是虓少爷的贴身侍婢,自然只是陪虓少爷的了。可是……你把我脑袋踢破了,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呢?”
抬目朝他额上望去,但见血红一片,艾文当下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挡住雷鸣嘴巴吹出的酒气,讪讪地道:“那好吧!可是你得离我远点。”
“远点啊?那……”雷鸣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无奈之下,艾文只好硬撑着扶起他,一步一个脚印地送他回去。
可是艾文本身就摇摇晃晃的,所以二人这一路走来,差点几次跌倒。
终于进门了,气喘吁吁的将雷鸣放到床上后,艾文累得直不起腰来。
正想去找些水帮雷鸣把伤口清洗一下,哪知脚才一动,雷鸣竟然起身一把抱住她,死死不放。
艾文顿时吓得一跳,伸手去推他,急急道:“雷鸣,你干嘛?”
“雨心,为何不理我呢……”雷鸣突然伤感地自言,“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啊!每次去找你,你都对我冷言冷语,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韩虓他不爱你,八年来一直都没爱过,你不是没感觉吧,可为何还要守着他呢?雨心……”
闻言,艾文终于安静下来,心下暗叹,又是一个伤心人。
处于当下情形,她自己也是想韩虓想的难受,是以不觉中竟然生出同病相怜之感,不再怨雷鸣的莽撞,唯有同情。
想时,雷鸣居然低下头朝她吻来。
“啊!”男人到了动情之处都想要吻人的吗?艾文霍然大惊,猛地朝他推去,可气人的是根本推不动,情急中,她忙用手堵住雷鸣嘴巴。
“雷鸣,麻烦你看准一点,我不是冷雨心,不是你朝思暮想的那个冷雨心。我是艾文,艾文,你口中的那个木头,不是冷雨心,你别搞错了。”
“艾文?”雷鸣神色迷茫地看着她,道:“韩虓的贴身侍婢不是罗云吗?”
艾文心下一跳,他倒是不糊涂嘛!道:“你管不着。”
“艾文,这名字好听。”看着艾文,雷鸣忽然伸手嵌起她的下巴,仔细地观着,“你长得还真是美哦!这样好了,韩虓反正也不会享用,那你今夜就陪我吧!”
艾文惊异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雷鸣侧头审视着她,“你还真是够木头的,侍候了虓少爷一年多,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这言外之音朦胧的话,艾文听得更纳闷了,道:“你能不能再说白一点。”
“哈哈!”雷鸣朗笑两声,道:“韩虓脑袋不开窍,所以夫人的意思是找个漂亮点的丫头让他……”吱唔一下,他竟然道:“懂吗?”
“不懂。”艾文摇头,古代的这些莫名其妙的习俗她哪能懂啊!
“咦!你这脑袋还真是像个木头,比虓少爷还不开窍。”放下嵌住艾文下巴的手,雷鸣失望地凑近艾文,神色异样地道:“丫头,让你去侍候虓少爷,目的是让你去陪他——上床,你真不知道?”
“什么?”艾文刹时惊呆,身形晃了晃,简直要晕倒,韩虓的贴身侍婢,凸出贴身二字,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雷鸣满意地勾唇,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容,道:“既然虓少爷从来不碰你,那丫头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好了,我去虓少爷那说一说,想必他不会拒绝。”
艾文赶紧退离他两步,惶恐道:“你离我远点,敢碰我,看我不修理你。”
看着她惊慌发怒的样,雷鸣迭不失笑道:“别担心,在没得到虓少爷的允许前,任何人都不敢碰你,这是山庄的规矩,你可知道?”
艾文摇头,心下松了口气,“不知道。”
“看来你不知道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往侧边走了几步,雷鸣醉意浓浓的拿过架子上的帕子,往盆中沾些水,擦了擦额头,转脸朝艾文道:“干净了吗?”
艾文过意不去的点头朝他走去,道:“对不起,我来帮你。”
“那倒不用了。”看她走路漂浮的样,雷鸣笑道:“没喝酒,你似乎都醉了嘛!这样好了,今夜陪我喝酒吧!”
说吧,帕子一仍,不由分说的拉过艾文坐到桌边,提起酒壶将杯子倒满,道:“今夜咱们一醉解千愁如何?”
目触那装满了酒的杯子,艾文忽然间心动了,自己不也正在为韩虓而苦恼吗?那喝酒该能解愁吧?当下端过杯子,豪爽的道:“好,雷鸣,我赔你喝……”
“直呼其名,艾文你胆子不小,不过没关系。”与艾文手中杯子一碰,雷鸣仰头一干而尽。
艾文当然也不逊色,紧跟其后后,口中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李白的这首《月下独酌》让她吟来,竟是豪情万丈。
“哈哈,豪爽,看不出来,艾文你还真是不一般嘛!”满杯后,雷鸣又和她豪饮。
天寒地冻,屋外寒风呼啸,屋内却是其情融融,酒入愁肠,非但未愁,倒是平添了几分豪侠壮语。
天亮时,艾文不知何时趴在了雷鸣怀中,而此君双脚搭在桌上,背靠靠椅,一手搭在艾文背上,一手还提着喝空了的酒壶,两人就这样睡了一夜。
艾文朦胧中睁开眼来,一看这造型,顿时惊叫:“哇,哥们,干嘛,怎么会这样?”
突然的叫声霍地把雷鸣吓醒,他懒洋洋地扯开眼帘,瞧了瞧艾文,道:“哟,你倒是省事了,往我身上一趴,连床也不上了。”
艾文一听床,心中陡然一跳,试探道:“哎,雷鸣,你没对我怎么样吧?”
雷鸣微微一愣,“我能对你怎么样啊?我倒是想问你,你有没有对我怎么样呢?”
艾文闻言亦是一愣,而后讶然失笑,他处…男情结倒是挺重的嘛!
“拜托,你脑袋怎么想的啊,我能对你怎样?”
“哦!”雷鸣松了口气,“没发生什么事那就好。”
趴在桌上,艾文揉了揉脑袋,谑道:“你是不是怕冷雨心介意啊?”
“别胡说八道,谁告诉你的?”雷鸣及时否认。
艾文笑眼瞧着他,“你昨晚都全告诉我了,莫不成你自个给忘了?”
“我告诉你什么了?”雷鸣心虚地看着艾文,他心中秘密那是绝不能透露的呀!爱上了兄弟的未婚妻,此事若传出去,轩苑山庄岂不要成为江湖人士茶余饭后的笑料,而他也会觉得对不起韩虓的。
“看你着急的样,不逗你了。”艾文站起身朝他保证道:“别担心,我不会传出去的。不过,你也别藏着了,喜欢的话就去表白吧!我走了,昨晚好像喝多了,头好昏哦!”
打开门,一阵寒风扑面而来,艾文捂住脑袋,身子晃了晃,勉强的支撑着出去。
门外遇见的几个丫头竟然用异样的眼神看她,偶尔还悄悄议论两句,艾文看得好生纳闷,怎的要那么看她呢?虽然从雷鸣房中出来,可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突然,眼前一阵黑暗,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感冒未好,加上失血过多,不管她喝没喝酒,她都站不稳了。
072 被雷鸣看中?
“啊——”见她一倒,几个丫鬟迭不失惊叫出来。
听见声音,雷鸣走出门来,看艾文倒在房门不远处,微一怔愣,闪身过去,“艾文,艾文,醒醒啊……”
但见艾文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双眸紧闭,俨然已是不省人事。
无奈之下,雷鸣只好将她抱起往自己房中行去,朝那些准备干活的丫鬟道:“呆着干嘛,还不快去请大夫。”
“是,是。”几女一色的呆愣,雷鸣居然会关心女人,这可是八辈子也不曾听过的事呀!
大夫来了,给艾文把过脉后,不住地摇头,“这姑娘病得不轻,且失血过多,情况很不乐观啊!”
“生病?失血?”雷鸣诧异地瞥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艾文,道:“那么大夫该要如何医治呢?”
年老的大夫兀自沉吟一阵,方道:“老夫先给她开些补药,如此调理一段时间后再想办法,此外食物上一定得注意营养。”
“这个好办。”雷鸣点头,看了眼大夫开的药方,随即交到房内垂立一旁的丫鬟手上,嘴唇一动,将所有事情吩咐了下去。
此女走后,轩苑山庄突然刮起一阵风来——雷鸣宠幸艾文,为这事,山庄侍女们闲时均在议论,并暗中对艾文羡慕不已,极是希望自己也有这么一天,那时即便为奴为婢,也不必这般辛苦了。
是以,侍候艾文吃饭喝药的侍女看艾文的眼神总是很诡异,貌似羡慕吧,却又有那么一点嫉妒的味道。
躺在床上,艾文虚弱地看着旁边喂她喝药的女子,好生纳闷,干嘛要用那种眼神看她呢?她干过什么让人惊异的事了吗?想想不就是在雷鸣这蹭吃蹭喝了五天嘛,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呃,太受不了了,好苦哦!”喝完碗中的药,艾文及时地喊道:“香儿,快给我蜂蜜。”接过侍女香儿端来的碗后,脱口又道:“thankyou!”
经过五天的调理,她身体总算好了许多,只是想让失去的血完全补回来,恐怕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将碗递给香儿,艾文想要坐起,奈何脑袋晕乎乎的,只得又躺了下去,闭目睡了会,在香儿要出去时却又睁眼道:“香儿,帮我拿铜镜来好吗?”
香儿是雷鸣的贴身侍女,本该伴随雷鸣左右,可是雷鸣为了向冷雨心证明他的真心,几乎不近女色,因而她通常只是在厨房中打下手,干着极其下等的苦活,此次若不是艾文生病需要帮手,估计雷鸣还不会想起传她来侍候。
正因为如此,所以当艾文出现在雷鸣房中时,才会引起那么多人的惊异。
对于下人暗中的议论雷鸣不是没发觉,他也曾想将艾文送去韩虓那边,但一想冷雨心对他的冷漠,他干脆就不管了,反正冷雨心也不会看好他,自甘堕落又如何?
目睹铜镜中惨白的容颜,艾文悲哀道:“怎还这么苍白啊?这几天吃的饭全都变空气了吗?我晕!”
“失血过多哪能这么快就好啊!罗云姑娘心急了。”
“倒也是。”艾文叹息一气,“不能输血,单靠红细胞慢慢的生血还真是够慢的。”
看着艾文美得毫无瑕疵的脸,香儿张口欲言,迟疑了半响,方羡慕道:“罗云姑娘真是好福气,让雷鸣少爷看中,这辈子都不用再受苦了。”
艾文闻之愣了愣,“被雷鸣看中?哪有这等事?”
香儿嘴角凄然一笑,道:“你也别害羞,大家都很羡慕你呢!能被少爷看中,这是一种荣幸。”
“荣幸?”艾文脑子一转立即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顿时哭笑不得:“拜托,你们都想什么啊?我和雷鸣那是不可能的,别想歪了。”
香儿轻然一叹,“如果有机会,那就别放失了,埋头做几辈子的奴隶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呵!这想法不错。”艾文赞同她的观点,挣扎着坐起,贼眼瞟了瞟她,道:“其实,你也可以的啊!”
闻言,香儿低头不语,沉吟一阵,将铜镜放回梳妆台上,而后收拾起碗具走出门去,顺口说声:“你好好休息,香儿还有事。”
艾文无聊地耸耸肩,